《彼岸花:太鱼人》第31章


“嗯。”都行吧。
“会给我打电话吧?”问这话时,鱼益很认真。
可这话却把太平问出压力了。
鱼益忙解释说:“我是个写小说的,而且还是写这一类型的,所以我想参与一下,况且我如今这眼睛又不同了,所以我希望每次你有行动时,知会我一声,可好?”
“好。”太平想了想却又问他:“那天你怎么来了?”
“随你去的呀,白天你承认了你有行动,我自然好奇了,本来只想都是影子罢了,不可思议归不可思议,但毕竟也不能放你一个女孩子去吧?”至于之后白天去的消息,他和闻人灵心照不宣,还是决定不同她说了。
闻人灵已恢复无常,鱼益也没有在太平面前提他头痛一事,他进来时,太平想着那梦要不要同他说说,他或许有其他的见解。
但至出院也没有等闻人灵出现,她问鱼益:“闻人灵去哪了?”
鱼益答非所问:“现在宿舍一个人还是敢睡吧?”
“”对方不是听不见,却是真的不回答自己,是有什么原因,太平不是那种会追究到底的女生,况且与他们的关系也不知算什么关系,太平便不再提问。
至于闻人灵去哪了?
鱼益自己也不太清楚,闻人灵那天头痛的几近昏去,医生、护士们赶到时,闻人灵便起了身,用一如既往无任何的表情同他说:“我先走了。”
“去哪?”
“到时候会再来的。”说完就趁乱走了。
不是“回来”而是“再来的”,鱼益总觉哪里奇怪,但也没有多想,那么大的人,难道还怕他失踪了不成?
第二天办理完出院手续的鱼益和太平说:“我们看电影吧,我知道最近有部电影不错,你不是说没有看过电影吗,所以我请你去看?”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请我去看呢?”太平不明白。
“没看过就请你去看一次不是很正常况且,正好有好片子,正好我也想看看电影可不适合一个人去看,所以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你就当陪我去看喽。”鱼益也觉的理由牵强,不过这算首次女生问他为什么要请她看电影,这理由他也想问问各们男士,什么理由邀请的合情合理一点呢?
车子到达校门口时,鱼益再三追问,太平才点了头,但鱼益不让这个约会有漏洞,在她转身离去前说:“明天吧,明天周末,下了课我来接你,我们先吃饭再看电影。”
“不不行。”想来眼前这人是非常执着的,对于“伤疤”和这个看电影都可看出来,他性子里是个相当执着的人,太平不了解这份“执着”,但没有办法拒绝这份“执着”,只好解释说:“下了课后有事,吃饭就不用了。”
这“下了课后有事”鱼益怀疑有假,但还是点头说:“好,那就七点我来接你,直接看电影。”
“嗯。”太平才松了口气,转身进校。
听闻女生约会都会迟到,可是男生也要比约定的时间早出现——鱼益平日里可没对女生这么细究过,至于上不上心这个问题,他觉的是因为太平不同,太平是个极为内向的女生,如今他们三人自然不同了,她也以往日亲切了许多,所以往后自己一言一行中更要多加注意一些才是。
因为与太平约了是七点,晚饭并不一起吃,鱼益便留在了家里,约定时间差不多时,他先洗了澡,然后从头到脚精细的打扮自己,约会不是没有过,恋爱也谈过两回了,可是如此在镜前从头到脚的将自己打扮一翻——鱼益还真是头一次如此的!
下了楼,与成花痴状的鱼母一同吃饭,并有两个问题要同鱼母说。
一是他想搬回市中心那三居室去住,第二是问起了身上湿气重的人平日里都该注意点什么,或如何治疗?
鱼母对于今天这突然又比平常帅出一个新高度的儿子已是狐疑满满,再来他第一个问题接着惊讶,但鱼益表现的极为平常,像问“为什么今天的鱼要清蒸”一样的普通。
鱼母收起了讶异便问:“为什么要搬过去,家里住的不自在?”
“为什么不能搬过去?本来就是要让我独立生活不是?况且上回只是发烧感冒一下你就让我搬回来了,妈,我过个年就二十四啦?”
本命年!——母子二人同时想到,都下意识的停了两三秒。
鱼益最先反应过来,只得假装不解向她要解释,鱼母说:“没有不允,隔壁一块工地,那楼要明年才好吧所以,你就住到明年再搬好了,那边也得收拾一下不是?你就明年再住进去,也清静。”
鱼益点了头,最后问了爸对于他开店的想法,鱼母只点头说:“开个店招几个人帮忙看着,你随便玩一玩就好了,这心早晚还是要收回来的,你知道你自己的未来吧?”
“嗯嗯。”
三十七、第一次约会(2)() 
鱼益接着又无缝衔接的问了第二个问题。
鱼母对第二个问题回答的倒是简单:“谁湿气重啊?你的身体可是好的很,是那位姑娘吗?”
“什么姑娘?”
“上回让阿姨煲的汤,又那么火急火撩同我兴师问罪那药膏是否有假,不是姑娘家,妈我还能往哪里想?”鱼母比刚刚轻松了许多,接着借这想法也将刚刚的话给圆了回来,便全数拿来问儿子:“又是要搬出去,今天又把自己打扮的跟姑娘一样花枝招展的,又如此细心的问这类的问题,说吧,是哪家姑娘呀?”
“我好看还不是你生的,花枝招展这一词你要用自己身上。”又漫不经心的给鱼母添了大骨汤后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别乱问,只是朋友。”细想、略想,都只是朋友的。
“不多想呀?那你就回答我呀,我也想见见你要是不没和人家表白心意什么的,就借此名让她过来,我也不会乱说什么的,妈那美容院的卡用不完,你让她随我去几天,再找中医调理一下,身体绝对好,我也顺便帮你看看那姑娘如何?”
“我有说是位姑娘吗?”鱼益这才回神过来矢口否认。
“不是姑娘家?”
“妈,你不仅乱猜测,还越说越奇怪了。”当自己第二个问题白问吧,不管怎么说,按太平现在的防备心,自己如果突然要给她办张美容院的卡或中医那边挂个号什么的,那好像还真不适合。
昨天问给买手机的事就不大好了,这事
算了,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吧,再说她那“湿气”与自己的“风寒”差不多属性,不过她的“病”重许多是与别人不能比的,所以估计也不是普通医学手段什么可以治好的。
六点二十分,鱼益准备出门,鱼母拿了包也让司机将车开到门口,鱼益好奇问其晚上还出去,鱼母答:“去泡泡脚,顺便约朋友搓两圈麻将,你呢?要不要把那姑娘带来给我瞧瞧?”
“哟,这事你还记得呀?”鱼益不理会开车离开。
六点五十分,电影院前等鱼益的到来时,太平想起了刚刚鱼母在校门口同她说的几句话——
“鱼阿姨。”童年那几年里同家人相处的印象已经很淡很淡了,淡如影子般的存在心底某处,对于长辈只有一个婆婆罢了,但婆婆对于她是放养型的,所以严格来说,太平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同长辈相处过,所以对于母亲这类长辈的人,要与其相处,太平是非常不知所措的。
这份不知所措在鱼母眼中被看成了尊敬与害怕。
但鱼母不敢对这位小师父如何“造次”(不能像电视中男主的妈妈那样跳出来就是扔出五百万叫对方离开儿子吧),况且她还有求于人家,再说,她也不是那种财大气粗的妇人。
“我就说两句就走。”鱼母道,太平便上了后座与她并肩而坐。
“有空和我做做spa吧哦,就是汗蒸一下什么的,对你身体有好处太平,鱼益和我说了,你身上的伤疤好多了吧?”她自然知道不用求证过多,只要如此一提,太平便会误会是鱼益同自己说了,况且那天的药膏就是鱼阿姨推荐的,想来鱼益知道自己的一切,也是鱼阿姨告诉的。
太平点点头,恭敬的回答:“好了,谢谢阿姨关心。”
“不要客气,我今天来呢也是因为鱼益的,他不好意思开口,我也望你帮我保守接下来我说的话,毕竟他也害羞。”
“嗯,阿姨您请说。”太平倒还真想不出什么事是自己还能帮上忙的。
鱼母便才开口说:“明年是鱼益的本命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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