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老板凶厨娘》第4章


我有一年四季吃冰淇淋的习惯,这次去超市的时候看见一种叫“”的冰棍儿,我心中动了一动。
我的前男友是个生在美国的华裔,也就是我们说的ABC,我一直笑话他外黄内白是个。跟他认识的时候我正在国外辛苦经营着一个小小的中餐外卖店,有一天店里客人不多,我正在柜台上发呆,突然一回神见店外一个男生正愣愣的看着我,我问他有什么事情吗,他笑笑说没有就走了。第二天这个男生又来了,问我有什么菜,然后依照我说的全部点了下来,拿着外卖袋离开了一会又回来了,把打包的饭菜推到我面前转身又走了。我还以为饭菜有什么问题被退回来了,仔细一看他还留下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漂亮的饭菜送漂亮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张套路,觉得起码应该跟人家说声谢谢,却再也没见过这个人。只是从此开始店里的生意好了不少,每天都有很多新顾客。直到两个多星期后店里快要打烊时,他才捧着一束花再次出现。我把“open”灯关掉,跟他聊起来。他说见我那天,正因为一些事情心情低落,路过店门口时却意外发现我长得像极了他的初恋女友,不由的看愣了神;第二天特意来确认了一下,因为“实在长得太像了”,所以“忍不住送了一份礼物”给我,至于店里的生意,他说他在自己的Facebook上了一下,也请认识的人多多帮衬。
我听他说完原委后平静的说了声谢谢,希望他以后还能喜欢上我们店里的饭菜,至于那位很像我的初恋女友,不知道他们后来如何分开,但是衷心祝愿以后还能相见。他笑着听我说完,故作忧伤的说“很小的时候初恋女友已经搬家,自此再也没有见过。”说完就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我。
我虽说自小就胆大心细脸皮厚,可是碰见这样的多情种子也不免尴尬癌发作,打着哈哈起身说时间不早,改天再聊,不料他随着我站起来,一搂我的腰,我扑在他怀里,他顺势就低头吻了下来。那一刻,我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儿和我身上的油盐味儿……。,!。请
螃蟹与柿子() 
转眼快要春节,安鲁一帮朋友们有几个外地的都开始收拾行李要回家了,临行前安鲁说要在家搞个趴给大家送送行,蹭吃蹭喝大家必须都很乐意,积极分子中就包括小铃铛和她老公。
这天一早小铃铛就来给我帮忙,这阵儿她忙着带团我俩挺久没见,难为她憋了十几天的八卦在肚子里都快发酵成酒了。果然削了没有两个她就凑近我开始挤眉弄眼:“怎么样?跟安鲁有没有戏?”我笑笑:“有戏,三人行。前几天刘晓曦晚上过来我们一起住的。”小铃铛捏着刀叫到:“我去,这俩又黏糊一起去了!”我看她痛心疾首的样子生怕她激动起来挥刀行凶,忙安慰道:“没住一个屋,刘晓曦在客房。”小铃铛撇撇嘴:“要我说分手了就痛痛快快的,说什么做朋友都是骗人的…。。”我说:“停停停!我不爱听也没空管别人的八卦,现在我两耳不闻老板事一心扑在工作上。”“切!”小铃铛哼了一声端着果盆去客厅了。
今儿办的是个冷餐宴,虽说人不多可是全指着我一个人,我全部精力就都放在做菜上了。等到准备的差不多了,耳朵才能听见外面有点吵吵嚷嚷,开始我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大我分辨出里面夹杂着小铃铛高亢的特色女高音,忙从厨房跑出来看个究竟。
跑出来一看架势我就明白了,小铃铛和刘晓曦不知道为什么开撕了,看起来第一小节已经结束,双方正在蓄势准备第二小节的进攻,只是奇怪的是,看我跑出来,其他吃瓜观众竟然都对我讪笑。我正纳闷怎么还有我的戏份的时候,刘晓曦拿起手包,跟安鲁说了一句:“以后叫我来之前先告诉我都有谁,免得你不方便。”就走了。
小铃铛坐在桌前削,眼皮连抬都没抬,一副胜利者趾高气扬的贱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正傻站着,一旁小铃铛的老公把我拽到厨房去了。我问他咋回事,他叹口气:“你那同学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以前就跟那个刘晓曦互相不对付。刚才刘晓曦一进门,她就阴声怪气的问人家怎么不早点来帮忙,刘晓曦呛她说有专门人干专门的事儿,不用别人瞎操心,这姐姐就爆了,问谁是专门的人,知不知道安鲁圣诞节在哪儿跟谁过的夜,要不是有人拉完屎还占着茅坑,早就有专人干专事儿了。”我感叹女人吵起架来真是辞藻华丽,赋比兴运用灵活,不光安鲁被很贴切的比喻成便便,我还被毫无痕迹的出卖了。
我问:“那刘晓曦知道我跟安鲁那晚的事儿了?”
小铃铛他老公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你那姐妹儿都说到这份上了,刘晓曦还能不明白吗?”我后心一凉,得,难为我一直处处小心,最终还是扯进这些破事里面了。小铃铛她老公见我脸色变了,安慰我道:“不过这是她俩的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说起来也奇怪,刘晓曦一直都是人畜无害,偏偏她俩就是不对付,你知道螃蟹和柿子吃了能中毒吧?她俩也是,一起呆五分钟肯定翻脸,真邪门。”!迷器,,,,!!
围炉夜话() 
晚上躺在床上,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儿。下午刘晓曦走后,安鲁并没有追出去,气氛有一段时间挺怪异,大家都不说话,但是随着上菜,每个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吃上了,后来又讨论起年终奖,似乎人人都忘掉了这段插曲,一个个都兴高采烈起来。我拽住小铃铛问她怎么想的嘴巴这么毒,小铃铛很豪气的说:“刘晓曦就是一直在男人堆儿里被宠坏了,我这是替天行道打击她的嚣张气焰。”我翻翻白眼,问“那你为啥要卖上我?”小铃铛哈哈笑起来,说:“你不知道打蛇要打七寸吗?”然后又凑近我耳朵:“你不是说跟安鲁什么都没有吗?那你还纠结个屁。”
我想想也是,自己有啥可内疚心虚的,说起来不过是小铃铛嘴欠,我还是单身汉过日子——自己管好自己吧。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安鲁叫起来的,他早上出去跑步,顺便带回两套早餐,我一拿人钱财替人做饭的厨子,反而吃着老板给带的早饭,相当不好意思,脸一红,嘴巴就没管住,吞吞吐吐的跟安鲁说:“那个,昨天不好意思了,小铃铛口无遮拦,要是影响到你跟刘晓曦,我可以去跟她解释。”
安鲁摇摇头:“没必要,我们早就分手了,她要是误会也好,也算有个了结。”
我说:“我可从来没有八卦过啊,现在我也就是一问,你要不想说就算了,”安鲁抬头看我,用眼睛问我“啥?”,我说:“你俩为什么分手的啊?”
安鲁沉默一秒钟,:“这可是个长故事,一顿早餐可说不完,你要想听就做顿好饭,饭吃多久我就给你讲多久。”
清代《GD通志》:“冬至围炉而吃曰打边炉。”
身为厨子,我有个笼络人心**——吃火锅,尤其是冬天。首先,我觉得火锅真是烹饪史上最聪明又最懒的发明,哪怕用清水煮一下蘸点调料就特别好吃;其次,食材准备好后几乎就用不到厨师了,人人都自烹自食,老嫩咸淡的全不能怪别人;最后,食材下到锅里以后的这段时间人人都心情愉悦、口齿生津,话都变得特别多起来,有什么过分要求这个时候提十之**都能被网开一面的答应下来。
所以安鲁提了条件以后,我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不能再快一些了。当下开炖锅底,出门采购去了。顺利买好蔬菜、海鲜、肉片,老天保佑,竟然还让我买到一块“脖仁儿”。这是牛脖正上方活动最为频繁的一个部位,是牛肉中精华之处,每头牛也就只出一两斤,纹路近似于雪花,肉香、油脂香汇合唇齿间之时,那种快感简直难以言喻。我掂着这块“脖仁儿”,发出格格巫一般的笑声,今晚就指着它撬开安鲁的嘴了。
洗好食材、调好蘸料、架好锅,我还冰镇了几瓶啤酒,专心等着安鲁工作结束开始大快朵颐,今晚月亮又圆又亮,随着汤底开始沸腾,窗户上慢慢有了水汽,月亮也变得朦胧起来,突然有种温暖如家般感觉。
安鲁一路喊着“好香!好香!”跑下楼来,我看他脑袋上头发左一簇、右一缕不修边幅的样子就觉得他可怜,他那几个码农朋友完全都是一个样子,聚在一起就跟俄罗斯方块开会似的,一色儿的格子衬衣,参差不齐的头发,黑眼圈,一个个拿着高薪却每天缺睡少吃的,也不知道他们赚那么多钱是啥。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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