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不多是只废咩了》第86章


奇怪的是,一池温柔改名换姓到w服,怎么还变成了一个男的?还是说锦衣夜行就是喜欢男的?可一池温柔别人不知道,他还不懂吗?这妥妥是个女汉子啊!
这么说来,锦衣夜行跟他针锋相对啥的,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
纯爷们曹欲烈打了个哆嗦,开始质疑人生。
他实在想不通啊!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冷落冰既然这么喜欢锦衣夜行,那么大概是恨极了吃肉肉的。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曹欲烈掐掉了手上的香烟,一个妙计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
第二天,周楚怡在大楼上公开课。一个大阶梯教室,三个班一起,就一个老师带着,这就有了很多偷懒、睡觉、看的机会。
而周楚怡同学,则偷偷摸摸打开贴吧,打算看看剑三国庆节有没有啥活动的说,她已经存好钱打算剁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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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替换防盗章。
阿忆初识霍思翊时还未满八岁。
那天大冬,早上吃的粥食未尽,嘴不让擦。服侍她的小丫头二桃追了阿忆半道,便被她甩脱了踪影。
她个子矮小,明媚善睐,颇为喜人。穿着粉嫩的袄子露出一双大眼睛,阿忆的眼珠子乌溜溜,嘴角噙着笑,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偌大的丹霞园景色别具一格,“梅落雪间”是出了名的好。其中有座高亭,台阶二十七,立于其上,可看到不远处阳光照顶的辉煌建筑群,她抱着柱子站在廊上瞭望,腿边儿上有个花白的猫咪在打转。
它不时用脑袋蹭着她,毛绒绒,可爱极了!
她蹲下来点了下小白猫的脑门,笑意妍妍:“阿团,你冷了?”
“喵?”
“你饿了?”
“喵!”阿团舔了舔爪子,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阿忆弯起嘴角:“蠢猫,刚吃完还想吃,撑得像只球,改明儿能抓耗子不?”
“喵喵!”阿团很是委屈。
这般在梅林里呆得久了,难免凉了身子,抱起阿团小跑起身,猫脑袋在她怀里一颠一颠的,一脸懵逼。如此这般,阿忆很是麻溜地钻进了二哥习字的暖房。
她小身子一歪,像模像样地盘腿坐在锦被上,抬眼瞧着兄长挥毫。
李瑾虚岁十二,书院读了五年书,天资聪颖,颇有才名。他笔端饱满地沾墨,认认真真写下了三个字,嘴上却也没闲着:“你没事躲我这里做什么?”
她不答话,低头看到墨色的字润泽着素白的宣纸,就像地上积雪消融留下的印记,惹眼的很。
阿忆年幼贪玩,这会只瞧出来一个思字,好奇心顿起:“二哥,叉思叉是个什么?”
不认识的字用叉叉圈圈代替,她倒是会玩。
少不得李瑾又训她,有些哭笑不得:“早年,阿娘让你读书你不好好读,现下书到用时方恨少,若传了出去,不知道丢了多少人的脸面。om”
她嘟嘴,伸手撸了一把阿团的毛,惊得其喵喵直叫。
李瑾素来宠爱这个妹妹,他年长她五岁,自然事事都要护着她,现下瞧着她这般,只得无奈摇头,搁下毛笔,吹了吹墨:“这三字,霍思翊,是一个人。”
“二哥二哥,那他是谁啊?”
“临湖书院天字榜甲等第一名。”
大魏有三座书院最为有名,西夏北郡最临湖。上首那座建于夙绿湖,太宗皇帝在世时曾携娇妻美眷游历江南。那时帝王雄才伟略、睥睨天下,立于秋风萧瑟的夙绿湖畔作了一首闻名天下的七绝诗,其中一句:纵横天下最临湖,桃李不言自成蹊。
自此,世间便多了一座闻名天下的临湖书院。
大儒苏溪和周东师都曾任教于此,不过百年光景,已是桃李遍天下。后来阿忆所知,大魏的官场几乎一半的仕子皆来于此。可见,其在大魏是如何的举足轻重!
等阿忆有十二岁,初初有了少女的模样,她开始接触女论语,并且熟读诗经汉书等,才逐渐展示出其聪明才智,人人都说她像极了阿娘,将来是个远近闻名的大才女,可顽劣的性子仍旧让人十分头疼。
姆妈照顾阿忆足十年,这位祖宗一向行事出乎意料。
早日劝起,怎么叫都没有动静,这都日上三竿了,姆妈推了门,见着服侍的二桃不在,心想是这丫鬟躲懒了,等回头训罚,可得让她吃些苦头。这般想着,姆妈拖着肥胖的身体挪到了床边,微眯着眸子,脸有些富态,软声道:“贵人,可起了?”
那边不答话,似乎撅着屁股只管蒙头睡觉。
只当是惰性作祟,倒也没在意,来回又唤了四五遍,姆妈才觉得不对,捻着被角轻手揭开,哪还有阿忆的影子!这分明就是一个绣花枕头!
彼时,阿忆和二桃两人女扮男装揣着大把的金银珠宝逛大街。
她两一作公子,二作书童,前者拿着把玉骨扇迈着四方步走道很是霸道,后者小碎步跟着眼中拘谨很是尴尬。
“公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要不还是回去吧,奴奴才有些怕。”
阿忆回头,玉骨扇一收啪嗒一声敲在二桃的脑袋上:“你怕什么?出了事儿有本公子照顾你。”
二桃嗫嚅:“就您那三脚猫的功夫,到头来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
阿忆瞪了她一眼:“再说,我让姆妈把你嘴巴撕喽!”
“奴才不敢!”
二桃低了头,心里惴惴不安。
又过了一会儿,走至西街忽然停了步子,阿忆指着一处不打眼的茶楼,用清亮的声音道:“听二哥说过,这麓山书斋是一妙处,只是不知道妙在何处,今日得闲也好长长见识!”
这茶楼十分朴素,若不是在西街中央,很难让人发现它的存在,外头斑驳的砖墙显得此处年岁悠
久,除了古色古香的牌匾上,外头插了一面儿小旗子,只写一字“峥”,显得极是特别。
二桃皱眉,怯怯道:“我听说,此时都是些有名望的大人和世家公子出入,公子此行怕是不妥。”言下之意,说阿忆一个姑娘家不适合进这种地方。
阿忆不以为意:“以前,我在内院不得通晓大事,二哥老说我目光短浅,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要各处看看,你也别阻挠我。不然,你就自己回去,别跟我好。”
二桃不说话了,阿忆这才满意,理了理衫子抬脚就进了门。
迎客的小二是个五短身材,一张饼脸嵌个蒜头鼻,长得甚是好笑。
阿忆攒着满眼的笑意,看了眼险些破功还是忍住了。
甲午有些眼力,端视二人,尤其是前头这小公子五官精致、唇红齿白,握着玉骨扇的一双手十指皆不染春水,便能猜出家境二三,殷勤地鞠躬:“二位面生,今日第一次来?”
阿忆点头,抬了抬下巴:“不知道你们这有什么规矩?”
“没的规矩,只要客官舒坦就是。我们这儿有茶座和包厢,客官入得哪处?”
“包厢。”她不习惯跟别人挤在一起,还是包厢清静,说罢愣了愣,想想又从袖口取了锭银子扔过去。
甲午接了,吆喝一声安排了两人上楼。
坐上了金丝楠木的椅子,自有长得齐整的丫鬟上来奉茶递上笺子。
笺子做得精细,外面是镂空的雕花,也不知道是什么做得,握在手里有些分量。打开一看,其中更是内有乾坤,字迹清秀,菜色花样画得也别致。
阿忆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鲜事儿:“这是什么?”
那丫鬟笑着道:“回公子的话,这东西在我们叫食单。里面都是我们的拿手的茶点、茶饮,方便你点菜的。”
阿忆点头:“你们这儿倒是有些心思。”她又瞧了片刻,点了壶雨前龙井和三碟小食。
待上了菜,丫鬟退下,阿忆才捏着茶杯看了眼,啧啧道:“定北窑的瓷,通透光亮,好东西。”墨绿色的瓷器内,茶水温热,不带一丝茶沫,就连茶水都是清澄透亮的!
就着杯沿抿了口,阿忆哼了声,眼珠子一转,“这家店看来有些来头。”
“公子如何见得?”二桃问道。
“先不说这茶这点心比得我家如何?你瞧着那小二,刚才接了我一大锭银子,少说也有十两,若是旁人早高兴疯了,他虽有喜色却控制得刚刚好。这种奴才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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