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聂小虎》第182章


“那两位呢?虞剑戕和毛凯峰,他们都在哪里?”
“他们两个应该都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我亲眼看到他们上楼去的,直到你们回来,他们谁也没下来过,楼梯就在客厅的后面,而我所坐的位置刚好冲着楼梯,这一点没有问题。”
“楼上除了他们两个之外,可还有别人?”
“没了,家中只有三名下人,此刻都在厨房忙着做午饭呢!”
“怎么?你怀疑凶手是他家中之人?”,曹晓卉疑惑地问到。
“外人作案的可能性不大”,聂小虎摇摇头说到。
“木屋周围的雪地上没有留下半点足迹,就连远处的雪地我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足迹留下,若是外人作案,除非他会飞,否则绝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凶手杀人后逃回了这里。”
“可是那木屋距离后院也有将近七丈远,就算是凶手逃到了后院,也没可能不在雪地上留下足迹啊?”
“关于这一点我也没有想明白,还真是蹊跷了!”,聂小虎紧皱着眉头说到。
“有没有这种可能,凶手是踩着毛海涛的脚印进的木屋?”
“这一点我早就验证过了,没这个可能”,聂小虎摇了摇头说到,“毛海涛的脚印上,鞋底的纹路清晰可辨,若是另有人踩过的话,鞋底的纹路早就被踩乱了。”
“那有没有可能凶手原本就藏在屋内,比如说睡在屋里的流浪汉?”
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这也不可能,若是如此,那么凶手又是如何离开的呢?”
“还有一种可能”,曹晓卉皱着眉头说到,“凶手是个擅用飞刀的高手,在七丈开外的地方用飞刀杀死了毛海涛,所以雪地上没有留下足迹?”
“这种可能性我也考虑过,但若是如此,那凶手只能是在正门的正前方投掷的飞刀,因为木屋左右两边的窗户都是关着的,没有任何被破坏过的痕迹。
但是木屋的正前方就是院墙,院墙后面就是鸽子窝,那里我也察看过了,没有任何足迹留下。”
“那有没有可能凶手是在…”
曹晓卉用手指了指上方:“透过窗户投掷的飞刀?”
“这一点是否成立,我们还是上楼去看看吧!”,聂小虎点了点头。
来到楼上,正对着外面的是走廊的一侧,另一侧则是房间,一共是三间,聂小虎走到正对着木屋的地方停住了。
此处的墙壁上刚好有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向外看去,首先看到的便是那鸽子窝的房顶,有几只鸽子正站在房顶上咕咕叫着,再向远处看便是湖边的小木屋了。
“小卉,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聂小虎指了指远处的小木屋说到。
曹晓卉看着湖边的木屋,紧皱着眉,轻轻地摇了摇头:“距离过远,还是从上至下,没这个可能,除非用弓箭。”
“可是凶器却是一把匕首”,聂小虎笑了笑。
“那会不会是凶手站在这里,用冰柱做箭杆,匕首做箭簇,将毛海涛射杀了,冰柱也随即融化了?”
“不可能”,聂小虎摇头说到,“若是如此,首先,匕首需要绑在冰柱上,而现场却没有发现任何绳索之类的东西;其次,外面的温度很低,而且屋内并没有燃起火盆,冰柱是不会那么快融化的,况且屋内和死者的身上也没有任何的水渍。”
“那我就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了!”,曹晓卉撇了撇嘴。
聂小虎皱着眉凝视了木屋一会儿,然后将头从窗户探了出去,随意地向两边看了看,突然,聂小虎的目光定格在了右侧靠在墙壁上的一架木梯上。
聂小虎盯着木梯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又伸手入怀,摸出了从木屋外面的雪地上找到的那根羽毛看了看,脸上随即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虎哥,怎么?你……”,曹晓卉的眼睛一亮,她已经清楚聂小虎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天……”
“天机不可泄露,还需验证一下,对吗?”,曹晓卉笑着说到。
“完全正确!”,聂小虎打了一个响指。
“表兄、几位大人,我姐姐让我叫你们下去吃午饭”,此时虞剑戕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好!”,聂小虎点了点头。
众人在客厅内坐下后,虞氏环视了一下众人,随即张开她那毫无血色的嘴唇,无力地说到:“剑戕,上楼去叫你表兄凯峰下来吃饭。”
“知道了”,虞剑戕点头答应一声,起身上楼去了。
“婶婶,凯峰他可能有点伤心过度,他身子本来就弱,我怕剑戕他一个人弄不了,我去帮帮他吧!”,毛光鉴也站了起来。
“去吧”,虞氏两眼无神地点了点头。
毛光鉴随即也跟在虞剑戕身后上了楼。
第二百五十章 冬季的野餐(5)() 
“不好了,虎头儿!”
就在两人上楼后不到一柱香的功夫,楼梯口处传来了毛光鉴的惊呼声。
聂小虎闻言身子猛地一震,几乎是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梯,曹晓卉等人也紧随其后,只剩下虞氏一人睁大了眼睛愣在了桌前。
上到二楼,聂小虎看到毛光鉴正一脸焦急地站在楼梯口处,从楼梯口向里数第二个房门口站着虞剑戕,也是一脸收到惊吓的表情。
房门开着,聂小虎站在门口向里看去,只见一名书生装扮的少年仰面躺在床上,嘴角上流满了鲜血,双眼圆睁,已然是气绝身亡了。
聂小虎进到房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尸体,死者正是毛凯峰,看上去像是中毒而亡,尸体右手大拇指上缠着白布,应该是受了点皮外伤,除此之外,周身其他地方并无外伤。
屋内的摆设丝毫未乱,桌子上放着一个茶杯,杯中还残留有一点茶水,文房四宝摆放整齐,在笔筒里聂小虎发现了一把裁纸用的小刀,刀片非常薄,十分地锋利,刀身上隐隐有薄薄的一层血迹。
“小毛子”,出了房门后,聂小虎对毛光鉴说到。
“虎头儿!”,此时的毛光鉴恨得牙咬得咯咯作响。
“你守在门口,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去!”
“明白!”,毛光鉴答应一声,一手搭在了腰间的刀把上。
众人回到楼下客厅,虞氏在听到毛凯峰的死讯后又一次昏死了过去,聂小虎轻叹了一声,让在厨房里负责做饭的女仆将其搀扶回了卧房。
“虎哥,我怎么看房间都不像是有人进去过,屋内的摆设、地面、就连床上的被褥都十分地整洁,绝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曹晓卉皱着眉头说到。
“嗯!”,曹晓卉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难不成毛凯峰他是服毒自尽的?”
“理由呢?他为何要自尽?”,聂小虎反问到。
“这个……”
曹晓卉咬着嘴唇想了想,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地小声说到:“该不会是他杀害了他父亲,然后又畏罪自尽吧?”
“闹不好还真有这个可能!”虞剑戕在一旁突然插嘴说到。
“哦?”,聂小虎眼眉一挑,瞅着虞剑戕,嘴角微微一扬。
“为什么这么说?”
“我表兄跟我姐夫,他们虽为父子,但两人的关系其实并不是很好。”
“说说看!”,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饶有兴致地问到。
“还不都是因为表兄的母亲嘛!”
虞剑戕听到聂小虎发问,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我听表兄说过,他的母亲是因病去世的,她母亲生病之时,我姐夫曾经找大夫来看过,当时那个大夫给开了副药方子,其中有一味药是五十年以上的灵芝,我姐夫他嫌贵,舍不得花钱,就说那是个庸医,并将其赶走了。
后来又来了个大夫,也给开了个方子,方子里的药都是些普通药材,我姐夫便照方抓药给我表兄的母亲服用,结果却是不见好转,就这样过了几个月,表兄的母亲就因病亡故了。
表兄他打那以后便从心里记恨上了他父亲,认为他母亲的死都是她父亲一手造成的,他还不止一次地在我面前提起过,说是早晚有一天,非杀了我姐夫不可。
每当我听到这些,我只当表兄他说的是气话,我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他竟然真的……”
“真的什么?”,聂小虎紧接着问到。
“我…我也只是瞎猜,大人千万别当真”,虞剑戕低下头小声嘟囔到。
聂小虎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拉了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了下去。
“对了,小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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