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聂小虎》第212章


“对,报应!”
于飞鸿点头说到:“你们以为她不嫁人,真的只是为了照顾瘫痪在床的父亲吗?我父亲生前手艺绝伦,前来找他制作兵刃暗器的人多如牛毛,那些人根本不在乎钱,因为我父亲积攒下的财富可以说是富甲一方!于飞燕这个贱人为的无非就是找到这批财宝,从而可以过上奢靡的生活而已!
当然,她并没有找到,当她见到怀天的时候,便感到了威胁,因为父亲曾当着天泉村村长和几位老人的面,将一个铁盒留给了怀天。这个贱人又不敢害死怀天,因此她便想出了一条毒计,将这个房间布置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我父亲当初设计这个房间的目的是为了能够方便地运送较大较重的材料和器具的,至于房间为何能够上下移动,我也不清楚其原理,父亲也从未对我提起过。
于飞燕这个贱人用这个房间吓唬我儿子,想要将他吓出毛病来,或是吓得他精神失常,这样她便能够解除威胁了。
怀天曾经不止一次地对我提起过闹鬼的房间,起初我也并没有在意,以为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但每年怀天从这里回去以后,都要跟我提起这件事,我便起了疑心。
终于,就在前天傍晚,我突然想到了这个能够上下移动的房间,也想明白了她的阴谋,我这才急急赶了过来。在我的质问下,这个贱人不但承认了,而且还嘲笑我违背了当初的誓言,我一气之下,这才杀了她!”
说完于飞鸿似是放下了千斤重担一样,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聂小虎听完后也是不断的摇着头,在走廊里来回地走着,曹晓卉等人也都纷纷叹息着,心里都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滋味。
当聂小虎走到那条小船的旁边时,他站住了,凝视着小船和船里的那大块条石出了半天神。
“在水之上、在水之下”,聂小虎在心里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终于,他用手一拍前额,大呼了一声:“我明白了!”
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众人一大跳,包括于飞鸿在内,大家都用惊愕的眼神看着聂小虎,不知道他明白了些什么。
“拿把锤子和凿子来!”,聂小虎紧盯着船里的那块条石说到。
很快,一把小铁锤和一把小凿子便递到了聂小虎的手中,聂小虎探进身去,小心地在那块条石上凿了起来。
说来也怪,看似坚硬无比的条石表面就好像糊了一层青灰似的,聂小虎一锤子下去,便脱落了一大块,聂小虎用手抹了抹,在火把的照射下,里面反射出黄色的光芒。
“是黄金!”,曹晓卉不禁惊呼了一声。
“我的天!这么大一块,这要花几辈子也花不完吧?”,毛光鉴咂了咂嘴说到。
“虎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曹晓卉惊奇地问到。
“首先,我很奇怪,这条小船加上这块条石的重量,根本就拉不住一间房屋,那么问题出在哪呢?只能是这块条石了。
其次,于前辈写的那首藏头诗里有这么一句:‘在水之上、在水之下’,在水之上,指的就是这条小船,而在水之下么……”
聂小虎故意卖起了关子,在看到曹晓卉那逐渐变幻的脸色之后,赶忙说到:“有句成语怎么说的来着?叫水落……”
“水落石出!”,曹晓卉惊喜地说到,“在水之下,就是水落石出的意思,指的就是这块条石!”
“完全正确!”,聂小虎打了一个响指。
“你真是越来越聪明了!”,聂小虎嘿嘿笑到。
“你……!”,曹晓卉立马竖起了柳眉。
还没等曹晓卉把话说下去,聂小虎已经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窜了出去……
第二百八十八章 索命的鬼魂(1)() 
“唉吆!我说小石头,你这又是咋了?脸上这几道血印子,啧啧啧!昨晚你又逗你家那只母猫啦?哈哈哈哈!”
一大早,毛光鉴便看着石鋭凝那有着几道浅浅的血痕的脸,笑得直不起腰来,聂小虎等人也都跟着大笑不止。
“唉!别提了!”,石鋭凝摇了摇头,一脸的沮丧。
“咋了?快跟我们说说!”,聂小虎笑着说到。
“是这么回事,我觉得跟着虎头儿你办了几年案子,多多少少也学了点本事。”
“嗯,不错!不错!”,聂小虎笑着点了点头。
“就在昨天傍晚,我一回到家,刚进客厅,便发现客厅的地板上有着几个带泥的脚印,我一眼便看出那是一个男人的脚印,于是我便去卧房和偏房看了看,结果在偏房的地板上也发现了带泥的脚印,而且床上也有被人躺过的痕迹!
我在床上仔细地看了看,竟然没有发现一根头发。我又在家中搜寻了一下,结果发现我那瓶珍藏了多年的女儿红竟然被人喝掉了半斤!
因此我断定家中肯定有男人来过,应该是个秃子,而且此人与我娘子的关系匪浅!因为我的那瓶女儿红可是藏得很严实,除了我和我娘子,谁也找不到的,她能把酒都拿出来给那个男人喝,关系能浅得了吗?”
“嗯!分析得很有道理!”,聂小虎笑着点头说到。
“那后来呢?”,曹晓卉好奇地问到。
“后来”,石鋭凝一脸沮丧地说到,“就当我质问我娘子那奸夫是谁的时候,我的老丈人从院子里的茅厕走出来了……”
“哈哈哈哈!”,毛光鉴等人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报~~~!”
就在此时,一名捕快跑着进了大厅,毛光鉴等人立刻止住了笑声,脸上回复了严肃的表情。
“什么事?”,聂小虎问到,周身的神经就是一紧。
“永泰区庞如水庞大夫来报,昨晚他家中的一名病人被人杀死在了房中!”
“人在哪?”
“就在外面!”
“带进来!”
“小老儿见过大人!”,一名长髯老者一进大厅,就冲着聂小虎躬身施礼说到。
“你叫什么名字?”,聂小虎坐在上首,一脸严肃地问到。
“小人名叫庞如水,家住永泰区,是名看病的大夫。”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回大人,是这样的,我有个病人名叫周志明,因上山打柴摔断了下来,手脚都断了,就住在我的家中以便我为其诊治。
今天早上我去给他换药的时候,竟发现他已经死在了床上,是被人捂住口鼻闷死的,我没敢惊动他人,这才急急前来报官!”
“带路!”,聂小虎边向外走边说到。
两刻钟后,聂小虎等人在庞如水的指引下,快马加鞭赶到了他的院门前。
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坐落在比较偏远的地方,附近零零散散只有几户人家,一人来高的篱笆墙,木板制成的院门,院内两间正房,东西两边各有两间偏房。
院子的东南角处有一个炉灶,此刻炉灶内正升着火,一个药罐子坐在上面,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正蹲在灶旁,院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
看到聂小虎、庞如水等人进来,那名少年赶紧起身,低低地叫了一声师傅,便躬身退立到了一旁。
“人在哪?”,聂小虎一进门便即刻问到。
“大人请随我来”,庞如水说完走向了西侧南边的偏房。
门上挂着锁,庞如水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随后便退到了一旁。
聂小虎眉头就是一皱,盯着庞如水问到:“怎么门是锁着的?”
“我一发现人死了,怕惊动其他人,就立即将门锁上了”,庞如水赶忙解释到。
“嗯”,聂小虎略一点头,迈步进到了房内。
房内的摆设极其的简单,一张木床、一个床头柜、一个靠墙的柜子,除此之外,屋内空空如也。
此时一名中年男子躺在床上,双臂和双腿都被木板夹着,用布条牢牢地绑着,身上盖着一层薄被,双目圆睁、面色酱紫、身体冰冷,已然死去多时了。
仵作的尸格很快便递了上来,死者是窒息而亡,死亡时间是在昨夜丑时。
聂小虎在死者身上的被子边缘里侧发现有死者的牙印,并有撕扯过的破口,又在死者的牙缝中发现了几条丝线,显然是被人用身上的被子捂住口鼻闷死的。
“说一说事情的经过,从昨天傍晚开始”,聂小虎盯着庞如水说到。
“是,大人!”
庞如水略微回想了一下说到:“死者名叫周志明,是半个月前送来的,因上山打柴失足跌落,摔断了四肢,因此便住在我这里,以便我为其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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