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神捕探案记》第50章


太多,我分了一部分出去叫王勇管,等会叫他来仔细问问。”
符卿开点点头,武昱岩说的这些他都是知道的。“还有一些人,是来咱们这的苍岸寺的。”
“苍岸寺?”这个符卿开倒是不太清楚。
“我没有跟你提过吗,苍岸寺的素斋宴远近闻名,而且苍岸寺已有千年历史,是名副其实的千年古刹。绝不是那些招摇撞骗的,整天坑香客钱的小寺庙。”武昱岩的母亲前几年时常去吃素斋,这几年年纪上来了,就去的少了。所以,武昱岩还是挺了解的。
“还有便是,咱们县城是去往京城最近的路线上的必经之城。”
“是了,我当年也从这儿过的。”说起这个,符卿开的精神头好了一些。
武昱岩轻轻的,‘嗯’了一声,似乎有什么未尽的语义。
第61章:仙境之旅
“我最奇怪的地方,这个赌场,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风声传出来。咱们县城里头,有关这个赌场的事情,咱们半句也没有听到过。”越是讨论,越叫符卿开感到蹊跷。
“还有。”武昱岩突然拉过符卿开的手腕,撸起他的袖子,指着他手臂上的某一处地方。
“柳喜娘手臂上的那条红痕你记得吗?”
“嗯?!”符卿开看着自己光洁的手臂,想起柳喜娘手臂上的那道痕迹。
“那不是勒痕,是鞭痕。”武昱岩点了点符卿开的手臂,陷下去一个小小的窝。
“对啊。”符卿开仔细一想,的确是鞭痕,“会是谁打的?”
武昱岩摇了摇头,他早上匆匆出门,头发没有绑好,有一缕头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来回晃动。符卿开伸手捉住了,把这缕长发绕在手指上玩耍。
“我早就觉得柳喜娘不过是明面上代表着藏春阁的一颗棋子,她擅长的向来是曲意逢迎,今天这般的猖狂倒是叫我吃了一惊。”武昱岩见符卿开抓着自己的头发玩的起劲不肯放,想着反正也要重新束发,便散了头发叫他一心一意玩去。
“鞭打,像是在惩戒什么的。”符卿开拿过一把木梳,帮武昱岩梳通头发。
“正是。”武昱岩拿起发带利落的将自己的头发束上了。
符卿开起身向书桌走去,铺开一张纸,提笔写了‘藏春阁’三个字。
“既然现下没有什么又新的线索,不如看看先前藏春阁是否有什么马脚露出来过。昱岩,在我来之前,可有什么跟藏春阁相关的案子或是一些蹊跷的事儿吗?”符卿开总算是彻底打起精神来了。
武昱岩用右手扣住自己的下巴,拇指在上面摩挲了一会。
“因为藏春阁是妓院,里面的客人龙蛇混杂,有些常来清河县来往的客人,甚至于不会去住客栈,直接在藏春阁常年有包房间和姑娘。上一个县令在位的时候,有个嫖客马上风死了,我们进去查看时,发现藏春阁一直在不知不觉的扩建,隔壁人家的小院都叫藏春阁买了下来,悄悄的打通了,做成一间间给外来客人长期的包房。那个县令很是震怒,但后来大概是藏春阁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吧。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哼,这行贿的业务,快做的比嫖娼的本业还要出色了。”符卿开讽刺道。
“之前的那个县令,要钱也要面子,还是装模作样的罚了藏春阁一笔款子,说是上交朝廷,谁知是不是为他自己打点官路,这个先不说了。他还让藏春阁上交了一份扩建后的建筑图样,以做留档之用。”
“我见过的!”符卿开一下子想起来自己曾经匆匆浏览过藏春阁的建筑图样。“可是不记得放在哪里了。”
“无妨,那份图样是藏春阁交上来的,定是没有什么线索的,难不成还把自己的底儿漏给我们看吗?”
“仔细说起来,藏春阁平日里还真是没有什么十分可疑的地方。我们官府本就对它时时注意着,可以说跟上次咱们去过的那条暗娼遍布,盗匪群居的街巷一样的重视。”武昱岩说着,有个衙门里的小丫鬟在门口探头探脑的。
“何事?”这个小丫鬟年纪还小,是帮其他人打下手。平日里都在厨房呆着,武昱岩在先前都不怎么在衙门吃饭。后来因为想和符卿开多多相处,都吃住在衙门之后,才渐渐有了些印象,今日可才算是第一次打了个照面。
“大娘说你们忙活了一早上,厨房里有吃食,问你们要不要吃一些?”那个小丫鬟叫做翠儿,大概是常年在厨房做活的缘故,整个人圆滚滚的,加上她身量不高,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小土豆。但即使身上看起来胖乎乎的,脸上却没多少肉,下巴还是尖尖的,一副难以掩饰的聪明相。
“随意弄些好克化的便是,不用特意麻烦。”武昱岩猜想符卿开也不会太有胃口。
本来对话到此也应该结束了,却见翠儿还站在门口,不住地往里头打量着。
武昱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在看桌上的那只雪兔。
“这可是不能吃的。”武昱岩说。
翠儿倏地睁大了眼,像是听到什么可怖的事情。“谁说要吃了。”
“昱岩,你怎么老爱逗弄小姑娘。”符卿开可算了解武昱岩性格里头孩子气的一面了。
“想要吗?”他走到桌子前面,捧起那只兔子对翠儿说。
翠儿点点头,她上齿咬着下唇,她的门牙有一点点儿大,看起来同那只小兔子倒是相像。
“那你可要好好照顾它,我时不时会去看她的。”符卿开把雪兔小心的放在翠儿怀中,揉了翠儿额前稀疏的刘海,又揉了揉她怀里头的雪兔。
“嗯!我,我去给你端好吃的!”翠儿甩开短腿小跑着去了,看起来姿势颇为滑稽。
武昱岩被她小动物一样的跑步姿势逗笑了,嘴边浮现出两个笑弧,“若是巧眉问起来,你如何交代。”
“这有什么没法交代的,我养好自己就挺好的了,养这兔子?还是给小姑娘养吧,说不准她晚上还得抱着睡觉呢。”符卿开小时候养过一只小刺猬,入了冬之后再也没醒过来。他一直对照顾动物这方面,没什么自信。
“不必担心,我养你,保证养的油光水滑的。”武昱岩在符卿开耳边说。
“可别,我腰已经粗了一圈。”符卿开一想起自己前几日竟发觉衣裳旧衣衫有些紧,连忙推辞。
“怎会?”武昱岩半开玩笑半认真盯着符卿开的腰反驳。
符卿开的确是胖了些,可是因为他先前太瘦了些,所以即使长了几斤整体看起来还是偏瘦的。
两人站在这门口,说这胖了没胖的事,说了好一会。
焦三带着两个年轻的公子进来了,远远的就叫了一声。“大人,来人报案了。”
这其中一个人,他们是认识的,“武大哥。好些日子没见了,近来可好。”沈堂生笑脸盈盈,气色看起来不错。
“不劳挂心,一切都好。”武昱岩不冷不热的说。
“符大人。”
“沈公子。这位是?”符卿开看向沈堂生身旁那位陌生的公子,“似乎从未见过。”
“这位是我的朋友,叫做李千,大人没见过不稀奇,他两年前去外省拜师学画去了,近日才刚刚回来。武大哥你是有印象的吧?”沈堂生说着说着,又把话头递给了武昱岩。
“早年间似乎见过几面。”武昱岩觉得这人略有些印象。
“是了,在李侍郎的送别宴会上。武捕头那时推拒了李侍郎的赏识,没有去京城大展拳脚。李某至今印象深刻。”
若说沈堂生是书生气还有些贵公子气。而符卿开则是书生气杂糅点为官的正气,还有些许不知从何而来的纯净稚气。那么李千是一副彻头彻尾的书生样子,看上去就像是这辈子只与这琴棋书画打交道。
符卿开听了李千的话,着眼去瞧武昱岩。
“在下眼界浅,家中双亲惧在,与我一母同胞的又只有一个妹妹,实在是抛不下他们。”武昱岩本不想跟外人多啰嗦解释这些,只是见符卿开也是很想知道原因的样子,便说了几句。
“武大哥你真是过谦了!”沈堂生说。
“不是说报案吗?是你们俩中的何人?”武昱岩截断话题,问道。
“是我。”李千说。
“噢?烦请细细说来。”一件大案毫无头绪,这边却又来一件,是在叫符卿开头疼。
“这事情,我至今觉得像是梦一场。”李千露出一副非常困惑的表情。“整件事情就像团迷雾一样……”
“前日我被几位朋友请去饮宴,是在郊外的一处私家宅院里头。我本不爱这些交际,只是父母说我又两年不在家,家里的朋友都疏落了。我便去了,去了也是饮酒赏乐,没有什么不同。我喝了几杯,想去小解,主人家派人给我引路。我酒量浅,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后来意识渐渐模糊,我整个人像是跌进了一团棉花里头,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却身处在天宫仙境。”
“仙境?”符卿开和武昱岩不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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