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目春光》第33章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都是一惊,就连天上飞的乱中有序的众鸡,也都撞的撞,落的落,有些老母鸡甚至出现了“疙瘩疙瘩”的高亢叫声。
再看胖子,不仅自己的蛋抽了,还被掉下来的鸡蛋给砸了个满脑黄花,痛苦不堪。
只有一人神色尴尬,容妈左右摆动着钢铲和锅盖,连忙撇清:“我可是正大光明没有用阴招啊!”
我哈哈大笑,高声说:“我相信你!”
这时候,停下来的瘦矮子忽然看到了我,顿时双鼻喷火,举起手中的短刀就朝我劈来,嘴里骂道:“好你个贼老鼠!居然是你捣的蛋?”
我鼻子一歪,被他气得全身是火,同时我朝高个子的肩膀另一边一跳,矮个子的刀贴着高个子的脸挥了过去。
高个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是脸颊一寒,顿时勃然大怒:“师弟,你疯了吗!”
矮个子哭丧着脸道:“二师兄你别生气,你肩膀上有鬼。”
我跳起来扮了个鬼脸:“有本事再来!看是你的刀快,还是我的腿快。”
胖子在地上痛的杀猪似的嚎叫,而且还像冬瓜似的滚来滚去。
我心说强生果然强悍,这一招“蟑螂偷桃”用的妙,招数是猥琐了些,可是有用啊。
就算矮个子发现了强生的位置,难道他还敢出刀就朝强生砍去?除非矮子在皇宫的净身房混过,干这手活儿利索,不然胖子的命根不但没了,连命也没了。
我的挑衅更加刺激了矮个子,高个子也反应过来,连忙一个蒲扇的巴掌就拍过来。
我的乖乖,别看高个子肉不多,可这掌风着实厉害,光看那突出的骨节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不是死老鼠,别人都拍过来了,我当然要躲了,矮个子这回长了个心眼儿,还是刺向我刚刚站的那边肩膀,他以为我又要跳回去。
我根本来不及想,以前我还是学校一霸时,深刻知道,人多的时候,特别是一对多,自己就一人,一定要想办法把叫嚣的最厉害那个给搞趴下,哪怕所有的人都朝自己打来,自己也要忍着拳雨冲向那人。
只要把他搞趴下,其他的人也都会心有余悸,至少也要对我忌惮三分。
以前我是女孩子,别的女孩子打架都是掐、咬、揪、抓,我嫌弃那样太泼妇有损我的形象。
所以我最喜欢还是用拳头,女孩儿的拳头和男人比起来是绵软无力,可是要打对了地方,那可是那英唱的“多么痛的领悟啊”,就像胖子,此刻就在领悟中……
特此声明,一般我也不用这偷桃的招数,我喜欢打脸。
男人嘛,都喜欢面子,也许打脸比打蛋更让他们疼,特别是鼻梁骨,按照我的拳头,只要打中,那人绝对是双龙出洞,血龙。
有些善良的读者一定认为我很暴力,其实你要看到渣男自己痛快后跑掉,让怀孕的少女独自去流产,那个时候你就一定觉得我的暴力很大快人心。
我又扯远了,眼前我面临着一高一矮两贼人,今天不打倒他们,面包孩儿一家都会有危险。
我实在看不惯这个死矮子,就他最蹦跶,难怪长不高,吃的饭都长心眼了。
高个子的大掌扇过来,矮个子的短刀刺过来。
容妈大惊之下也迅速反应,钢铲直接拍向矮个子的面门,另一只手的铁锅盖也不耽误,顺手就扇向高个子的侧耳。
而我,这瞬间的功夫当然是直接扑向矮个子的鼻梁,顺便分开前爪,直接把锋利的指甲钉入矮个子凸起的双眼。
最后的结果是。
高个子直接扇了他自己一耳光,随后又被容妈的大锅盖又补上了个更大的耳光,已经目眩神晕直挺挺倒了下去。
矮个子的短刀扑了空,不过两只眼珠绝对是痛不欲生,世界瞬间黑暗,还有更黑暗的,不仅我在他的面门上,随后容妈的钢铲也到了,我大叫一声“我命休矣”!
钢铲和我来了个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第三十四章 乱中取胜() 
可想而知,我多么悲催!
刚穿越来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容妈的超级无敌大钢铲,可是我脑子好啊,打碎了一摞碗碟都没有伤到我一根鼠毛。
谁知道今天我出拳打人的时候,容妈直接给我来了个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额……顺序乱了哈,这是按照颜值排的,我被容妈拍了,当然要当黄雀,女孩子嘛就算吃亏也希望自己美美的……容妈就是那肥螳螂。
容妈惊骇得扑上来,脸上的肥肉都跟麻花似的纠结到一块儿:“你怎么样!”
顿了一下,她又被我的行为感动的稀里哗啦:“哎妈呀,以前我都误会你啦,你连坏人都不要命似的去救,那才是大胸怀大智慧啊!”
我心说靠之,你丫的念佛念魔怔了吧?什么大智慧大胸怀,这和我的胸有什么关系啊?没凸没翘,我还佛光普照勒!
明明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被你拍扁了。
就好比某人因为开车,路中间突然跑过来一小狗,结果司机惊骇之下撞上了大树,这时旁边有人拍手赞道,“死得好啊死得好,为了让小狗活命自己死了,真他娘的伟大的了!”
其实那司机很想说,那狗出现的瞬间他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想。
我倒是来得及想,所以我还不至于伟大到去救坏人,能做这事儿的,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真佛主。
真佛主割肉喂鹰,人家那是有资本消耗的起啊,没见过西游记里的佛主,那吨位,那肉厚的,随便少二两肉还方便减肥呢,而我是一只老鼠,身上的肉加起来总共才只有二两吧,反正老鹰要吃我,我坚决不干。
什么助人为乐舍己为人,老鹰要对我说这话,我准叫他滚回姥姥家去。
做好事儿吧,那是一道很有智慧的选择题,至少要量力而行。
反正强生那次咬我,我就有这样高尚的精神,不就是喝我一点儿血吗?随便喝,撑死他丫的也少不了我多少血,以前卫生棉还说要喝血呢,我还不每个月都供它可劲儿喝?
说到这里,我全身都快要散架似的,背上很沉,我转过鼠头,艰难的对容妈说:“咱们能不能放下武器再说话,”
容妈这才忙不迭的把大钢铲甩开,还不忘再问我:“你哪儿疼?”
我咳嗽着用前爪支撑起前身,经她提醒我才发现一件儿怪事儿,我被一百八十码速度的钢铲拍扁了,居然跟没事儿人似的!
“还行,死不了!”我说。
容妈说:“不应该啊?我这一铲子下去,你不死也要断手断脚,怎么会没事儿呢?”
我满头黑线:“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还嫌我死得不够快?”
容妈嘿嘿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笑说:“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我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你把左手放在大腿上,手心朝下,然后用右手去砸左手的手背,痛的那个永远是大腿,左手只是起到了一个力量传递的作用。
而我对于矮个子,就好比那只左手,只是把钢铲的力量传到了矮个子的脸上。
所以矮个子此刻正以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晕过去,不仅双眼和鼻子流血,就连舌头都以吊死鬼的形势吐出来并且歪在嘴角。
高个子的贼人挨了连环双掌,也眼青鼻肿的在地上哎哟打滚。
胖子是最惨的,本来长得就很浑圆,此刻彻底的变成了椭圆,他死死的捂住裤裆,就连头也扭曲的额埋进了裤裆。
三个贼寇在地上叫的叫晕的晕,我忙喊道:“强生强生……你没事儿吧?”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位置特殊,我也不可能去找他出来,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容妈看我样子瞬间就明白,我有朋友也帮了忙,她也不好意思去扒开胖子的裤子。
“帮帮忙吧!”我望着她,哀求。
容妈把牙一咬,直接拎起胖子的衣领,别看胖子有两百来斤,容妈不说轻松吧,那也是毫不费力的就把他提起来了。
这时,一团黄褐色东西骨碌碌从胖子的裤管里掉了出来,我连忙上前蹲在地上:“强生强生……”
我把抓子按在他的心脏位置,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晕过去了,没事儿。”
面包孩儿的娘撒开手,小孩子一下挣脱了束缚,就像是脱缰的野狗,不对……是野人,急急的跑过来。
“鼠鼠,你怎么样?”刚说完这句话,他的眼圈红红的。
我心也不能怪他,小孩子嘛,能不在当时吓得尿裤子,躲回老妈怀里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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