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嫡女:医动天下》第125章


黑衣人蒙面,银杏没有蒙面,两个人能在短短几招内停手,那么黑衣人认得银杏,同时银杏要么是从武功路数要么是从黑衣人的声音里认出了对方。
说了些什么,陌蓝是没偷听到,但是银杏给黑衣人吃的东西,大概就是桑罗树汁液的舒缓药丸。
所以那个黑衣人,会毫不犹豫的哪里翻进来,哪里翻出去。
“对了,后来那个黑衣人走了之后,银杏在那块地方还查看了一会儿,才走的。”
还查看了?那就是在清理有人翻过墙的痕迹,银杏,跟那个黑衣人是什么关系?
认识银杏那么多年,除了知道从小受麟远镖局培养做了镖师,后来知道银杏得来的消息靠的是她在麟远镖局多年积累下来的个人信息网。
那么,那个黑衣人,会不会是麟远镖局的人?
麟远镖局的人,翻凤宅的墙做什么?
是跟银杏接头交换消息?不会,那就不会有打起来的那个环节,银杏也不会在凤宅里跟线人接头。
麟远镖局的人背后,是北侯木通木家,难不成北侯对凤宅感兴趣了?
“师兄啊……师妹请你帮个忙,行不行?”
天已亮,卯时还得焚香祝祷,直接等小乔来更衣洗漱算了,艾玛的又一夜没睡。
“行行!帮多少个忙都行!”
嘚瑟过后,陌蓝心里在打鼓,色字头上一把刀,温柔似水就是刀上的利刃,尤其是他的小娘子,每次这么柔柔的一叫师兄,背地里总没好事儿啊。
第128章 拒绝人这事儿,哥哥乐意而为() 
国丧第七日,先皇出殡,棺柩运往皇陵与先皇后同穴而葬。
不用卯时焚香祝祷,而是被拉着一家子到街上为先皇送礼,准确的说,是跟着长辈和大哥四哥,庶出的子女没有资格出席。
恭敬立于两旁的人群已经不少,大多是些平民百姓,孙凤也不知道是大家自发自主的,还是国丧礼规定的。
没赶上某个年代,十里长街送总理,在这里从头至尾体验了一把古代人的国丧。
站了好一会儿,才从街尾看见送殡队伍的影子,没有礼乐仪仗开道,只见八匹黑马,顶白绸、披白绫、挂白马鞍,拖着马车上高高的棺柩。
金丝楠木还是香楠木的,孙凤认不出来,只瞧见四棱八角的打磨得光亮,还有雕刻精致刷了金漆的一些看不懂的符号图画。
“跪!”礼号声起。
人群开始依次跪下,孙凤心底里头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跪了。
双膝跪地,重生到这个未知历史的朝代以来,哪怕进宫多次、面见宇皇、太子妃,都从没有这样跪过,跪着的感觉,真心不好。
一代帝皇的棺柩,就这样被黑马整齐划一的蹄子拉着,缓缓而至。这样的安静,让孙凤心里一阵悲凉。
也不知是谁起的头,身边隐约有了呜咽的哭声,渐渐的哭的人越来越多,声儿越来越高,躲在大哥边上的孙凤,偷偷了抬起了头张望着,放眼都是颤抖的上半身。
宇皇老爷子过世的时候都快八十岁了,这个年纪怎么着也都算是喜丧,若说要哭,死得当晚孙凤就在场,也没能哭出来。
往高了说,一代医者,需要的是医者仁心,更需要的是看透生死,急诊室里头十个里头能救活的概率只有五、六个,死一个伤心一个,过不了实习期她就得躺急症室的病床上了。
跟在宇皇的马车后头,是他的一众皇子皇孙,宇玉珏、宇玉昂、宇玉筠,随后是宇懿勤、宇懿勤、宇懿晟、宇懿城、宇懿德、宇懿允,各按规制穿着孝服,同样的,女儿、孙女儿、外孙什么的不在送殡的队伍中。
话说,这一条规矩,好不公平,她随时嫡出,不也是女儿家,怎么就得出来跪送了。
当头的宇玉珏,神色凝重,目光一刻都不离先皇灵柩,紧抿着唇和眉头,像是忍着一份极大的悲痛。
悲痛?亲爹过世的悲痛?宇玉珏会有吗?床畔尚留有体温的遗体都不去看上一眼,如今再盯着厚厚的棺木又有何意义。
在宇皇老爷子寝殿的角落中,孙凤已经看得透透的,父子情分,已经被对皇位的觊觎消耗殆尽,人啊,就是不能看见他摘掉面具的那一刻。
最疼爱的儿子尚且如此,孙凤不愿意也不得不怀疑,宇玉昂和宇玉筠的悲伤,是为了什么。
皇子皇孙之后,是披着麻制纱衣的文武百官,四品以上的京官儿以品级为列,听娘亲说,外祖父因为年岁的关系,宇玉珏特许他无需一路送丧,好像是直接候在皇陵即可。
还想再张望什么,结果脑门上给戚少成的大巴掌温柔的一摁,乖乖低了身子垂了头,等待送丧的队伍过去。
“起!”送丧队伍几乎要看不到影了,这一声起对孙凤来说实在是来得太晚了。
这声尾音一落,周围原本此起彼伏的哭声瞬时的收敛起来,小辈扶着长辈陆陆续续的起身归家。
“娘,您慢点儿。”
许氏与戚候儒扶着戚老夫人,说年纪,戚老夫人并没有比许家那位亲家小多少,保养的再好,跪了这么久膝盖也是受不了的。
“祖母,回去之后明鸾给你揉揉。”
孙凤自己也是被戚少成跟戚少源拽起来的,可也不能忘了在祖母面前表现自己的孝顺。
“明鸾真乖,回头也给你娘揉揉?”戚候儒见女儿的乖巧,自然是要凑过来沾沾脸面。
“娘亲有爹爹呢,哪儿有女儿的地儿呀。”唉,老爹您在女儿这儿吃了多少亏了,还不长记性。
“这孩子,青天白日的说什么混话。赶紧回了府去,做完最后一次祝祷,好重新规整规整。”
许氏点了一点小女儿的脑瓜子,急急的嗔怪了一声。
娘亲,您要是怪人家不该在宇皇爷爷出殡的日子开你们玩笑也就算了,说什么青天白日的,明明是你自己想多了吧。
等回到了戚府,孙凤才知道,根本没有好好休息的机会,全府上下里里外外的忙活,逐一的收起吊唁的纱帐还有素服,当知道这些都得被焚祭的时候,孙凤超级心疼她那两身米白暗印花的天蚕衣。
你们要是早说最后是这结果,她宁肯裹窗帘出门了!
第二日,眼一睁,放大版本的妖孽脸贴在绣帐外头,眼一闭再一睁,好吧,这不是一个梦,陌蓝这货到底什么时候又翻进来了!
“小乔!”
“在,小姐,可是起了?”
“你去端水来,今天兑点栀子花露。”
“是,小姐。”
隔着绣帐,孙凤懒懒的看了陌蓝两眼,后者顾不得傻笑,赶紧的躲窗外头去了。
小娘子已经是给他暂时闪人的机会了,咱不能厚着脸皮装不知道嘛。
孙凤:你丫的脸皮还不算厚?谁的脸皮叫厚?
“小姐,三日后,新皇登基,总得要穿得喜庆些。夫人说的。”
洗漱完,孙凤无奈的看着小乔给她换上艳红的衣裳,穿惯了白净,身上的这个红,像极了乡下媒婆涂红脸的腮帮子,丑死了。
“三日后,登基?”
从大悲到大喜,这种情绪转换很难适应,老百姓们只需要一个平稳的生活,谁当皇帝都不重要。
“小姐,早饭是在花厅里用,还是送进来?”
“送上来吧,懒得出门。”
“是,小姐。”
不一会儿,大小乔各捧了一个食盒子上来,呼啦啦的摆满了桌儿后退出去了,看得孙凤眨巴眨巴的不明所以。
这俩人是当她是饭桶是不是?这么多,是供她一天的饭食吗?
“小师妹这儿的吃食不错,一碗白粥,都熬得那么好,如胶似漆。”
陌蓝从窗台爬进来,挂了那么久,也顾不得算账的手腕,一点不客气的自己给自己盛了粥喝起来。
“是啊,大乔熬东西有一手,下次把你扔锅里煮,能不能熬成一锅上好的阿胶。”
脸皮比驴皮厚多了,出来的阿胶一定品质上成,一碗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不觉得幕虐 ?br />
“唉,小师妹,人家好歹昨天帮你把事儿办成了,就等着吃顿好的了。”
糖糕、脆饼、包子、烧麦,一个个的尝过来。
“凤宅没东西给你吃嘛?那儿的厨子可比这里好!怎么就弄得像个饿死鬼一样!”
抢救过一盆没被糟蹋的炸丸子,孙凤心里头对大小乔又爱又恨,要不是送来这么多,塞陌蓝一个人肚子里都不够。
“唉”又是长长的一口叹气,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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