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无涯》第2章


到了平凡的家里。先是作为司机的父亲出了车祸,判刑不说,还赔了不少钱;然后就是母亲查出重病,一下子家庭就摇摇欲坠,几近倒塌。几个月的照顾家庭及努力工作,让看不到希望的女友也离我而去,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吧。我只是依稀记得,那天去做大厦外窗玻璃清扫的兼职,原本只做绳索收放的活,可擦玻璃的师傅因故不能来,在金钱的诱导下,我就顶替了。我只记得那天风很大,然后似乎是绳索松脱了,反正醒来了之后就在这个鬼地方了。
记得醒来之后,也是晃晃悠悠的。面前的人对我伸了伸舌头,使劲抖了抖双手,把我差点甩出去,我才意识到我实在担架上。对了,这个使坏的人就是这个爱吹牛的家伙,他没有名字,大家都叫他:大树。
我真的满脸疑惑,身上肩部绑着麻布做的绷带,穿着兽皮,手带不知道什么动物的骨链。眼前的大树异常雄壮,上身****着凸起的胸肌,背上绑着一口大剑,脸上也画着难看的花纹。我tm这是到哪里了?
“你怎么这么重?跟个野猪似的。”听到他这句话后,我彻底懵了,这是英文啊,难道我来到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了?万幸大学期间英文学的不错,还能派上用场。可是看这哥们的造型,也不像是资本主义啊,难道是在演电视?也不像啊,这道具效果太真实了吧!不会是到中世纪的欧洲了?我穿越了?
事实证明,我有可能穿越了,但是不知道这是哪,也不觉得穿越后如何如何厉害,就连部落里十几岁的小孩子刚开始都在善意的取笑我,因为我不会射箭、不会占卜、舞不了大剑,更编不了衣物。
当然,这是两年前的我,如今的我在萨恩部落中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也许是有箭术天赋吧,准头射速在部落内都相当厉害,只是劲道则差了不少。并因此,我的好兄弟大树对我是内心崇拜,虽然嘴上仍是不屑一顾。
这个鬼地方到底是哪?我怎么过来的?怎么样才能回去?这是我每天填饱肚子之后需要思考的问题。可惜部落不大,跟其他部落也仅仅有几次简单的物品交换的接触,并没有有用的信息。也许会在这过一辈子??
言归正传,我和大叔扛着猎物,一路有说有笑的返回部落。突然背后山坳中传来“轰轰”几声巨响,并伴随着几次猛烈的闪光,还有一些人在大声呵斥。我们两个都是不怕事的主,一看这阵仗,立马把猎物藏到一边,就直奔过去。山中看山近,走山远,等我们赶过去什么也没有了,不过场面想必非常激烈。
“阿林,你过来看”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草丛中间有着一个个刚形成的坑,不知道是多么强大的力道形成的,大小不一的坑处,草皮都被翻了过来,现在还冒着青烟。
“我擦,不会是榴弹炮吧”,我内心嘀咕着。
可我走进却丝毫闻不到火药的气味,仿佛就像被人用锄头开翻的一样,显然这不是热兵器所造成的结果。这就奇怪了,人的力量再大,也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害。
“阿林,块来这里,这有血迹”
我快步走到大树身边,顺着他的手指,看到地上撒着一些血迹,但是鲜血似乎比较粘稠,而且是暗色,旁边还有一些散落的黑布,似乎是人身上穿的布料。更可怕的是旁边的树木一个个东倒西歪,更多树枝散落一地。这显然不像是一般人能够破坏的,似乎是一头野兽,也许少见的大狗熊能够有这般力量吧。
“这种布料好精致啊,你看,比小妹子们编的好看多了,可惜就这几个碎片,要是有一件这种衣服,那我回去还不威风威风!”
“好啦,好啦,赶紧走吧,感觉这里比较危险,还是先回部落了再说吧。”我扯着也有些害怕的大树一路小跑回去,还不忘把刚才捡到的布料揣在手上。
可谁都没有发现,我们走后,林间的隐藏的黑影动了一下,咳了几下,犹豫了一下,也顺着脚步也跟了上来。
第二章 入教() 
“哈哈,老子回来啦,快点把这些黄羊、肥兔剥皮,我要给你们大展身手啦!”还没到部落寨口,大树这家伙的嘴巴就开始全速运动了,同时手舞足蹈的,好像打了打胜仗似的。
几个老妇人微笑着接过猎物,夸赞几句,可大树的眼神直盯着部落中正在缝补衣物的妹子们,恨不得再高声几句,引起她们的关注。
“好啦,正事要紧,回头你再跟阿妹好好吹你的英勇战事。”
大树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放下猎物后便跟在我后面去了祭祀的屋中。
“这是哪里得来的?”
祭祀静静地听我们讲述来龙去脉,两个手指慢慢地捻着这黑布,闭上了双眼在默默思考。
我和大树不敢打断祭祀,却又不想待在这个屋里。原因在于祭祀的屋里鬼气森森,放眼望去净是一些头骨,还包括人的;要么就是发出淡淡的不同颜色的晶石,也不知道有什么用;最可怕的是屋子的角落里,似乎有一张圆形台子,台子顶部插了九根很粗的蜡烛,烛油流至下面的不知名头骨上,油光满面的,显得空洞的双眼就像黑暗的漩涡,仿佛能够将眼神吸入。
“你们两个回去吧,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会和首领说的。”
“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祭祀没有回答我,还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倒是大树拉着我的衣袖,不由分说把我拽出来了。
“你呀,说让你回去还在那问,问个屁啊。祭祀这老头怪得很,你就别添乱了,也别去想这破事了。走走走,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保管让你吃饱了”
屋子里,祭祀那布满皱纹的脸上有一道斜疤,随着嘴角的蠕动,那道疤痕仿佛活了一般,开始舞动起来。
“这里,也不是太平的地方啊”
几天后,我接到首领的安排,去附近的山边水洼处收集龙舌蓝、散叶草等,据说具有补血、消炎的功效。大树这家伙认为采集草药跟摘果子一样,都是女人干的活,没有射箭来的过瘾,自然是不去了。
我哼着调调,一边干着正事,一边还仍几颗石子当水漂,别提多自在了。玩罢,便汗水满身的走进溪水边洗洗脸,山泉水的凉意一下就带走了酷暑,痛快!!
怎么觉得嘴角有点腥味呢。
定睛一看,一下把我吓住了,淡淡的血迹在溪水中慢慢流淌,向上一直蜿蜒到山间处。
我浑身一个机灵,放下草药,摸了摸手中的长剑,看到背上的硬弓,又把弓取下来,虚搭一只利箭,觉得踏实一些,这才慢慢的顺着溪水走过去。
爬过高坡,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略有涟漪的小水潭,可就在水潭边上,半坐着一个人。
将弓箭稍稍拉满,我忐忑的走前围看。这是一个老者,看起来年龄不算很大,但也绝对不小,身上的黑衣破破烂烂,头发散乱的披着,看不清具体的容貌。
“年轻人,别紧张!”
突然这句沙哑的话,让我的神经陡然紧了起来,我差点就把箭射出去了。我稍稍稳定了一下,又靠近了些。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你这又是怎么受伤了?”
“我原本是一名传教者,从卡特帝国的边境而来,准备去往西南部宣传我光明教的福音,谁知道路上遇到劫匪,可惜我法力不够,不能感化他们。”
“那他们把你弄成这个样子?”我看着他破烂撕裂的衣服,不太相信的问到。
“不是的,是前几天在对面山上遇到一头棕熊,自知逃命无望,便躺下装死。光明神保佑了我,让我大难不死。”
虽然我不太相信,但是本质上我是一个善良的人,看到这样一位凄惨而受伤的老人,心中总是不忍,便跑回去把刚摘的草药拿上来,略做处理便给他敷上了。
“你的伤看起来比较严重,如果伤口溃烂的话,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回去问下部落的长老,看能不能帮你治好。”
那老者不断感激我,但对于生命似乎满不在乎,只是不停地说光明神会保佑他,如果死后更是得到了神的召见,这是莫大的荣誉等。
“那你就去召见你的神吧!!”
轰的一声,一阵白光炫目加上巨大的轰鸣声,我之前所在的位置就被打出了一个大坑,更让我惊讶的是,那个黑衣老者揪着我的腰站在几米开外。
这个老头到底有没有受伤啊,是他救了我吗,怎么救的我啊?
我还在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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