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国医妃》第767章


果然,就听福禄禧继续说道,“恭喜娘娘宫中又出了一位贵人。”
“轰——”
一阵惊天之雷闷声劈到了宜嫔头上,给宜嫔打的是措手不及、头晕脑胀。
“又出了一位贵人”?
是谁?究竟是谁?
宜嫔现在就只想知道,到底是自己宫里的哪个小贱蹄子,敢趁着她这般模样的时候,去勾引皇上!
宜嫔一下子就被怒气冲上头顶,但是到了这会儿,世家女的涵养却出来了。她虽然怒气已经将神智迷住了,但是仍旧像是正常人一样,风轻云淡的点了点头,甚至还能够对福禄禧笑上一笑——她的银牙都快要被自己给咬碎了。
“不知道里面承宠的那位——”
秋霜看主子面色不对,她也悟过来这劲儿了,于是上前一步,笑着问了福禄禧一句。
但是福禄禧这会儿正觉得这宜嫔是脑子有坑呢,居然能做出叫侍女去伺候皇上的事儿。他刚才听见里头响动,轻手轻脚的进去以后,正好看到了锦被红浪里头一只雪白的大腿,再看地上那宫婢的衣裳,就立刻什么都明白了。
福禄禧当时就黑了脸,他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来,将门掩上,不叫人靠近一步,心里头却给宜嫔不知道骂了多少遍。
好好儿的,这不是作死吗?不管今儿晚上皇帝是因为什么鬼迷了心窍上了一个婢女,但若是皇帝脑子没毛病,依照他那性子,第二日指不定要多恼怒呢。再说了,宠幸妃子的婢女,听着很像那么一回事儿,但是其实是很丢人的好吗!
做个皇帝,就饥不择食成了这样?没有半点儿风度啦?
福禄禧于是断定,自家皇帝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宜嫔那里头,有什么催情香药的吧!
——别说,还真让福禄禧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若是搁在沈从景清清楚楚的时候儿,是打死他也做不出这么色令智昏的举措的。但是还真别说,宜嫔那房间里头,真是燃烧着催情的香药。只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宜嫔做的,是白剪。
于是这会儿听闻宜嫔身边儿的秋霜“面带喜色”的问了一句,福禄禧真是觉得厌恶极了。不过宜嫔到底还是宜嫔,他恭恭敬敬的回说,“是宜嫔娘娘身边儿的白剪姑娘不,现在许是该称作贵人了”
福禄禧心里头想的是,装什么装,好像你全然不知情的样子一样,实际上您家主子这么厉害,谁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勾引皇帝?还这么巧宜嫔就去“更衣”了,肯定是她安排的喽!
——还真别说啊,宜嫔如果听到了福禄禧的心声,这会儿可真是冤枉死了。
乍一听问“白剪”俩字儿,宜嫔心里头都恨得滴血了——白剪!那可是她出了秋霜和秋迟以外最为中用的大丫鬟,就这么在她眼皮子底下背叛她!
但是宜嫔又有什么办法?这会儿,里头都快完事儿了吧,福禄禧又在这里虎视眈眈的瞧着,宜嫔相闯进去把那个贱蹄子揪出来都没可能。
宜嫔恨得什么似的,连脸上的笑意都懒得维持了,转身就甩袖走了。
这会儿,宜嫔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但并不代表,宜嫔就是傻。
她今天这么巧泻肚了,就让白剪伺机上位了?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呢?
事情过后,宜嫔这么一想,自己泻肚很有可能是被这位“心腹”侍婢给下了药,她就觉得自己恨不能掐死这个让自己颜面尽失的小蹄子的。
她今天这么巧泻肚了,就让白剪伺机上位了?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呢?
事情过后,宜嫔这么一想,自己泻肚很有可能是被这位“心腹”侍婢给下了药,她就觉得自己恨不能掐死这个让自己颜面尽失的小蹄子的。
但是到底宜嫔还是宜嫔,她不是失去理智的疯婆子。这会儿既然想明白了,那么她就得好好儿和这位白剪白“贵人”,说道说道。
故而当第二日早上,符长宁想要赏白剪位份、给她搬到了别的宫殿的时候,宜嫔就断然拒绝了。
“按说白剪这丫头有幸能得圣眷,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到底儿也是我抱夏殿出来的丫头,娘娘想要封赏,妾自是感激不尽。只是这丫头福气有限,妾就怕娘娘这般宠她上了天,反倒是给她折了寿数,折了运道才是。”宜嫔笑吟吟的拿眼角儿去瞥着跪在地上的白剪,对符长宁说道,“承宠已是她福泽所至,再要更多恩泽,也得看她承受不承受的来呢。娘娘您说是不是?”
这就是说,要压着人的位份,不让人攉封了。
符长宁倒是也无所谓,只她心痛她早上才拟好的旨意呢,于是顺口就问了一句,“既能承宠,可见就是福泽深厚的。”
宜嫔一听这话,脸色登时就微微一变。看在符长宁眼里,就觉得有趣——宜嫔何故这样惧怕她给白剪攉封?难道,这白剪当真不是宜嫔一手提拔促成的?
符长宁这么猜测着,脸上的笑意就又深了一些。她想一想,觉得还是满足宜嫔的要求,于是笑盈盈的,对着跪在地上的白剪笑说,“罢了,既然你主子想要留你多伺候些时日,你便依她了吧。毕竟也是旧主仆,做人万不能忘恩负义的。”
符长宁这一番话说出来,宜嫔也惊讶了。
第三百三十六章,遭人背叛(三)() 
符长宁这一番话说出来,宜嫔也惊讶了。
她本以为,照着副厂娘刚才说的那么一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她要帮着白剪压着宜嫔了。宜嫔这才面色不大好的。现在看来,符长宁这说的话,竟是十分偏帮宜嫔了?
不过不论皇后到底是怎么想的,宜嫔的意思好歹的是得到了满足。于是宜嫔微微一笑,看着白剪低着头回答了一句,“妾自然愿意侍奉宜嫔娘娘左右。”
便谢了皇后。
符长宁微笑道,“不必多礼。”又嘱咐宜嫔和白剪,“日后要和睦相处。”
“是。”二人心思各异的低声应下了。
白剪一入了宜嫔那里,还能有什么好儿?后宫众人瞧着白剪哪怕是前一夜还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却不想第二日早晨就被人打落了枝头,变作了草鸡,也都不免觉得这是一场好戏。白剪随着宜嫔回了抱夏殿,满心的忐忑和不安。宜嫔本准备好好儿磋磨一下这人,她想着,白剪大概是会志得意满的吧。
结果一进殿门儿,门一关上,白剪“噗通”就给人跪了下来,“是奴婢对不起娘娘!”
宜嫔一看这阵势,怔了一怔,旋即嘴边就泛起了一抹冷笑,走上座前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跪在堂下的白剪,慢悠悠问说,“你错在何处?呵呵,时至今日,我才发现,原来我宫里竟养了你这么一位‘贵人’呢。”
白剪的眼泪“扑朔朔”的往下掉,一大滴一大滴的砸在地上,她不断的以额头碰撞地上,给宜嫔磕头,连声哭说,“宜嫔娘娘,妾当真并非蓄意为之。还请娘娘恕罪,还请娘娘恕罪!”
宜嫔一听,登时火儿大了,指着白剪骂说,“你这话好有意思,你不是蓄意,难道还是陛下见你生的闭月羞花,把持不住的吗!?”看着白剪那张尚算清秀的脸,宜嫔微微冷笑,只觉得荒谬之极。
但是不论宜嫔如何骂,白剪就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着给磕头,磕头到了最后,那一片的方砖之上都是眼泪和血迹混合在了一起,叫人看着就生出些许不忍来。
宜嫔先开始还骂,只是越到后来,看白剪哭的真的是十分的凄切,不像作伪,于是一时之间竟也不可思议的觉得相信了白剪并非是有意背叛她的,但是这个念头刚刚一出现,就被宜嫔给遏制住了。宜嫔真是觉得自己是傻了,怎么能够相信这么一个小贱蹄子。但是瞧着白剪可怜兮兮的模样,宜嫔却忽然觉得没劲极了。她摆摆手,呼出一口气,“你下去吧。今日在我抱夏殿里,你也不必像是从前那样前来伺候了。毕竟也是呵呵,毕竟也是伺候过陛下的人,我又如何敢让你伺候呢?下去吧。”
这么说完,白剪怔在原地,接着哭说道,“娘娘,奴婢——”
“下去!”宜嫔厉声呵斥一声,紧接着,就有粗壮的丫头来将白剪拖了下去。
“娘娘”
白剪的声音犹似还在耳边回响,宜嫔只觉得心中有些疲惫。就这么在大殿上枯坐了半晌,宜嫔才挥挥手,对一旁战战兢兢的秋霜和秋迟说道,“去宣个太医给白剪瞧一瞧”语气里带上了一些讥讽,“可别叫别人说着,好好儿的一个人进了我抱夏殿,第二日就毁了容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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