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国医妃》第919章


是忘记了我是你的主子了么?”
听到符长宁这有些生气的语气,子衿表情惊骇,也跟着跪了下去,却是不敢说任何请罪之言。
塔纱听了符长宁的话,却是立刻胆战心惊的抬起头看着符长宁开口道,“安宁姑娘现在说的,塔纱觉得很是委屈塔纱之所以会煮茶,是因为塔纱家人救了几位汉人姑娘只是塔纱从未想过,这其中会有什么牵扯。只是我在回家时,告诉那几位汉人姑娘,说我伺候安宁姑娘,便央求她们教教我,应当如何侍奉姑娘才好。但是塔纱实在是想不明白,塔纱究竟哪里做错了。”
听到塔纱这样说,符长宁表情一顿,却是立刻开口道,“哦,你说你会这煮茶,是和你家里的汉人姑娘学的?塔纱,你莫不是在为自己想好那推托之词吧?否则为什么你的家人,会救汉人姑娘?”
塔纱见符长宁满脸疑惑,却是当即也不犹豫立刻开口道,“安宁姑娘塔纱知道这事情说起来很是凑巧。就在安宁姑娘出现在大重之后,塔纱嫁人曾经在牧羊时,见到了几位昏迷在草原上的汉人姑娘。我家里人心善,便什么都没有想,直接带着那汉人姑娘回到了我的家中,就好生照料。”
符长宁听到这里,稍稍顿了一下之后,却是立刻开口道,“哦?那我且问问你,那几个汉人姑娘现在去了哪里?你说的这话事事凑巧,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瞒骗于我。”
塔纱听到这里,却是立刻跪地,带着几分虔诚的神情开口道,“安宁姑娘若是不信,可以随我去家中。虽说那几个汉人姑娘身体好了许多,可是好像是不适应这草原上的天气,整日里看起来很是萎靡。否则这个时候,她们一定会被我的家人在出城卖牲畜的时候,一并送走她们。”
听到这里,符长宁脸上带了几分了然的神情,“听塔纱你现在所说,我倒是觉得你说的大抵应该是真的。只是塔纱,下次如若有了事情,你一定要事先告知于我,否则我怎么知道,你做的某些事情,是不是为了损害于我。毕竟你也知道,我虽然不是陛下的妃子,可是在这中宫里,却是有许多人想要我难堪的。”
塔纱听到符长宁这样开口,表情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符长宁,却终归是没有顺着符长宁的话继续说下去。这本来便是如此,她不过是一个小小宫人,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牵扯到这后宫的事情之中。现在安宁姑娘像是生了气,她都自身难保,还能怎么去管别的事情?
符长宁并不觉得塔纱有什么不对劲,只是最近这段时间里,符长宁越来越觉得,在这塔纱的身上,可能找到什么自己有用的蛛丝马迹。所以刚才符长宁才会故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给塔纱看,从侧面逼问了塔纱把事情的真相全部都讲出来。
想到刚才塔纱口中说什么有几位汉人姑娘,符长宁这心里便越是觉得期待了起来。因为符长宁觉得,这几个汉人姑娘,说不定是自己认识的人呢
符长宁稍稍顿了一下,却是看着塔纱开口道,“我并不是要惩罚于你,而是我在这大重国内并无熟人,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必须要小心谨慎,以免他人对我不利。塔纱,关于这些,你可知道?”
其中这些话,符长宁从来不会对着自己的奴婢开口。她现在这样说,也不过是因为塔纱性子温良,想要塔纱从心底里听命自己罢了。
这边塔纱听了符长宁的话之后,却是立刻变得十分恭谨的开口道,“塔纱知道安宁姑娘不必同塔纱解释,塔纱只不过是一个奴婢罢了。”
符长宁看着塔纱那小心的样子,眉眼闪烁之后,却是看着塔纱开口道,“因着方才塔纱说家里有汉人女子,我这心里不免的想起来了我的家乡人在他乡倍思亲,想必就是这个道理。只是我和塔纱你一样,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节外生枝。我想去塔纱家中看一看那几个汉人女子,不知道你觉得如何?”
塔纱听出符长宁现在这话语里有和自己商议的语气,当即有些小心的继续开口道,“安宁姑娘想要做什么,只要知会塔纱一声便可,倒是不用在这个时候,征询塔纱的意见的。”
符长宁得了塔纱的回答,这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几分笑容来。只是在露出几分笑容之后,符长宁又恢复冷静的看着塔纱继续开口道,“我倒是也不想逼迫于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只是我实在是太过于思念我的家乡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塔纱,你知道你要怎么做吗?”
塔纱头都伏在了地上,态度看起来万分虔诚,“回安宁姑娘的话,塔纱自然是知道的。不管安宁姑娘是否去我家中,我都不会将这件事情告知别人。”
符长宁满意的点点头之后,却仍是威严开口道,“你记得如此便好,但是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要警告你们二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四人知道这件事情,如若有所泄露,不仅是塔纱,就连子衿你,也是要受到惩罚的。我在这些事情上面,向来十分的一视同仁。”
子衿听到符长宁这样开口,脸上的神情当即很是惶恐的俯首唯唯诺诺,“子衿明白,子衿断然不会去胡说。”
第五百四十三章,皮毛而已() 
得了这两人的保证之后,符长宁才是挥挥手,要塔纱和子衿从自己的寝殿里出去了。
只是等到子衿和塔纱离开之后,这边蝉衣当即有些吃醋的开口道,“我刚才还当主子您是要重用塔纱,这心里还觉得有些吃味呢。”
符长宁觉得十分好笑的看了一眼蝉衣,“你决定是刚才觉得有些吃味吗?我怎么闻着现在的这空气里,也带着几分酸味呢?塔纱这人都走远了,不然你倒是可以上前,与之一争的。”
听到符长宁调笑自己,蝉衣当即娇嗔一句,“主子,您现在怎么也会拿蝉衣打趣了?只是蝉衣心里不知,主子又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吓了塔纱之后,从她口中套出来那么一番话来?”
符长宁淡淡看了一眼蝉衣,“怎么,你刚才是看出来了吗?”
这塔纱毕竟是这草原上的奴婢,草原上中宫里争斗再厉害,却是和建蒙比起来,也有着千差万别。那塔纱不过是一个奴婢,其中的道理就更是不清。符长宁也不想要费那么都口舌和这个塔纱说那么多话,只是如若符长宁直截了当的问这塔纱,怕是会被有心人知道,符长宁此时,是有些怀疑,自己的人,是不是也跟着活了下来。会在符长宁找到自己往日的下属之前,抢先在符长宁的面前,把那些事情都给做了的。
蝉衣点点头,“我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纵然学不得主子聪明的千分之一,这皮毛嘛,还是能懂的一些的。”
听到蝉衣在对自己拍马屁,符长宁顿时忍俊不禁的看着蝉衣开口道,“是谁教你这样说话的?不过我听起来,倒是觉得十分顺耳。”
蝉衣见符长宁这样开口,脸上没有一丝惊慌抑或是得意的神情,反倒是十分淡然的看着符长宁,“我是瞧着主子因为那些事情闷闷不乐,想要讨主子欢心罢了。”
符长宁还是第一次听到蝉衣这样开口,她啼笑皆非的看了蝉衣一眼,却是回答道,“我总觉得,我们的人,好像也来到了这草原上。”
“真的吗?”蝉衣面露喜色,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度。只是很快的,蝉衣就反应了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话,当即有些愧疚的捂住了嘴巴。
符长宁心里知道,倒是也不能怪蝉衣现在如此高兴。因为最近这几日里,符长宁想到这大重国内可能有自己青衣司的人时,这心里的喜悦和激动,也是一而再的压抑,才没有把自己面上的喜色,暴露在他人的面前。现在蝉衣在她面前失态,倒是也正常。
见到符长宁没有说要责备自己,蝉衣才小心的看了左右,确定无人之后,才看着符长宁继续说道,“可是主子,我这心里不明白。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直接问那塔纱不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的小心谨慎?”
符长宁见蝉衣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顿时微微一笑开口道,“你终于学聪明了一次,也不枉我在你身上花费了不少的心思。”
蝉衣听到符长宁打趣自己,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主子这般聪慧,我只能学些皮毛这样看来,也真的是惭愧。”
符长宁挑眉看了蝉衣一眼,却是立刻伏在蝉衣的耳边开口道,“我之所以会在这寝殿内大费周章,是因为我怀疑在这群丫头里面,有什么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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