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货通天下》第204章


“学就学吧,想来也不是什么坏处。”钱昱一边挑菜一边道。
苏玉兰闻言也不知道为何心里就是气,虽说钱昱应了,可话说的她心里一点都不开心,瞧着钱昱挑了一块肉,苏玉兰拿起筷子,在肉进钱昱嘴之前给夹了回来,送到自己嘴边吃了,看也不看钱昱。
钱昱目瞪口呆,眨了眨眼,好似刚才那一幕是她梦幻一般。
“作甚?”
“吃饭啊!”苏玉兰面无表情地喂着女儿。
钱昱摇了摇头笑了,到嘴的肉被夺了,罪魁祸首还跟没事人似的。不过她倒挺欢喜玉兰这般“无理取闹”的,这顿饭吃的倒也蛮有乐趣。
此时,京城侯府,大厅内的气氛十分凝重,梁佑宇跪在中中央。
“堂堂中郎将啊,做出这等事,为父问你,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还有没有梁门一族?”梁侯爷说罢心中愈发气,扬起手中的鞭子朝着梁佑宇后背打去。
“老爷,大公子他知道错了,求老爷饶了他吧。”二姨娘跪在梁侯爷脚边哭求道。
梁佑宇被打,心中不服道:“儿子自然是装着父亲的,如今太子执政,徐门掌权,大势已明,此时我们不去示好,等太子登基,朝野哪里还容的我们梁家?”
“混账!”梁侯爷话音落时鞭子也再次落到梁佑宇身上,“你个畜生,为父多次嘱咐不得参与,你把为父的话当真耳旁风吗?”
“儿子之前确实谨遵父命,可三弟呢,我前儿个在胡同口可是看见他跟那个严文良那密谋什么,父亲怎么不罚三弟?”梁佑宇扬着脖子面目含恨。
“你!!!”梁侯爷被质问地愣在那里,确实,佑宣参与其中,他虽气愤责骂过,却是不忍这般教训,可佑宣做的不是趋炎附势之事啊。
“你三弟可没有像你这般没有骨气,朝野谁不知道徐党误国!你竟舔着脸要徐昌收你为义弟,拜尽梁家门风,为父岂能轻饶。”梁侯爷说罢便将手中的鞭子仍在地上,“来人,将大公子绑到祠堂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让他出来,另收回大公子名下的全部田产,自今日起府里不再发放月银。”
梁侯爷话音刚落,梁佑宇便瘫痪在地。二姨娘闻言更是急了,哭求地拉着梁侯爷的衣袍。
期间梁佑宣一句话也未说,求徐昌认为义弟的书信言辞阿谀难以入目,她心生厌恶。更何况佑安落难女儿国的事她虽没有证据,可查到的几个线索都指向了眼前之人,因此她从始至终都冷眼旁观,模样十分冷静,不似佑安挨打时上前求情。
梁佑宇被家丁架走了,梁侯爷转身瞧着梁佑宣,自知道儿子参与其中后,但凡出府他都派人跟踪,一来护其安全,二来怕儿子年少气盛冲动之下闯下大货。可三跟踪两跟踪,他发现眼前的儿子再查他的大儿子。
“当年的事,别查了。”梁侯爷说罢神情恹恹好似一下苍老了很多。
“当年儿子流落在外,母亲性静,小弟年幼,被人。。。。。。”梁佑宣说到此便住了嘴,有些事没有证据还是不能轻易开言。
“唉,这个家日后终究是你的,怎么查怎么处置都等为父百年后吧!”梁侯爷说罢便背着手走了。
梁佑宣闻言愣了好久,才抬起沉重的步伐往东院去,进了月亮门,站在拱桥上瞧着池里的鱼叹了口气。如果自己将来的孩子心术不正做了错事,自己是否就真能忍心下狠手处置?随后她又摇了摇头,只有这般的人家才会滋生那样心术不正之人,她的孩子悉心关键又何至于成为奸恶之辈?
进了屋,妻子正抱着女儿母乳,梁佑宣心下一暖,快步走过去坐在旁边问道:“小如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不久,你去前面吃饭怎么吃这么久?”张宁珊抬眸瞧了眼佑宣,刚进屋的样子她可是看在眼里。
“没什么大事。”梁佑宣俯身亲了亲女儿的额头,一偏头看见妻子里面的春光不禁呆愣住。
张宁珊见状抬手将梁佑宣的脑袋推开,在梁佑宣抬眸看过来时,风情万种地嗔了一眼道:“偷窥这种事,梁大人应该不屑为之吧。”既然眼前的人不想说发生了什么,她便不问,只能转个话题缓解那人身上的忧郁之气。
果然,梁佑宣笑了,将她和女儿一起搂进怀里。
“哎呦,罪过!”阿圆进来瞧见二人你侬我侬的样子,连忙背过身口称罪过。
梁佑宣不舍的松开手,站了起来,笑道:“阿圆姐姐一口一个罪过,莫不是看破红尘要出家了?”
阿圆闻言背地里翻了个白眼,这个阿幸越来越喜欢打趣人。
“如果出家人能吃肉,奴婢早就去了。”阿圆皮笑肉不笑,抬手将一封信递过去,“诺,外面有人一大早就放了信,上面是你的名字。”
“哦?”梁佑宣收起笑,接了过来走到书案前打开,看完之后愤怒地将信拍在了书案上。
阿圆被吓了一跳,看向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对自已摇了摇头便悄悄退了出去。
张宁珊抱着女儿看向梁佑宣,只见那人眉头紧皱,不安地在那里踱步。她有心询问,可又怕扰了她的思路,她深知此刻不言最好。
“啊”怀里的女儿吃饱,牙牙地哼了几声,张宁珊把女儿放到床上后抬手系了衣带。
“哐当!”一声巨响,张宁珊吓了一跳,回头看向,只见花瓶砚台都被摔着地上砸了个粉碎。
张宁珊还未把梁佑宣的神情看仔细,便听见床上“哇”的一声,只得弯腰把女儿抱起来,轻声哄着。她一边哄着女儿一边时不时抬眸看几眼梁佑宣,从那人的神情来看,好似不是什么小事。
信是她一要好同僚送来的,主要说了两件事,一是当初佑安遇难的事梁佑宇确实难辞其咎,她气自己深知谁是害弟之人却做不得什么。二是陆家满门此刻已经从地牢押往刑场,她气自己虽为刑部侍郎,却不能为陆老将军查案洗冤。她自进京已来,昧着良心放任过很多事,她有时候觉得人不应当读书,不读书不知孝义,不必顾忌其他而枉顾黑白。
怀里的女儿止了哭声,张宁珊满目担心地瞧着梁佑宣,只见那人起身去了屏风后,出来时已经一身官服。
梁佑宣心中悲凉,或许就该她下地狱,进了官场就别想着干净。
“去哪儿?”张宁珊见梁佑宣取了乌纱帽,便轻声问了一句,其实要在平时,梁佑宣若是摔东西惊哭女儿她早不依了,可是眼下,她知道她有多不容易,在屋里不发泄发泄还能去哪儿?
“出去趟,这几日怕是不太平了,你带着女儿就不要出府了。”梁佑宣走近,瞧了眼怀里的女儿放低声音道。
“恩,我知道,你去吧,让岩松多带两个人。在外面,小心点。”张宁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其实她内心已经在担心了,可又不想给眼前人太多负担。
梁佑宣点了点头,凑过去吻了吻妻子的额头,便大步出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谢壕
有没有很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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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第一百八十章() 
?? 梁母走后; 梁佑宣和张宁珊回了屋。
本来梁佑宣想同张宁珊谈谈; 可瞧见那人进屋后越过她留给她一个背影; 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说什么。
少时,阿圆提着药箱进来; 见自家小姐背挺的非常直的坐在床头; 冷着一张脸背对着姑爷,而自家姑爷呢; 倚在凳子上随手翻着案卷。
“姑爷; 上药了。”阿圆走到梁佑宣桌前,之前她很少这样唤梁佑宣; 除非大场合或者气氛诡异的时候。
“哦,好!”梁佑宣笑着放下书,将右手放到桌子上。
张宁珊听着梁佑安含笑的声音; 回头瞧了眼,她在这生气,那人还跟没事人似的笑?一生气就站了起来,走近道:“我来!”
阿圆一听; 同情的看了眼梁佑宣,第一次福了一礼出去了。
“这点小伤,哪里敢劳烦你呀!”梁佑宣说着自己动手将粗布拆了。
“少同我阴阳怪气。”张宁珊说着便打开药瓶子,拉了凳子坐下后; 扯过梁佑宣手一看便愣了,抬头问道:“怎么这么深?怎么弄的?”
“没事,救人心切; 握了剑锋。”梁佑宣不以为意地低头瞧着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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