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奴隶的咆哮》第411章


安雅非常受用的再次依偎在了陈信的肩头上,但是,稍微一会之后,她就反应过来,不对,居然又被陈信这个坏家伙给迷晕了。
安雅轻抿着嘴唇,露出两颗洁白的贝齿,嗔怪的拍开陈信在她手心里面很不规矩的粗糙大手。
双手认真的捧着陈信的脸,让这张脸正对着自己之后,安雅严肃的说道“煊赫,你心里有妾身,就已经很让我满足了,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耽误了王国的正常运行。不要让妾身失望,好不好?”
陈信见到安雅这么严肃,也不再嬉笑,学着安雅的动作,把那张娇俏的小脸轻轻的捧在手里,认真的说道“小雅,你应该知道的,自从内阁、枢密院、国家安全文员会、总参谋部、还有一部分直属于我本人掌控的机构成立以来,我都在尽可能的放权。
一年多的磨合期过去了,王国已经算是逐渐走上了正规,哪怕是没有了我,那些平常的小事情,下面人自己就能协调解决。
一个稳定的制度一旦建立,就会形成一个特定的利益集团,在利益的驱使下,制度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缺失,而造成崩溃。
所以,只不过是区区一两天没有了我的插手,你完全没必要担心,王国会怎么怎么样。今天累计下来的公务,等明天再去处理,也不迟的。”
听了陈信的话,安雅却并没有丝毫放松,脸色反倒是越来越严肃了“不行,今日事今日毕,今天,煊赫你必须去办公。”
望着安雅认真的眼神,陈信有些疑惑起来“小雅,为什么?我不是都说了嘛,一两天时间没问题的,今天,我就是把时间空出来,专门用来陪你的。为什么你会这么在乎这一两天的时间?”
安雅脱离了陈信的手掌,靠到椅子背上,抱着双臂。
陈信感觉眼前本来入水一般的女子,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仿佛是一只无助的小鹿一般,可怜兮兮的。
他不明白怎么了,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了。
他的脑海中,突如其来的,响起了一首非常久远的老歌的曲调: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也不知她为什么笑开怀。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也不知她为什么又发呆。”
使劲的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甩开,陈信起身,走到安雅的椅子旁边,半蹲下身子,侧身搂住安雅的肩膀“不要担心,小雅,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一切有我在呢。”
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捋着安雅的背部,仿佛是在撸猫一般轻柔,这是他被猫咪挠出了几十条抓痕之后,慢慢积累总结起来的经验。
陈信想着,用这一招对付猫咪那种神经病都没问题,区区女人,应该,大概,可能也没问题,吧?
好在,安雅本来就是个温柔可人的性子,在陈信那对付猫咪的手段下,很快就沦陷了,她把头埋在了陈信的怀里,轻轻的蹭着。
这可苦了半蹲着的陈信了,安雅此时那莫名其妙的性情刚刚有所好转,他害怕事情会出现反复,也不敢贸然改变姿态。
于是,他只能就这么,以一种虚虚的,三不沾,比蹲马步还要别扭、难受无数倍的样子,坚持着。
不一会儿,陈信就感觉自己的胸口,湿漉漉的。低头一瞧,原来安雅,居然流泪了。
这可是两人认识以来第一次,他瞬间陷入手忙脚乱之中。
慌忙的,搜寻着手绢之类的东西,可是,姿态不对,动作幅度不敢太大的情况下,他还真的没办法快速找到那小小的一方手帕。
就在这时,一双清瘦的小手,持着一方绣着梅花的洁白娟帕递到了陈信的面前。
陈信定睛一瞧,一个穿着女仆装,年约15、6岁的小女孩,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恭敬的递上了手巾。
原本,两人之间的个头差距明显,以女仆们的弯腰递送东西的姿态,陈信是看不到她们面容的。
但是,此时,因为陈信别扭的姿势,却正好和女仆微倾时候的视线平齐。一双灵动而坚毅的眸子,映入了陈信的眼睑。
陈信还有映像,昨晚,他抱着安雅经过走廊的时候,就是眼前这名女仆大着胆子,替他开的卧房的门。
陈信轻轻点头,接过了秀帕,宠溺的给安雅擦拭起泪珠来。
擦了两下,安雅才不好意思的接过了帕子,歉意的一笑,然后,拭干了眼泪“妾身失仪,让君上见笑了。”
听到安雅又叫错了称呼,陈信眉头微蹙,但是,他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没找到安雅哭泣“根源”之前,不应该纠缠那些细枝末节。
所以,他轻轻的放过了这个,从自己妻子口中叫出后,让他很不舒服的字眼,旁敲侧击的询问了起来。
“小雅,我感觉,你今天的情绪,有点不太对劲。
你应该知道,我们俩,已经是一体的了,未来几十年,我们将会相濡以沫共度此生。
人类是非常情绪化的,未来漫长的岁月中,我们不可避免的,会出现种种问题。
我认为,我们之间应该形成一个良好的沟通渠道,有什么想法,有什么顾虑,都应该说出来,让我们想办法解决掉问题的根源,你说对不对?”
第二百八十九章 蹩脚的沟通() 
“煊赫,没事的,妾身,不过是有点感伤罢了。”
陈信继续顺着安雅背,脑筋急速的转动着,搜肠刮肚的想着,安雅到底是在伤感什么东西。
而嘴上,却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在不紧不慢的,以一种轻松聊天似的口吻询问着“小雅在感伤什么呢?让我来猜一猜。
如果猜对了,有没有奖励呢?
有奖励就要有惩罚,要不然,这样吧,如果猜错了,就罚我像猪八戒背媳妇一样,背着安雅在院子里转上一圈?”
陈信最里面胡扯着,尽可能的拖延时间,思考着问题出在了哪里。
而安雅,也被陈信随口胡诌的惩罚方式给逗笑了,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窗台上那一盆,今天早上陈信专门出去采回来的芙蓉花之后,她再次轻叹一声,消沉了下去。
陈信顺着安雅的目光移动视线,当发现她对着花盆叹气的时候,感觉自己实在是抓不到重点。搜肠刮肚的想了好一会儿,都要没词了。
突然,陈信脑洞大开,他的脑海中,出现了林黛玉葬花的场景,虽然感觉有点不太靠谱,但是,他想到后世的时候,经常有人以猫来形容女人。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女人的脑回路也是神经病级级别的。说不定,安雅此时伤感的事情,真的有这可能和发蔫的花朵有关?
想到就做,陈信一直都是雷厉风行的“是在为了我给你采来的那盆芙蓉而伤感吗?你在伤感凛冬将至,花季的凋零?
小傻瓜,万事万物,都是有两面性的。事物的发展规律,辩证而统一。
要知道,凛冬过后,又是一年春来到。花朵凋零,是为了在来年,迎来一次新的盛开。
古诗有云,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可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呢。
如果,你还是在惆怅这件事情,想不开的话,那不如我陪你去葬花?
我们把凋零的花朵埋进野外生长的芙蓉花附近的土里,做好记号,等来年了,我们在一起去看在落花映衬下产生的新生命,好不好?”
安雅被陈信劝解的有点哭笑不得“原来,妾身在您的眼中,就是这么个伤春悲秋的柔弱性子吗?”
陈信仿佛是一只被试探的刺猬,下意识的反击,立刻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说罢,才感觉这话脱口而出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有点不合时宜。
好在,安雅并没有计较这点东西,反倒是自豪的对着陈信一仰琼鼻说道“妾身可不是那种柔弱女子,虽然及不上您的勇武,但也是拳脚短兵精熟,等闲冷兵器高手,都不一定能从妾身手下逃得性命。”
陈信对安雅此时的样子很感兴趣,莞尔一笑,捏了捏对方那挺翘的鼻子,宠溺道“对,对,对,小雅你最厉害了,上次老陈吓到咱们俩的时候,小雅的反应,可是比我都要快上一步呢。”
安雅“啪”的一声,打开了陈信不规矩的手嗔怪道“讨厌,不要捏妾身的鼻子,揪长了,就不好看了。”
陈信听了这么孩子气的话,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安雅也被陈信的笑声给感染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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