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祸妃》第20章


清晨的一天,花苡浅又满血复活了。她就不信,她还斗不过那个棺材脸!
“王妃,昨天您和王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红袖还是没有忍住心底的疑惑,好奇的问道。
话刚出口,给花苡浅更衣的两个人明显感觉到了花苡浅全身一僵。
红袖暗自懊恼,自己不应该提起王妃的痛处。
刚想跪下来求饶,却被一只手扶住:“不用动不动就跪,女子膝下也有黄金!”
来自人权社会的花苡浅,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样对人的不平等。
红袖惶恐的抬起头,不知道王妃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好了,红袖,绿芜,今后你们记住:女子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花苡浅淳淳教导着身前的两个女孩。
听花苡浅这么说,不仅是红袖,连一向沉稳的绿芜也有些激动了。
当然,她们的激动,是因为花苡浅说的那句话太过大逆不道了。
先不说男子不止要跪天跪地跪父母,女子要跪天子,跪妃嫔,跪兄长,跪长姐。
岂有王妃说的那么简单。
“王妃,这话说给我和红袖听可以,到了外面您可千万不要这么说,是要杀头的!”绿芜眼中尽是凝重。
她不知道为什么王妃,会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但是她要阻止王妃说出来。
否则,她们都会有杀身之祸。就算王妃是花国的公主,也难保不会被衾国国君赐死。
花苡浅看着她们两个人脸上的凝重,和眼中的恐惧,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这个时代,女子永远是附庸,永远是被奴役的那类人。
难道,她们没有想过改变这种现象么?
还是几千年的思想,禁锢了她们的思想,从出生到死亡,只有以夫为天的思想?
花苡浅不懂她们,她们,亦不懂花苡浅。
最后,还是败在了红袖绿芜两个人的眼神攻势下。
花苡浅答应,再也不提这种想法了。
一直站在外面的江城瑾,自然听见了房间里对话。
心中闪过一抹奇异的感觉。尤其是在花苡浅说出那句“女子跪天、跪地、跪父母”时的,感觉更甚。
这是怎么样的女子,才能说出这么豪情万丈的话来?
连他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敢不敢说出这句话来。
人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独独忘记了,这世上还有女子,她们膝下,也有黄金。
他不敢说男子只跪天跪地跪父母!
他要跪天子,要跪太后,要跪师傅。所以说,他没有房间里的那个女子的勇气。
她,到底是谁?
疑惑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解答。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这个女子,得到她的答案。
他知道,他不能。
她不是他的妻。他突然有些可惜了,这样的女子,真是特别。
是的,他把花国长公主一事告知了国君,她不再是他的妻。
她甚至,会死在他的私心之下。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她是否还能说出像今天一般,豪情万丈的话语来。
可惜的摇摇头,江城瑾离开了碧锦轩。
他怕继续呆下去,他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第二十七章 真有个性() 
江城谨挑眉:“怎么,王妃是恼羞成怒了么?”
花苡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被这个男人气死:“还请王爷能将尚书大人请回王府。”说完,抬脚走出尚书府,她怕自己再多待一秒,就会把眼前这个男人掐死!
“王妃,本王可没有这个面子。”江城谨看着花苡浅吃瘪的样子,就是想要逗逗她。
花苡浅也不生气,回过头给了江城谨一个微笑:“如果王爷希望第二天,大街小巷都在传都应王府的王爷虐待下人的话,本妃也不介意。”
话音刚落,就想要离开尚书府,却被江城谨抬手挡住了。
此时花苡浅也不想探究,这个王爷到底是怎么样,从离自己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自己眼前了。
一直垂着头没有抬起来:“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那,王妃刚刚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江城谨眼中已经隐隐有些火星。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威胁本王!
花苡浅突然抬起头,嫣然一笑:“字面上的意思。”
一晃神,已经走出了尚书府。
江城谨心中暗自懊恼,自己居然被那个女人的笑给迷住了!
看着花苡浅已经走远的身影,江城谨回过头看向银舞。
银舞本来在神游,被江城谨这么一记眼神射来,立马回神:“谨,这就是你的王妃啊?真……”
银舞话没说完,就被江城谨扯走了。
“真……有个性!”银舞发现自己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花苡浅了。
似乎,挺有趣的女人。
看出了银舞的想法,江城谨瞪了眼银舞:“那是我的王妃,你最好不要打什么鬼主意!”
警告完银舞,又拉着他向前走。
银舞忙拉着江城谨想要向前走的脚步:“你是真傻还是真蠢啊,明明可以骑马,为何要走过去!”
大街上,也只有这位尚书大人敢这么任性的骑马了。
“你到底走不走!”
江城谨恨声说道,怎么这么麻烦!
银舞缩了缩脖子,天底下他谁都不怕,就是怕这个王爷,唉,孽缘啊!
一边感慨,一边被江城谨拉着走出了尚书府。
其实江城谨一进门就和银舞说明了来意,只是想要为难一下花苡浅,谁知道居然被威胁了!
没想到他堂堂王爷,也有被别人威胁的一天。不过,名声?向来不是他在一的东西。
只是他,莫名其妙的想要帮她。
虽然祸是自己闯下的,但是,他可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
两个人跟在花苡浅的身后,走进了都应王府。
管家见花苡浅一个人回来,不免有些疑惑:“王妃,不知道王爷……”明明王妃是和王爷一起出门的。
“王爷?”花苡浅眼中闪过一抹狡黠,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对管家说道,“王爷他……被马车撞了,生死不明……”
花苡浅话还没有说完,江城谨就走进王府,狠狠的瞪了眼花苡浅,该死的女人,说谁生死不明呢!
管家看着王爷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竟然有些惊恐:“王爷…。。您是人是鬼?可别吓老奴啊!”
“噗哧……”前脚刚走进王府的银舞听见了管家的话,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在一旁偷笑的花苡浅,听见了银舞的笑声,也没忍住:“哈哈哈哈…。。”
江城谨看着两个笑得如此开心的人,整张脸已经不能用黑这个字来形容了。
“花苡浅!”江城谨看着完全没有要认错的花苡浅,大声吼道。
花苡浅被江城谨的吼声吓到了,愣是把笑声给停住了,又变成一副疏离的模样:“王爷,大人,请吧。”
说罢,就上前带路,不时会问身旁的管家:“红袖现在怎么样了?”
“绿芜怎么样了?”
管家一一作答。
“红袖那丫头还一直昏迷着,幸亏有那位郎中用好药吊着,这才能等到王妃您回来。”
“绿芜没什么大碍,现在正干活呢。“
花苡浅听见绿芜受着伤害干活,对管家嘱咐道:“让绿芜好好养着,等伤好了再干活。“
管家连忙招呼身旁的侍卫去找绿芜。
江城谨跟在花苡浅身后,听着她这样关心绿芜心中竟然有些愤愤不平:怎么不见这个女人关心一下自己!
话中的醋味连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
花苡浅再次回头看向江城谨,眼中意味深长:看你做的好事!红袖现在都没有醒来!
一个丫鬟而已,你干嘛怪本王!江城谨看出来花苡浅眼中的责怪,一脸不屑。
江城谨一辈子都不会告诉花苡浅,他看见那两个丫鬟回来,却没有看见花苡浅的时候,竟然会心慌,没有听那两个人解释,直接让人将她们拖下去。
他要让她知道,离开他,她所有在乎的人,他都会杀了她们!
他不允许她的离开!
花苡浅若是知道江城谨的想法,只会吐槽:占有欲真强!
银舞看着两个人的低气压,低着头,没有说话,嘴角泛起一抹,贱贱的笑。
这个女人,真是有个性。
各怀心思,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是来到了红袖呆的房间。
管家落在最后,偷偷摸了摸额头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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