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变祸妃》第24章


第十一章 我是谁() 
跟在江城瑾身后,花苡浅满腹牢骚:“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啊?”
前面的人丝毫不在意身后的人的不满,自顾自的走着。
终于,在花苡浅要爆发的时候,江城瑾停下了脚步。
这是寒陆轩的深处,很少人知道这里还有一个房间。
刚走进房间,一阵劲风就将门关上了。让花苡浅一惊,惊疑的看着江城瑾:“你……你要做什么……”
劫财还是劫色?难道要杀人灭口?
心中惶惶不安的想着,看着江城瑾的眼神也变得防备起来。
江城瑾看着花苡浅的变化,轻笑一声,却把花苡浅吓得不轻。
“你……你想做什么……”
棺材脸笑起来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他这声奸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江城瑾若是知道花苡浅现在心里想着的,一定会想要掐死她。
“我知道你不是真正的公主,所以不必装了。”江城瑾说话的声音很轻。
听见花苡浅耳里却犹如惊雷:他……他怎么知道的?
花苡浅的一脸震惊,显然取悦了江城瑾,“好心”的解释道:“花国长公主在五年前就溺水而亡,你是一个代替品,可是,性格却和之前不一样,你,到底是谁?”
说到最后一句,江城瑾的掷地有声的质问,直接把花苡浅吓得跌坐在地上。
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水,看着江城瑾,突然哭出了声音:“你……你欺负我……”
江城瑾看着花苡浅突然的变脸,错愕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黑着一张脸:“闭嘴!”
要是被人看见这一幕,指不定会说他都应王欺负一个弱女子。
谁知道江城瑾那句话,不仅没有让花苡浅闭嘴,反而让花苡浅哭的更大声了。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欺负我一个女孩子,你……呜呜……”
花苡浅满脸泪水的控诉着江城瑾,让江城瑾满头黑线,这个女人,为什么说哭就哭!
女人就是麻烦!
“你想怎样?”江城瑾咬牙切齿的问道,恨不得把花苡浅拆裹入腹。
花苡浅擦了擦泪水,底气十足的说道:“道歉!”
“休想!”听见道歉两个字,江城瑾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他堂堂都应王,怎么可能向一个女子道歉!
花苡浅见江城瑾不肯道歉,转眼间泪水又开始流下来:“你……你……”
“闭嘴!”看着花苡浅的泪水又要流下来,江城瑾狠狠的说道。
也许是江城瑾的说话的语气太过凶狠,也许是花苡浅再也演不下去了。
眼中的泪水竟然停下来,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却没有掉下来。
江城瑾以为花苡浅是被自己吓到了,见她不再哭了,声音也放轻柔了一点:“我找你来不是看你哭的,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什么事?”花苡浅的眼泪已经完全消失了,完全看不出,这个人还是前一秒哭的那么伤心的人。
这让江城瑾看的很是羞怒,总感觉自己被眼前这个无害的女人耍了。
不过还是放下心中的想法,向她解释道:“你要告诉我你是谁,我才能帮你。”
说的很诚恳,让花苡浅渐渐有些相信他说的话了。
“我?我的确不是公主。”花苡浅低头承认。一丝狡黠划过,并没有被江城瑾看见。
见花苡浅承认了,江城瑾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冰冷狠厉了:“那告诉我,你是谁?”
“我?我是谁?”花苡浅疑惑的看着江城瑾,似乎不知道他问这句话的意思。
江城瑾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对,你是谁?”
花苡浅突然抱着脑袋,蹲在地上,不住的摇头:“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谁?”
看着花苡浅有些疯癫的样子,江城瑾的眉头也紧皱着,随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蹲下去,轻轻搂住不停摇头的花苡浅。
花苡浅身子一震,随后抬起头,满脸泪水的看着江城瑾:“我是谁?你告诉我好不好?”
眼中的脆弱,直直刺入江城瑾的心中。
“我帮你,我会帮你的。”江城瑾心中一软,轻声哄着她。
花苡浅的泪水被她擦干:“我醒过来以后,就什么都记得了。”这是句大实话,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我叫花苡浅。”花苡浅觉得自己还是说句实话比较好,否则要是被江城瑾发现自己说谎了,肯定要被他活埋的。
江城瑾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安慰了花苡浅一番,江城瑾在心中暗自做了些决定。
他想,他也许真的开始动摇了。
第三十二章 假死药() 
花苡浅缓缓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可是,她清晰的记得,自己喝下了鸩酒,然后毒发身亡了。
那么,她现在是在哪里?难不成又穿越了?
心中虽然有疑惑,她还是很快镇定下来,扫视了周围的环境。
这间房间朴素的不能再朴素,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因为除了一张床和桌子,什么都没有。更不要说人影了。
揉了揉有些迷糊的脑袋,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花苡浅心中十分憋闷,这里是哪里?
“吱……”
一声开门声打断了花苡浅的思绪。
从床上爬起来,抬头看着走进来的人,才发现,那人竟然是银舞!
“银舞!”有些意外的惊呼出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推门而入的银舞听见了花苡浅的惊讶声,微微一笑:“你醒了。”
“你……你……”忽然之间,花苡浅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问起。只能一个劲的说着“你……”。
银舞好笑的看着这样的花苡浅,真是太可爱了。比当初在王府的都应王妃要可爱多了。
他当然知道花苡浅的疑惑,回答道:“你是想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花苡浅狠狠的点头,真是说出了她的心声啊!还是银舞懂她!
“你还记得谨让你服了那颗紫色药丸么?”银舞问道,不等花苡浅回答,又说道,“那是一颗假死药,服下以后,一刻钟后人会没有呼吸,和生命特征,就像死了一样,三天后。又会苏醒。”
花苡浅听得瞪大了眼睛,这世上居然会有这么逆天的药丸,太匪夷所思了!
这么说,她现在醒过来,已经过了三天。
江城谨怎么样了?虽然知道自己是假死,但是,他会在乎自己么?
心底仍然有疑惑,却没有说出口,这些事情。她也不好意思去和银舞说。毕竟没有见过几次,谈不上什么交情。
“我明明喝了鸩酒,为什么没死?”
鸩酒可不是一般的毒酒,那种毙命的毒药,为什么自己喝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想必是料到了她会这么问,银舞一点也不惊讶,反而轻笑对她解释:“你真以为谨会让你喝鸩酒啊!更何况,你没有发现那个太监在你喝了鸩酒之后,什么都没做就走了?换做以往,都是要验尸的。”
银舞这么一解释,她就懂了其中的玄妙:那个太监肯定是被江城谨收买了,甚至可以说,那个太监就是江城谨的人,那么换一壶酒,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离开了江城谨,自己的心隐隐作痛。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看着银舞,花苡浅缓缓问道:“我现在是在哪里?”
并没有忽略掉花苡浅眼中的哀痛,银舞眼中也是一暗,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回答着花苡浅:“你现在住在我的别院里,谨将你托付给我。”
这个答案,让花苡浅一愣。随即低着头,不知道该想着什么。
托付?江城谨。你真的把我当做自己人了么?还是,你所有的事情都与我无关,只因为我是都应王妃?
所有的猜测和疑惑萦绕在心头,久久得不到解答,心里竟然有些难耐。
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口气,最终,花苡浅还是鼓起勇气问出自己现在最想问的问题。
“江城谨他……还好么?”
问的小心翼翼,让人听出了其中的恐慌。真是害怕江城谨有什么三长两短。
听闻花苡浅问出来的话,银舞邪魅的一笑,勾起鬓边的一缕银丝,并未看向花苡浅,而是垂着头,声音仿若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这是爱上他了么?”
花苡浅一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银舞的问题,爱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对江城谨是不是爱,只是在这段时间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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