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丑女,废材逆天》第99章


“玉。”玄霜回答道。
“不,这是青王的标志,我猜得对不对?”
夜铃迩的耳边回响起赤练交给她黑铃铛时,与她的对话。
“那师父的标志又是什么?”
“青王的标志是楼主亲手交予的,他从未拿出来过,所以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是什么。”
“其实在拿到我的标志黑铃铛,又见到美人师父的标志赤练簪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师父的标志又是什么,知道你刚才将我从白与归手中抢过去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你腰间的这块玉。你为什么要假扮楼主,师父?”
玄霜没有回答。
“真正的楼主去哪里了,师父?”
玄霜依旧不开口。
“你去见过美人师父吗,楼主可是美人师父的父亲啊。”
夜铃迩上前一步,企图摘下玄霜的面具,但玄霜微微移动步子,就后撤了好几米。
“你消失这么久,究竟去了哪里?”
玄霜终于开口:“我一直在你身边。”
“真的?”夜铃迩不敢相信,她从来没觉得身边有王靖玦的身影,“连我掉下悬崖,你也在。”
玄霜点了点头。
“师父,你……”夜铃迩这时才发现玉上有一丝血迹,她看了看自己,并没有受伤,但是她的袖子上,衣襟上,裙摆上,都沾了一些血迹。
她杀人的时候最讨厌沾上血迹,所以这些不可能是她刚才在杀白与归手下的时候溅到的,更何况这些血迹的样子也不像是溅上去的,更像是从什么地方蹭来的。
夜铃迩看了看玄霜,他黑色的袍子上看不出半点异样,可却隐隐有血腥味传来。
“师父,你受伤了?你怎么会受伤呢?”
不仅受伤了,而且好像伤得很严重的样子。
“我该走了。”玄霜没有理睬夜铃迩分问题,“你好好保重,不要在珩国久留,赶紧回靖王府。”
“我回靖王府干什么,一个人都没有,不如赶紧回军营。”
“司徒玞已经回到靖王府了。”
“什么?”
夜铃迩正想问些什么,玄霜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句话在她的耳边回响:“好好照顾他。”
“照顾他?照顾谁?司徒玞吗?他在皇宫里好吃好喝的住着,还要我照顾什么?”虽然这么想,但夜铃迩还是买了匹快马,用最短的时间赶回了靖王府。
回到靖王府,她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真的真的许久未见的何文然。
然而何文然却没有给她一个笑脸,而是用沉重的语气对她说:“王爷他,情况非常不好。”
“不好?什么意思?哪里不好?”
“王妃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夜铃迩知道何文然不是那种会轻易开玩笑的人,他说司徒玞不好了,那就是真的不好了。
夜铃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推门进去的时候,还是被司徒玞包扎得满身都是,像木乃伊似的吓了一跳。
这是受了多严重的伤,才会包扎成这样?
司徒玞似乎是喝了药睡了,他睡得很沉很沉,连夜铃迩抓住了他的手都没有醒过来。
“伤口都处理过了吗?”
何文然怕吵醒司徒玞,只能压低声音道:“简单处理了一下,王爷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
“他怎么会弄成这样?”
何文然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司徒玞,对夜铃迩说道:“王爷本不允许在下将这些事情告诉王妃,但是在下认为王妃是有权利知道的,就算王爷醒来后要责罚在下,在下也无可厚非。”
“何先生请讲。”
何文然将司徒玞与卫子千的恩恩怨怨,以及夜铃迩得到顺天大将军之位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一遍,夜铃迩听完,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站起身来,说道:“帮我解开他身上的布条,我要重新为他处理伤口。”
“可是王妃……”
“他是为我而伤,这些事本就该由我来做。更何况,我懂些医药,可以更好的处理他的伤口。”
何文然也不再纠结,当机立断帮助夜铃迩将司徒玞身上的布条一点一点解下来,当看到布条下触目惊心的伤口事,夜铃迩和何文然都震惊了。
夜铃迩知道卫子千折磨司徒玞,却没想到竟然会将他伤成这样。
有些伤口被剜掉了一些肉,看着尤为可怕。
“他是被关在水牢里吗?”
“是的。”
“可恶的卫子千。”夜铃迩握了握拳头,“老娘跟她势不两立!我发誓,她施加在司徒玞身上的,我要她十倍百倍的奉还。”
“王妃,金疮药。”何文然很自觉地为夜铃迩递上金疮药。
夜铃迩接过,细心的为司徒玞的每一处伤口上都撒上,有些司徒玞处理的很随意的伤口,没有将腐肉剜干净的,她也命何文然准备了锋利的匕首,烤热之后,一点一点帮他剜去。当然因为司徒玞身上的伤口太多,还遍布全身,免不了要赤身裸体的上药,夜铃迩丝毫不在乎,一心的为司徒玞处理着伤口,在此期间,司徒玞一直昏迷着。
司徒玞这一昏迷,就是整整的七天七夜,夜铃迩每隔一天便为司徒玞重新换一次药,除了第一次的金疮药是王府自备的以外,之后的几次都是夜铃迩亲自调配研磨制造的,这种金疮药的配方是金和风交给她的,不仅功效惊人,在愈合伤口方面有事半功倍的效果,而且还可以防止留疤。
果然,有了这奇效的金疮药之后,司徒玞身上的伤口愈合的奇快,七天之后,基本上都已经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第95章 伤口蜂蜜加蚂蚁() 
夜铃迩还特地为司徒玞开了补血补气的方子,司徒玞是因为失血过多又重伤所以才会昏迷,补血是很重要的,现在不补,等以后虚了再补就来不及了。
但是昏迷中的司徒玞不会吞咽,夜铃迩只好含着药嘴对嘴的给他喂下去,就这样,也是喂了七天七夜。
司徒玞醒过来的时候,夜铃迩正在向他嘴里渡药。
当然,夜铃迩并不是发现司徒玞的手动了或是眼睛睁开了才发现他醒了,而是司徒玞竟然占她便宜。
占什么便宜,不必说大家也知道。
夜铃迩震惊得一口将药咽了下去,差点就被呛死了。
“你这个混蛋!”
夜铃迩骂完他,又立刻扑到他怀里,将他紧紧的抱住:“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哭什么?”司徒玞的嗓音有些沙哑,他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个微笑,抬起手,揉了揉夜铃迩的头。
“哭你怎么还没死啊!”
“我要是死了,你不是更伤心?”“你死了才更好。”夜铃迩一把将司徒玞推开,也许是触到了司徒玞的伤口,他吃痛的吸了一口气,夜铃迩紧张的想查看他的伤口,当看到他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的笑容时,才意识到自己被他的演技骗了。
“你不是说我死了更好?那为什么还关心我痛不痛?”
“别在这儿跟我耍贫嘴。”夜铃迩拿起药碗递到司徒玞的面前,“把剩下的药给我喝了。”
“本王要你喂。”
“喂你妹。”夜铃迩一把将药碗塞到司徒玞的手里。
司徒玞接过药碗道:“本王可没有妹妹,再说就算有,也不需要本王的王妃去喂。”
“是,王爷说的都在理,既然王爷已经醒了,那我就先走了。”
司徒玞拉住夜铃迩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掌火热,他看着夜铃迩,笑了笑:“既然王妃不愿意喂本王,那就知道让本王来喂王妃了。”
“我才不需要喝药,唔。”
夜铃迩话还没说完,司徒玞已将药碗中剩余的药一饮而尽,一手将夜铃迩拉到他面前,一手将手中的空药碗丢弃,箍住了夜铃迩的身子。
空药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碎得四分五裂。
然而夜铃迩现在根本没心情去管这个,因为司徒玞的嘴唇正紧紧的贴在她的嘴唇上,像刚才她喂他药时那样毫无防备的,被他的舌头混着药液肆意侵略。
很快,司徒玞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
夜铃迩不想对还未痊愈的司徒玞造成二次伤害,没敢用力的挣扎,而且她也放弃了挣扎。
司徒玞这一身伤是为她而伤,在这个世界中,只有司徒玞为她做到了这个地步。
他是王爷,她是王妃,他是她的丈夫。
司徒玞的指尖仿佛是有魔力的,划过她的腰际、肩头,她的外衣一件一件剥落。
那指尖舞动着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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