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奴_梅花五》第26章


塞到后栏,有那些钱不多贪便宜的,还有只要找人不在乎别的的,或者那些有特别嗜好喜欢打人看别人挣扎的,喜欢划龙舟的(指群交),都推到他身上,多赚点钱是真的。。。。。。〃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吉谦的脸色早已变得难看到极致,此刻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小厮:〃他现在哪里?〃
小厮挣扎着双脚落地:〃哎爷别拿我出气啊,我也看不惯陆老板这样,我们这里又不是那下三滥的窑子,怎么能把人逼成这样呢!也太没王法了,我还可怜他给他买过药呢,哎,爷放手,我这就带爷过去还不行吗?〃
他领着吉谦穿过二楼廊子向深处走去,光线越来越暗,吉谦的脸也越来越黑,咬牙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小厮边走边战兢兢回答:〃落到那些人手里还能有个好啊。。。。。。爷听了可别着急,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啊。〃他见吉谦没有再拿自己出气的意思,方才继续说道:〃爷要是想救他出去,可别说我把您领过来的啊。。。。。。。亏得爷来了,要不我看这人也坚持不了两天了,昨天我去看过他一眼,烧得火炭似的,我以为今天能放他一马,结果早上一打听,拿凉水泼了,绑上,外甥打灯笼,照旧。。。。。。。对了,我是不是忘跟爷说了,他如今是疯了的。〃
〃什么?〃吉谦怒喝一声,吓得小厮一哆嗦。
〃。。。。。。和我可没关啊。那一回晚上赶上生意好,一下子上了十几个,听第二天进去收拾的人说,床上褥子都湿透了,屋里血流了一地,也就是从那天起,人就彻底疯了,整天不清不楚的,接起客来更是又打又掐鬼哭狼嚎。。。。。。到了,您听,今天这动静还小点呢。。。。。。〃
他话音未落,吉谦已经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屋里很昏暗,床头上,吴坤被赤身裸体地绑着,嘴似乎被塞住了,发出呜呜的声音,兀自在努力地挣扎。他的胸前全是血痕,额头,嘴角也有新鲜的血液淌下来,一个五短身材的胖子正骑在他腿上,性器还没来得及进入他身体,只是在挥手扇他耳光。
吉谦一把揪起胖子,丢了出去。
吉谦看着吴坤痛心疾首,急忙上前为他解开束缚。吴坤惊恐地看着他,仍然拼命扭动着身体。
那胖子莫名其妙被丢了出去,挣了半天爬起来,十分气愤地窜过来:〃你找死啊?你是谁啊?我可是花了钱的。〃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吉谦一腔怒火悉数发在他身上,连绳子都顾不上放下,随手就抽了过去。然后飞起一脚,将倒霉的胖子再次踢倒在地,拳脚并用,把他打得哇哇大叫死去活来。
小厮在门口看了一会热闹,眼见得要出人命,赶紧上来劝架:〃爷,爷,别打了,要打死人啦。〃吉谦看了看满脸是血的胖子,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滚蛋。〃
胖子连滚带爬逃向门外:〃。。。。。。都是来找乐的,你下什么黑手啊。。。。。。〃
吉谦哪里还听得进任何话,他转身抱住在床上缩成一团的吴坤:〃我来了,别害怕,没事了。〃
吴坤也不认他这茬,还是费力地想要挣脱,口中哭叫连连。吉谦用了好大的劲才压制住他,腾出一只手来不停地拍打他后背:〃是我,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吴坤的扭动幅度慢慢变小,眼睛盯着吉谦,忽然头向后一仰,精疲力竭地昏了过去。
初冬时节,外头已略带萧瑟之意,海州盐运司副使的官邸内,银杏树金黄的叶子厚厚地铺了一地,看着倒是喜庆怡人。
吉谦进门的时候,吴坤正蹲在树下,拿一根枯草逗笼子里的两只斗鹌鹑。
吉谦看了他一会儿,走上去从后面拥住他:〃说你傻你就非得证明给我看!这么凉的天也不穿上棉袍再出来,回头腿又该疼了。〃
吴坤回头看着他,嘻嘻而笑,因为吉谦是救他照料他对他好的人,他对吉谦喜欢而亲近。
吉谦抬起袖子:〃香不香?有没有闻到?〃
吴坤像小狗一样把头拱过去,鼻子用力嗅着,点点头:〃香。〃
吉谦从袖口拿出一个细长的小瓶:〃这就叫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特佳的梅子酒,你们那里夏天也不兴酿的,想不想尝尝?〃
吴坤被那香气吸引,但看见是液体兴趣又不大,于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吉谦拉着他向屋里走,边走边哄小孩似的说:〃怎么会不想喝呢?乖啊,喝了腿就不疼了,对你有好处。〃
走到屋里,有仆人迎上来:〃方大人,您回来了。〃吉谦嗯了一声:〃怎么也不给他穿上棉袍就让他在外边吹冷风?〃
仆人分辩道:〃小人是给吴少爷穿来着,可他硬是脱了不要。〃
吉谦手指点上吴坤额头:〃你又不听话?〃
这个动作表示吴坤犯了错误,于是他耍赖地笑,把头埋下去:〃不穿,沉。〃
吉谦又朝仆人道:〃饭吃的如何?〃
仆人道:〃挺好,吃得挺多的。〃
吉谦点点头:〃你出去吧。〃他坐到桌前招呼吴坤:〃既然饭吃了,就过来喝酒吧。〃
吴坤听话地坐过来,看着吉谦笑。吉谦把酒拿注子温了,然后倒出一盅:〃喝了它。〃
吴坤伸出舌头舔了舔,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吸溜吸溜喝了进去,梅子酒兼及甜柔与浓烈,吴坤回味甜意之余,又被辣得咂嘴。
吉谦又给他倒上一杯:〃再来一杯。〃
吴坤把酒推开,表示不想喝了。吉谦想了想,又去给自己拿了个盅子:〃我和你一块喝,我们喝交杯酒好不好?〃
两人双臂交叉,举起酒杯,吴坤觉得好玩,又见吉谦也喝了,便也乐滋滋地一饮而尽。两杯下去,喝的顺了嘴,便愈加听话的来者不拒。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会,竟然把那一小瓶梅子酒全喝光了。
吴坤本来就不善饮酒,是个沾边就醉的。喝了这一些,脸上很快就变得酡红,双眼也开始迷离,嘴里迷迷糊糊嘟囔:〃晕。。。。。。〃
吉谦见他真醉了,便把他扶上床,给他脱去衣服,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出神。
就这样子,他真的已经很满足了,已经很感谢上天眷顾了。以至于一向不信鬼神的他,那天竟然还专门跑到庙里上了一炷香。
想想前一段日子,简直是不堪回首。刚把吴坤救回来的时候,他后庭化脓,遍体伤痕,高烧不退再加上吐血,还有在妓馆被冷水激坏的关节,几乎以为他是活不的了。好在大夫和吉谦齐心协力,妙手回春,药不知灌了多少,才算是把他从阎王爷手里又拽了回来。
他受激过重,依然没能恢复神智,虽然不能说是疯疯癫癫吧,可也变得傻呆呆地不大清明了。不过吉谦倒也不认为这是坏事,在他眼里,相比较快活而言,清醒可以忽略。
原来的不可能变成了可能,起码他现在不再难过,不再怨恨自己,而且把自己当作最亲近和最可依靠的人,吉谦相信,他过得还算幸福。
至于对吉谦自己而言,吴坤能够活着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况且,在他眼里,原来的吴坤反正跟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五十步与百步的区别而已。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摸摸吴坤秀气而单纯的面孔:〃你这样很乖。〃
但是吴坤马上开始不乖,酒劲让他浑身燥热,不知道何时,他自己已经把小衣扯了下来,光溜溜地往被子外边钻。
吉谦怕他冻着,又把他往里按。吴坤不乐意,闭着眼睛探出手,扒住吉谦的脖子向上挣。
挣过来挣过去,终于把吉谦压抑中的兽性挣发作了。
吉谦不再去管他,转而去脱自己衣服:〃你是不是知道我现在还没吃饭,想让我吃你啊,。。。。。。你这样是不是表明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和你那个了。。。。。。。晤,是你主动的。。。。。。〃
他用手抓住吴坤中段软软的部位,并很快地使其振作起来。吴坤从里到外都涨得难受,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哼哼唧唧。
感到手中的器官将要接近蓄势待发的状态了,吉谦便把另一只手扶上吴坤背后,慢慢下滑。可是,他手指刚在穴口调弄了几下,吴坤突然激烈挣扎起来,而且伴随疯狂地尖叫,仿佛一只待宰的动物,正面对着它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挣扎得是那样猛烈,猝不及防的吉谦差点被他从床上蹬下去,温柔乡里的梦境一瞬间被打破,惊得手都有点发颤。
吴坤还在尖叫挣扎着,抱紧被子往墙角缩。
吉谦凑过去,看到他眼中一片空茫,根本就是意识混乱的样子。于是伸出手去,把声音放到最柔和:〃不怕不怕,没人会动你的,过来,你看,是我,是我啊。〃
吴坤惊慌失措地盯着他,似乎有点辨认出来了,渐渐安静了一些。不过,他眼里仍然写满了惊恐,脸上堆积着难受,适才被吉谦撩拨起来的地方还在半死不活地昂扬着。
吉谦慢慢向他靠近,他没有躲闪,因为吉谦没有再去碰他,而是在他身边伏下身去:〃过来吧,过来就不难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