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唐》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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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霁云说道。刘晏等人自然知道张九龄是谁,不管是诗词才华还是为官从政,张九龄都是刘晏最为敬佩的人之一。没有想到的是李清小时候还有这等机缘。
“看来这位侯爷运气极佳啊。”
裴元俊说道。
南霁云见裴元俊这样说,笑了笑:
“要说运气,二郎的运气自从小时候遭遇那场意外之后就变得极好。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也无妨。大家猜一下二郎小时候这首《花开》诗助谁夺了洛阳花魁。”
“这哪里能够知道,不会是哪家王公贵族吧?”
世人喜牡丹,王公贵族之家尤甚,有时候这些人家也会参加一下京城或者洛阳的牡丹花魁赛的。
“杨贵妃。”
“什么?你是说现今万宠于一身的那位杨贵妃?”李少阳惊问道。
“不错。”
“这……这也太……”
众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能够被张相召见,已经是难得的缘分,谁知道李清小时候帮忙的人现在竟然成了圣上极为宠幸的贵妃,李清还是长公主义子,不管怎么说,这运气实在是太逆天了些。
说不定李清的侯爵之位,那杨氏也出过力,在圣上面前吹过枕边风,几人心中暗自猜测。
“既然小时候这位小侯爷就如此才华,这些年怎么没有听说过,好像今年才突然出现了一般。”
裴元俊疑问道。
“接下来裴兄就感兴趣了。”南霁云笑道,
“二郎小时候上山入了道,学艺去了。”
听说学艺,裴元俊是学武之人,对此来了兴致,问道:
“刚才忘了问了,李郎君口中的师兄是谁?难不成比南兄的武艺还要高不成?”
南霁云的武艺裴元俊是知道的,自己跟南霁云比相差还是不小。
“南某远远不如。”南霁云摇头说道,
“裴兄也是练武之人,说说现在长安城中武艺最好的都有谁?”
“这不太好说。若论武艺修为,真正的高手自然在宫中和道佛两门。宫中的我们不认识,不过这时候的长安城中,道、佛两门的宗师们武学修为应该不相高下、武艺自然也是最好的。”
“二郎的师兄就是如今在长安城的玄静道长。”
南霁云说道。
“啊!”裴元俊惊叫了一声,
“你是说上清茅山派的宗师玄静道长?”
裴元俊是学武之人,自然知道李含光在道门中的地位,也知道李含光一身武学修为出神入化,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年中李含光来长安的时候可是全城轰动的。
“那李清……李郎君是司马宗师的弟子,玄静道长的师弟?”
“不错。二郎小时候被司马宗师接去王屋山修道,成为了司马宗师的关门弟子。”
南霁云不仅也有些唏嘘,李清的运道确实太好了些。
裴元俊坐在那里半天没有说话。如果说《花开》诗让王和之、刘晏、李少阳等人折服的话,那李清现在的身份却是让裴元俊感慨了。
过了一会儿,裴元俊接着问道:
“那李郎君的武艺如何?”
裴元俊关注的还是李清的武艺,毕竟是学武之人,对此关心也是应该。
“现在二郎的武艺如何我还真不太清楚。我没有跟二郎交过手,不过从侧面可以知道些。”南霁云想了想,接着说道,
“上次我们在大街上遇见的那位张校尉,裴兄可还记得?”
裴元俊点点头,上次跟南霁云出去的时候在大街上遇见了长公主的侍卫首领,说了几句话。那张校尉跟南霁云是认识的,武艺跟南霁云相仿,不过一个是马上功夫,一个却是真正的武功。
“张校尉曾经跟过二郎几天,见过二郎出手,按照张校尉的说法,两人交手的话,百招之内怕是分不出来胜负。”
张校尉是长公主府的侍卫首领,武艺自然不俗,裴元俊也知道自己跟张校尉相比武艺是差了一些,没想到自己学艺这么多年,竟然还不如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心中不免有点小失望,本来这次来长安还想着武举夺魁呢。
南霁云见裴元俊的样子,笑着说道:
“裴兄,我们学的是马上的功夫,是要在战场上厮杀的,而二郎他们学的是道家的武艺,两者是不能类比的。”
裴元俊心中略微平衡一下,想着自己也不过比李清年长几岁而已,以后战场杀敌,凭的还是马上的武艺。
不过裴元俊心中还是有些侥幸,接着问道:
“跟随在他身边的那个仆人难道也会武艺?”
裴元俊指的是昆仑。裴元俊说完见南霁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答话,知道那仆人也是会武之人,估计武艺应该也不错,不然不会跟在一个少年侯爷身边服侍,裴元俊无奈地笑了下,不再言语。
南霁云安慰道:
“裴兄不要多想。二郎是司马宗师的关门弟子,一身武学深得上清茅山一派真传,昆仑也是从小就跟着一起上山学艺的。二郎在道门之中的身份之高,仅次于那些道门宗师,学艺的资源自然很好。不过在整个道门中,像二郎这样的人毕竟很少。”
裴元俊叹道:
“这世上总归有天才一说。论才学,李清从小就有《花开》诗这种传世佳作,论武学,年纪轻轻就位列顶尖高手,裴某不佩服也不行啊。这次武举之后,无论高中与否,我都要去军中,博一个前程出来。”
王和之等人见裴元俊如此想,纷纷恭祝其早日得其所望。
随后房间之中沉默一片,想着之前坐在这里跟大家闲聊的李清,唏嘘不已。
第221章 世说新语,一步绸缪() 
天宝五载的新年,依旧是在歌舞升平中度过,长安城在新年的三日狂欢过后,迎来了最新一期的官方报纸《明报》。
《明报》的销量维持了第一期三万份的数量,报纸的内容主要还是介绍长安城新年期间的民生消息,除此之外,还介绍了圣上李隆基在元日当天与万民同乐的场景。文章执笔是翰林院中一名姓范的学士,整篇文章花团锦簇,道尽元日之时繁花似锦的景象和万民狂欢的盛景。
长安城中很多人除了阅读《明报》,翘首以盼的还是想看看另外一份报纸《长安时报》到底会刊载些什么内容。不过随后传出来的消息倒是不比出版一期新的报纸带来的影响小,《长安时报》并没有计划在这几天出版新的报纸,原因嘛,是因为刊印《长安时报》的文渊斋放假了。新年的这几天文渊斋没有开门,所有的伙计都放了假。
“放假”一事来的新鲜,长安城人们几乎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严格来说,文渊斋里面的伙计是李清家的奴仆,既然是卖身为奴,哪里有什么放假的说法?更不用说这次放假还耽误到《长安时报》的发行。
但这次“放假”事件在长安城中的议论就远胜官报上面的所有消息。自从有了官报《明报》的创刊发行,世面上仅有的两样报纸就成为了竞争的关系,虽然很多时候并没有这样的说法,但是人们谈论起任意一方的时候,都会拿出另外的一方做比较。
《明报》第一期大手笔的印刷了五万份,仅在长安城就销售了三万有余,远远胜过《长安时报》的一万份。很多人都在议论《长安时报》是不是会被《明报》给比下去,慢慢地销声匿迹。
特别是长安城中关注报纸的学子们,在比较了几期《长安时报》和《明报》以后,发现对于时事消息的报道,官报往往比明报写的更加有文采一些,从诗词文章的角度来看,官报更是略胜一筹,而《长安时报》上面的报道更加白话,就连上面刊载的小故事也是如此,几近白话。
“前两日我们去侯府拜访李侯的时候,李候对《长安时报》还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谁知道《明报》都出最新的一期了,《长安时报》竟然放假,也不知道这位小侯爷是怎么想的?”
坐在朝元客舍前面的大堂里面,听到有人在讲着这几天报纸的事情,李少阳有些不解的说道。
大堂里面人并不多,新年过后的这几天,人人都在忙碌,王和之、刘晏等人也参加了不少的酒宴,难得地聚在一起,聊一聊这些天的见闻。
“不是说文渊斋放假了吗?店中伙计都不在了,哪里还能印刷报纸。”
裴元俊轻声说道。
“说不定有其他的原因。自《明报》创办以来,销量远远超出《长安时报》,可能给了李郎君不小的打击。也可能是《长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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