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长空》第1448章


恋人既然有安排,一早起来还没想好要做什么,谢绝过仆人,在厨房里刷了碗筷,龙云洗了手走回起居室。
“龙云,外面下雨呢,可有什么待在室内的消遣没?
早饭吃的开心么。”
“挺开心——啊,还好。”
毫无心机的张口回答,眼见倚坐沙发的大小姐投来一束审视目光,龙云倒问心无愧,他挺大方的几步走过去坐下、手臂揽上凌的腰肢,后者娇躯微颤的抬抬手,却没发作,反而挺主动的往男人这边挪了一点:
“你倒挺精神,昨晚……哼,居然没一点倦怠相呢,真讨厌。”
“我只是、情不自禁,恩。”
上官凌的倦怠模样,始作俑者,当然不问可知,一想起来龙云也有点颜面发烫,同时,对臂弯里曾经威仪满满、甚至有些高不可攀的少女,心态今非昔比,他心中除了敬畏,更多的还是怜爱之情,见她双唇微抿、眼帘低垂,就情不自禁的凑上去,给了欲拒还迎的大小姐一个粘腻长吻。
恋人前脚出门,后脚就与另一个女孩如胶似漆,场面何其荒谬,沉浸在禁忌刺激里的两人却难以自持。
三个人胡天胡地,这样的生活,究竟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饶是聪颖过人,自忖也一点都说不清楚,从男友纠缠中挣脱,呼吸急促的大小姐勉强拉开大腿上游走的手,定一定神,才用挺少见的温柔语气,问龙云“反正也不方便出门,要不要一起在王宫里散散心”,后者欣然从命。
一起在长廊漫步,周遭大雨滂沱、风势却一点不强,置身于“哗哗——”声不绝的雨景之中,各怀心事的年轻人手牵着手,不紧不慢的徜徉前行。
和男人一起散步,又是在颇具意境的大雨天,这对凌来说,可完全是头一回。
一边牵手,一边流连,少女的沉静表象下,此时的心绪正如风雨般飘摇不定,甚至,还有一丝经历未可知的忐忑不安;回想往日,自从与龙云有了肌肤之亲,外表强势的大小姐就暗自有了命运的觉悟,后来更对姐姐坦承了一切,但,要说今后如何相处?一向自信的她却有些踯躅不前。
抵死缠*绵,一次次在情*欲巅峰战栗不已,这也许就是全部吗……
先性,后爱,这想法一点都不沾边,少女的理性却分明毫无顾忌,她知道,彼此间的感情铺垫早就存在,只待一个时机来把关系挑明。
身旁的他,为自己神魂颠倒,是的,可自己呢,又何尝不为之而意乱情迷?
两个人独处,雨幕遮蔽了周遭的一切,内心深处的渴望冲破了羞怯,站定身形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脸庞,她,终于下定了一生的坚定决心。
“我爱你,龙云。”(未完待续。)
第一五六〇章 思维定势() 
朱唇轻启,心中所想一下子冲口而出,少女的心在“砰砰”乱跳,眼神却依旧坚决;刚有了一点隐约的预感,就听到如此直白的宣言,男人仿佛被狂风扫掠般摇晃了几下,或许是幻觉,让他觉得有一点眩晕:
“我 f/r》
没有更多的语言,张开双臂,搂住男人的宽厚身躯,少女把发烫的面庞埋进龙云的胸膛,透过衣衫,透过身体,去聆听那似乎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有力心跳;依偎在心爱之人的怀里,这感觉,让浑身如沐浴阳光般温暖,更让大小姐抛却了一切矜持,过了不知多久,才细如蚊蚋的再度开口:
“我们的关系,姐姐、她也都知道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们三个人就……
不、我也说不清楚,说不上来;反正,反正你一定要信守诺言,和我、还有姐姐,都要在一起,再也……不要分开……”
……
上午时分,雨一直没停歇,从长廊里一路绕行到王宫主楼,心绪激荡的年轻人找到歇脚处,在阵阵凉风吹拂的角亭里坐下来。
刚刚经历过一场表白,娇羞渐渐褪去,女孩子的心弦还在阵阵颤动,装束利落的上官凌与往日判若两人,一副眉目慵懒、嘴角微翘的模样,更平添了几分动人心魄的柔美;在旁看得一清二楚,心有所惑间,龙云的思维再度发散,他觉得凌这神态可和平常一点不像,要真说起来,倒挺像她妹妹的,还有……
还有,未可知世界里,“有”过一次缠绵的上官晶?
哎,的确很像……
不经意间,思维一下子搭上了线,龙云的脑筋也清醒了几分,他没再沉迷于凌的表白,或者说,思维逐渐回到日常生活的正轨,至于“三个人怎么在一起”的迷乱思考,回头有时间再想办法不迟:
“这儿景色真美,凌,你要不要看一会儿书?王宫里有图书馆,你要的话,我去找一本来咱们读读。”
“恩,好啊;
顺便拿一点喝的,哦,我俩就别麻烦侍者们了。”
虽然身为大小姐,平常也没有让一干下人伺候的习惯,龙云会意的点点头,他过了片刻就拿来两三本书,和凌一起翻阅品评。
看书这种事,如果是和苏雪一起,龙云多半会让小姑娘坐自己大腿上、两人亲昵的合看一本;不过对大小姐呢,这念头就未必妥帖,他递给凌一本《量子力学史话》、自己也捧着书坐下来,两人肩膀靠在一起随意翻阅,有什么想法、或者有趣的发现,就彼此交流片刻,往往以会心一笑作为结束、再各自继续。
不多时,手上一本《流血的菩提树》看完,对缅甸和周边国家历史很有了解,龙云只是泛泛而过,他看大小姐仍在用功,就自己端着玻璃杯一口口啜饮清茶,直到凌合起书、想要休息片刻,才开口提出一个挺有意思的问题。
事关穿越,平行世界里的牢笼,身处其中时当然是一种困扰,然而旁观者清,他倒来了兴致要和女友讨论:
“你觉得,凌,要是一个人被关在监狱里,而牢房呢,是钢筋水泥整体浇筑,没有门,也没有窗,那他是怎么进去的?
还有,如果想要逃脱,有没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办法。”
“整体浇筑的牢房?
又是你的胡思乱想吧,呵,也好,本小姐就陪你一起想想,”对男友的种种脑洞,相处了这么久,上官凌真是已经习以为常,“要说怎么关进去,这一点不难,只要在牢房完全封闭前把人放进去,不就可以?虽然想一想是有点可怕,这岂不就成了完全的密室,总要留有通道吧,否则,里面的人可就惨了。”
“啊,这处境是挺惨的。”
心想大小姐还真是一语中的,“这惨货啊,他就坐在你眼前”,虽然是讨论自己的麻烦境地,龙云也不禁莞尔。
接下来,同情过了这一个牢狱之灾的受害者,上官凌就凝神思考,片刻后迷惘的摇一摇头,对龙云说“倘若牢房里一点工具都没有,外面也没人来解救,那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狱”。
凌的回答,和自己的猜测一样,龙云当时就有点泄气:
“我看也是,这简直就是绝境么。
而且,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与外界隔离、也见不到人,只有一个脾气暴躁的精神病隔三差五来审讯,这种经历,唔……如果一直继续下去,那里面的人,是不是早晚会发疯?尤其当他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也许要在这牢笼里终老一生。”
“有可能,心理学角度讲,这是一种很不利的预期暗示。”
不知道龙云的脑洞从何而来,一边脑海中勾勒出他所描述的景象,把这当做一个题目思考的大小姐点头认同,片刻间,又歪头补上一句:
“只能见到一个‘精神病’,龙云,这也是条件之一?”
“啊,——算是吧,怎么?”
完全不知道凌在想什么,龙云迷惑的回答道。
由于事情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开始,年轻人就难免有点思维定势,大小姐却不会受影响:
“要是按一般常理揣测,——我姑且假设,你提的这个问题肯定有答案。
很显然,既然钢筋水泥的牢笼没有出口,由于和外界没有一切联系,外援也不存在,那结论就只有一条,要设法逃出去,就只有在唯一能见到的人身上想办法:恩,既然是精神病人,什么类型,也许可以尝试催眠一类的手段?又或者……”
一边自语,一边觉得有点意思,大小姐的思维还在揣摩“怎样利用精神病脱狱”,旁边的龙云却一下子心有所感,不禁皱眉思索。
是啊,这样一想,凌说的是有些道理。
虽然那神秘人物的情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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