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女人缘》第119章


这个晚上,英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英儿来到貂蝉的房间,上了床。
“今晚。我在你这里睡了。”
貂蝉说:“我俩想到一块儿了。我正打算去叫你呢。明天,我们就要分别了。不知道,今生能不能再见面。”
英儿说:“姐。你放心吧。我算过命的。我的命大。”
貂蝉已经是眼泪汪汪的,说:“我相信你说的。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等你回来。你回来后,再不分离。好吗?”
“好的。”英儿伸出弯成勾的手指。
貂蝉笑了,也就伸出手指。
两个人拉了勾。
“一百年不许变。”两个小女人不约而同说了。
却又都笑了。
“我们还能活一百年?”两人竟然又是异口同声。
貂蝉叫了英子,给豆油灯加了油。
这一夜,两个相依的女人,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143章 两男两女() 
一行人前往申州去了。
英儿从上了轺车起,身份成了貂蝉。留在庄园里的是真貂蝉。去到申州再转去淮南的是假貂蝉。庞舒和英儿约定,从启程这一刻起,英儿这个称呼暂时锁起来了。
曹氏也跟着走了。她和英儿同乘一辆轺车。这辆轺车是英儿来时乘坐的。
三天半的路程,路途中是寂寞的。
一路上,除了看两边的景,也就没其它事了。
景色看来看去,差不多。曹氏无聊了,想说话。她那张嘴。闲不住。不说话,难受。还好。她的身边带了一些零食小吃。东西吃多了,嘴巴也是麻木。只有说话了。好在有英儿同乘。
“英儿。哦。应该叫你貂蝉。假貂蝉。我想起一件事来。你跟了吕布,也有个把两个月了吧?”
假貂蝉侧脸看了曹氏。
离开庄园前,真貂蝉对假貂蝉有过提醒。尽量少和曹氏说话。要说话,也是多让曹氏说。真貂蝉提醒假貂蝉,曹氏的嘴巴快,存不住话。同曹氏说话,言多必失。
假貂蝉想起真貂蝉说过的话,看了曹氏,没有答话。
曹氏问:“你那个还来吗?”
假貂蝉听不明白曹氏说的话,想装聋作哑,却又觉得不妥。曹氏说的话可以不应,问的话,不答应不好。
假貂蝉反问:“什么叫还来?”
曹氏说:“每个月都要来的嘛。”
假貂蝉明白了,哦。
“来的。”
曹氏说:“你看啊。你也和吕布同床有日子了。也没怀上。我倒是怀疑吕布这方面行不行了。”
假貂蝉笑了一笑,没答话。曹氏这话说的,站不住脚。吕布这方面没能力,吕帛儿怎么来的。貂蝉怎么就怀上了。
曹氏可能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漏洞,补正了,说:“他以前,可能行。要不,吕帛儿也不会生下来。我是说,自那以后,是不是有了问题。我听人说过,男人刚结婚那阵子,那个方面还行。要是女人多了,那个方面可能就会出问题。”
假貂蝉还是没答话。没法答应。曹氏说话。不在理上的时候多。就这事,什么叫刚结婚,还有什么叫结婚以后。压根儿就站不住脚。
假貂蝉转念明白了。曹氏是为自己辩护,为自己不生孩子找来一个由头。
曹氏说:“我怀疑貂蝉。哦。不是说你。你是假的貂蝉。我说的是真的貂蝉。她怎么就怀上了。她可是在董卓的那个后宫住了一些日子。他怀上的,会不会像小玉一样,也是董卓的种。”
假貂蝉不能不说话了。
“二姐。你能不能不要说这样的话。没有一点根据,就凭自己的想象。你可以算一算日子的。貂蝉怀上,现在才四五个月。这就是吕布的。”
曹氏说:“切。我就知道你护着她。我看貂蝉并没有给你多少好处。你干吗这样护着她。给了好处,护着嘛,还说的过去。什么也没有得到,你这样护着,何苦来着。”
假貂蝉说:“我们说话。不管说谁,话要在理上。”
曹氏说:“我的话,当然在理上。你看我哪句话不在理上?”
假貂蝉说:“貂蝉姐怀的月份明明白白在这呢。你却睁眼说瞎话。”
曹氏说:“切。你呀。我怎么说你好呢。有脑子,不想问题。貂蝉说怀上四五个月,就四五个月吗。要是六七个月了呢?”
这样说来这话也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假貂蝉不再接曹氏的话。
曹氏说:“我一直在怀疑。”
曹氏又说:“我就是不相信。貂蝉比我们能到哪里去。我真不相信自己不能生。我真想再找个男人试一试,看我能不能怀上。”
假貂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曹氏扭头看了假貂蝉,问:“你笑什么?我说的话,就有这么好笑吗?”
假貂蝉说:“其实。这事,想要验证,很简单。到貂蝉把孩子生下来。就可以算出怀上的月份。还有,就是看孩子的长相。”
曹氏说:“你不要误会我说的意思。我只是说怀疑。没真正说貂蝉怀的就不是吕布的种。我只是猜想。这个,你别对吕布说。他那个脾气。我受不了。他打过我几回了。”
假貂蝉又是一笑。你这样的女人,招打。活该挨打。
曹氏问:“英儿。你挨过吕布的打吗?”
即使这是问话,假貂蝉也不能答应了。假貂蝉答应过庞舒。从现在起,不管是谁,即使是吕布叫她英儿。也不要答应。一定要记住,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叫貂蝉。
假貂蝉说:“我又没有犯错,他干吗要打我。没挨过打。”
曹氏居然愤恨的,说:“吕布就是看我不顺眼。”
假貂蝉就有些不理解了。既然你这样说吕布,干吗还要跟来呢。当时。在庄园时,可以自己选择的。你不去申州,吕布没有逼你。
两个女人在前面说话。
吕布和庞舒在轺车的后面。骑马并行。他们和前面的轺车之间有二十匹马的距离。
庞舒说:“真看不出来。貂蝉驾车的技术可以嘛。”
吕布一时没有适应真假貂蝉的身份。貂蝉?庞舒说什么呢。貂蝉在庄园里呢。也只是一小会,吕布忽然明白过来。
“噢。你说这个貂蝉啊。是的。她的聪明程度可不是一般、般的。以前,我还真小看她了。”
庞舒对假貂蝉已经有过评说。在由申州到庄园来的路上。评说过了。这会,重提这事,也是没话找话说。
吕布又说:“眼前的这个貂蝉。除了长相略差于庄园里的那个貂蝉,智慧方面,真的不差上下。”
庞舒说:“这几个嫂夫人,都不错。”
吕布说:“老二不行。比起来,差许多。”
庞舒说:“五个指头伸出来,有长短嘛。这也正常。你是比较了,才有这个结论。”
吕布问:“你那位呢?”
庞舒反问:“大夫人没对你说?”
“没有。”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没对你说?”
“没有。”
庞舒说:“我有点不相信。”
吕布说:“这个。还真没有。就三天时间,要说的事,多。没说到你家的事。”
庞舒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提起来,伤心。我也不知道。那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吕布侧脸看了庞舒。
“不至于很惨吧?”
庞舒说:“我的那个,同二夫人比。不到二夫人的十分之一好。”
“有这样差吗?”吕布难以置信的问了。
在吕布的心目中,曹氏已经够他上无名火的了。可是呢,人呢,就是这样的怪。吕布很看不惯曹氏,有时还会拳脚相加。可是呢,曹氏却又特别喜欢黏着吕布。
庞舒说:“算了。不说了。我现在等于和她分开了。算了吧。往事不堪回首,不说了。也算是为她积点德吧。”
既然庞舒不愿再提及那个女人,切了这个话头,吕布也就收了还想问的话。
两个人把话头扯到了各自的过往,甚至说到童年时代。
吕布问:“谊弟。你小时候,有没有堵过人家烟囱?”
庞舒说:“堵过。我还揭过人家的瓦呢。”
“啊。谊弟。”吕布有些吃惊的样子,说:“这可是出乎意料了。你原本还那样的坏。”
庞舒笑,说:“小时候。周边的人家叫我捣蛋鬼。”
“小时候和大了,很不一样了。”
“是的。成人后,想到小时候做事,脸红。”庞舒说到这,摇头,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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