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庸帝》第23章


,你起来给我说清楚!”力道绝不是柔弱少女的柔萍摇晃起人来,那也是完全不能忽视的。
“别闹,都这么晚了,睡吧睡吧。”陆昀琅转个身,小声说了两句,又是瞬间入睡。柔萍气结,心中恨恨:若是还在虹州,姑奶奶我一声号令,小子们早把这臭男人打个半死了,哪里还需要自己受这个鸟气!半夜被闹醒,被憋了半肚子怒气半肚子好奇的柔萍最后睁着眼睛一直睡不着。
这对冤家说来也是缘分,在知情人眼中,那是比之传奇话本之类更神奇的故事,只是碍于某个过于凶悍的女人,无人敢写罢了。
柔萍,是虹州当地土司的女儿,因弟弟尚小,按当地民俗,长姐是可做男儿打扮,在弟弟长成之前,暂时支撑家业的,可柔萍的弟弟实在比她小太多,等她底下的五个妹妹都嫁人生子了,弟弟还有两年才成人。作为当地颇有凶名的副土司,年纪又有二十四五,就算是崇尚晚婚的六安,也是大了些。
这柔萍也不想嫁人,她领着栗族的战士上山打打猎,偶尔打上旁边大山里的土匪寨子来个黑吃黑,日子过得好不自在。谁料这日打掉一个小寨子的时候,居然得了意外的惊喜——一个美人!一个肤白如凝脂,眉目含情的大美人!
这美人还颇有心计,明明被救时便对这英姿飒爽的少女一见倾心,偏又道出自己当地父母官的身份,又是结盟又是许诺的,哄得当初还很单纯的柔萍主动将自己卖了出去,当晚便在那残破的定下了婚约,算作两方结盟的基础。
只是外人多有误会,一个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个是风华正茂柔弱可欺的美青年(大雾!),怎么看都是携恩求报,硬生生逼婚的典范。也不知是哪家爱慕陆昀琅的姑娘,还写了出剧目影射柔萍。柔萍哪里是能吃这个亏的人,当时听了戏,为剧中主人公流了把辛酸泪,转头就把整个戏班子封了,一众小生花旦被迫做了半个月苦役,此后再也没人敢提了。
等柔萍随着陆昀琅征战完虹州,平了匪患,手底下的兄弟也都按功绩得了官职,她的弟弟也已经长成,她可以卸下自己的担子嫁人去了,可当惯了男子的柔萍哪能受得了这个拘束。陆昀琅却在此时提出了履行婚约,又保证不会拘束于她,这朵栗族的带刺玫瑰才终于落在了他的手中。
柔萍回想起当初自己的傻样,就又觉得牙痒痒起来,她当初是有多单纯,才会上了这死人的大当,就那么白白付出了自己的一辈子。最后更是抛下了部族,带着那些愿意跟随自己的男儿来到了京城。
起初柔萍也是怕的,她听多了女人之间的交锋,六安贵妇之间的礼仪与勾心斗角,向来是爽朗大方的栗族少女打趣的对象,可她居然要加入进来,参与其中,她起初也是担忧的。可柔萍转念一想,她怕个毛,她手下的三百勇士难道是吃素的吗?大不了把自己的敌人拎出来打一顿,自己再把陆昀琅打包带回去嘛!这才造就了这个京城社交圈内独一无二的陆夫人。
“睡吧,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就算你出了什么岔子,我也能摆平的。”陆昀琅转了个身,小声道。柔萍一震,只是那一丁点的感动还没涌上心头,更强烈的怒火又点燃了起来:“你居然装睡!快给我起来!”
陆府的两个主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啊。
☆、第三十一章
也许是发烧的影响?又或者是新换的方子果然更有效?不管是哪一个缘故,反正衍宣和的寒症是一日比一日轻了。而继衍宣和可以上朝出门之后,昭帝也终于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带着慧妃薛昭仪孙才人等几个得宠的妃嫔,领着两个儿子和大半朝臣,打包好行礼往归河去了。
因为是皇帝出行,仪仗什么的全都得配齐了,又有如此多人随行,前行的速度自然快不起来。只是衍宣和也不太在意缓慢的速度,心里满是第一次出京的喜悦,不仅如此,让他感到一身轻松的是,这是他重生以来,第一次远离了郑皇后的束缚。
这次往归河山庄避暑,还是昭帝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往年顶多也就是在城外定国寺住上半个月罢了,不可能有如今的兴师动众。而昭帝出来避暑,原就是为了散心,哪里会想见到郑皇后来扫兴呢!
更何况,归河山庄路途也不近,一来一回加上避暑,怎么也得三个月,想到三个月都不必初一十五去椒房殿见郑皇后,昭帝心中的轻松只怕也没比衍宣和少多少,郑皇后便被要求留守了皇宫,但昭帝心里还是防备着郑氏,又领着郑。源等人一起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郑瑾远会待在衍宣和车架上的原因了。“你今日又来了,在外头吹吹风不是很好吗?何苦来与我待在这闷热的马车里。”衍宣和苦笑着示意善财倒茶,目光瞟向车帘外骑马的人,心里不是不羡慕,只是他虽然骑术不错,但那寒毒的影响尚在,每天只能在上午出去透透风,日光晒人的时候就只能待在马车里闷着,夜里寒气重的时候,他的帐篷里更是连冰都不能放,着凉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郑瑾远也不在意马车中的闷热,笑嘻嘻的道:“谁叫只有表哥这里清静。我爹这回出门,后院里的那群女人简直要翻了天了,这可是独宠三个月啊,说不准就能怀个孩子回去。最后闹着我爹烦了,就只带来四个侍女。你是不知道啊,那几个女子白天在车里研究些什么生子秘方,晚上就去勾引我爹,我在那边实在是腻味透了。”
衍宣和听了也忍不住摇头,要说郑。源生不出吧,偏偏郑瑾远也长到这么大了,而且经过百般验证,确实是郑。源的儿子;可要说他能生,自从郑瑾远出生以来这么多年,他后院里不知多了多少“家里好生养”的女人,却一个有消息的也无。
心中其实颇有些幸灾乐祸的七皇子却只是笑笑,有些话郑瑾远能说,他这个做侄子的却不好接话的。郑瑾远也没指望一向守礼的表哥会附和自己的话,他笑着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眼睛却扫向了车窗外,那个穿着明黄色皇子服饰的少年,自他上车之后,,这已经是衍宣可第五次路过了。
郑瑾远忍不住掀开车帘,也不管衍宣可的吃惊,促狭的道:“八皇子殿下今日已经巡视了这么久,可要上马车来歇息一下,喝口茶水?表兄泡出的茶,确实是上好。”衍宣可盯了他一会,却并未如郑瑾远所想的拒绝,反而镇定自若的跃下马来,从容自在的无视了郑瑾远,对衍宣和道:“那就多谢皇兄邀请了。”
瞪了那厚脸皮的男人一眼,本意只是想炫耀一下的郑瑾远闷闷的挪开了一个位置,让衍宣可坐下。衍宣可落座之后,表情依然镇定,口中说出话却极为惊人:“有些事本来是想晚上与哥哥说的,现在想想,倒是不如在马车上安全了。”郑瑾远哼了声,道:“我与善财都是表兄可以信赖的人,应当不至于让我们避开吧。”
衍宣可瞟了挑衅的郑瑾远一眼,淡淡道:“你要听也可以。”他顿了顿,又转向衍宣和:“父皇刚刚收到消息,说是归河那边发现了叛逆的踪迹,只怕这次避暑之行会有危险,他那边人多嘴杂,特意嘱咐我来通知皇兄一声,务必注意自己的安全。”
“叛逆!”善财小小的惊呼了一声,其他的两人倒是镇定自若。衍宣和朝善财安抚的笑笑,才开口道:“父皇在守备森严的皇宫之中,他们尚能筹谋行刺,更何况是在归河行宫呢?我也早有此想法了。” 衍宣和这是第一次离开皇宫,而且这也是第一次去往归河山庄,换言之,往归河避暑是他上一世完全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他心中不安,考虑得自然也要多些。
至于郑瑾远,他毕竟是主子,就算心中再吃惊,他难道还能表现得与善财一般?他好不容易将内心的震惊压下,却见衍宣可不带任何感□彩的瞟了他一眼,显是看出了他的伪装,郑瑾远心中冷哼,耳廓上却忍不住泛出了一抹红,又在表兄面前丢脸了。
衍宣可因为还担着巡逻队伍的职责,只是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郑瑾远微微吁了口气,正待再挑衅一次,却被一向温和的表兄敲了敲头,不赞同的道:“瑾远你也不小了。”郑瑾远忍下了到了嘴边的话,不顾天气的炎热,挤到衍宣和身边坐下,他才不承认表兄是为了给衍宣可解围呢,肯定是表兄不愿意看到自己得罪了衍宣可,将来被穿小鞋才开口的。
衍宣可下车的身形顿了顿,到底还是头也不回的下车,上马,远去了。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像郑瑾远一样毫无顾忌,与哥哥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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