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头凤》第86章


苏楼沁哈哈一笑。
“走?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就想着让我走?呵呵!”苏楼沁一步步逼近江月儿,使得江月儿开始恐慌起来。她不知道苏楼沁为何带着敌意,看苏楼沁的模样,似是要杀人灭口!
“我与你并无纠葛!你何故要这般?”江月儿问道。
这会,在苏楼沁的脸上看不到方才那笑靥如花的模样了,眼中尽是责怪和厌恶。
“呵呵!当初你离开我的身体,以我的血,血祭凤血玉,害得我如今只有十年了!你说,这笔账,我该不该算在你的头上?”
苏楼沁并没有等江月儿的回答,又自顾说道:“原本,我能再一次回来我是不怪你的!可是,当我知道我父母亲已经不在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我没有亲人了,我只有他!可为什么,他竟然察觉到了我与你不同!那个我视为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爱人,竟会爱上他人的魂魄!你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他日日夜夜念着你!”
苏楼沁说完后,已经把江月儿逼到了墙角。她单手掐住江月儿的脖颈,一点一点的使江月儿脱离地面。江月儿无法呼吸,她一直挣扎着,就算她对着苏楼沁拳打脚踢也丝毫没有作用。
此刻的苏楼沁,眼里只有杀戮,血红的血丝遍布着苏楼沁的眼球,她此刻让人感觉无比的可怕…
就当江月儿快要失去知觉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影,那个黑衣人以剑逼退了苏楼沁,抱起了还有意识的江月儿。
“好大的胆!竟敢劫狱!”说罢苏楼沁上去想要拦住这个欲要救走江月儿的黑衣人。
黑衣人不想与她周旋,一个转身用手便将苏楼沁砍晕了。
江月儿还有一丝意识,只觉得身子被一人拥在怀中。
黑衣人将她快速扛起便要离开。在行走的过程中,江月儿缓过劲后,渐渐有了知觉。她睁开眼睛看了看头上方的人。
“天赐,是你吗?”江月儿问黑衣人,但是黑衣人并没有要回答她的问题。
当他们出了牢狱后,才发现,四周已经被弓箭手包围了!而黑衣人带来的人已尽数被射杀!
这时,凌臻的声音缓缓响起。
“蔚国国主,一年不见,别来无恙!”
凌臻从人群对里缓慢走了出来,他看了看祁维桢抱着的人,心中忐忑不安。
在江月儿被关后,宇文天赐冒死觐见。他一字一句向凌臻说明了他是如何遇见江月儿的,他又是如何相信江月儿的。
凌臻知晓她唤作江月儿时,他就已经相信了!大殿前,她的那声“臻哥”,是他没有看见,是他不好。之后,他便与宇文天赐连忙赶到大牢。可到了大牢后发现有些诡异。于是,凌臻设计,将那些黑衣人引了出来,又命早已待命的弓箭手一一将黑衣人射杀。
祁维桢停住脚步,观望四周。金兵手持火把将原本黑暗的牢狱照得无比明亮,祁维桢也找到了凌臻的位置。他将江月儿慢慢放下,但仍是拥住了江月儿,他打开剑鞘,手持一把长剑,欲要与剩下的人冲破重围。
凌臻命人手机弓箭,一人走上前,对祁维桢说道。
“前些日子才听说蔚国迎娶了东胡公主,新婚燕尔,怎么国主跑来我大金劫狱了?“
祁维桢摘下黑色面纱,笑回了凌臻。
“本君丢了件宝贝在大金,今日才来取,大金皇帝莫要见怪。“
凌臻上前走近了些,他想开清楚祁维桢怀里的人。又立刻说道。
“国主不妨与我做一笔交易如何?只要你放下怀里的人,我便放你们走。如何?”
祁维桢大笑,“哈哈哈,本君的宝贝岂是能留在你们大金的!“
说完,身边二十名手下齐刷刷的为祁维桢开道,一时间,这大金的牢狱前成了两个国家之间的战场。
大金的弓箭手原已准备好,但凌臻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箭。他是担心弓箭无眼,他怕伤了她。
由于怀里还有一个人,祁维桢并不能主动出击,身边有三人前后护卫,一时半会他们还撑得住。
昏厥中的江月儿逐渐醒来,周围刀剑的声音非常响亮,让她立马清醒了。她见周围的人都是黑衣人,他们正在于大金的士兵搏斗,江月儿抬头便见到祁维桢正盯着她。
“许久不见,额其耶,哦不,或者我可以叫你月儿!“祁维桢语气中带有兴奋,还有点邪魅的语气叫着江月儿。
江月儿一把将祁维桢推开,不知如何是好,周围都在打斗,她开始在寻找,寻找那个身影。
而祁维桢,知道她在做什么,他连忙拉过江月儿扣在自己的怀中。处在危险环境中的祁维桢,仿佛眼中没有了其他事物,他的眼里只有江月儿。他宠溺般的看着在自己怀中不断挣扎的人儿,高兴的笑了起来。
江月儿的力气并没有祁维桢大,她只能够拍打、挣扎着,可又不忘寻找那个身影。
“沁儿!“突然一声呼唤在江月儿对面响起。江月儿循声望去。他就在那!
这时候,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江月儿奋力一推,祁维桢被她推后了几步,他放开了江月儿。江月儿急忙跑向凌臻,而凌臻,也在护卫开道下向江月儿跑去。
突然,牢狱内出现了个人影,她捡起了地上的剑,直冲冲地朝江月儿刺去!
“沁儿!小心!“凌臻大喊,随即便动起了轻功,欲要飞向江月儿的身边。
江月儿一听,顿了顿脚,转身往后看了一眼。只见苏楼沁拿着一把剑正迅速的朝她刺来!江月儿并不害怕,以苏楼沁出剑的速度,江月儿是可以躲得掉的。
当江月儿准备躲开苏楼沁的剑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护住了她,江月儿只听到刀剑穿过肉体的声音,一把剑刺进了这个人的身体,江月儿不可置信的,睁大着眼睛抬头,只见祁维桢还是如刚才那般微笑的望着她。
苏楼沁一见祁维桢为江月儿挡了剑,突然慌了神,又连忙把剑拔了出来。
此时此刻,祁维桢才察觉到疼痛,颤颤巍巍的扑向了江月儿的怀中。
江月儿连忙抱住这个比她沉重的身体。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剑?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江月儿摇晃着祁维桢的身子,大喊道。
祁维桢掩盖住痛苦的神色,依然保持他的笑容对江月儿说道。
“若是我不挡,受伤的便是我的月儿了。如此一伤,我还能在月儿的怀中!呵呵…“
江月儿不知道如何躲避,也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于她来说,祁维桢是救她两次性命的恩人!她能做的,只有按住祁维桢的伤口。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笑!你不许有事,我…我不愿欠你人情!“
祁维桢笑了笑不再说话,疼痛快要让他失去知觉了,他只希望在此之前,他能再一次好好看看江月儿。
此时此刻,所有打斗都已停止,祁维桢带来的护卫也只剩下寥寥数人,他们见到自己的国主重伤在地,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毅力,他们只在乎他们的国主伤势如何。他们对自己的国家、对自己的国君是最忠诚的。
凌臻也下令,让金兵后退五步,自己连忙跑向江月儿。又吩咐人将愣在一旁的苏楼沁扣住。
“沁儿!“凌臻蹲在了江月儿的身边。
江月儿仿佛看到救星般,连忙抓着凌臻的手腕。
“救他,好吗?求你!“
江月儿带着祈求又坚定的眼神问道,她在等待凌臻应允。
站在国家面前,这本是大金的好机会,连身边几个得力的人都在提醒凌臻。如今各国尽数被大金划入了自己的版图,大金的领土在不断扩大,而只有蔚国,仍在与大金对抗。虽然蔚国只是大金周边的一个领土国家,但蔚国的领土有着大金的四分之二。如今,蔚国国主祁维桢又与东胡人联姻,此时不除了蔚国,来日若是蔚国与东胡联手,只怕大金日后会出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江月儿听着他们所说的一切,她能理解,她不惜一切代价前来,也正是要通知凌臻小心防御蔚国与东胡。看来,他们早就知道蔚国与东胡联姻,倒是自己多心了。
良久,凌臻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祁维桢,随即站起了身,下达了命令。
“来人啊!传御医!尽快将蔚国国主医治好,不得怠慢!“说完,都没有正眼看江月儿,之后便拂袖而去。
江月儿望着凌臻离去的背影,心中黯然,她记起当初还是苏楼沁时,在军营与他相认,她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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