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朝演义》第37章


“驾——”夏正平顾不上许多,立刻驾马往自己本阵而回!
大夏军队中,早已有人见到这一场景。
那人驾马而来,大喝道:“休伤我家殿下,你家赵爷爷在此!”
来者,却是羽林军中的赵恩铭!
孟昂也不看赵恩铭,用长枪挑起地上夏正平的头盔,大笑:“大夏的皇子,也不过如此!哈哈!”
“我儿孟昂不错!”孟杰同样大笑,“你等永昌之兵听好了!凑齐五十万担粮草,乖乖送到我军帐中,也免得我率领大军,夷平你们郡城,让您们片甲不留!”
“贼将休走!”
赵恩铭管不了许多,他要从孟昂手中夺回那顶头盔。
孟昂返身,长枪一指:“尔等败将,我不杀你们,已经是最大的恩泽了!还不快快回城,依了我父王的话?”
这个世界中,两军对垒,武将单挑,若是一方的头盔被打落,便是意味着一方败了。
如果不佩戴头盔,头发被打散,也算是败了。
这是一条人们心中所形成的规矩。
试想,敌人能将你的头盔打掉,也就意味着他能将你斩于马下。把你斩首了,自然也就意味着没命了,那么又何来胜利之说呢?
因此,见着自己头盔被孟昂削落在地,夏正平也不废话,直接打马离开了场中央,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败了,不再上场厮杀!
赵恩铭闻听此言,早已是目眦尽裂,喝道:“狂妄小儿,欺我大夏无人吗?”赵恩铭说着,就要举枪来战。
却不曾想,孟昂的一句话,不仅仅让他脸色惊变,更让一众大夏军队的士兵,心里恨得要死。
“正平小儿,你的头颅就在这里!开城送粮,我便将它还你!”
那孟昂一边说着,一边用长枪,挑着夏正平的头盔,在空中晃动着。在他身后的南蛮士兵,无一不是欢呼庆贺!
这,简直是辱人太甚!可气,更可恨!
将可杀,不可辱!
头盔,就是身为一名将军的象征,代表着将军的头颅。
身为一名将军,宁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也不愿意自己的头盔被敌人虏去,那代表着,这名将军,成了败军之将,做了俘虏。
此时的夏正平,面色羞红,心中愤愤,但依旧喝道:“孟昂小儿,刚刚着了你的道,可敢再战三百回合吗?”
孟昂也是性子烈得可以,道:“怕你不成?”
只是这话一出,他便是听到了南蛮阵列之后,一阵阵鸣金之声传来。
孟昂闻声,旋即道:“来日必取你的项上之头!”
第30章 诈() 
第三十章诈
南蛮阵中,大酋长孟杰,此时冷眼看着大夏军队,高声道:“五十万担粮草,莫要忘记!要不然,我顷刻间就踏平蜀南与巴州!”
他第一遍说这话的时候,并未有人在意。此时,又是重复了一遍,大夏军阵中,夏正平闻言,刹那间顾不上许多,大骂道:“野蛮子,休要猖狂,有种的来破我永昌城池啊!”
“哼!明日破城,看你如何应对!”
回话之中,充斥着许多的骄狂与不屑。在南蛮眼中,大夏的南部,就是一块肥肉。
如今的大夏,在周边的国家或者部族眼中,早已是行将崩灭,又怎会有什么地位?
君不见,此时的济州城,皇宫金銮殿上,新罗王朝的使者,正朝奏大夏灵帝:“本国太子登基,成为新任国君,为庆贺此事,恳请灵帝陛下,以辽州与本国接壤的五郡之城,作为贺礼!”
“新罗君上说了,如果贵国不答应,他将率领二十万大军,御驾西征,亲自取回属于他的贺礼!”
辽州,地处大夏神朝的东北,共计九个郡城,但有五个,和新罗王朝接壤。大夏东北,有一处半岛,那一处半岛,就是新罗王朝的所在地。
许多年前,新罗王朝曾经是大夏神朝及前朝,乃至数个朝代之前的属地。但那里,远离神朝国都,数次发生叛乱,因而随着历史的发展,逐渐从一个州郡之地,发展成了一方附庸国,再到现在的一个独立王朝。
这个王朝,立国的时间不是很长,却兵马强悍,数次在辽州附近,挑起战乱,入侵边境郡城。大夏终究是衰败了,难以抵敌,辽州原先十六个郡,随着战争失败,只剩下了现在的九个郡城。
辽州虽然是皇权达不到的地方,但好歹还是大夏神朝的国土。
新罗王朝来使的话音刚落,朝堂中的百官,面色皆是愤怒,唯独最前的申不易,面容有些淡然,仿佛这些事情,习以为常。
“陛下,万万不可!新罗王朝,乃是狼子野心的国度,已经侵吞了我大夏辽州七个郡城,怎能再送给他五个呢?”
“新罗小国,新君即位,为何不朝拜我天朝大国,反倒以二十万大军相逼,是何道理?”
“欺负我大夏神朝无人吗?父皇,儿臣愿率三十万大军,亲往辽州,抗击新罗!”
这自称儿臣的,却是大夏灵帝的第四个儿子,从军历练,如今已是镇守一方的青年将军了。
说话的人,皆是面呈老态,但也是寥寥无几,他们的心中,都在滴血。哪有这种事情,新罗小国,新君即位,就要我大夏神朝送五个郡城给你们,不送就发兵打我们?
这不是明摆着的,欺负我大夏神朝如今内忧极其严重吗?若是在往常,小小新罗,焉敢如此?
然而,绝大多数的大臣虽是气急败坏,但终究是申不易提拔上来的官员。见着丞相申不易没有作声,他们也只开口说说,并未放在心上,而实际上,心中另有想法!
我大夏神朝,地大物博,送给你们几个郡城,庆贺你们新君即位并没有什么大碍,毕竟可以促进两国之间的友谊!更何况,拿五个郡城,避免一场战争,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这些人,并不懂得新罗王朝的贪得无厌与狼子野心了,送给他们五个郡城后,难道就能保证下次他们不会再这般索要?
祖宗打下的江山,竟是如此不值钱,长此以往,整个大夏所有的土地,都干脆送给新罗好了!
一部分人,自是心中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谁让丞相申不易把持着朝堂大局呢?
朝堂上的新罗来使,冷眼看着诸多大臣的反应,又是看了看龙椅上的灵帝道:“陛下,难道您忍心看着,五郡百姓,遭受战火屠戮吗?”
大夏灵帝,有些眼神迷离了。他的神色,慵懒灰败,很难看出有什么活力,面容憔悴,一脸疲惫。若是往常,他大概在后宫中,与一众美人喝着酒,听着音乐呢。今日上朝,却是不得已,但他也不想管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心中只想着如何寻欢作乐。
他听着新罗来使的言语,很不情愿的哼哼唧唧了两句:“辽州啊,太冷了,你们想要,就拿去吧。丞相,你和众大臣商议一下,如何给他们送这份贺礼!只是不太清楚,辽王答不答应?”
朝臣看着灵帝的这幅样子,心中不由得哀叹,国君如此,神朝焉得不衰?昭明太子被废,快有两个月了,两个月之前,陛下还是好好的,太子还能劝劝,现在倒好,祖宗辛辛苦苦打下的国土,就这么随口一说,答应了人家使臣的条件,真是荒唐至极!
也罢,既然陛下如此,我也不愿意做这个官了。所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更有话说三遍如屎臭,皇帝爱怎么整就怎么整,我管不着!
许许多多的大臣,同样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们曾经劝谏过无数次,也曾经冒着生命危险,强行抗旨,到头来,灵帝该荒唐的照样荒唐,该颓废的照样颓废,丝毫不起作用。更何况,他们都是闲官,手上没什么实权,上奏劝谏,等于白说。
一时之间,朝堂冷寂了下去,没人说话。
只是,有些大臣,这其中包括左善言与那位皇四子,掩面而泣,声音极小,依旧能被听到。
新罗来使,面色极冷,沉声道:“二十万大军,已经陈兵于五郡之外,成与不成,请陛下说句话!”
申不易闻言,面色淡然,走出班列道:“使者莫要焦躁,刚刚陛下已经说了,五郡可以给你们,但是你们得问辽王答不答应?”
“更何况,我大夏是礼仪之邦,贵国新君即位,没有贺礼,怕是不太可能的。只是这贺礼,我们说了不算啊!”
辽王的封地,不止辽州一处,还有与辽州相邻的渤州的六个郡。
申不易的那几句话,说的很明显,我大夏神朝,同意把辽州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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