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朝演义》第79章


待的那两人站定在孔明亮面前,他已经确定了某些事情,道:“来者可是八皇子,永昌郡守夏正平?”
夏正平闻听此言,神色一怔,道:“足下何以认得我?”
“那个凤凰说的,他算定你今日前来,所以叫我在这里等着你!”
孔明亮的话音刚落,夏正平与南山客便是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骇然之色。
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夏正平心中惊异,但又不得不相信,道:“世间真的有这么神异的人物?”
“哈哈——”孔明亮突然大笑起来,“哪里有什么神机妙算的能力?不过是郡城画像疯传,襄王缉拿你的事情!”
“你在襄阳做的好大事,整个襄州都知道了!还好,老何知道你身边有个会易容术的姑娘,所以猜测得出你必然是用了易容术逃脱了缉拿!前者又使人打探了一些事情,因而推断得出你今日前来落凤坡寻他!”
孔明亮的这一番言语,直唬得夏正平脸色连变。这个雏凤何士元究竟是怎么样的人物,竟然连南山客是男是女都一清二楚?
他的确在街道上见到了襄王缉拿自己的命令与榜文,因而让南山客用易容术把自己伪装了一番,不曾想到依旧有人识破了自己!
“前者的萧正,便是足下!”
孔明亮又说了一句话,夏正平听了去,又是一阵惊讶,有些语无伦次的问道:“足下究竟与何先生是个什么关系竟然知晓我如此众多的隐晦事情?”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的杀机。这个孔明亮明明是醉酒状态,但所表现得样子,却是几位认真的,这让夏正平有些疑惑。
孔明亮见着夏正平这番神情,脸上有些淡然,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足下前来落凤坡,莫不是要劝老何仕官永昌?”
这个孔明亮,果真是名不虚传,一言就道出了自己前来落凤坡的目的,让夏正平有些激动,道:“原本是要拜访雏凤先生的,今日幸会醉龙,恳请先生与雏凤一道,仕官永昌可好?”
“恕在下直言,足下以为,雏凤为何让在下于此等候呢?”
孔明亮的言语,让夏正平又是一怔。这一次,夏正平的心里不由得活动开了。
根据孔明亮的言语,他应该是认识何士元的。或者说,更深一层次,雏凤、醉龙、麒麟三人应该彼此为挚友!
不过,夏正平考虑的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何士元知道自己前来,却让孔明亮在这里等候,这其中的意味值得寻思。
难道说,何士元不打算见自己?那他又为什么如此关注自己的行踪?这其中的意思,前后并不相符合。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也可能是贤能之人独有的傲气,让这个孔明亮来试探自己的诚意?
思来想去,夏正平认为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二种。
“孔先生,如果我说不动雏凤先生,不知道您这位醉龙,能否前往永昌?”夏正平拱手,神情之中充斥着恳切,没有丝毫之前的杀机,“我实在猜不出,雏凤先生,为何要让你这样子做。”
孔明亮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来到坡上的最高点,往下一指,就听见坡下一处房屋里,传来朗朗的诗词朗诵声音,道:“我与老何,皆是山村野人不喜官场,他之所以让我在这等你,就是为了传递这一句话!”
夏正平有些不相信,在曾经的日子里,他接触过何士元,并没有发觉他是多么的死板。或者说,何士元就是一个怀有大才,隐没于世间的璞玉。可如今的读书之声,却让他对何士元有了新的看法。
要说之前的放荡不羁,此时却是安静守心,似是有所思考一般。
这也难怪,当今天下的形势极具变化性,他若再像之前那么放荡不羁的话,恐怕会落伍了。
听着那一阵阵的读书声,夏正平有些犹豫了,道:“今日不来,下次可以!”
只是,夏正平只听到了读书声,却并未见着读书之人的身影,自然也没有察觉出,那并不是真的何士元。
孔明亮嘴角的弧度,已经证明了这一点。他的确受何士元所托,不想见着夏正平,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罢了!
“醉龙先生,在下再一次恳请您,前往永昌仕官!”夏正平这一次的恳请,鞠躬已经达到九十度,实在是孔明亮的名声,太让他惊异了,“为了黎民百姓,请您务必答应!”
“哈哈——”孔明亮再一次大笑,让夏正平的心中,感觉到不妙,果不其然,就听得他继续说道:“昔日,楚王以六百里封邑赐予我,齐王任命我做他的相国,辽王让我和他同吃同寝,甚至是襄王都愿意让我总领荆襄九郡军政大事。如此优厚的条件,我尚且不答应,又怎么可能答应得了殿下的邀请呢?殊不知,这些诸侯的条件,哪一个不是能够拯救黎民百姓的呢?”
“因此,足下不必再劝我,也不必去拜访何士元了!”
这两句话,直说得夏正平好一阵子懊恼,但他并不甘心,道:“定是我诚意不够,今日无缘见得雏凤先生的面!”
第81章 观其大略() 
三月,仲春的时节,夏正平时隔半个多月的时间,再次来到了落凤坡。他有些不甘心,就那么简单的被雏凤何士元和醉龙孔明亮拒绝。
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的大夏皇子,怎么能连个人都请不到永昌去做官呢?这个事情,实在是让他太丢面子了。
请人出山协助自己,无非是诚意足够才行!正因为如此,夏正平为了体现自己的诚意,是从颍川郡步行而来的!
走上落凤坡的顶端,再也没有见着孔明亮的身影,夏正平猜着他已经回到南阳郡去了。
孔明亮是一个能够和何士元相提并论的能人,然而就是这样的人物,却拒绝了各种利益,而归于平常人,不出来做官。当日,夏正平回去之后,连呼可惜。不过,他也是想得明白,当今天下,局势不明,但凡有能力的人,都会相机而动。
襄王势大,但并不意味着襄王就被天下所有的能人贤士看的上。同样的,夏正平孤苦伶仃一个人,在永昌为尊,但并不一定意味着没有人看好他,至少他是大夏的皇子,他姓夏而不是其他姓。
夏,乃是国姓!
当然,夏正平真的想要夺取天下,在他看来,这个何士元必须说服他去往永昌仕官,否则自己将无法独立办成许多事情。
常言道,一国明君,不如满堂谋士,其中的道理,大概就是夏正平此时心里的写照——求贤若渴。
翻过落凤坡,顺着山坡往下走,越过数道沟壑,夏正平的面前便是出现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竹林中竹子竹竿的部分,并不是常见的那种青绿色,反而是紫色的。
夏正平有些奇怪,明明上次来的时候,从坡的上方看过来,并没有见着这样的竹林,怎么今日一来,反而见着了?不过,夏正平并没有纠结这一件事,可能是之前看花了眼,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
不过,他再一仔细看,就见这一块石牌立在了路边,上面写着“紫竹林”三个大字。正应了这些竹子的特征,不愧是紫竹!
然而,夏正平还是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退了退,来到沟壑的田埂上,发现并不止这一处紫竹林。
或者,简单来说,此时此刻夏正平见到的,只是一簇簇的紫竹交错生长着,形成一笼一笼的样子。
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再一次返身,回到了落凤坡的顶端,从那里俯身望下去。
这一望便是有些惊人了。就见着,落凤坡下的村落之中,三三两两的道路,彼此交错着,而这些紫竹林,或是三两簇,或是五六簇,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布着。
更为深一层次的说,这一处村落,就像是一处兵法阵型。而阵的正中央,就是那一次孔明亮指给自己所看的地方,也就是何士元的住处。
究竟是什么规律?夏正平一时半会想不明白,逐渐陷入了沉思。
“天地初开之时,混沌之气生阴阳,轻者上升,是为阳;浊者下降,是为阴!”一段似是醉酒之后的言语,突然传入夏正平的耳中,“二者相交合,化生万物,其中根本原因,在于变化!为将者,若是能够晓得这些道理,那么就能够战必胜,攻必克,守必胜!”
夏正平闻声望去,旋即脸上显现出了惊异的神色,他已经看的真切了,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雏凤何士元。
“殿下,看了我这个用紫竹林摆出来的浑圆八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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