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城管》第978章



相反,工农红军这一回却是极端的慷慨,美钞英镑全都大把大把地给,霎时间就用银弹战术击倒了无数顽敌——从九月初开始,不仅是原南京国民政府的下属部队,就连刚刚大肆扩编的皇协军也几乎全部倒戈反正(华北治安军和满洲国军),而除伪正规军外,尚有各省的伪地方武装数万人,也悉数举起了红旗。
不过,尽管眼下的对日战争形势似乎一片大好,但对于红军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任务还是厘清后院。
——从九月上旬开始,受到香港光复、英军投降的强烈刺激,工农红军步步紧逼的军事威吓,还有红军政工人员狂撒美钞和英镑的大肆收买,以及某些左翼社会名流的游说交涉,福州、汕头、泉州等一系列原本还在顽抗的沿海城市,终于相继向红军易帜投降。残留在这些沿海城市的少量列强军队,则多半各自设法撤出。只有厦…门的上百名日军小部队进行了殊死抵抗,但最终还是被成千上万的红军战士碾平淹没。
9月8日,汕头守军投降;9月12日,厦…门被红军轻易攻克;9月15日,福州和平解放。
然后,广州党中央在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讨论之后,决定在留下足够兵力抵御广西桂军之后,首先合围武汉,全力解决宿敌蒋介石,并且提出了“围剿蒋匪军”、“与蒋匪的最后一战”等激动人心的口号
事实上,此时坐镇武汉的蒋介石蒋委员长阁下,也确实是已经陷入了各路红军的重重包围之中。
湖北,武汉,“蒋记”国民政府驻地
经历了半年时光的惨淡经营之后,这个颠仆流离的小朝廷,终于到了穷途末路的最后时刻。
——在工农红军进攻香港之前,虽然蒋介石的嫡系部队已经节节败退,但凭着一支勉强还能驰骋于长江水域的“海军”,武汉国民政府依然控制着从岳阳到九江的千里之地,与工农红军继续对峙相抗。
然而,随着红军攻入香港,在全国各地广泛流通的港币顿时沦为废纸,而依靠英国提供港币来发军饷的蒋介石,则发现他的部队在同一年里第二次经历了“饷银清零”的惊悚体验许多再次发现军饷变成废纸的国民党官兵纷纷表示,像这样三天两头拿废纸当钞票的政府实在是伺候不起,咱们还是去投赤党吧!
——不管平时思想工作做的再好,军饷都是部队士气的重要来源。
历史上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的南方苏区,红军的士兵工资达到20元,苏区规定一元兑换7个双毫,按照市面上10毫洋一个袁大头,5个双毫一个袁大头来算,就是28个袁大头!也就是23两银子。而且苏区红军从不拖欠克扣,总是按月足额发饷。
而当时四川的军阀手下士兵工资才六元六角袁大头,而且还八折发下,军官还时有克扣。
南京国民政府的士兵一个月才十个袁大头,而且换成毫洋来下发,毫洋兑换袁大头,市场上一般有折价,并不按照10换一,而是11毫洋或者12毫洋换一个袁大头。而且南京国民政府时常是几个月不发饷。
因为苏区管理严格,信誉好,苏币一元始终与银元保持着一比一的比值,也就是说,即使士兵跑去白区自己兑换,也有20个袁大头可拿。红军强悍的作战力,与高工资不无关系。
从这里可以看出,苏区的红军战士的工资,实际上已经是全国最高的士兵工资,相比对手,完全是压倒性的优势,几倍于对手!当然,被围剿以后没钱继续发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原本就拿着低薪的党国勇士,再被要求义务劳动或者说义务送命之后,这士气自然可想而知。
除此之外,各条交通路线的断绝,也让武汉的市面上百业萧条——自从红十军团奇兵突起,夺占上海开始,从武汉出海的长江下游航道就中断了;而活跃于大别山的红军徐向前部,还有进犯中原的日寇,又切断了从武汉通往北方的平汉铁路线;随着江西红军与湘西红军的胜利会师,连接武汉和广州的粤汉铁路也断了至此,号称“九省通衢”的武汉,已经只剩下了跟长江上游四川盆地的水路交通线,等于是遭到了全方位的严密经济封锁。而作为最后一个“稳定锚”的港币的报废,则终于成为了压垮武汉国民政府的最后一根稻草。在短短几天之内,武汉市面上的物价就上涨到了一堆天文数字,武汉国民政府所发行的各种币券信用一落千丈,军民官吏怨声载道,整个政权已经到了四面楚歌、风雨飘摇的最危急时刻。
随着金融货币系统的再次崩溃,蒋介石武汉政权的瓦解速度,开始变得大幅度地加快。
——8月19日,钟祥和平解放,在区区两个营的工农红军面前,一个师的国民党军队不战而降。然后师长拿到了一百万美元的遣散费,当即兴高采烈地丢下部队,准备出国到南洋去当寓公了。
8月20日,襄樊地区的国民党军队哗变,基层官兵杀死上司之后投降,残余的国民党大员人人自危。
8月23日,鄱阳湖水战爆发,红色海军的快速炮艇从下游水域溯流而上,依靠飞行队的协助,在湖口、马当水域大破以老船旧船为主的国民党“海军”,长江水域的控制权就此易手。
8月29日,在舰队炮击的配合之下,项英率领的两万工农红军顺利攻克九江,江西全省基本解放。
9月5日,依靠地下党的串联和煽动,国民党海军超过一半的舰艇易帜起义,驶往九江投诚。剩下的水兵也极度不稳,蒋介石不得不下令将他们驱逐出舰艇,押送到岸上的营房里圈禁起来。
9月6日,蒋介石在武汉公然劫掠市面,拷掠富商,凑出十几万现大洋发饷,暂时稳住了一些军队。
9月7日,武汉工人组织武装起义,奉命镇压的国民党军队大多态度首鼠两端,作战极端消极。最后还是依靠汉口租界的日本驻军,才勉强镇压下去,但也让数千起义工人流窜郊外,不断袭击国民党军队。
9月11日,田家镇之战,滞留在长江上的英国和日本炮艇并肩作战,依靠吨位、火力和经验上的绝对优势,还有恶劣的天气使得红军飞行队未能出动,终于击退了尚是菜鸟级别的红军炮艇编队。
但陆地上的国民党守军却早已被地下党给渗透得好似筛子,刚一接战便纷纷扯旗投降——田家镇陷落。
9月15日,武汉以北的绝大多数国民党军队宣布倒戈,接受红军改编——眼下的局势已经很明确了,布尔什维克的红脑壳们有着威力巨大的“核子武器”,连东洋小日本都操翻了,扫荡老蒋这个二鬼子更是不在话下一边是拿着废纸去送死的买卖,一边是大把的英美花花纸头,就连傻子也知道应该怎么选。
再接下来,就连蒋介石嫡系部队重兵布防的南线也出了问题——哪怕嫡系部队的忠心,也不是无限的。
因此,就在日本名古屋惨遭核爆的同一天早晨,武汉国民政府的蒋介石也接到了来自南线的噩耗:
“赤…匪南路军已经突破贺胜桥!前锋距离武昌不足五十里!南线已无可战之兵!”
“娘希匹!老子这些天拆东墙补西墙,把最后一点家底都翻出来了,好不容易在贺胜桥、汀泗桥一线的防御阵地堆了六个师的兵马,怎么才一天就被打垮了?胡宗南和汤恩伯都是干什么吃的?”
连续几天通宵未眠的蒋介石,瞪着一双血红的兔子眼,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嚷着。
此时此刻,他的面孔上再不复昔日那副冷酷的表情,而是完全的一脸扭曲,配合上那颗锃亮的大光头,当真是犹如伏魔金刚一般可怖,“都他娘地是些饭桶!全都是废物!让那两个混蛋快点滚回来见我!”
面对委员长的滔天怒火,一群滑头老油条们眼观鼻,口观心,最后一起用眼神逼迫既是胡宗南的密友,又负责党国情报工作的戴笠。而戴笠也只得带着一脸苦恼的神色,硬着头皮上去答话:“报告委座,在贺胜桥防线崩溃之后,两位军长都被乱军冲散,目前已是下落不明,怕是没法回来向您请罪了”
“这两个废物!算他们走运!”蒋委员长摸着自己的光头,气哼哼地答道。
然而,无论前线的情况如何糟糕,“剿匪”战争还是要继续打下去——尽管眼下已经不知道是谁剿灭谁了——为了躲避蒋委员长的怒火,转移这位老头子的注意力,诸位党国大员纷纷对即将爆发的武汉保卫战各抒己见。譬如唐生智将军就表示要学习日本帝国“一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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