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娇宠,夫人万福》第247章


不得已,她只有出面喊停,给高宇解围,才换来了沐千秋的消停。
殊不知,这不过是沐千秋为了转移杨柳负面情绪的小伎俩罢了。见到她难得浮上的笑意,很有成就感的闭嘴了。
吃饭时,杨柳一个劲的夹菜给高宇,吃完一块,紧接着又来一块,直到他真心吃不下了。
他说:“姐,别再夹菜了,再吃就要撑死了,我可不想跟你去那边。”本来是想缓和一下气氛的,结果话一出口,姐弟两人同时停了动作,相互对视起来。
沐千秋吞下一块土豆,抬眼看了看他们,笑道:“其实那边挺好的,不然你姐也不会去过一次就想安居。”
高宇为了不把气氛搞僵,努力营造出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好奇宝宝似的问东问西。
“听说你是僵尸,你怎么不跳?”
沐千秋相当配合的回答:“什么叫听说,我本来就是僵尸好不好。”他佯装不屑的撇撇嘴,又说:“只有低级僵尸才会跳,哥哥我都有千年修行了。”
高宇不但撇嘴,还翻白眼,“切,都一千多岁了的老东西了,还自称哥哥,你知不知道厚颜无耻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沐千秋怒了,瞪大眼睛,“不论是妖魔鬼怪还是神仙,年龄都是停留在死的时候,就算再活一万年,我也是二十五岁的身体。”
“活一万年,你以为你是王八转世吗?”高宇更加不屑。
杨柳心中地沉郁渐渐扫除,也加入到他们的谈话当中,“第一次见面就掐的,通常都是欢喜冤家,不过你们天呐,你们不会是看上对方了吧?”
她的话,毫无意外的招来两人齐齐的白眼。这一顿饭,倒也吃得轻轻愉快。
收拾好厨房之后,杨柳和高宇又进行了一次谈话,过程虽然还是很痛苦,但两人都比较理智,没有再发生冲突。
杨柳开始交待‘后事’,“这套房子,不是肖扬的,一开始就是叶庭深以你的名义买下来,当初他是害怕我们有负担才说房子是肖扬的。还有我们的房子,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今天上午来找你之前,我已经把‘遗嘱’交给律师了。至于今后你想住哪里都可以。哦,对了,还有我名下的股票和存款,虽然不多,但足够你上完大学花的。”
高宇默不作声,一直静静地听着,骗不了人的眼睛,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
她又说:“爸爸留给我的股份,我都转给简绿叶了。”她之所以没给高宇,是知道他的自尊心太强,肯定不会要杨家的东西。
而简绿叶,今后的日子恐怕都要住在精神病院了,把股份全都交给她的父母,也算是替爸爸最后照顾她一次。
高宇点点头,表示自己都清楚了,一直不敢开口,就是怕自己会忍不住带出哭腔。
杨柳又叮嘱了许多,都是关于他的学业和健康的,最后还开玩笑说,等他以后娶老婆时,一定要请她,她要代替爸妈,喝怀茶。
不论她说什么,高宇都是用点头来回答,下唇被咬得泛白,甚至都有了牙印都没松开。
她起身离开时,说:“明天你就回去上学,今晚早点睡。”
他终于开口说出今晚的第一个字,“好。”待杨柳手扶着门把手时,他从背后抱住她,“姐,如果我想你了,要去哪里找你?”
没等她回答,他又问:“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她鼻子一酸,眼睛又红了,不过她硬是把雾气眨了回去,转身对他笑着说:“当然会啊,我不是说了吗,等你娶老婆时,我还要回来喝茶呢。”
他避开话题,“姐,明天让我送你好不好?”
“好吧。”她想宠溺的揉他的头发,却发现自己得踮起脚尖才能做到,于是尴尬地把伸到一半的手放自己头上拍了下,“晚安。”
他想着过了今晚就再没机会亲近她,鼓起勇气揽住她的肩膀,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晚安。”
杨柳十分诧异,又觉得有些怪怪的羞涩,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出去了。
她以为沐千秋先睡了,就到阳台去吹吹风,没想到他也正在阳台上看夜景,好看的侧脸在微暗的城市灯光下显得犹为好看。
他见杨柳过来,就说:“这里好是好看,就是太拥挤了。”
她双手撑在阳台上,深吸一品口气,回道:“工业化的过度开发,就是有利有弊嘛。”
他突然认真的问:“真的想好了吗?”
她重重点头,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想好了。”她眼神穿透远方辉煌的灯光,“只是有些放心不下高宇。”
“你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而已,又不是真的永别,还是可以经常回来看看他的。”他的眼神穿透厚厚的墙壁,看到里面的少年双眼清明的瞪着天花板不能成眠。
“他是成年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别担心。”
杨柳回头看一眼高宇的房间,幽幽地叹息一声,抿着嘴巴又点点头,像是回答,又像是安慰自己,说:“他会照顾好自己的。”
良久的沉默过后,沐千秋还是忍不住劝她。
“天亮之前就要离开了,现在去看看他吧。”
杨柳的神色立即紧绷起来,双手拽住自己衣服的一角,拼命的纠缠,不一会就把手指都缠成了白色。
她怎么敢去看他?她怎么有脸去看他?她是剥夺他生命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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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跪下忏悔()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心理挣扎,杨柳最终还是决定去一趟木家,她有责任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木欣华。
沐千秋送她到木家别墅门口,就留在外面等她。来开门的何伯看到杨柳,心情激动得几度哽咽。
他说:“孩子,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老人没等杨柳问他为什么面对她这个凶手,还能如此关切,他就把那天少爷回到家里咽气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天晚上,叶庭深受伤之后消失,并非是直接化成了虚无,而是回到木家,和他爸妈告别。
老人回忆起当时叶庭深的状况,老泪纵横,“少爷回来的时候,心口上有一个深深的伤口,血已经干涸”
杨柳从何伯对自己的关心上,猜测叶庭深并没有把自己害他的事说出来,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何伯的话,“那他没说是谁把他伤成那样的吗?”
“任凭夫人如何逼问,他都只说自己命该如此。”何伯额头的皱纹里,写满了看尽世事无常的苍桑。
杨柳心情十分复杂,面对哽咽的老人,竟无法坦然的说出真相。
木欣华不知何时站在台阶上,冷冷地凝视着杨柳,本来就波澜不惊的眼神,在现在看来,更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何伯使眼色示意杨柳过去,自己关上大门就退回到自己的房间。
杨柳站在台阶下仰望木欣华,同样的雍容华贵,却是不一样的气质。以前的她眉梢眼角流露出的都是霸气和尊贵。
而现在的她,披着一身冰凉如水的月光,站在几颗残星之下,仿若世上只剩她一人的孤寂。
杨柳亦是连伪装都没力气,就这么面无表情的走上去,恭敬地叫一一声:“伯母。”
木欣华泛白的唇轻启,语气比现在的月光还要凉上几分。 “别这么叫,我承受不起。”
她转身回屋,没有邀请也没有拒绝杨柳,每一步都走得缓慢,看上去就像个迟暮的老人,行动不便。
伤痛带给人的打击如此之大,短短一个月,就将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变成了老太毕露的风烛残年之貌,真是令人顿感世事沧桑,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
杨柳跟着她进去,上楼,关上门,然后跪下,“伯母,对不起,庭深是我”她瞬间声泪俱下,痛不欲生的忏悔。
木欣华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声音冷冷的道:“我讨厌眼泪,所以别在我面前哭。”要是哭能把庭深哭回来,她早就哭了。
杨柳无声抽泣,走到她面前,再次跪下来。
残破的月光铺在地板上,映着两个女人的悲凉,仿佛时间定格在此时,要把她们的痛苦定格在这一瞬间,伤痛变成永恒。
良久,木欣华说:“是你伤的他,我知道。他至死都在为你着想,我也知道。他不愿伤你,那么即使我再恨你,也不会伤你,这是他临死前最后的请求,我成全他。”她偏头面看向跪在面前的女人,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语气淡淡道:“杨柳,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把你知道的,我不知道的,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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