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妖妃》第74章


“……陛下你实在不该大晌午的就喝了这么多酒……”
“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孤呢?自从王妹来京,你就再也不让孤碰了,哦,以前的时候咱们在床上本来就没那么几次,短暂的几回你还叫着那贱人的名字……”
“陛下出言请自重,这是在外面……而且那是你妹妹,请你别这么……”
“呵呵,怎么,孤连王妹的坏话也不能说了?月,你抱抱孤,孤实在忍受不了你的冷落了……”
而后两人再无话,只是传出一阵撕裂衣服的声音和不堪入耳的喘息声。
林水风实在看不下去,怪不得在剧情中他俩被人传做白日宣淫,原来竟是这样的不堪入目!她感到一阵心塞心痛,便不顾莫习凛的阻拦,猛地出现出声制止:
“你们光天化日的在做什么!”
林唯舞此时衣衫半褪,面上兀自还挂着情*欲未退的红潮,花戈月一脸抗拒,在看到她的出现时先是眼前一亮,又在看到莫习凛时一阵黯然,便推开林唯舞,背过身整理衣物。
“哟,王妹啊,你挺个大肚子没事干,就跑过来偷窥别人夫妻那点事儿啊。”林唯舞拢了衣冠,一脸嘲讽之色的向她走来。
“回禀陛下,我们是无意看见的。”莫习凛通红着脸躬身行礼道。
“哦?是无意,那就是有心喽?”
“王姐,你不要强词夺理好不好。”林水风现在心情很不好,连带着肚子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就想转身离开。
“林水风,孤是皇帝,你怎么敢这么对孤说话的!”林唯舞上前一把拦住她。
她伸手按在越来越痛的肚子上,心头烦闷,身体不适,让她看着林唯舞越发的没有好气:“皇帝?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帝?你瞅瞅你最近干的那叫什么事,你还好意思称自己做皇帝?”
“哟,听这口气王妹是想取而代之啊,果然不出孤所料,你果然是包藏祸心!”
“陛下请息怒。”莫习凛忍不住开口了,心想这果然是两姐妹,说话都不顾及对方一点,全部都有点犯二这话他只是想了想而已没敢说出口,就在他拼命想着其他的说辞时,却见林水风突然间面色惨白,抱着肚子摇摇欲坠的倒了下去。
莫习凛吓了一跳想赶紧伸手来扶,却被迅速奔过来的花戈月抢了先一把抱进怀里,就在莫习凛和林唯舞对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皆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时候,林水风忽然一个巴掌狠狠的掴在花戈月脸上,口中还在怒骂:
“花戈月你个混蛋!都是你害了我!啊!!!好痛!”
莫习凛和林唯舞:“……”
花戈月见林水风一脸煞白和强忍吃痛的表情,触手处发觉她身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物,就明白这是要生了,听着她骂他混蛋,心惊胆颤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便下意思就接了一句:“是是,我是混蛋。”
众人:“……”这下连林水风也无话可说了。
莫习凛看着女皇的月贵君抱着自己的妻主就这么心急火燎的跑了,怔愣片刻,也赶紧追了上去,转眼就剩下林唯舞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是个心思透彻的人,想着林水风刚才那句怒骂,在心头酝酿了片刻,又掐指算了下时间,也是蓦地惊得浑身颤抖,要不是一旁的侍人迅速扶住,她肯定会跌坐在地。
“花戈月,林水风,你们二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孤!”她撕心裂肺的喊着,却没有人能给她半点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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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生产婆看着一直赖在床边不走的女皇贵君,又看了眼痛的一直死死抓住他的手的昭王殿下,默默的将毛巾浸在了一旁盆中的热水中,根本不敢出声——这皇室的隐秘混乱,可不是她一个接生婆子胡乱猜测的啊。
这正儿八经的昭王夫被月贵君挡在门外不让进来也就罢了,可可……她这接生呢,他一个大男人跟这杵着她怎么好意思下手啊。
“殿下,你再忍忍,孩子马上就要生出来了。”花戈月也是急的一身大汗,手被林水风死死的攥的生疼,他也不敢挣脱,只是不停的出言安慰她。
“忍你个头,要你你忍得住?啊疼!凭什么得我受罪……啊啊,你往下边看什么!你你你别看……你你给我出去!”
花戈月又看了眼她抓着他丝毫没有放松的手,急的六神无主,便一眼瞪向产婆。
压力山大的产婆:“……”生孩子又不是上茅房,哪有这么快的?这这,长得好看的人和难看的人,瞪起眼来是一样很恐怖哟!
第59章 拯救女尊男暴君(十五)() 
林水风痛的死去活来,迷迷糊糊回忆,以往好像有任务中也是生过孩子的,可也没这么疼啊,天啊,就这还简单级别的任务呢!折腾到了现在,都快被她搞砸了好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了婴儿嘹亮的啼哭声,她浑身都湿透了,虚脱之际听到产婆的祝贺声,说是个女儿,她放松了身躯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紧紧抓着一个人的手,而她尖锐的指尖已经掐到那人的肉里,在她松开的一瞬间,指尖都能感觉到从他破掉的皮肉里瞬间涌出来的鲜血。
“妻主!”是莫习凛的声音响在耳畔,而那个她从生到现在一直握着手的那个人,却没有传来一丝半点的动静。
而后又昏昏迷迷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被一阵干渴的感觉给弄醒,一睁眼就看到莫习凛双眼尽是血丝的坐在她身前,见她醒了赶紧贴心的命人端来一盏蜂蜜水,把她扶起来一勺一勺的喂她。
“两天三夜了,你终于醒了。”莫习凛将一盏蜂蜜水喂完,叹了口气。
林水风看着他,有些欲言又止。
“别再想那人了,现在他……他的处境很不好,现在被女皇禁了足,哪里都去不得,可怜还一天几次的悄悄派人打听你醒了没有。”
她听罢,陷入了沉默。
“也许你不记得你当时说过的那些话了,不过他出格的举动你应该是有印象,”他将小盏轻轻放在一旁的小几上,继续说:
“女皇向来多疑,就冲你俩当日的暧昧举动,女皇难免不怀疑这个孩子和花戈月有没有关系,不过看她现在还能留咱们在宫中,我就想着,女皇应该还没有确定,你现在必须拿个主意,和花戈月撇清关系——对我们好,对他更好。”
“……我知道,”她苦涩的说:“就这样吧,你回去告诉王姐和花戈月,就说我那日痛的神智错乱,把花戈月当成了你,所以才会拉着他不让他离开产房。”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莫习凛沉吟道。
“习凛。”她突然出声唤他。
“怎么了?”他以为她身体不舒服,赶紧凑上前,她便在他耳边附语几句。
“找那种人做什么?”莫习凛听罢也是奇了。
“……先找到再说吧,麻烦你了,谢谢你了。”她说了这么多话,也是力尽了。
莫习凛看着她苍白的面庞,有些心疼,也有些失落:“我们是夫妻,说话这么客气做什么……万事有我,你先睡吧。”
林水风感激的看着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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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戈月看着被林水风退回来的产妇补品,慢慢的红了眼睛。
“再去送!如果昭王不收,你就不要回来了!”他冲跪在地上的侍人吼着。
“是,是……”可怜的侍人只好再度拎起自家贵君给昭王精心挑选的补品,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离开寝殿。
贵君也是疯了,人家昭王夫在上一次已经说得很委婉很清楚了——不要再送了,昭王当日生产错把贵君认成了王夫,人家也已经道过歉了,可自家贵君听到他的传话后像有些失心疯一样,仍旧固执的让他继续送回去。
这月贵君或许就是头脑不正常吧,这明明大家都知道他和昭王以前是有关系的,可如今成了贵君,换作他人,恨不得和旧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哪像这月贵君,上杆子往上贴,就怕别人不知道两人旧日暧昧的关系。
月贵君真是的,这陛下由于太喜欢他,在他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后,愣是没动他一根汗毛,可他还不知道收敛,倒是可怜了自己这个苦命的小侍人,再去送?真怕陛下舍不得动月贵君,会迁怒要了自己这条贱命啊!
不成,他眼珠一转,拎着东西立马调转方向,向女皇习政的御书房走去。
寝殿内,花戈月猩红了眼睛站了很久,方才捂着刺痛的心口慢慢的坐在椅子上。
她生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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