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虫的世界》第490章


萧峰最恼恨旁人骂他“杂种”,这一下出手迅捷无比,不容南海鳄神有分毫抗拒余地。
南海鳄神久居南海,自称“鳄神”,水性自是极精,双足在湖底一蹬,跃出湖面叫道:“你怎么掷的?”说了这句话,身子又落入湖底。他再在湖底一蹬,又是全身飞出水面,叫道:“你暗算老子!”这句话说完,又落了下去。第三次跃上时叫道:“老子不能和你甘休!”他性子暴躁之极,跳起来骂一句,又落了下去。
阿紫笑道:“你们瞧,这人在水中钻上钻下,不是像只大乌龟么?”刚好南海鳄神在这时跃出水面,听到了她说话,骂道:“你才是一只小乌”阿紫手一扬,嗤的一声响,射了他一枚飞锥。飞锥到时,南海鳄神又已沉入了湖底。
南海鳄神游到岸边,**的爬了起来。他竟毫不畏惧,楞头楞脑的走到萧峰身前,侧了头向他瞪眼,说道:“你将我摔下湖去,用的是什么手法?老子这功夫倒是不会。”叶二娘远远站在七八丈外,叫道:“老三快走,别在这儿出丑啦。”南海鳄神怒道:“我给人家丢入湖中,连人家用什么手法都不知道,岂不是奇耻大辱?自然要问个明白。”
阿紫一本正经的道:“好罢,我跟你说了。他这功夫叫做“掷龟功。”
南海鳄神道:“嗯,原来叫‘掷龟功’,我以后求人教会了,下苦功练练,以后便不再吃这个亏了。”
说着快步而去,这时叶二娘和云中鹤早走得远了
第410章 愧疚() 
神识、穿梭、隐幻;
破妄、凝萃、惑心。
六种法术各有所长,相得益彰。除了神识法术众妻妾们都已掌握,其他的五种确实让人难以取舍。
在七仙女团队中,小昭已经掌握了穿梭和隐幻。阿朱已经掌握了隐幻法术,秦雯等人暂时就不必在同一种法术上浪费精力了。
于是,周芷若选择了惑心,殷离和钟灵都选择了凝萃。秦雯再一次表现出高风亮节,选择了大家都不喜欢的破妄法术,令李舒崇愧疚不已。
在李舒崇的悉心指导下,她们很快就掌握了各自法术的精髓。趁着灵气充裕,她们分别演示了一次各自的法术,效果看上去都还不错。
破妄和惑心法术需要用人来做实验,凝萃法术需要用药材来实践,李舒崇干脆带着她们一起来到西苑医院。
周芷若找到中药房负责人,施展出“惑心”法术,很快就让他稀里糊涂的答应了大量用药的请求,并且亲自带着几个人去抓药。
照方抓药看似简单,可是大量药材中难免会混杂一些以假乱真、以次充好的药材。好在秦雯施展出“破妄”法术,仿佛拥有了火眼金睛一般,将假药、劣药全都挑了出来,确保了用药的质量。秦雯顺便“检查”了药房里的女药师们,发现有三个年轻姑娘做了微整容手术,有两个还是处子之身,可惜她们都没有仙韵灵气,只有一身药香
钟灵和殷离都是第一次使用药材进行凝萃,这项法术极为消耗灵气。为避免灵气不足,李舒崇让钟灵负责“萃取”,殷离负责“凝丹”。分工之后果然省力很多,三个小时后,二女终于联手制出了两颗“起死回生丹”。
萧峰轻轻将段正淳放在地下,退开几步。
阮星竹深深万福道谢,说道:“乔帮主,你先前救我女儿,这会儿又救了他他真不知如何谢你才好。”范骅、宋丹臣等也都过来相谢。
萧峰森然道:“萧峰救他,全出于一片自私之心,各位不用谢我。段王爷,我问你一句话,请你从实回答。当年你做过一件愧疚于心的大错事,是也不是?虽然此事未必出于你本心,可是你却害得一个孩子一生孤苦,连自己爷娘是谁也不知道,是也不是?”雁门关外父母双双惨亡,此事想及便即心痛,可不愿当着众人明言。
段正淳满脸通红,随即转为惨白,低头道:“不错,段某生平为此事耿耿于心,每当念及,甚是不安。只是大错已经铸成,再也难以挽回。天可怜见,今日让我重得见到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只是只是唉,我总是对不起人。”
萧峰厉声道:“你既知铸下大错,害苦了人,却何以直到此时,兀自接二连三的又不断再干恶事?”
段正淳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段某行止不端,德行有亏,平生荒唐之事,实在干得太多,思之不胜汗颜。”
萧峰自在信阳听马夫人说出段正淳的名字后,日夕所思,便在找到他而凌迟处死,决意教他吃足零碎苦头之后,这才取他性命。但适才见他待友仁义,对敌豪迈,不像是个专做坏事的卑鄙奸徒,不由得心下起疑,寻思:“他在雁门关外杀我父母,乃是出于误会,这等错误人人能犯。但他杀我义父乔三槐夫妇,害我恩师玄苦师父,那便是绝不可恕的恶行,难道这中间另有别情吗?”他行事绝不莽撞,当下正面相询,要他亲口答复,再定了断,待见段正淳脸上深带愧色,既说铸成大错,一生耿耿不安,又说今日重得见到一个当年没了爹娘的孩子,至于杀乔三槐夫妇、杀玄苦大师等事,他自承是“行止不端,德行有亏”,这才知千真万确,脸上登如罩了一层严霜,鼻中哼了一声。
阮星竹忽道:“他他向来是这样的,我也没怎怎么怪他。”萧峰向她瞧去,只见她脸带微笑,一双星眼含情脉脉的瞧着段正淳,心下怒气勃勃,哼了一声,道:“好!原来他向来是这样的。”转过头来,向段正淳道:“今晚三更,我在那座青石桥上相候,有事和阁下一谈。”
段正淳道:“准时必到。大恩不敢言谢,只是远来劳苦,何不请到那边小舍之中喝上几杯?”萧峰道:“阁下伤势如何?是否须得将养几日?”他对饮酒的邀请,竟如听而不闻。段正淳微觉奇怪,道:“多谢乔兄关怀,这点轻伤也无大碍。”
萧峰点头道:“这就好了。绮梦,咱们走罢。”他走出两步,回头又向段正淳道:“你手下那些好朋友,那也不用带来了。”他见范骅、华赫艮等人都是赤胆忠心的好汉,若和段正淳同赴青石桥之会,势必一一死在自己手下,不免可惜。
段正淳觉得这人说话行事颇为古怪,自己这种种风流罪过,连皇兄也只置之一笑,他却当众严词斥责,未免过分,但他于己有救命之恩,便道:“一凭尊兄吩咐。”
萧峰挽了白小岚之手,头也不回的径自去了。
萧峰和白小岚寻到一家农家,买些米来煮了饭,又买了两只鸡熬了汤,饱餐了一顿,只是有饭无酒,不免有些扫兴。他见白小岚似乎满怀心事,一直不开口说话,问道:“我寻到了大仇人,你该当为我高兴才是。”
白小岚微微一笑,说道:“是啊!我原该高兴。”萧峰见她笑得十分勉强,说道:“今晚杀了此人之后,咱们即行北上,到雁门关外驰马打猎、牧牛放羊,再也不踏进关内一步了。唉,绮梦,我在见到段正淳之前,本曾立誓要杀得他一家鸡犬不留。但见此人倒有义气,心想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也不用找他家人了。”白小岚道:“你这一念之仁,多积阴德,必有后福。”
萧峰纵声长笑,说道:“我这双手下不知已杀了多少人,还有什么阴德后福?”
他见白小岚秀眉双蹙,又问:“绮梦,你为什么不高兴?你不喜欢我再杀人么?”白小岚道:“不是不高兴,不知怎样,我肚痛得紧。”萧峰伸手搭了搭她脉搏,果觉跳动不稳,脉象浮躁,柔声道:“路上辛苦,只怕受了风寒。我叫这老妈妈煎一碗姜汤给你喝。”
姜汤还没煎好,白小岚身子不住发抖,颤声道:“我冷,好冷。”萧峰甚是怜惜,除下身上外袍,披在她身上。白小岚道:“大哥,你今晚得报大仇,了却这个大心愿,我本该陪你去的,只盼待会身子好些。”萧峰道:“不!不!你在这儿歇歇,睡了一觉醒来,我已取了段正淳的首级来啦。”
白小岚叹了口气,道:“我好难过,大哥,我真是没有法子。我不能陪你了。我很想陪着你,和你在一起,真不想跟你分开你你一个人这么寂寞孤单,我对你不起。”
萧峰听她说来柔情深至,心下感动,握住她手,说道:“咱们只分开这一会儿,又有什么要紧?绮梦,你待我真好,你的恩情我不知怎样报答才是。”
白小岚道:“不是分开一会儿,我觉得会很久很久。大哥,我离开了你,你会孤零零的,我也是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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