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唐》第79章


欧阳宇转身看向赵丹阳,只见他的右腿外侧有一道一尺左右的利刃划伤,鲜血已经凝固,染红的裤子紧紧的粘在伤口上。
“丹阳,怎么样?还能坚持吗?”欧阳宇出声询问,准备给他做个简单的包扎。
赵丹阳抬头一笑:“小郎,还能有啥子事?不就一个破口子,吐两口吐沫抹一抹就好了,想当年随着将军上战场,挨的刀伤箭伤比这厉害的多了!现如今我还不是龙精虎猛?”
欧阳宇呵呵一笑,这赵丹阳倒是乐观,换做普通人早不知道哎呀啊呀的喊成个什么样去。
“小郎,这个怎么处置?要不索性杀了,简直脸畜生都不如!”赵丹阳拧着眉头,用刀死死抵住在地下挣扎的二当家。
欧阳宇并不说话,快走两步在赵丹阳腰间摸索了一阵,摸出几把钥匙,将狄雪的手铐脚镣解了紧紧的锁在二当家身上。“看着他就行,杀他便宜了他,留着有用!”
说罢两步向夏荷走去,还没蹲身给她解开镣铐,夏荷已是如同一头小母老虎般扑了上来,一口咬在欧阳宇的左边肩头。
“呃!”欧阳宇嘴角抽了抽,咬紧牙关忍受了这没头没脑的一咬。
夏荷咬着并不松口,只是力气小了许多,“呜呜”的躺在欧阳宇怀中哭了起来。
欧阳宇也不说话,摩挲着她的头发,让她尽情释放着心中的害怕、气愤、喜悦等各种因素。待她渐渐收住眼泪,将她的手铐脚镣解开,正要出声再安慰一下。却不想这个小丫头直接蹦了起来,两步走到武元爽面前抬腿就踢,口中不停的骂着:“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王八!你这个不是男人的混蛋!”
这丫头可真记仇,也许是之前没有认识到武元爽的真面目。一旦揭破了面具,那种愤怒是可想而知的。
武元爽龟缩在笼角,抱着头直喊:“你敢踢我,你居然敢踢我!啊!轻点儿!你家小姐嫁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不说还好,这一句话说出来,笼子中几人都是看向他,眼中的神情似乎都要将他的肉一块一块的吃掉。
欧阳宇摇了摇头,一脸鄙夷的走到武元爽面前,照着下体就是一脚,口中却轻松说道:“留它何用?”
武元爽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美伤在山匪手里,却被解救的人给伤了,还是自己的命根子!他两手捂着那里,满脸憋的通红,一张脸扭曲的都要变形,身子如同虾米般弓在那里不停翻滚,却是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夏荷咬着嘴唇轻轻打了欧阳宇一拳,媚了他一眼,急急跑去照顾自家小姐了。
欧阳宇走到二当家面前,蹲下身来。
二当家本是疼的要命,却见这个恶魔一般的少年走了过来,吓的直问:“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
“你”字刚刚出口,他的瞳孔急剧放大,看着那恶魔的一根手指轻轻的在插入自己肩头的军匕上拨了一拨。
“啊!—”那文士模样的二当家如何忍受的了这痛上加痛?一声惨叫在山洞中不停回荡。
欧阳宇笑了笑,正要伸手继续拨弄那军匕的刀柄,只见二当家忍着剧痛挥了挥手,又指向笼外,“那儿,洞里有你想要的。。。。。。”
欧阳宇起身走去,一句话轻飘飘的传来:“聪明人。”
赵丹阳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心里的震撼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这么简单就审讯完了?这么快就得到想要的了?这,这也太变态了吧!
欧阳宇顺着二当家所指的方向走去,看到另外三个笼子里的男男女女都哆哆嗦嗦的挤在一角,只有那个单独关着的男子动都没动过。“他们或许以为我是另一伙匪徒?还要杀了他们?还是见了我刚才的手段害怕了?”
轻轻一笑,鼓足中气放声道:“并州都督徐世绩徐大人特遣我等来解救大家,请勿惊慌!还请各位父老乡亲稍待,我处理完这手头事务便来安排行止!”
众人都是欢呼雀跃,在那矮小的木牢笼里又喊又跳。
欧阳宇却没看见,那单独关着的人微微抬头,渐渐将捂着脸的双手向下挪动,一双如野狼一般的眼睛盯向了欧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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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男人(四)(爆1)() 
欧阳宇顺着二当家所指的方向走去,却是两个并排的小洞,洞门上挂着厚实的布帘,一帘画虎,一帘画蛇,笔功甚差不说,还在画像上涂了金粉彰显不同。
欧阳宇摇摇头,实在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态。首选虎洞,用棍子轻轻挑开门帘向里面一望,却让欧阳宇大吃了一惊。在他的印象里,凡事当家寨主之类半路起家的草莽人物,必然会在自己最**之地精雕细琢,摆满了古董,扔满了金银财宝,然后床上躺一个绝世娇娘。
可眼前的小洞里,却是再普通不过。借着石壁上的一盏松油铜灯看去,一张大木床上铺了一层黑乎乎油腻腻的褥子,一卷被子凌乱的丢在一旁,在小洞里的一角摆了只用各种木条、木板钉起来的柜子,七拼八凑的比叫花子的衣服也强不到哪里去。两个破木盆扔在柜子旁,最显眼的也不过是紧贴墙边儿烂木桌上的一口一尺见方的木匣子。欧阳宇进屋细细搜索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只剩下那小小的木匣子没有打开。
欧阳宇走到木桌前,将匣子抱起,匣子上涂红漆,不过很多地方都脱落了,一把简单的小铜锁挂在开合处。摩挲着外面粗雕的花纹,入手光滑,应该是用了很长时间。欧阳宇考虑了一下,摸出腰间匕首轻轻一撬,铜锁“当啷”一声落在桌上。
打开木匣,又是让欧阳宇感到好奇,里面竟然躺了一张发黄的纸和一块普通至极的玉佩!除此之外再无它物。
欧阳宇将信取出一看,一行歪歪扭扭勉强能识的字映入眼中“风儿:你上山学艺已有五载,今年已是约定的出师之年,娘亲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你回来却不得消息,不过娘心甚慰,你能多和师父多学一年便是一年,待得有了本事,娘就给你说门亲事。今年大旱,村中多有离乡背井之人,可娘不能走,娘要在自己家中等着我儿归来。娘之所以留这封信,是有两件事,娘一只被你张哥照顾,你需记在心中,将来有了本事一定要将你张哥养老送终,他虽身短被人耻笑,却是与人为善、处处不争,想当初娘和你刚来阳县时生无分文,又是兵荒马乱之际,是你张哥给了咱娘儿两一口饭吃才能在这里落地生根,你在的时候娘虽日日叨念,那是怕你忘了,做人需记恩!第二件事,娘本不想对你说,可是这两年娘身体大不如前,有时候梦中能梦到你爹在向我笑,娘时日不长了,只能将蛮了你二十余年的事写在这里,以备万一。你爹秦路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不是病死的,是被突厥狗杀死的,你既学了一身武艺,首当除暴安良,其次当为你爹多杀几只突厥狗,要是娘死了,将那突厥狗的头颅奠基在娘的坟头,娘一定很开心!那块玉佩是你爹给娘的定亲之物,你当收起来传家!信乃是找村中识字的乡亲所写,先交给你张哥保管。谨记:为民除害,为国效力,替爹报仇!做一个堂堂男儿!贞观初年三月中。”
欧阳宇将信轻轻折起,和玉佩一起放在怀中。
伸手抹了把泪水,咬紧牙根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他不敢去想前世的家人,可越是不敢,那思念和记忆就越如潮水般涌来。童时第一次和父母过生日,第一次考了双百分被奖励任天堂游戏机,第一次应为说谎被父亲拿着扫把追着打,第一次上大学时候父母远行相送,结婚时候父母高兴的喝酒。。。。。。欧阳宇紧紧的闭上眼睛,将眼前的画面挤去,憋的眼眶生疼。深深的吸几口气,现在还不是怀念的时候。
这封信证实了欧阳宇的一部分猜想,他没有看错人,那大当家想必是被灾荒所逼背井离乡,后因晋阳城中情况当起了山匪,可那白衣秦风却是清白之人,不曾沾染这里的一分恶习。
走到蛇帘山洞门口,用棍子挑起门帘一看,这里更让欧阳宇吃了一惊。这个山洞内的摆设布置与大当家的虎帘洞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见雕木大床,锦丝被褥,一张红木桌子摆在对面,高矮柜子立在两旁,一个上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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