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二组之天也云空》第263章


“还是家里舒服啊……”推开两室一厅的家门,夏雨一下扑到床上。
她的精神奕奕,但身体还是有点乏,还好即使是一百多平方的家里也配备了一个管家,两个家政,不用她动手,回来就能睡晒过的有太阳香气的被窝。
果果也玩累了,洗澡后爬床上就睡觉了。
汪汪、喵喵和宝宝还是大闹不停,基本上是中华田园猫汪汪欺负金毛宝宝,马犬喵喵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汪汪跟喵喵打起来,因为汪汪主公不给力,喵喵和汪汪打起来,汪汪被混合双打,打成一团;
球球经历海上历险,惊魂未定,消失在天花板上的灯带中,闭目养神;
宁被拎进来之后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对他来说哪里都一样,像守灵娃娃一样坐着,15秒眨一次眼睛,眼眶中闪着幽火的骷髅在他旁边,幽火森森。
“哎……”夏雨看了这边一眼,苦笑着叹息,想做一位“宜室宜家”的贤淑女子,她总是想把家里装修地温馨可爱,但事实是总有暗黑的风格,灯光选温馨的黄色,显得太暗阴森,如鬼片的色调;灯光亮,一切显得苍白,更像暗黑篇的色调。
她仔细研究过每个灯的瓦数和光通量,以她四位数的智商啊……
也许,这就是命。
当宁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夏雨就认命了,家里的光再怎么调也摆脱不了命中注定的风格,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基调,如今一只骷髅放在旁边,空洞眼眶中火光森森,偶尔抖动一下——更奠定了家里暗黑的基调了。
“算了…但哀悼我四位数的智商……”
夏雨打个哈欠,自言自语说着,被子软软的,诱惑她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即墨放好她的衣服轻轻走过来,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指尖慢慢摸上去,沿着静脉…
以为他是爱抚么?想歪的人自己去面壁三秒。
他拿出针筒抽了夏雨10毫升血液。
夏雨本来很反感,实验室、小白鼠、穿白大褂的她都不喜欢,不过心中的暗黑抵不过那一抹温暖,终于随他摆布了。
即墨技术很好抽血一点都不疼,他没有抽好,夏雨已经沉沉睡着。
即墨需要一点血做分析,掌握她的身体状况,以便更好的照顾她,不可否认他内心对女王的身体构造也有强烈的好奇,而且夏雨不是一般的女王,而是得到两次古脉传承,被改造过两次的女王。
他喜欢解剖人的尸体,研究人的行为,他是学者,是科学家,骨子里的探究本能永不会灭,给他血液有很大的危险,十年后,甚至运气不好的话就不用十年,那时他脑海中的芯片启动,这天他拿走的血液就能研制出对付夏雨的武器。
但,今天,夏雨没有阻止,选择了相信他。
晚上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如钢琴上飘出的流畅旋律在城市中飞舞,城市里难得空气清新,夏雨一夜好眠,醒了不愿意起床上班。
是请假呢?还是继续请假呢?还是干脆辞职呢……
辞职这个念头一出来立刻被她掐掉了,对一个女王来说,这份工作比鸡肋还无用,她一天比一天懈怠,但从没有辞职的决定,可能是因为跟老组长曾经那些美好的记忆,可能是维持自己的形象需要,可能是…别的没有想到的原因……
“嘶……”
想到这里夏雨的头被针扎一般痛起来,痛得她被定住,足有五六分钟动不了,这种情况是以前没有的,怎么回事啊,是不明透明可燃液体还没有跟我的身体融合吧……她这么想着起床,揉着脑袋走向卫生间。
每天起床时你会发现饿会输给懒。饿和懒一般都是尿的手下败将。多少人早上是被尿憋醒的?
夏雨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走进卫生间,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地上有没擦干净的沐浴露,或者一块香皂,再有点水,她会不小心摔倒,在家里要小心一些…小心……
提醒自己小心地时候,夏雨摔倒了。
搞笑的是,地上神马都没有,有一个管家两个家政的家里,怎么可能不干净呢?不仅干爽,而且铺了防滑垫,夏雨就在毫无陷阱的地方来了一个平地摔,马桶、洗脸盆桌角都有防撞条,卫生间不大,双手撑起来就不会撞到头,按说摔倒也不会受重伤,但夏雨听到清脆的“咔吧”一声,她的脚平地扭,恐怕断了脚骨,接着她听到自己疼痛的尖叫,“啊……!”
这个清晨,醒了。
好消息是家里有管家,护理治疗不成问题,一点也不会慌乱,即墨不一会就赶到了;坏消息是夏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的。
“不对劲啊,太不对劲了,我应该预知自己会摔倒,本应该能避开的,怎么想都应该可以避开的…嘶……骨头碎了么?”
即墨轻重合适地按了按她的脚踝,做出诊断,“扭到了,骨头没事。”
“我听到好大咔吧一声,真没事?”
“骨头错了一下,但没事,你骨头硬。”
夏雨:“……可是怎么想我都不会摔倒的,我从来没摔过跤,当时我已经有预知了,但不知怎么的预知不准确,竟然还是摔倒了,预知偏到香皂上,不可能的,以前从来没有过……”
即墨默了默,换一个冰袋继续冰敷,安慰道:“别多想,冰敷,不要动,明天肿大不再变大之后,再用热水泡脚,活血化瘀,很快就好。”
“哦。”
“很快指的是15到30天。”即墨恶意补充。
“啊??”
一阵百感交集涌上夏雨心头。
364。第364章 婚纱之求婚() 
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人生第一次崴脚,x的心情百感‘交’集。…。。…
首先想到,吔~不用上班了,继续请假;然后想到脚也不能动,又很痛,这样倒霉的原因请假还不如去上班呢,最后就不知道是悲伤好,还是喜悦一下比较好。
哎,流年不利么?
0。001秒之后,写不动了,之后改
云舒坐在檐下,抱着‘腿’,静静看屋檐滴水,她又是一夜浅眠,伤口上的血渗透了绷带和几层衣衫。
“将军……”
副将冬青一进院就看到这样一幕,心疼地低呼一声,连忙拿来披风给将军披上。
云舒拢一拢披风,索‘性’罩了头,又裹圆了躲在里面,从上面看十足一个蓬蓬的圆锥体,两襟缝隙中只‘露’出两只明亮的眼睛,“冬青,我又做梦了,你相信前世么?”
“将军又做梦了?”
“嗯,我梦见…那个词是…对了,世界大战,我梦见前世世界的世界大战,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世界战争,大陆之间打起来,好多奇怪的魔鸟在天上飞,好多奇怪的魔鱼在水里游,扔出来奇怪的东西一炸一片,被命中的人们胳膊、‘腿’、脑袋都被炸飞,被炸成‘肉’块一块块飞起落下,江山染血、尸骨遍地,冬青…”云舒望着院墙,想望穿院墙,望见未来,“那样惨烈的战争都会结束,我们大陆的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什么时候才能统一呢?”
“将军……”他们的将军啊,才十六岁的盈盈‘女’子,却‘胸’怀家伙天下,让他这个一米九的大老爷们怎能不汗颜?可是将军梦见的东西越发怪异,脑子是越来越不好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冬青掩饰着哽咽伸手扶起将军,“将军重伤在身,昨晚又没睡好吧,再休息一下吧。”
“也好,这种哀怨的风格不适合我。”云舒站起身,小小的身子却站得笔直,‘挺’拔无比,“不过休息就不必了,这点小伤算什么?当兵的谁身上没有几百大小伤痕?”
“将军……”
“真的只是皮‘肉’小伤,没伤筋没动骨的,看你的眼神,好像我要死了一样,得得,说两句你眼里还泛起泪‘花’了,大男人哭什么,你看我真没事。”云舒挥一挥还在渗血的胳膊,疼,但她浑不在意。
“将军……”
“人活得好好的干嘛叫魂,你中了一种叫复读机的毒了么?把眼泪擦掉!”咦?复读机是什么……不管了。
“是!”冬青拿袖子抹去眼泪。
“这还像个样子,我一点事都没有,就是屋里炭火太暖了出来透口气,见到你了就跟你说说昨晚的梦,光怪陆离的梦啊…”说到梦,云舒轻赞,“冬青,你是军中最稳重的人,有些话我只能跟你说,知道你不会传出去。”
“是,将军我明白,这些话到冬青这为止,绝不会传第三人耳,最要防着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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