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二组之天也云空》第295章


“你的意思是,你得到了古老传承的能力?”
“对。”夏雨正色郑重应道,“不是风一吹就会风化的古董传承,而是一股保留至今的纯粹力量,而且不止一股,正好我想做点事情,这股力量正好成为我的助力。”
忽悠大师立刻误会了:“我不能帮你,我了我能活下来,太多人付出了生命,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是他们的。”
“看你,知道你能活下来不容易,我又没叫你帮我做什么,当你的混搭道士就好了,跟以前一样配合我们办案,想知道你没有跟警察说的情况。”
忽悠大师给夏雨的杯子中续了茶,奉过去,“阿弥陀佛无量天尊,我也希望能多帮上忙,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没有说的情况,恐怕只有她来求符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预知到,阿弥陀佛……”
什么都没有预知到,普通警察听着就是一个神棍在忽悠,但夏雨和即墨听来便不一样了,没有预知的情况,恐怕有可能这件事涉及女王,而且这个女王能力不低,因为忽悠大师能活到今天,还是有一定能力的。
“谢谢,我打扰了。”夏雨起身告辞。
忽悠大师松了一口气,看着面前茶盘又觉得有些失落,他不太相信夏雨这次来就这样走了,不要求他的协助。
“稍等。”
即墨扶着夏雨的腰都走到门口了,忽悠大师大定注意开口,“我知道你是谁,知道你们的身份。”
“嗯,预知的?”夏雨问。
“新闻里看的。”夏雨和即墨才举行婚礼没有多久,婚礼是现场转播的,恐怕全世界都没几个人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只是走到面前敢不敢确认的问题。
“嗯,”夏雨点头,“你还有别的事么?”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一个女王,不躲藏,却高调地嫁给江月国的第一人,进入权利中心,你想重现第一代女王的盛世,是不是?我不会帮你的,你在做梦,希望你的梦不会把很多躲藏安全的女王拉入噩梦。”
“重现第一代女王的盛世?抬举我了,我没有那么高远的理想啦,我只想女王不用躲躲藏藏,生活在阳光下,跟普通人一样过人过的日子。”
“你……”
听了夏雨的话,忽悠大师显然被震动了,手中杯子歪掉,里面的水流淌出来,细小的水流流过他胸前硕大显眼的十字架,滴下来在他灰色的道服上滚动一下,最后被道服吸收,把道服晕染了点点水墨画般的点。
良久,忽悠大师道:“我还是会帮你的,但可以保证,以后不再追查写女王文的人,上也不会再刷女王不存在的言论,我们,互不干扰吧。”
敢情他之前在帮倒忙呢,夏雨不是弄了一万多人的庞大的诈骗者团队在刷名的三观么,夏雨的团队说女王存在,是好的,这家伙拼命说不存在,不管好的坏的都跟传说中的诸神一样不存在。
不过他只是想好好隐藏,不想被注意到,生活在黑暗中时间久了,觉得黑暗能带来安全感,夏雨能理解,点头道:“就这样吧。”
然后离开了。
夏雨听到他的证词之后有些神不守舍,觉得很不安,仿佛一个番多拉的盒子要打开,在来之前她就隐隐有这种感觉,现在她脑海中那个小人又抽起鞭子来。
至于忽悠大师会帮忙还是扯后腿,她真的不在乎,只是一个小小的变量,会对事情的发展产生波动,但不会影响结果。
见她头也不回走了,忽悠大师放下杯子,续了茶拿起又放下,握起的拳头松开,又不由地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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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第407章 果果身世之觉醒() 
忽悠大师的心是蠢蠢‘欲’动的,夏雨的这个目标太‘诱’‘惑’黑暗中的人,但他不得不承认,他怕,小时候,他父母带着他到处躲藏,每个地方不会居住超过两个月,六岁那年有一队人来抓他们,他父母挡住了那些可怕的侩子手,用生命和鲜血给他争取了逃跑的时间。…。。…
六岁,他已经有记忆了,人生中最早的记忆之一,是子弹穿过父母的‘胸’膛,父母燃烧的泡沫一般变型,挡着那些可怕的对他们毫无人道而言的人……
他是幸运的,躲到这座观音庙的时候有机缘遇到了一位前辈‘女’王,前辈出手改造了他的频率,让他一生反其道而行之,在观音庙做个小和尚,有一个伪造的身份,念经,还可以去上学,‘交’朋友,除了住观音庙这点,他的生活跟平常被收养的孩子没两样。
现在和尚尼姑都是可以结婚的嘛,前辈是一位高僧,他还有一位尼姑妻子,这样,住观音庙戴十字架穿道士服的忽悠大师有了养父、养母,在很健全的家庭长大。
成长过程唯一的烦恼恐怕就是他不喜欢佛法,小时候喜欢塔罗牌、星象,一直到喜欢道家,反正不喜欢佛法,他是住在庙里的塔罗牌师、住庙里的星象师,反正不是住庙里的和尚,如此有点拧巴,他也很烦恼,尤其让养父母很失望。
等年纪大了才开始体会到佛的真谛,心境开始回归。 '
算卦失准的道士,有点小名声,还真没人怀疑他。
他是不幸的,因为还要隐藏身份,不能说儿时的记忆,他父母那样的惨死,死就死了,只能一次次出现在他的梦中,没有办法讨回公道,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他的人生、他的故事,想都不敢想有一天将这些告诉别人。
倒了热茶的杯子,在他紧握的拳中一直握凉。
夕阳西斜,他,站起身来推开禅室房‘门’,披上袈裟手持法杖,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比他的人生都长,同时将他坚定的目光映‘射’得血红发亮。
…………
夏雨这回终于看清楚了,脑海中‘抽’她自己脑仁的那个小人,就是她自己,拿着带刺的长鞭子,一下下‘抽’得使劲又辛苦呢。
“奇怪,我明明没有自虐倾向啊。”一阵疼过,夏雨喘过气来,喃喃自语,这事想不通,因为想不通更可怕,像是伸手进一个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的盒子,好不如知道盒子里是蛇还是蜈蚣,远不如面对未知可怕。
“回去休息吧,我们不查了,让冰冰和小何跟进。”即墨劝道,看到夏雨这样,他心里无限心疼。
夏雨抬起脸,奇怪地看着他,问道:“查?我们在查什么?”回头看到香火鼎盛的观音庙,“我们不是来为腹中孩子求平安的?”
即墨无奈道:“我有没有说过,你撒谎挂相。”
夏雨这次头疼跟上几次不同,通过之后没有忘记查丢失的记忆这回事,她假装忘记了,想看看即墨有没有瞒她什么事,如果这时候即墨回答“对啊,我们就是来求平安的”或者说“来查观音庙香火钱被盗案,你不记得了?又产生阶段‘性’失忆了。”
那么可以肯定,他有事瞒着她,至少有瞒她的企图。
可惜这招行不通,即墨就是一个行走的测谎仪,一撒谎就被他看出来了,夏雨只好作罢,“我们去找保安聊聊吧。”
当时案发小区的保安已经被免职了,当晚有四个人当班,现在其中一人在做快递,两人回家乡谋生,还有一人还在江月市,但一直没有找工作,靠捡垃圾为生,基本沦落跟流‘浪’汉没两样。
从即墨的基本调查来看,回家乡谋生的两人过得都不太好,四人原来三人结婚了,这几年陆陆续续都离了。
一桩案件,听着一个故事,事实是一屋子鲜血,丧失了三条鲜活的生命,一个和谐的家庭消失,还活着的亲人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女’婴失踪,无数人揪心。
连相关的边缘人物的人生轨迹也都发生了改变。
看即墨进出都接,走一步都扶的样子,就知道他是个老婆奴,为了不让老婆辛苦,他早已将当时四名保安全部接到江月市刑侦队,夏雨如果要问讯就很方便,他还让心腹跟四个人‘交’代不要说什么,但也不敢‘交’代地太过,只叫他们不要说‘迷’信的,以前怎么说现在还怎么说。
暗示地比较隐晦,怕被夏雨发现,夏雨现在是特殊阶段,谁知道她能预知到什么,又不能预知到什么呢。
当然她一头痛就忘了最好,可惜啊,上天诸神没有听到即墨的祈祷。
也可能是夏雨也属于半神类的,上天诸神拿她没办法。
记得有一次,小何实在受不了这个偷懒又不能说、一说就给他小鞋穿的组长了,向上天祈祷道:“苍天啊,求你收了这个懒猪一样的妖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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