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后主》第2章


而就在刘禅搀扶起孔明之时,孔明鼻间微微一嗅,面色渐变,随后有些温怒道:“陛下饮酒了?”
“啊?啊!适才饮了几杯。”
“曹贼窃国,汉室倾颓,先帝在时不敢有丝毫松懈,无时无刻不以除曹贼,兴汉室为己任,而今夷陵新败,先帝大业未成而中道崩殂,此乃我汉室憾事,陛下更应承继先帝意志,担任起中兴汉室的大任,怎能如此贪杯荒废!”瞧得刘禅此时浑身酒气,孔明满脸涨红,痛惜不已。
“相父。。。我。。。”
“陛下,你何时才能懂事啊!”
听得孔明对自己一顿乱训,刘禅心中不由万分冤枉,大哥啊,以前刘禅喝酒误事和我有半毛钱关系,你要训好歹也要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啊!
任由孔明一番劝诫后,刘禅方才面露诚恳,认真认错道:“相父!朕错了!朕以后再也不贪杯惹相父生气了!”
见得孔明依旧面带有忧愁,刘禅眼珠一转,旋即开口道:“相父,如今国家正处在内忧外患的关键时刻,朕需要相父!国家需要相父!大汉需要相父!相父可不要气坏了身子,朕真的知道错了!相父你便原谅朕这一次吧!”
“唉!陛下还知道国家如今正处在内忧外患之中?今日探子来报!益州郡太守雍辏Х磁眩櫊樋ぬ刂彀嗾季荼究し磁岩韵煊Γ 笨酌鞅卟灰眩胝庑┤耍芟鹊鄱髟螅凰急ㄐВ炊当崖遥的瞬恢也灰逦蕹苄∪艘印?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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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陛下之意该如何?”看着先前期期而谈的刘禅,孔明心中微微一愣,一开始因为酒醉之事,并没有仔细观察,如今认真正视后却发现今日的陛下似乎跟以前有了些许不同!其中最大的不同便是眼神!眼睛是最能代表一个人的部位,以前的陛下眼神绝不似如今这般深邃犀利!
特别是当陛下谈到雍辏А⒅彀热耸保渥既凡蹲降奖菹卵壑辛髀冻鲆凰坎恍迹腔蛔饕郧埃菹卤囟ɑ炭滞蚍郑惹醒首约浩频兄撸睦锘够嵊薪袢盏奈戎兀?br />
“叛乱之事暂且搁置,相父,当今我国面临的最大隐患并不是来自国内!”双眸微闭,刘禅轻摇头道。
“哦?臣倒是愿意聆听陛下高论!”
“而是来自北方!”手指北方大地,刘禅淡淡道:“曹丕新立,急需一战来获得威望!届时恐会出兵来犯,而且怕是会有五路大军!人数不下五十万!”
“五十万?陛下何来此言?要知如今曹魏举全国之兵也难凑此数,需还要时刻提防东吴!”眼角闪过一抹精光,孔明却又摇头道。
“不多,五路大军足有五十万之数!”刘禅确信道:“首先那曹丕可修书一封,差使往辽西鲜卑国,见国王轲比能,赂以金帛,令起辽西羌兵十万,先从旱路取西平关,此一路也。”
“再修书遣使赍官诰赏赐,直入南蛮,见蛮王孟获,令起兵十万,攻打益州、永昌、牂牁、越嶲四郡,以击西川之南,此二路也。”
“遣使入吴修好,许以割地,令孙权起兵十万,攻两川峡口,径取涪城,此三路也。”
“又可差使至降将孟达处,起上庸兵十万,西攻汉中,此四路也。”
“最后再命大将军曹真为大都督,提兵十万,由京兆径出阳平关取西川,此五路也。共计大军五十万,五路并进,我蜀国危矣!”
“此计甚妙!若真如陛下所言,那时我蜀国恐将五面受敌,大业危矣!”闻言,孔明亦是脸色大变,很是忧虑道。
“相父倒也不必忧心,朕既想到曹丕会用此五路大军攻我蜀国,又岂会坐以待毙,如今心中已有退敌之法!”嘴角微掀,刘禅笑道,心中更是颇为自豪,诸葛丞相,不好意思了,你在家中想了数日才能想出的退敌妙计,便让我提前拿出来吹次牛皮吧!
“西番国王轲比能,引兵犯西平关,马孟起积祖西川,素得羌人之心,羌人惧之敬之,只需遣一人,星夜驰檄,令马超紧守西平关,伏四路奇兵,每日交换,以兵拒之,此一路不必忧矣。”
“南蛮孟获,兵犯四郡,亦可飞檄遣魏延领一军左出右入,右出左入,为疑兵之计,蛮兵惟凭勇力,其心多疑,若见疑兵,必不敢进,此一路又不足忧矣。”
“孟达引兵出汉中,与李严曾结生死之交,相父回成都时,留李严守永安宫,可作一书,只做李严亲笔,令人送与孟达,其必然推病不出,以慢军心,此一路又不足忧矣。”
“曹真引兵犯阳平关,阳平地势险峻,可以据守,调赵云将军引一路兵马把守关隘,拒不出战,曹真若见我军不出,不久自退矣。”
“至于东吴这一路兵,未必便动,如见四路兵胜,川中危急,必来相攻,若四路不济,必然无忧!现只需遣一使臣去往东吴,晓之利害,便可令东吴退兵。”
“陛下见识远大,此乃我蜀国大幸!大汉之福!这五条进军、退军之策,实令臣望尘莫及!”听得刘禅说完,孔明早已热泪盈眶,甚至一时间忽略了刘禅为何能提出这先见之策。
第3章 这个三国不一样() 
“相父莫要流泪了!朕以后必会事事听相父的!”挽起衣袖,刘禅毫不忌讳的擦拭着孔明脸颊上的眼泪。
“陛下有大才,有远见,臣这是高兴的,高兴的!”婉拒刘禅替自己擦拭泪水,孔明缓缓道,声音不免有些哽咽。“为何以前不见陛下如此大智慧啊?”
“呃。。。”刘禅一愣,虽然想过自己的变化难免会让外人看出来,但却没想出应对之策,临时编个理由?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孔明又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思绪在脑子里一阵乱窜,终不得解,有些不知该如何唬孔明。
“啾啾!啾!”
就在刘禅苦于如何回答之时,屋中却突闻鸟鸣之声,旋即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不知相父可曾听说过,以前的南国土山之上,曾有一鸟,三年不鸣不飞,默然无声,相父可知这是为何?”刘禅笑道。
“三年不翅,将以长羽翼;不飞不鸣,将以观民则。虽无飞,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不知对否,陛下?”捋了捋须发,孔明很是欣慰道。
深吸一口气,旋即轻吐而出,刘禅双手托着孔明:“以前有先帝和相父在,国中之事,事无巨细,皆不需朕过问,朕自然可以闲而自得,无忧无虑,可现如今,先帝已去,诸多事宜尽落于丞相双肩,而相父终不是习武之人,日夜如此操劳,身体如何能吃得消?”
刘禅可是知道,这位诸葛丞相之所以会病死在五丈原,最大原因便是过度操劳的缘故,这在一些传记中都是有提过的,卧龙冢虎对峙之时,后者曾问道杨仪,你家丞相几时起身,又几时休息,每顿吃多少啊,而就是从这几个生活细节之中,冢虎司马仲达确信孔明身体必垮,这才生生将其拖死。
“先帝不在,朕必将肩负起先帝毕生重任,绝不有丝毫懈怠,不令先帝蒙羞!”盯着孔明双眼,刘禅一字一言,铿将有力。
“臣心甚慰!臣心甚慰啊!”
看来这孔明算是唬过去了,刘禅心想。
“相父,你看。。。你是不是先回府中片刻,朕一会亲自前去拜访,朕还有着许多事情要向相父请教!”微摆了摆头,目光在左右扫了扫,刘禅随后轻道。
“啊?臣的过错,臣这便告退,在府中扫榻恭候陛下!”只顾与陛下相谈,孔明适才发现,这是陛下寝殿,身为臣子,入天子寝殿确有不妥。先前闻得陛下突然昏迷,忧心之至,方才有些乱了分寸,闯了进来,如今瞧得殿下无事,的确不该再待,孔明随后行礼退去。
刘禅可没孔明想的如此之多,之所以急着孔明离去,皆因为。。。尿急!而且,跟孔明相处以来,刘禅觉得压力好大,事事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被其察觉出不妥!
见孔明离去,刘禅慌忙去接了个手。
“相父倒是也蛮帅的嘛!”回来时,刘禅不由轻喃一句。
“陛下才是最帅的!”黄皓面露谄媚之意,嬉皮笑脸。
“黄皓,你说为什么相父同你都这般皮肤白晰嫩滑?相父如今四十有二,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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