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1978》第685章


胡晓燕噗哧一声乐了出来,小声说:“我发现我爸骂人总是骂自己。”
二丫眨着眼睛问:“那,他,刚才要是反抗,你真会把他打死啊?”
胡晓可点点头说:“会,我得保护你家爷们不受伤啊,他上去了,保护他就是我的任务,我们是战友嘛。”
二丫又问:“那,那你们在外国,杀过人了没?”
李文学瘪了瘪嘴,说:“我特么就开锁了,枪都没开过,我那把枪还是新的呢。”
二丫指着他腰说:“那这个不是你的呀?”
李文学说:“现在是了,我用我那个和弗拉基米尔换的,这个好看点。你看老胡那个,黑不粗溜的。”
二丫问:“弗,弗什么基尔?谁呀?”
李文学说:“毛子,好像是个官,他受伤了我把他救了。”
李文学和二丫这会儿完全没有想到,在几年以后,会突然收到一封来自莫丝克的邀请函,邀请他们夫妻去观礼总统就职大典,是所有宾客中唯一的一对总统私人邀请的宾客。而这把枪就成了一段传诵世界各地的传奇故事。
也是因为这把枪的故事,李文学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若干国家宣布为不受欢迎人物,拒绝他入境,在多个国家有了不同版本的关于一个中华特工的故事。虽然他并不是。
胡爸背着手转了一圈又转了过来,问:“刚才那个刘二,是怎么回事?”
胡晓可说:“杀人了,掐死的,具体的还不清楚,人带回去审去了。”
胡爸一皱眉头:“就那个蔫吧人还能杀人?这得多大仇啊?杀的谁呀?”
胡晓可说:“不知道,一个女的,就在他家屋里。”
胡爸眉毛一挑,点了点头,说:“那就差不多了,他媳妇儿,新媳妇儿,他原来媳妇儿病死了,这是后找的,冲他钱去的。别看刘二成天就卖个爆米花,埋了沽汰蔫吧叽的,那小子有钱。”
胡晓可问:“你知道啊?你怎么知道的?”
胡爸说:“都在这片呆了十几二十年了,谁不知道谁?这街上老人都知道。”
李文学问:“叔,那他为啥杀自己媳妇儿啊?”
胡爸抓了抓头,说:“这事吧,也是道听途说,不一定对。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是这个媳妇儿从进了他门就不让他碰,晚上都是分被睡,还因为这个吵过架,大半夜的邻居去劝架。
听人说这丫头没有家,是从小被人收养的,和养她那个,也算是爸吧,好上了。好了多少年了,她家边上街坊四邻都知道,她那个,养母,就是这么活活生气死了的。
后来可能是传的口风不好了呗,就托人嫁出来了。完了还不是天天往回跑陪她那个爸去。估计是让这刘二堵着了或者知道了呗。这事谁能忍?”
胡晓可和李文学目瞪口呆,胡晓燕和二丫满脸通红。
傍晚,齐化民跑来找两个人,给两个人送了市局的嘉奖令,刘二招了,果然和胡爸说的差不多,他的新媳妇儿和养父运动的时候被刘二看到了,当时刘二也没吱声就回了家,等他媳妇儿回来了就发生了这件事。
“那他割,那个干什么?还拎着满街跑。”胡晓可问。
齐化民说:“你猜呢?说是要给他老丈人送过去,还给他。这是恨到什么程度了呀。唉,人这一辈子,一脚干土一脚泥呀,说不上什么时候哪一步。死刑跑不了了,你们说怨谁?”
李文学在看嘉奖令,嫌弃的说:“我这么英明英勇果断,怎么的也得给我个三等功吧?就一个嘉奖啊?还没有奖金。”
齐化民斜了李文学一眼说:“行了吧你,还想上天哪?我在这干了这么些年了,嘉奖令?通知书我也没见过呢。我干的事少啦?你这个回去内部还会论功,那才是实惠的,你俩偷着乐去吧,天上掉的功劳。”
胡晓可指着嘉奖令说:“老齐同志,这上面写着呢,等三位同志,三位,你把嘉奖令吃啦?”
齐化民马上一脸笑容:“惭愧惭愧,跟着你俩借光了,借光了借光了,嘿嘿嘿,没想到带你们来看看房子能捡个功劳,我请客,行不?喝酒。”
李文学说:“得啦,我不喝了,我这回来两天喝了几顿了?我得回家,我老丈人还等着我拿结婚证回去呢,再说了,马上搬家了,不得收拾收拾准备一下啊?”
齐化民看了看时间:“你这不也在这混了一下午吗?这都饭点了,你不吃啊?”
李文学说:“回去吃,今天真不行,刚领了证,得回去和二丫爸妈吃顿饭,我没爹没妈,以后这就是我的家了。”
齐化民站起来说:“走,我开车送你们。”
第926章 出境() 
“报告,黑熊大队胡晓可以下五人奉命归队。”
中午,胡晓可五个人赶到了石井山基地。
苗家俊放下手里的笔看过来,说:“坐吧。我也不想提前把你们喊回来,没办法。第一批发往莫丝克的物资已经备妥,明天加挂出发,你们今天好发休息,明天一早出发。明天一早我就不送你们了,路上小心,祝你们一路顺风。”
苗家俊站起来,挨个和五个人握了握手:“去把该交的交了,不要有什么遗漏。”
五个人敬了个礼从苗家俊的办公室出来,到后勤把工作证服装什么的一些不许带出国的东西上交,每人领了三个弹匣,换回穿回来的衣服,然后到食堂吃饭。
洪宝全问:“你们都哭了没?”
四个大白眼加怒目而视。
洪宝全说:“我回来前没哭,今天早上走前哭了,心里特难受。”
吃完饭休息了一小会儿,五个人来到基地训练馆做恢复训练,回家这几天因为条件不具备不能训练,明天就出发了,今天必须得把全身活动开做到量。而且劳累也能很好的压制心里的留恋。
第二天一早,六点半,五个人被送到火车站,接收物资,检点物资,整整四节车皮,等五个人弄好了拿着车票上车找到自己的包厢已经快发生了。
“呜”,列车一声怒吼,“哧。”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动起来,慢慢离开月台奔向遥远的前方。
这趟火车采用的是西式车厢,都是一间一间的小包厢,只有硬卧和软卧铺位,还有双铺位的高级软卧,没有硬座,那个时候火车的速度硬座能把人坐死。
餐车是加挂的,只能在自己的国境内营业,不能出境。包括乘警以及乘务人员以外的工作人员都不能出境。
这趟火车原来被称为神秘的东方列车,乘客不多,大多是公干人员和领导。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因为毛子经济形势的变化,催生了一批被称为倒爷的人,于是这趟火车就从客车变为了“货车”,人满为患,一票难求。
你见过穿二十七件上衣三十六条裙子的人吗?你见过一个瘦弱的女孩子的脸硬生生穿成了一个大肥胖子连车都上不去需要别人硬扛上去的吗?你见过因为穿的太多喘气都喘不过来差点弊死的吗?那是个疯狂的年代,一群疯狂的人。一切都为了能多带一点货。
列车在集宁换车头换司机换乘务人员,然后再次出发,到二连要再次换车头换车轨架换司机,要在二连停四个多小时。
车到二连,乘警敲开包厢门,进来敬了个礼,说:“我们在这就要下车了,祝你们一路顺风。车到了外面就要注意安全了,车上没有警务人员,列车员有些事情只能装看不见,你们多加小心。”
五个人都没有意外,没有这种安排才会意外。
胡晓可站起来回了个礼,伸手和乘警握了握说:“我们还是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有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吗?”
乘警说:“怎么说呢?现在这趟车,车上有点乱,我们不能出境,从下一站开始车上只有列车员了,他们基本上的工作就是烧锅炉,餐车是那边挂和咱们没有关系了。那边也会加挂几节车厢,不过仍然和我们没有关系。
现在这趟车上面,带钱带货的人太多了,小偷小摸甚至明抢都有,有些地段车速慢的也有攀爬现像,你们只能轮班睡觉硬守了,没有别的办法。”
胡晓可点了点头,说:“谢谢,人们辛苦了。”
乘警摇了摇头说:“我们就这一小段,而且咱们这边治安也好,辛苦的是你们,后面这六天六夜才是真辛苦。不说啦,一路顺风吧,下次有缘再遇到我请你们喝酒。”
双方握手告别,乘警下车,他们会随着转运车厢回京城去。
胡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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