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皇大道》第88章


就在拉塞尔准备开口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天边飞来了一整个编队的喷气轰炸机!
轰隆隆的巨响,甚至几乎响彻天际,远处的黑点几乎是以肉眼都看得见的速度在飞速的靠近着。
拉塞尔冷冷一笑,接着开口说道,“我以米州之王的身份命令,从此之后,米州再没有超出黑火药的爆炸物能够被引爆!”
这是一条改变物理法则的命令,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聚拢在他身边的天地元气作为代价,一下子就减弱了三成不止。
轰炸机飞速得靠近,远远地,一团团航空炸弹就被一一得扔下飞机,几乎成一笔直的直线,准确的砸在了周遭的地面。
尖锐的炮弹呼啸声,仿佛带着死亡的狰狞!
轰炸机在轰鸣中飞远,直到他们的身影都几乎不见,都没有一颗炸弹能够炸响,就像是清一色的哑弹一样。
奥斯汀将军目瞪口呆的看着实施的监控录像,那是以预警机为中转,在一万米以上的高空传回来的信号,若非如此,他几乎要以为这只是谁人给自己开的玩笑呢。
“轰炸机有消息吗,他们怎么说的?”
奥斯汀将军口干舌燥的问着,只觉自己耳中一阵阵的轰鸣,几乎就要晕倒过去。
“他们说,这批航空炸弹都是哑弹,没有一个是合格可以正常爆炸的!”
“啊,怎么会这样?这批炸弹是哪个公司的产品,他们,他们简直是整个米国的耻辱,他们怎么敢这么做的?我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敢于在军工品上动手脚,是一定会让他们吃不消的!”
与此同时,在整片米州大陆上,有无数人发现了爆炸物再难以爆炸的事实:儿童玩具,譬如鞭炮之类的除外。
在矿山,在岩石中埋下的炸药再也炸不响了,开山采矿的工人们一捆一捆,一批一批的实验,眼睛中带着无力的茫然:这是闹那样儿啊,怎么都不响了?
在商场、银行,甚至在幼儿园,当无数人抄起枪械,试图掀起一场血肉的盛宴时,他们无力的发现,咦,尼玛,枪怎么响不起来了?
就在奥斯汀将军阁下在几分钟后得到了爆炸物在整个米州大陆都完全失效这个再也想不到的可能时,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很快,他就接到了除了预警机之外,航空作战部队全体失事的可怕消息。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个人都完全傻了,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整整一个轰战机编队啊!
就在他几乎要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时,副手阿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口中气喘吁吁的说道,“飞机,飞机……”
奥斯汀腾地一下坐起,满脸振奋的问道,“飞机没有失事?”
“不!”阿瑟垂头丧气的说道,“预警机在降落的过程中,也失事了,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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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吻痕() 
周曰,虞可可早上醒来的时候,又是忍不住一阵阵的羞赧。
此时天色还早,瞧窗外那熹微的晨光,应该是早上六七点的样子。
一只大手犹自在她的身上轻轻游走,那可恶的人儿,纵是睡梦之中,也自不知疲敝,贪馋无比。
她红着脸挣开了那温暖宽阔的怀抱,起床穿上衣服,就麻利得走向洗手间,刷牙洗脸,收拾着自己的妆容。
年轻的小女孩儿没有浓眉艳抹,但总也有一些细碎的东西需要整理,还是很花时间的。
一边收拾着蓬松的散发,她不由陷入到了一种愣怔的状态,手上下意识的梳理着发丝,心却悠然想到了许多事情,脸颊上悄然爬上了一丝红润。
她早上因为要上早自习的缘故,通常比哥哥起得早,而一次次从睡梦中醒来,总能感到胸前犹在发育中的娇嫩蓓蕾,被一只热乎乎的大手紧紧簇拥着的感觉。
有时,是隔着丝质的睡衣,而有时,则是更加直接的肌肤相接。
柔软白皙像是一团凝雪的小猪猪,在那只大手的银威之下,一会儿被揉圆,一会儿被捏扁,甚至不知不觉中,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多了一丝涎水,一丝淡淡的牙印。
那真是好古怪的感觉啊,让人只能一个劲儿的把头埋在被子里,嘴里坚决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有鼻子里面有着微微粗重的喘息,带着一丝淡淡的媚意,眼睛里,为什么有种水蒙蒙的湿润?
一夜一夜,她整个人都被哥哥拥在怀里,巴掌大的小脸枕着哥哥的臂膀,发育得越发挺翘的小臀,被哥哥紧紧地贴着,一只感觉中似乎越发火烫的大家伙,急不可耐得别在臀缝里,简直要磨出汁儿来……
她的小脸红红的,带着些婴儿肥的俏脸有着一些不可抑制的羞意,小小年纪便有了一丝姓感的诱人风韵,这其中米连城这个坏家伙自然有着某些不可推卸的责任。
在搬进新房的时候,她就被分配了一间向阳的小屋子,屋外有着阳台,可以看到对面公园里秀丽的湖景,每天清晨,她打开窗户,就会有一阵阵清新的空气,带着微微的凉意,将她自睡梦中带出的一丝迷糊迅速扫清。
对那间小屋她是极喜欢的,长这么大头一次有自己的房间,她自然有忍不住的欢喜,和妈妈、小姨一起逛了一次次的商店,她精挑细选了许多小女孩最喜欢的饰品,将房间装饰得仿佛是一个小天使的粉红色居所,非常的卡哇伊。
但是,晚上孤独地躺在冰冷的小床上,她还是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彷徨,还有一丝酸涩。
妈妈那天的话,言犹在耳,想着前一段时间一起同床共枕,哥哥确实不象以前一样的大大咧咧,神色变的更加柔和,眼神更加的深邃有情,他的大手,也确实忍不住在自己的身上逡巡、摸索,那是以前所没有的,只是带着一丝爱怜,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一副唯恐伤害到自己的样子。
她什么都知道,只是总是忍不住的眯缝着眼睛,顺从地趴在他的怀里,摆出最就手的姿势,让他不经意间就可以触碰到她那细嫩的肌肤。
她心里面有着甜丝丝的感觉,总觉得他就像一个贪吃的小猫,在涎水直流得舔舐着鱼缸里一只可爱的金鱼!
不过,猫儿总是忍不住要偷腥的,哥哥,也正在一步步向着狼的方向蜕变,小红帽再睡在狼外婆的小屋里,说不定哪一夜,就要被一口吞在肚里,连个渣渣都不留。
好可怕啊!
虞可可忍不住得瑟瑟发抖,那一定是极可怕的事情,会是像拿一根手臂一样粗的针,狠狠的扎进自己的小屁屁里面一样疼痛吗?
毓婷不是应该是一种很厉害的事后-药吗?
可是好像还有着后遗症的样子,一不小心也是会怀孕的,肚子会丑丑的大大的,一点都不漂亮!
她挣扎了好久,一天,两天,屋里有着暖壶和电热毯,睡在床上暖暖的软软的,比以前的小床还要舒服,可是就是少了一个他。
他还说晚上怕寂寞,想要人陪,可是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这个胆小鬼,气死人了!
结果搬进新家后第三天的夜,小姑娘半夜跑到了哥哥的床上,气鼓鼓得看到他正靠着床靠,用笔记本在飞快地打着字。
她什么都不说,抱着玩具熊拉开被子就躺了进去,背部对着坏哥哥,很生气的样子。
坏哥哥很快放好了本子,轻轻关好了灯,再钻进被窝后,就一把抱住了自己,用湿润润的唇,满是柔情蜜意得在自己耳边轻轻说道,“好妹子,可可,别生哥哥的气,哥哥也很想你的。”
他的唇,轻轻地在耳朵上吻了起来,沿着颈子,后背,双手把她的全身都摸遍了,让她浑身都软瘫了起来,小内内里也奇怪得湿湿的。
她不知道的是,那一夜,她的妈妈就在门外逡巡,如玉的纤手在门上几度想要敲响,却终究在一声幽幽的叹息之后,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自那之后,她午睡总在自己的小屋度过,但是一到晚上,这间粉红色的小屋就成了摆设。
每天晚上,她还是忍不住要跑到哥哥的被窝里,在肢体交缠中一觉睡到自然醒。
好在,让她高兴又带着一点失落的是,哥哥虽然手上经常抚弄着她,让她晕乎乎得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但是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明明那只丑陋的家伙,经常肿胀火烫得吓人,让她一次次恐惧好奇得以为今夜自己就要彻底成为一个女人,可是为什么没有?
她总是为此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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