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第437章


花吟回转头瞪他,“你说这孩子管我叫娘?”
耶律瑾:“是啊!”
花吟:“那这么说这孩子我也有份啰,那你说我有没有资格管她?”
耶律瑾摊手,当然。
于是乎,最终,昭儿默默的拿起了碗筷,敢怒不敢言。
吃过饭,昭儿就走了。
哼,亲娘跟后娘一样,这地方没法待了!
撤了膳食,上了热茶,花吟端着架子开始和耶律瑾讲道理,“孩子被你惯的太厉害了,你这样是不对的,你会害了孩子……”
耶律瑾双眸含笑的看着她,连连附和,“是,是,是,孩子娘说的是。”
花吟紧接着又道:“虽然孩子不是我生的……”
耶律瑾:“……”
花吟:“但应该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所以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耶律瑾:“……”
花吟:“我这几日也算是回过味来了,我师父大概是嫌弃那几个蠢货,连带着把我也嫌弃了,他走的那样匆忙,丢垃圾一样的扔下我,我也是有自尊的,啊,虽然我是被连累的。但他都这样对我了,我要是再巴巴的回去就没意思了,既然你说了那孩子是我这个身体和你生的,那我就勉为其难住下来吧。”
耶律瑾大喜,呃,虽然这话听着十分的极其的古怪。
花吟抿了口茶,继续道:“但是有些话我必须和你说清楚,虽然你长的还不错吧,但是毕竟我和你没有接触过,要我从今后服侍你和你同床共枕,那是没门的。当然,孩子都已经生了,我也不是那种迂腐矫情之人,咱们先相处相处,若是将来生了感情再在一起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之前,请你尊重我。啊,虽然相夫这一条暂时我是做不到了,但教子我还是非常愿意亲力亲为的,毕竟,我现在吃你的住你的,总也要做点事。况且,昭儿那孩子真的非常聪明,若是再在你手里教下去,我看就废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有我一半血液的生命就这样被你捧杀了。我的一番忧虑你要理解,夫妻间教导孩子,最忌讳一个打一个拦了,你要和我一条心。”抬眼看他。
耶律瑾赶紧表态,“孩子娘说的是。”
“嗯,”花吟点头,“那么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耶律瑾终于问出心中疑虑,“你们到底有几个?”
花吟捏了捏额角,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其实吧,我也没和她们几个打过交道,但是我听幽冥子和流风说过……”得,这位冷静自持又自诩为充满智慧的,角色转变的倒快,知道被丢弃后,连师父师兄也不叫了。
“……说是他们按照我初初醒来的心性特点给我们按照数字排了名字,大概有七个吧?前天那个暴力狂,昨天那个爱哭鬼,哦,你最先遇到的那个弱智(明明人家只是心里年龄小好不好)……”突然就不想讲了。
“还有呢?”
花吟盯住他看,说:“其实她们都不是重点啦,你只要记住我就行了,那些蠢货你记她们作甚?”一脸嫌弃。
耶律瑾沉吟,念头一闪,说:“你怎么昨天前天的事都记得?”
花吟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瞪着他,“不然呢?我只是偶尔神志错乱,我又没有失忆!”
耶律瑾:“那你记得我是谁?”
花吟:“当然!”她一撩开衣领,露出那个“瑾”字,鄙视道:“这是你烙下的?哼,睿智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心理变态啊?真不知当初是看上你哪儿了?哎,该不会你是强了我这身子才生了那孩子吧?”花吟越说越离谱,俩眼闪着激动的幽幽火光。
耶律瑾明白了,幽冥子倒也不是完全骗了他,花吟确确实实是前事尽忘了,而她现在保存的记忆只是醒来之后的一年时间之内的所有记忆,虽然她的人格在无规律的变化来去,但记忆却是连贯的。
就这样耶律瑾和这个自诩智慧超凡的花吟相安无事的相处几日后,除了每天被鄙视智商有些糟心外,其余时候倒也开心非常。突然有一天,她开始不说话了,一头扎进太医署,淡漠着一张脸,不停的做事。耶律瑾先是吃了一惊,还当自己哪里做错了,跟着后头哄了半天,也没见她搭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又壳子不换换了芯了?
倒是昭儿开心的不行,这几日她都快被管疯啦。一朝得了自由,欢天喜地!
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父王只陪着她的那个娘,夜里都不哄她睡觉了,昭儿也半句怨言都没有,甚至还热烈鼓掌,呜呜……那几日那个凶巴巴又啰嗦的娘就没什么不管的,就连睡觉的时间和姿势都得管,苦得她!
耶律瑾原本在批奏折,花吟在他边上安安静静的写书,耶律瑾看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劝她早点歇着,刚到她身后站住,低下头,才轻轻开口说了一个字,“早……”
“嘭!”毫无预兆的,花吟反手给了他一拳头,正中鼻梁骨,又准又狠。
呃,俩注鼻血喷涌而下。
耶律瑾用手背擦了下,在花吟拿起自己辛辛苦苦写了好几天的手稿正要对着烛火点燃时,他迅捷出手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安稳稳的睡了。
之前小四告诫过他,如果暴力狂出现,不用纵着她打砸,否则她耗费体力过度,连累的这具身体会非常非常累,二个,暴力过后干了坏事,那个爱哭的一准会出现,因为愧疚呗,然后又要死要活一番折腾。
耶律瑾抱着她上了床,将她脱了鞋袜,这才叫宫人打了热水,亲自将她的手脚身子都给擦洗了遍,这才擦了自己面上的血迹,宫人们忍了半天,好不容易退出去,才噗嗤噗嗤笑了起来,他们的王,多凶残的一个人啊,现在被欺负的好惨啊!
耶律瑾躺在床上,看着她柔和的睡颜,忍不住摩挲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最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吻的深了,身子就有些异样了,他心中暗惊,慌忙止住。
现在的她与他来说,更像个孩子,对一个孩子行那等事,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没关系,他可以等,等多久他都能忍住。
空寂许久的心因为她而填满,他怎敢奢求太多。
夜半,耶律瑾正睡的熟,脸上有些湿湿的痒痒的,难道下雨了?
不对啊。
心思一转,就醒了,睁眼就见花吟半撑起身子,俯身看他,面上都是泪。
大殿内燃着烛火,虽然隔着帷幔,但她的脸隐约还是看得见的,神情哀戚,满眼眷念。
耶律瑾有些头疼,看来那个“好哭鬼”还是出现了啊。
他起身,生怕她又要寻死觅活,展臂将她搂在怀里固定住,温言相劝,“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流了俩管鼻血而已,我血多。”
花吟的头埋在他胸口,抽噎的更厉害了。
耶律瑾将她揉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她哭了一阵,好歹缓和了情绪,从他怀里抬起头。
耶律瑾看着她雾蒙蒙的眼,有种想吻去她泪痕的冲动,还是忍住了,哪料她突然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唇。
耶律瑾愣了片刻,贪婪的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不过很快又放开她,“乖了,早些睡吧。”她拍她的后背,有轻又慢,打着拍子,以往哄昭儿养成了习惯。
怀中的人儿又哭又笑的“噗嗤”了声。
耶律瑾暗自犯嘀咕,这次情绪还转换的真快。
“怀瑾,是我。”她柔声道。
“嗯,”他应了声,呼了一口气,心尖儿狠狠一颤,难以置信,僵硬了表情,低低的,试探着问,“小狸?”她乌溜溜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又叫他想起了,他早已舍弃许久不用的爱称。
“是我,”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重新扑进他的怀里,连声道:“是我,是我,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好想你!”
他抱紧她,千言万语,难以尽述,只有紧紧的紧紧的抱紧她,心内一热,眼眶也湿润了,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许久不曾放开,直到气喘吁吁,呼吸都快停止了,他已将她压#在身下,俯身看她,细细描摹着她的眉眼,他说:“真的是你么?真的是你么?满满?小狸?花吟?”
她带着哭腔,“是我,是我。对不起,我这段时间蠢的要死吧?你可嫌弃我了?”
“傻瓜!“他刮她的鼻子,眼泪砸在她脸上,“我只怕我不够爱你,你又要从我身边消失。小狸,我能再看到你,哪怕叫我减寿二十年,三十年,就算是明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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