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第50章


也感不到寂寞枯燥,不知不觉中就站完了一班岗,靶场岗要求不是太严,只要不脱岗就行了,接岗的还是徐成山,每次叫他接岗的时候,都要叫几遍他才会磨磨蹭蹭地上岗,该回去喊他上岗了。
孙家树刚想起身回连队,忽然发现一段围墙的缺口处有一个黑影在移动,孙家树心里一紧,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影?不会是鬼吧?他的心不免有点怵,小时候晚上听大人们讲鬼的故事,听得头发梢都冷飕飕的,晚上睡觉都不敢拉灯,生怕那些恶鬼会找上自己,长大后读书了才知道世上并没有鬼,所谓的鬼都是编的,虽然明知道没有鬼,但他还是不敢冒然过去。孙家树盯着那个黑影看了一会儿,在微弱的月光下,他终于看清了,确实是一个人,弓着腰在拉什么东西。不好,有小偷。凭着直觉他断定。以前靶场空荡荡的,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几年团里搞城市作战的科目,在靶场添置了不少新设备,大多是一些钢筋混凝土设施,沉得要命,当废品卖也不值几个钱,但建造它们却要花费不少人力物力和财力,不知什么时候这些设施被小偷瞄上了,接二连三丢了不少东西,团里下功夫修了几次,但屡修屡丢,不得已,团里才在靶场增设了一处岗哨,这才避免了军事设施免再遭破坏。
孙家树猫着腰慢慢靠近黑影,他看到一个人正拖着一根四五米的钢管往外拖,而不远处是一个墙的缺口,孙家树不由得热血沸腾起来,怎么办?回去叫人,不行,人叫来了小偷早跑了,冲过去抓住小偷,万一小偷狗急跳墙,拿刀什么的砍他一下怎么办?眼看着小偷就要到达缺口了,决不能让小偷偷走部队的东西,孙家树不再想了,他站起来大喝一声:“站住,干什么的?”
小偷做贼心虚,听见喊声,扔下钢管就跑,孙家树来胆了,一个箭步追了过去,小偷很利索地从缺口处翻了出去,孙家树也跟着翻了出去,外面是一片深草丛,再往外是庄稼地,哪里还有小偷的影子?他在附近转了一大圈,一无所获,他开始后悔刚才自己不应该打草惊蛇,应该先绕到缺口处等他,一定会抓他一个现行。
孙家树折了回来,那一截钢管还在地上扔着,是训练用的道路护栏,这帮可恶的家伙,连部队的东西也敢偷,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把钢管拉了回来,一看,有好几根钢管都被抽了出来,刚才自己只顾回味和绿叶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竟然没有觉察到小偷在偷东西,他重新把钢管往水泥桩穿了,连着穿了多次都没有穿进去,也不知小偷是怎么拔出来的,废了好大劲才算安进去,接着又去装另一根,最后总算把钢管装齐了,孙家树坐下来歇了一会儿,一看表,倒霉,又过了交接岗的时间了,孙家树急忙起身就走,得赶快回去喊徐成山接岗,再晚了肯定又被徐成山那小子损了。
孙家树匆匆忙忙回到连队,打开宿舍的门,屋里一股热浪袭来,还是屋里暖和啊,他搓了错冻得冰凉的双手,这才去推徐成山说:“班长,该你接岗了。”
徐成山睡得跟死猪一样,连着推了几下才推醒,他揉着惺忪的眼睛用手电一照表说:“你小子又睡岗了,出去再站一会儿,把我的这一班岗站过去再来叫我。”
孙家树并不理他,而是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这一次他并没有睡岗,还及时阻止了部队的财产免受损失,心里有底气就不怕了,再说,像徐成山这种人,那是得寸进尺,不能惯出毛病了。
停了一会儿,看孙家树睡觉了,徐成山坐了起来,他不满地看着孙家树的床铺,嘴里嘟囔着:“新兵蛋子,没个鸟数。”他慢腾腾地穿好了衣服,然后提着腰带出去了,屋里立刻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副司令员蹲点() 
新兵下排没多久,新兵们刚想喘口气,上面传来一个消息,军区的有大人物要来团里视察,这样一来,全团的官兵又开始忙活起来,苦就苦了新兵,营区的每一个角落都要清扫得干干净净的,宿舍的外墙统一用红漆粉刷了一遍,树木底部都齐刷刷的涂上了一层白石灰,菜地被重新翻了一遍,埂子打得笔直笔直的,就连红砖铺的道路也被战士们用铁锹刮了一遍,露出红红的底色,营区的几条柏油路都用白漆刷上了通行标志,这一通大整,让整个营区焕然一新,最后消息确切了,是军区副司令员要来蹲点,来三营的八连当兵,可能是当官当烦了,也来尝尝当兵的滋味,他是钢八连的第五任连长,对钢八连的感情深着呢,要蹲点就必定来钢八连,这一下可苦了八连的官兵,他们连的卫生标准更高,也可以说就没有标准,连着忙活了一个星期还不行,床单全部换成了新的,连床铺都被油漆了一遍,就是这样,还是没有达到上面的要求。
孙家树感到很奇怪,部队的形式主义怎么比地方还要严重,上面来个领导就把基层折腾得够呛,他并不知道军区副司令员是什么级别,只知道是个将军,既然是将军,为什么还要来当兵?难道当了几十年兵还没有当够吗?不过,他还真想看一看将军是什么样子,是不是那种扛着将军肚,说话危言耸听,让人见了就发怵的那种?
几天后,副司令员说来还真的来了,一大早,几十辆越野车鱼贯而入,中间是一辆奔驰大巴,门口的卫兵行举枪礼把胳膊都举酸了,车辆在司令部楼前的空地上齐刷刷地排成一排,早已在门口迎接的团长飞快地跑到奔驰大巴车前,大巴的车窗拉着黑色的窗帘,里面空间很大,可以在车上办公。
车门缓缓打开了,副司令员出现在门口,团长急忙敬礼:“副司令员好。”
副司令员还礼,然后背上了背包,他没有去事先安排好的团部,而是径直朝八连走去,从其他车里下来的首长们急忙跟在后面,首长突然改变了行程,慌得团里的几名主官急忙打电话安排,副司令员这次来没有带通讯员,还真是来当兵来了,这个兵可不是一般的兵,让全团的官兵都绷紧了神经,卫生整了一遍又一遍,在这个节骨眼上谁要是捅了漏子,那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孙家树这几天连续被连里安排为大值,说是大值,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搬一张桌子摆在连队门口,主要任务是保持连队的卫生和接待来队家属什么的,在往常一般都是由老兵来担任,今天让孙家树来担任大值,可见连队是有意安排的,可以说是经过连首长深思熟虑的。
连长再三叮嘱他说:“你的形象较好,有文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首长问话,你可要注意分寸,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坚决不说。”孙家树郑重地点点头。
早餐是四菜一汤,其中一个就是孙家树爱吃的冬瓜炖排骨,大值不用去食堂,有人专门送饭,从来到部队到现在,孙家树还是第一次吃冬瓜炖排骨,自然是美美的吃了一顿,这首长下基层,虽然精神上紧张一点,却享了口福。
整个一上午,孙家树注意到不断有干部从八连进进出出,却一直不见副司令员出来,听陪首长的八连连长说,首长不停地问问这问问那,开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却从未见他去厕所,换上常人都跑几趟厕所了,将军可真能憋,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不服不行。不过,首长纵是有三头六臂,饭总是要吃的,首长中午如果到饭堂吃饭,二炮连是必经之地,孙家树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卫生,看到一切正常,他重新回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就等着副司令员经过了。
果然,开饭的时间一到,副司令员真的出来了,远远地看到后面跟了一大群人,孙家树已经有了一些军衔常识,他看到至少有三位将军。副司令员是个上将,随后有两个少将,再往后就是大校,军、师、团,营、连的首长都跟在后面,几个拿照相机的干事不停地跑前跑后,闪光灯“喀啪喀啪”地响着。
孙家树站直了身子,两手偷偷地整理着军容,并小声清了清嗓子,关键的时候到了,万一首长问话回答要干脆利索,决不能拖泥带水。
副司令员走出了八连,连着经过了几个连队的门口都没有停下来,当经过二炮连门口时却突然慢了下来,孙家树紧张起来,偷偷用余光一看,不好,首长正朝他走来……

将军和列兵的对话() 
孙家树身体站得笔直,两眼不敢斜视,副司令员还没有走近,他已经立正敬礼了:“首长好。”他大声说,说话的时候,他感到声音都变了,有点颤,好像话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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