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之乱》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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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一乐,将两锭金子抓在手里,看着姬心瑶说:“这个床下的功夫嘛,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她稍稍停顿一下,瞟了一眼姬心瑶说:“琴棋书画自是要懂得,品竹弹丝,调脂弄粉什么的,要看客人的喜好。此外,饮酒作乐也是少不了的。”
“其实,干我们这营生,和宫里的嫔妃是一个道理。以色事君王,均不得长久。而是要能懂得男人的心,才能让他流连忘返。”
姬心瑶诧异地看着她,想不到这样一个媚俗的女子,竟然也能讲出这样一番道理,而且,她竟敢如此比喻,倒还真有点胆量。
姬心瑶微微一笑,说:“行了,跟我回府,少则三天,多则五天。”说罢,将那小匣子打开,竟是满满的十锭金子。
这是姬心瑶特地去府邸密室取出来的。夏御叔当初告诉她这个密室时,她还嘲笑他一番,神头鬼脸,堂堂公孙府谁敢来偷啊。她做梦也想不到夏御叔的未雨绸缪,竟是如此用场。
金珠见到那么多金子,已经被嚇得半天挪不动脚步,姬心瑶推搡她一下,她赶紧抱起小匣子,走了两步,又放回桌子。冲着姬心瑶呵呵地笑着,从中取了两锭,放到自己的箱笼里锁好,才眉开眼笑地抱着匣子跟随姬心瑶下了楼。
老鸨儿一见姬心瑶下了楼,以为是金珠没侍候好,正要说话,看见金珠跟在后面笑得合不拢嘴,便疑惑地止住了声音。
姬心瑶背着手,说道:“我买金珠姑娘跟我回府三至五天,缠头在那匣子里。”
老鸨见金珠喜笑颜开,再看那匣子颇有分量,心中自是有了几分欢喜,再一打开,眼前一片金光晃动,晃得她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赶忙连声吩咐金珠:“好生侍候这位小爷,好生侍候。”
姬心瑶带着金珠回到了株林庄园。金珠这才知道这位女扮男装的小爷竟是位公主,堂堂一位公主,需要找自己学艺?
姬心瑶不作任何解释,她只想尽快掌握自己想学的东西。在郑王宫她每日里只醉心如何玩耍游乐,至于琴棋书画,丝竹歌舞什么的她只是略知一二。再说了,一个公主也无需这些东西。
她认为陈灵公本是俗陋之人,自己琴棋书画可以稍稍延后,再说那也不是一日之功。当务之急是要速成几支艳舞。
金珠既然能在风月场挂头牌,也是有着察言观色的本事的。她见姬心瑶如此下功夫,虽然不知为何,内中不由万分同情。生得天姿国色,还要如此放低身段,想来日子肯定不好过。再有钱财,得不到爱也是很悲惨的,公主也是人啊!
于是,金珠将她这营生的十八般技艺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姬心瑶。姬心瑶自是不亏待她,临走时,又送了诸多珠宝玉器,嘱她不可在外乱说。金珠连连点头谢恩,待紫姜送她回到宛丘妓馆,她竟将压在箱笼底的几卷春宫图让紫姜捎给了姬心瑶。
紫姜拿着春宫图闷闷地回到了株林庄园。
工匠们不分昼夜地劳作。很快,主屋与偏厦之间隔起了一道高高的围墙,偏厦成了一个独立的院落,而且,偏厦进出的门也与主屋远远地隔开来。
紫姜看着被隔开的偏厦,再想到连日来姬心瑶怪异的行为,她的心里涌起了不妙的念头。
主屋原先的仿漱玉斋格局全部拆除,那些厚重的帘幕一律换了下来,而依着原先的沉香木廊柱,修建了幽道和密室。竟似迷宫一番,绕来绕去,让人眼花缭乱。
紫姜默默地将春宫图递给了姬心瑶,便苦着脸站到了一旁。
姬心瑶见紫姜神情,知她为自己担心,心中不由颇多感慨。思忖了一会儿说:“陈灵公不日就会来,届时你看好征书和伊芜,不许出偏厦。”
紫姜“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带着哭腔说:“小公主,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奴婢害怕。”
姬心瑶朝外面看了一眼,说:“去,让外面的丫鬟离开。”
紫姜赶紧起来支走了站在门口的丫鬟,转回来却见姬心瑶的脸上闪着一种奇异的光。
她看着紫姜,缓缓地说:“你以为你们能回来,是他善心大发?”
紫姜脑子里闪过那日姬心瑶从陈王宫出来,嘴唇上有血渍的样子,她一下明白过来。紫姜气得浑身直颤,一个君王居然乘人之危,简直禽兽不如。
她恨恨地说:“小公主,这事交给我,赶明儿他来了,我一剑刺杀了他。”
“在庄园杀了他?杀了以后怎么办?再次被抄?再次被抓?”姬心瑶轻笑。
紫姜一跺脚,说:“那就下毒,让他回王宫再死!”
话一出口,紫姜知道自己失言了,她触碰到了姬心瑶心底最不愿被碰的事,她看着瞬时脸色变得苍白的姬心瑶,一下子又跪了下来。
姬心瑶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自语地说:“下毒?”
她想到了那日陈灵公看到自己手掌心的药丸,眼睛里闪过的戒备。不行,必须要让他没有戒备之心,让他忘掉一切,他才能忘乎所以。
姬心瑶有了主意。
六 玉堂珠殿苦肉计 软语温香媚君王() 
果然,不过半月,陈灵公轻车简从来到了株林庄园。
姬心瑶笑盈盈地迎到了大门口,折腰下拜,轻启朱唇,娇声喊道:“大王,怎到今日才来?”
姬心瑶穿一件淡粉色蝉翼纱衫,上披翠水薄烟纱,隐隐地现出里面的白色绣金丝抹胸,乳峰微微突起。娇面红霞衬,朱唇绛脂匀。柳腰软摆,杏眼曳斜,一股幽香袭面而来。好一个千娇百媚,好一个天姿国色。
陈灵公见姬心瑶如此打扮,微微一笑。他扶起姬心瑶,揽着她的腰,轻声调笑:“想寡人了,是不是?”
姬心瑶娇羞满面地微嗔,陈灵公笑着拥起她往主屋走去。
一路走去,果然与之前大不相同,屋子前后都环绕着奇花异草,姹紫嫣红,芬芳扑鼻。进了屋内,只见珠帘垂地,辉生四壁,满室馥郁,香艳之气扑面而来。
陈灵公笑着四处看了看,觉得比王室寝宫还精巧,不由点头称道,看来姬心瑶是花了一番心思。
那日王宫一夜销魂,过后细想,他总觉得姬心瑶转变的太快,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理不出个头绪。
按常理,姬心瑶青春寡居,身边没有嘘寒问暖之人。正当芳春时候,白昼初长,自是耐不住寂寞。可她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吗?
可若不是,她为什么会如此刻意奉承?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原因?尤其一想到冰蚕和姬心瑶会使毒,陈灵公的心就有点疑惑。到底是一国之君,还是有着一定自制力的。他决定克制自己,先把这些谜团解了。
陈灵公拉着姬心瑶在软榻前坐了下来,姬心瑶见他并不似那日王宫急不可耐,心下自是明白,吩咐丫鬟送上酒菜来。
不一会儿,丫鬟们端进来几样可口的下酒菜,紫姜也端着盘子跟在后面,她从盘子里轻轻地拿下了一个玉壶和两个玉酒盅,到了两盅酒,分别摆放到了陈灵公和姬心瑶的面前。
“慢着。”姬心瑶轻声喝住了正要退下去的紫姜。她取出银针在每道菜里探试了一下,见没有异样。便又拿起酒壶闻了闻,
然后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盅,对紫姜说:“喝了它。”
紫姜默不作声地接了过去,张口倒进了嘴里,便又想转身离开。
“我让你走了吗?”姬心瑶冷着脸说,又端起了陈灵公面前的酒盅,对紫姜说:“嗯,这盅也喝了。”
陈灵公不解地看着,这是演得那一出?便不出声地冷眼旁观起来。
紫姜迟疑着,颤抖着手接了过去。
“喝了它!”姬心瑶圆睁凤眼,厉声喝道。
紫姜哭喊了一声“小公主”就跪了下去。见姬心瑶依然板着脸,狠狠心眼一闭就将酒倒进了嘴里。
片刻,紫姜的嘴角流出黑血。她瞪大眼睛看着姬心瑶,倒在了地上。
陈灵公一见紫姜嘴角流出黑血倒了下去,不禁大惊失色。若是自己刚才端了这酒,倒下去怕就是自己了,他怒不可遏地站起来,狠狠地向紫姜踢了过去。
姬心瑶连忙尖声叫着:“来人,快把这死丫头给我拖下去。”
“毒死了、毒死了我大哥还不够,又要来……,”姬心瑶浑身乱颤,突然泪水横流,扑到陈灵公的怀里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陈灵公猛地一愣,什么?姬子夷死了?怎没听郑国发丧?现在郑国处在夹缝之中风雨飘摇,肯定是怕引起骚乱,秘不发丧。这天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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