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时论势》第62章


密探前来询问,齐襄公对于高渠弥立公子亹的态度,齐国是否承认公子亹,并派遣使臣祝贺?
齐襄公发着牢骚说道:“看着办,郑国国君是谁,等我解决眼前的事再商量,退下吧。”
“诺!”
“国君这是上哪去啊?”
“夫人!你来干什么?”诸儿一惊。
“我不放心你,特地来看看你,怎么不行吗?”
说话的便是齐襄公的夫人连儿,齐国大将军连称的堂妹,也曾经是公孙无知的青梅竹马,这也是公孙无知与诸儿之间不和的重要原因之一。
连儿天生妩媚,楚楚动人,但凡是男人,只要是见了就无不动心的,可偏偏诸儿却是一个例外,对她漠不关心,起初连儿以为诸儿是故作高冷,于是不停的挑逗诸儿,可无论她怎样,诸儿就是不动心。
其实这也难怪,当初诸儿之所以娶连儿,是因为齐僖公硬生生的将连儿许配给了他,为此公孙无知还大闹过婚礼,齐僖公心里也清楚连儿和公孙无知之间的感情,但他为了使诸儿老老实实的守本分,不得已才拆散了他俩,为了补偿公孙无知,所以齐僖公在很多方面都对公孙无知照顾有加。
“行啊!夫人你这不是看到我了吗?夫人鲁侯来我齐国为公主做媒,我岂敢怠慢,这不正要出宫亲自,前往泺水相迎吗?”
连儿冷哼了一声,“恐怕国君是去接那个小贱人吧!我听说鲁侯的夫人,文姜夫人也来了,是吗?”
“放肆!你胡说什么呢,真是谎缪,往后不许胡说。”
说着诸儿急匆匆地赶往泺水,只留下连儿一脸忧怨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离去的背影,默默流下眼泪
泺水边,鲁桓公与文姜做在马车上,鲁桓公见平时活泼开朗的文姜今日却一直寡言少语,脸上充满了哀愁。
“夫人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鲁桓公亲切的问道。
“国君,妾身没事,可能是一路上车马颠簸造成的。”
“哦”鲁桓公脸色青绿,身子有意贴近文姜,而文姜微微将身子远离鲁桓公,让鲁桓公有所察觉,他以前也曾经听到过一些传言,例如齐国民间民谣所传的一首“南山之歌”但他一直认为都是无稽之谈,但他心里还是堵的慌,越接近齐地,他这种感觉就越强烈,此番行程他有了些不好的预感,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鲁桓公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的
第46章 鲁桓公之死() 
鲁国车马行至泺水,见齐襄公早已到此,殷勤相接。
“妹妹!你终于回家了。”齐襄公激动地说话直达颤,“最近临淄宫里刚刚修缮了一番,可比以前气派多了,待会有空,我待妹妹前去看看。”
“嗯!”文姜娇羞地小声应答。
鲁桓公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一旁清了清嗓子,说:“齐侯,周天子已经答应将公主许配给您了,此次我鲁侯作为你的媒人,你可要好好谢寡人呀!”
齐襄公淡淡一笑:“当然,当然。就请鲁侯与寡人一同入临淄城吧,宫里已备好酒宴,寡人要与你好好喝上一杯。”
“好”
当晚,酒宴甚是热闹,齐襄公命小白与纠还有一众大夫们,纷纷敬鲁侯酒,鲁桓公盛情难却一一接了下来,慢慢地开始不胜酒力,却又不想得罪齐侯不给他面子,于是他强称着陪礼。
文姜在一旁相劝,劝他切务贪杯过多,鲁桓公笑嘻嘻地说:“夫人,今天是大喜之日,应当高兴,应当高兴啊!”
这时,诸儿举爵敬文姜,“妹妹,哥哥我敬你一杯酒,等酒宴散去后,你也可参观参观以前的寝宫,见见以前服侍你的宫女。”
文姜点了点头举起爵杯,互敬彼此,饮酒之间,四目相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鲁桓公不胜酒力,醉倒在席上,齐襄公命下人将鲁桓公送回驿站休息,却留下文姜夫人,陪同她回顾往事
然后迎文姜至于宫中,只说与旧日宫嫔相会。谁知襄公预造下密室,另治私宴,与文姜叙情。饮酒中间,四目相视,你贪我爱,不顾天伦,遂成苟且之事。两下迷恋不舍,遂留宿宫中,日上三竿,尚相抱未起。
次日,鲁桓公酒醒起床只觉着头疼的厉害,就呼唤文姜,让她来给自己揉头,可怎么呼喊就是不见文姜人来。
鲁侯呆呆地坐在榻上,目光空洞,两眼无神,鲁桓公心想自己独自在驿站冷冷清清的好孤单,以往自己起床时,文姜都会温柔地叫醒自己,今日却是自然醒。鲁侯心中疑虑,突然他又想到了那首“南山之歌”大叫道:“不好!狐狸要偷人!”
于是赶紧遣人至临淄宫细访,可无论是宫里的侍卫还有大夫们,都不知道国君还有文姜夫人的下落。
随后自己又亲自前往临淄宫询问,可侍卫就是不让鲁桓公进入。这时,齐襄公的母亲姜氏和文姜一同前往临淄宫门外,文姜在宫门外见自己的丈夫气急败坏地样子,便问道:“国君您这是怎么了?”
鲁桓公见文姜和姜氏在一起,于是先向姜氏行礼,“拜见岳母大人。”
姜氏笑了笑,“免礼了,不知鲁侯为何在此啊?一幅气急败坏地样子,这是要干嘛?”
“哦?没事,岳母大人,小婿本想入宫找文姜的,见他跟您在一块我就放心了。”说着便猛拉着文姜上马车,往驿站去了。
在马车上鲁侯发问道:“昨晚我喝多了,听人说你昨天晚上一夜没回来,怎么回事?你昨晚在哪里留宿?”
文姜一听鲁桓公跟自己用这种语气说话,也还以颜色,说道:“我去看望母亲了,晚上睡在母亲那,怎么?有什么不对吗?再说那天晚上我一直劝你少喝点酒,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反倒是怪起我来了。”
鲁侯冷笑了一下,又说:“你兄在何处睡?”
文姜不觉面红耳赤说道:“为妹的怎管哥哥睡处?言之可笑!鲁侯你怎么拿自己夫人开这种玩笑!”
“哼!只怕为哥的,倒要管妹子睡处!”
文姜一惊:“鲁侯是何出此言?”
鲁桓公笑了笑,“夫人可知齐国有首歌叫南山之歌啊!啊?”
“当然知道,这就是为妻所创的呀!”
“呵呵!好,好,好一个南山之歌,好一个哥爱妹来妹爱哥”
文姜红着脸,神态有些愤怒,“国君这是我少女时无心无意随便创作的一首不堪入耳的曲子,怎么?国君想听吗?好那我可唱啊了”
鲁桓公立马制止了文姜,“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你好歹也是我鲁桓公的夫人传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放啊。”
“哼!那你还说,你刚才怎么不把这些话当着我哥哥的面说呢?”
鲁桓公一脸无奈,“好好好,夫人,我给你道歉,我不该怀疑你,可你也要体谅一下我啊,我毕竟是男人,更是鲁国的国君,不能丢了面子,我也希望你清楚,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夫人,那就是鲁国人了,既然事情办的差不多了,我看我们即刻启程出发,回鲁国,省的夜长梦多。”
文姜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有些难受,但没有表现在脸上,生怕鲁侯怀疑,于是点了点头。
却说齐襄公自知做下了有违常理之事,但自己本就是无常之人,为了不让鲁侯怀疑,便让文姜跟随母亲姜氏一道出行,以此打消鲁侯的疑心,但诸儿他还是难以放心,于是便密遣心腹力士石之纷紧随其后,打听鲁侯夫妇相见有何说话。
石之纷如回复:“鲁侯与夫人角口,如此这般,总之是让自己的文姜妹妹受了委屈,”
襄公又惊又恼,说道:“这个鲁侯日后必知此事,只是我担心我那文姜妹妹因此而遭受牵连,相当初郑姬忽拒婚,害得我妹妹伤心了好一阵子,最后寡人还打了姬忽一顿。”
“国君下一步如何打算?”石之纷问道。
少顷,见鲁使来辞,齐襄公心想就这么让鲁侯这小子走了,文姜妹妹到了鲁国就没好日子过了,绝不能让文姜妹妹回鲁国受罪。
这时公子彭生求见,见齐襄公闷闷不乐,便问道:“君上为何事发愁啊?”
“唉!我想留文姜妹妹多留几天,无奈鲁侯硬是要走,寡人也是没褶啊!”
彭生眼睛一转,想了想,冷笑着说:“君上,您强留他一天两天也不是不成,毕竟齐强鲁弱,鲁桓公不会折了君上的面子,但几天后鲁侯他还是会走的,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彭生你的意思是?”
彭生嘴角微微上扬,目光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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