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时论势》第65章


只见襄公面色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小白心里清楚,功高盖主祸必至之,但这也不是他的错啊!但自己想了想也不是下面这些百姓们的错,所以小白很是郁闷这到底是谁的错
进入临淄宫内,齐襄公端坐在大殿之上,脸色甚为不悦,底下的大夫们早已是习以为常,毕竟齐襄公性格无常,也猜不猜他要干什么。
齐襄公猛的一拍桌案,“小白何在?”
“臣弟在!”
“哼!如今你立下大功,寡人要赏赐你点什么?这样吧,小白我看你挺聪会的,正好最近寡人要整理家谱典籍,你就卸下城父一职,暂时由雍林接任你,你去临淄宫内的盟府(古时候的图书馆)里修缮家谱吧,没有寡人的谕旨你就不得出盟府半步,知道了吗?”
“臣弟领命!”
这时,纠看不下去了,便站了出来替小白说了句公道话,“君上您这是要软禁小白吗?君上小白犯了什么罪,有功不赏反而罚,请君上明示。”
齐襄公大怒,“寡人即刻命小白前往盟府,将盟府用铁锁锁上,并用铜汁浇灌锁芯,永远别出来了。”
“纠你要是再求情,我让你也去边境驻防!”
纠没有再说话,站在原地看着侍卫领着小白往盟府去了,其他大夫也不敢上前求情。
小白临走时,转身看了诸儿一眼,此刻心里并不怪罪齐襄公,他知道从此以后他们兄弟二人已经恩断义绝,而他更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见诸儿了
第48章 独霸一方() 
齐襄公治下的齐国恢复了僖公小霸的局面。同时他利用一系列手段弱化了鲁,卫两国,使得齐国独霸东方。眼下郑国虽然内乱不止,但郑庄公为其后继之君打下来的国力基础尤存,因此齐襄公决心要彻底废了郑国。
自从郑国国君郑昭公被大夫高渠弥谋害,而郑国执政卿祭足又与他水火不容,齐襄公便觉得从中有利可图,于是亲自接待了离郑的祭足,与他共商大计意图推翻高渠弥和公子亹。
但齐襄公又想刚起,前不久杀了鲁桓公没多久国人就闹的沸沸扬扬,都说齐侯无道,干此淫残蔑理之事。现在还没过多久又要杀郑国国君,恐怕齐国民心不稳。
诸儿心中暗愧,忽然想起来还未娶过门的王姬,于是急命使人迎王姬至齐成婚,以平息国民的议论。
两三个月后,百姓们渐渐淡忘此事后,齐襄公便开始琢磨怎么郑弑其君。
这时他想到,郑国新君即位,需要大国支持,公子亹必定想要结交于齐,正好可利用这点。
于是修书一封,交给祭足待回国以后呈给新君公子亹,书上所写:“约于首止,相会为盟。以续郑齐之好。”
祭足回国后,将齐襄公的国书呈献给公子亹。公子亹阅览后,大喜说:“齐侯如此重情义,不忘郑齐之盟好,看来这齐襄公也不像外面谣传的那样嘛!寡人若是有齐国支持,吾国安如泰山矣!”
“寡人欲与高渠弥、祭足同往,以显重视,不知两位大人意下如何啊?”
高渠弥没有多想,立刻同意愿往。对于他来说。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郑国大司马一职,地位仅次于郑国国君了,剩下的就是怎么保护好已经得来的东西,而自己能得到齐国的支持是至关只要的,他为何不去呢?
而祭足则是称疾不去,自从高渠弥当上了大司马一职,他的权利就一直被高渠弥打压,为了明哲保身,自己尽量同国君和高渠弥远离,况且齐侯邀请的目的何在,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当然不会同去了。
原繁作为四朝元老,他看出了祭足的异样,于是私底下问祭足:“新君欲结好齐侯,君作为当朝元老,又做过两朝的执政卿,为何不同往?新君虽然得国不正,但是他毕竟是郑庄公的子嗣,是我郑国的国君,祭大夫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误了大事,如今我郑国经不起再折腾了,郑庄公留下来的基业快要毁于一旦了。”
祭足无奈的叹气,说道:“原繁大人,我又何常不是这样想的呢,我也知道,这齐侯勇悍残忍,嗣守大国,早已有独霸一方之野心。现如今鲁,卫,宋等强国皆已衰落,齐国的下一个目标自然是我郑国,无论如何这都是避不掉的。不过先君昭公有功于齐,齐国应该不会忘恩吧?再说大国性情本就难测,以大结小,必有奸谋。此去恐有不测?但不去又让齐国有口舌之机,怕齐国借机发难。毕竟现在的郑国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郑国了!”
原繁听后很是无奈,于是又问:“那听祭大人之言,此行国君是凶多吉少了,敢问祭大人,公子亹后,郑国谁属?”
祭足笑着说:“必子仪也。此人是有君人之相。”
原繁不解,“为何?”
祭足说道:“郑庄公有四子,大公子姬忽与二公子姬突,此二人为了国君之位,互相攻伐,拼的是你死我活,结果呢!还不是被公子亹从中获利,可是他忘了,这公子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此人一直韬光养晦,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别人看不出来,可我祭足心里清楚。就连郑庄公也不曾察觉出公子仪的心机。”
原繁想了想又问:“公子姬突可有机会?”
祭足淡淡说道:“有!但,他一旦有了机会,这郑国的内乱可就永不会停止了。”
说着拍了拍原繁的肩膀,“原繁大人,你劝老夫切不可为一己之私而乱大事,所以老夫也要劝你要好自为之。”
齐郑会盟如期而至,齐襄公遣王子成父、管至父二将,各率死士百余,环侍左右,力士石之纷如紧随于后。高渠弥陪同公子亹同登盟坛,与齐侯叙礼。齐臣孟阳手捧血盂,跪而请歃。襄公目视,孟阳遽起。
正当公子亹也要伸手歃血时,齐襄公一把抓住子亹手问道:“哼哼,公子,先君昭公,因何而亡?”子亹一听,脸色突变,惊颤不能说话。
高渠弥见势不对,连忙在一旁缓解气氛,“齐侯,你看今日是齐郑会盟,你看您这是?”
“住口——”
“我问的是你家国君,这里有你什么说话的份。”
“这哼!禀齐侯,我国国君嘴拙不善言语,还是在下来回答齐侯的问题吧。”
齐襄公瞪了一眼高渠弥,“好,就由你来说说看。”
“禀齐侯,先君因病而亡,非人力所能及也,在者说,这是我郑国自家的事,何烦君问?”
“因病而亡?他得的是什么病?我听说他是遭了贼人的毒手,并非病死。”齐襄公说道。
高渠弥有些心慌,“这哦,昭公他原本体弱多病,在卫国流亡途中又染上重病,想必是复发了。至于遭贼人毒害,齐侯有所不知,郑国嫡庶争立,已非一日,各有私党,乘机窃发,谁能防之?”
“那贼人可缉拿归案否?”齐襄公问道。
“没!贼人狡猾,爪牙遍布朝堂,至今尚在缉访?未有踪迹,实属无奈。”
忽然齐襄公大笑,“我知道贼人在哪?”
高渠弥一愣,问道:“齐侯你知道?”
襄公大怒曰:“贼人就在眼前,何烦缉访?汝受国家爵位,乃以私怨弑君。到寡人面前,还敢以言语支吾!
高渠弥立马吓的跪在地上,直喊冤枉。
“冤枉!寡人与郑昭公曾有过比武切磋过,昭公乃真丈夫也,武功了得,堪称一员猛将,寡人虽与他不和,但寡人在心里却十分佩服他,你说他从小体弱多病,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寡人今日为昭公报仇!”
“力士何在?快与我拿下!”高渠弥已知自己下场,便不在喊冤,石之纷先将高渠弥绑缚。
子亹见此情形,吓的急忙叩首乞哀曰:“齐侯明鉴,此事与孤无干呐,皆是高渠弥所为也。乞恕一命!”
齐襄公说道:“既然你知是高渠弥所为,何不讨之?再者,那昭公乃是你的亲哥哥,你居然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不放过,你这个畜生。”
说着齐襄公把手一招,姬成父与管至父引著死士百余,一齐上前,将子亹乱砍,死于非命。随行人众,见齐人势大,一时尽皆逃散。
齐襄公对高渠弥说:“汝君已了,汝犹望活乎?”
高渠弥仰天大笑,说道:“外臣自知罪重,只求一死!可惜我高渠弥生的一幅好头颅啊!只是郁郁不得志才出此下策。齐侯你动手吧。”
齐襄公冷笑道:“只与你一刀,便宜了你!”来人带至临淄,命车裂于南门。
(注:车裂者,将罪人头与四肢,缚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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