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夫不温柔》第50章


开到了小巷子口处,我喝止了出租司机,“停停停!”急忙下车,甩给了他二百大钞,而后冲进巷子。
不过,此时,那棕发男子却不见了,这个巷子,五十多米长,处在两座高楼之间,阴暗昏黄,地面潮湿,没有一个行人,只有有一些低矮的门脸入口。
我缓慢的步行着,扭头左看右望,寻找着那男子踪迹。
快走到巷子中间的时候,一个沉沉的声音从耳根子处传来,“你在找我吗?”
吓的我双腿一跃,足足蹦出去了三米有余,这要是参加奥运会,立定跳远绝对进前三。
我扭头回望,发现那男子离我并不近,得有十多米远,刚才也根本不可能趴在我耳根子处说话,真是奇了怪了,莫非我耳朵出问题了?用小拇指转了转,嗡嗡一响,确实好像出了点小问题,回想起来,都是在那别墅中被震的,先是女鬼狂怒嚎叫,后来又是纸人厉声枭鸣。妈蛋的,一个个都是咆哮帝脱成的啊,这要是拍电视,肯定出名,非得把马景涛比下去不可。
我会了回神儿,抱着一个善意的微笑走了过去,伸出手道:“你好。”
他却没伸手,而是“唰”的一下,把身上的那件白色风衣脱了下来,我急忙后退数步,“你、你要干嘛!?”
“你的衣服撕了。”
我急忙低头一看,我勒个去,裤裆处撕了,一定是刚才立定跳远时撕扯的,惊慌之下并未听到,这个大口子,连白色小内内都露了出来,第一次见面就丢了这么大人,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脸上火烧火燎的,急忙转过身去,紧紧夹着双腿,背对着他,伸出一只手。
他把风衣扔了过来,这风衣很大,我披在身上,正好打到快膝盖处,把身子遮的严严实实的,我吸了吸鼻子,这风衣上弥漫着一股非常清雅的香味,很淡很淡,好似初春那含苞待放的花蕾所散发出来的,若不是我鼻子好用,几乎闻不到。
系好扣子,转过身子,尴尬一笑。
“你跟着我做什么?”他淡淡问道。
“哦,我就是想问一下,那天晚上,是你把我和一个小女孩从绿城别墅救出来的吗?”
他点了点头,“对。”
“那真是谢谢你呀,要不是你,可能我现在就躺在太平间里了。”
“不客气,你还有别的事吗?”
这男子好像并是不很喜欢和我说话,或者说,不喜欢和陌生人攀谈。
“对了,那个,你也算我的救命恩人,能不能交个朋友,留个姓名电话什么的?”我盯着他双目,试探着问道。
“不用了,其实那日,你伤的也不重,就算我不去,再过几个小时,你自己也能醒来,所以,不用说什么感激我的话,恩人更谈不上。还有事吗?”
他再次想快速结束与我的对话。
我摸了摸身上的白色风衣道:“那这个怎么还给你?”
“送你了。”说罢,他便转身快步离去,好似时间对他非常宝贵。
待他走出十多米,我鼓着勇气,准备把心底的疑问抛出来,“等一下!”
听到我的呼喊,他驻足而立,也未回头,亦未说话。
见此情形,我心中砰然一动,那日在绿城别墅之中,判官也是这个模样,二者行径,如出一辙。莫非此人真是判官?那个决人生死,断人善恶的判官?
不过,单凭这个雷同的动作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还需要他的亲口确认。
我长长的吁了几口气,抚了抚胸脯,缓解了一下绷紧的神经,终于把最关键的问题抛了出来:“你—是—判官吗?”
第四十九章 可怕的泰国小鬼() 
此语一出,我又隐隐有些担心害怕,为自己一时的冲动感到不安,因为,假如他真的判官,而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身份,会不会杀了我灭口?
记得那日在绿城别墅之中,他手中那勾魂笔只是写了一个“嗔”字,就挡住了凶猛纸人的进攻,如果此时一旦震怒,用笔“哗哗”勾勒出一个“死”字,往我身上一甩,我岂不要渣渣都不剩了?
退一步说,就算不杀我,会不会采取一些特殊手段,永远封住我的嘴巴,防止信息泄露?
不过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已经万难收回。
巷子里旋起几缕幽风,呜呜鸣响,似乎是在嘲笑着我的冒失。
夜色降临,小巷昏黄,尤其是他良久未语,更是让我的心境也起了一些微妙变化,甚至有些不想要答案了,一步步的向后退着,准备从另一侧逃出巷子。
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不稳,差点坐到地上。
他忽而回头了,转身了,一双闪亮的眸子盯着我,“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能不能再说一遍?”
我僵愣了两秒,急忙摆手道:“没什么,没什么,我没事儿了,你、你走吧。”
“我刚才确实没听清,只听到‘判官’二字。”他又说道。
“我真的没事了,你走吧。”
他淡笑了一下,刚要转身,忽而从巷子旁侧的一个矮门里走出来一个六七十岁的白发老大爷,“哎呀,小伙子,你耳背吗,我听清了,他刚才问你是不是判官。”说完这句话,又走了回去。
我勒个去,你这老头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你知道其中厉害么,就张口乱弹琴。
棕发男子沉默片刻,蓦地一笑,两道轻眉也泛起柔柔的涟漪。
看到他这个带着春光的笑容,我的心思才稍安。
他耸肩道:“你的用词很奇怪,所说的‘判官’指的什么?”
“那个,判官啊,就是律师,法官,我的意思呢,就是想问一下你的职业是什么?”
此时,那个白发老大爷又走了出来,对那棕发男子道:“小伙子,你有没有点常识啊,判官嘛,就是古代那些在阴曹地府判官司的,哎,现在的年轻人啊,对中国古代文化都忘光了。”说罢又走了进去。
我额头上黑线连连,盯着这老头背影,心中无限幽怨:“大爷,你是不是该吃药了啊,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要是我今天被你害死了,以后晚上天天挠你窗户来!”
棕发男子牵唇浅笑道:“我当然不是什么阴间‘判官’,而且,我也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妖魔鬼怪,我的职业是剧本编辑。”顿了顿他又道:“我一个人独处惯了,喜欢过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不希望生活中走进很多陌生人,那这样吧,给你一个办公室固定电话号码,你若有事,打给我,不过十有八九,你打电话的时候会没人接。”
记下他的号码,我们二人又并肩共语的走出了小巷子,不过我说十句,他只是以点头,微笑相应对,看来真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离了巷口,目送他的背影远去,我双手插在风衣又大又深的口袋里,忽而脑袋里浮现出一副春光大放的画面,某一天,在粉红色的花雨下,与之四臂蛇缠环抱,疯狂热吻……
呆萌了十多秒钟,急忙定了定荡漾的心神,俏脸一阵火热,扪心自责道:“苏婉,这算不算是精神出轨啊?”可是转念又一想,“我也没老公啊,陈书凡,我还未嫁啊,算什么出轨,顶多算是思春吧。青春少女,小小幻想一下,也没什么可耻的。”
不过此时,我仍旧对他的话半信半疑,是真的一所无知,还是故意遮掩身份?他究竟是不是判官呢?
一看表,七点半了,时间有些来不及了,赶忙站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哪知道真是冤家路窄,又是那话比唐僧多的司机!
我真不想坐他的车了,要不是时间紧,非得再换一辆车。
坐上了车,我就直接塞着耳机听起了歌,免得听他唠叨的心烦。
不过令我惊诧的是,这次司机居然一句废话没说,没错,一句废话没说!突然之间由长舌男,摇身一变成了哑巴。
我倒是有些好奇的想问他原因,但是瘪了瘪嘴,话到嗓子眼还是憋了回去,别问了,管那么多闲事干嘛。
来到西美大酒店门口,给了他二十,他又找给我两块,随即开车一溜烟似的离开了,仍旧一句话未说,原来每次下车,他都会笑眯眯的喊一句:“大妹子回见啊。”
这回居然连这客气话都没留,真是奇了怪了,是被我的拧耳之痛震住了吗?
这西美大酒店,也是个大杂烩的娱乐会所,就是说有喝酒的地方,有唱歌吃饭的地方,还有住宿的地方。
适合某些公关一条龙服务,也是都市里寂寞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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