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捉鬼人》第676章


我想了想,说道:“我能进去给他看看吗,方不方便?”
话音一落,停了能有四五秒钟,卧室的房门打开了,我迈脚走了进去。
这时候,就见男孩在床上坐着,被子盖着双腿,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内衬的小褂,虽然这时候已经是春天了,但是只穿件小褂绝对会受不了的。
男孩见我进门,立马儿止住哭声,恶狠狠朝我瞪了一眼,真有点儿跟我不共戴天的意思,不过,他这次并没有喊叫着要我滚,瞪我一眼以后就不再理我,自顾自的又哭上了。我一看,哭的是满脸泪痕,就像找不着亲妈了似的。
孩子母亲一脸愁苦朝我看了一眼,我没理她,几步走到床边冲男孩笑道:“小朋友,这两天是不是没人跟你玩儿了?”
男孩一听,止住哭声又瞪了我一眼,我又说道:“过去是不是有个小女孩一直来找你玩,现在她不来找你了,你也找不见她了,对不对?”
男孩没再瞪我,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又问道:“你想不想知道小女孩去哪儿了?”
男孩再次点了点头。
我笑了,“那叔叔就告诉你吧,那小女孩已经回家找她爸爸妈妈了,你看你有爸爸妈妈,小女孩也有爸爸妈妈,她要是再不回去,她爸爸妈妈就该着急了……”
说到这儿,孩子母亲居然在旁边抽泣起来,我朝的她了一眼,我知道,我这话戳到她心窝里了,因为小女孩的爸爸妈妈,也是他们两口子!
男孩听我这么一说,彻底止住了哭声,眨巴着眼睛问我:“她还会来找我吗?”
我摇了摇头,“她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为啥?”男孩显得有点儿着急。
我说道:“因为……她爸爸妈妈要把她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有多远?”男孩问道。
我顿时觉得心里酸酸的,勉强冲男孩笑了笑,说道:“远的要用一辈子才能走的到……”
男孩还小,他不知道一辈子有多远,但是他的心结被我几句话打开了,他再看我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敌意,也不再哭了,孩子母亲赶紧过去给他穿起了衣裳。
看着他们母子俩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走出卧室回到客厅,强顺这时候也醒来了,我也没说话,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各自点上一根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天空中打起了雷,一声一声的挺吓人,眼看着,这就要下雨了,也就在这时候,李姐跟他弟弟回来了,我要的那些物件儿呢,他们全部准备齐了。
把那些物件儿检查了一下以后,李姐问我在哪儿做法事,显然他们都迫不及待了。
我又看了看天色,在院子里肯定是做不了,别做到一半再叫雨给淋了,在堂屋这客厅里就行,不过他们家还有个东屋,里面放的是一些杂物。
我把东屋看了看以后,让他们把屋子正中央腾出一块地方,又搬进去一张桌子,东屋比较清静,因为是放杂物的人气儿也小,更合适。
随后,香炉焚香蜡烛啥的,全摆到桌子上,引路灯点着,放在桌子下面,引魂鸡拴上一条腿,拴在右边门上,小纸马跟马鞭对着门口放在桌子正前方,一男一女两个纸人放在小纸马左右两边。
做好这些以后,我当着李姐的面问李姐弟弟两口子,咱现在都坐到这份儿上了,你们俩愿不愿听我的?
李姐像发命令似的用眼睛扫了他们两口子一眼,两口子顿时连连点起了点头。
我也点了点头,拿出那两根白布绫子跟哭丧棒,白布绫子让他们系头上,哭丧棒让他们拿手里,这是干啥呢,这是叫他们给女孩吊丧赔罪。
这时候,男孩也旁边瞪着眼睛看着,这个叫他看到不合适,我示意李姐领着男孩到堂屋里回避,不喊他们就别出来,李姐领着男孩出东屋钻进了堂屋。
随后,我让李姐弟弟两口子,在东屋门口左边跪一个、右边跪一个,拿着哭丧棒哭,一边哭一边说:闺女,爸妈错了,你原谅爸妈吧,走吧,别再留下来受罪了……
两口子一边哭一边说,一开始俩人也就做做样子,特别是李姐的弟弟,干打雷不下雨,不过没停一会儿,俩人也可能觉得对不住女孩了,真的哭起来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其实呢,这小女孩的鬼魂不肯走,就差两口子发自心底的一句话!
他们那边哭着,我这边给强顺使了个眼色,两个人把牛拉犁拿了过来,前面说了,这也是纸糊的,强顺拿着牛,我拿着犁,强顺把牛从两口子头顶越过去,我拿着犁在后面分别在两口子后背每人撞五下,每撞一下念一句:一刀犁孽;第二下:二刀犁怨;第三下:三刀犁亲,第四下:四刀犁恨;第五下:五刀犁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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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鬼女怨债() 
犁,代表的就是“离”,这个“离”,有分别的意思,也有淡忘的意思,十八层地狱里好像有个犁刀地狱,这个牛拉犁车犁身的法子,好像就是打这上面来的,当然了,这法子到底是不是真的跟犁刀地狱有关系,还可就不好说了,这个,其实也是打我祖上传下来的,这么做的目的,就是用阴间的犁刀处置阳间的人,这是一种酷刑式的惩罚,也就是在给小女孩出气。,写到这儿或许有人会问,你用一个纸糊的犁头撞活人的身体,就能起到惩罚的作用了吗?你到底是在糊弄我们呢,还是在糊弄鬼呢?
我谁都没糊弄,这个法子绝对能惩罚到人,虽然我不敢说十成十起作用,但是对于一些做过亏心事儿的人,被犁刀这么一犁,会出现反应,当时看不出啥,等到三到五天以后,那些被犁刀犁过的人,后背上就会出现一道一道黑青色的於肿,就像被牛拉的犁犁出来的田垄似的,轻则又麻又痒、重则化脓流血,这个可不是在糊弄谁。
言归正传,把李姐弟弟两口子犁完以后,我把收着小女孩鬼魂的纸人拿出来放到了纸马上,随后蹲下身子用手扇灭桌子底下放着的引路灯,端起引路灯,把灯油在纸马和纸人上泼了几下,然后,把纸人从纸马身上拿起来放进瓦罐里,瓦罐放到桌上的香炉前面,招呼强顺点着桌子上的蜡烛、给香炉里烧香、在桌子后面烧纸钱。
等蜡烛香啥的点着、纸钱烧到一半儿的时候,我让两口子转过身冲着桌子上的瓦罐磕头,一边磕,嘴里还是一边念叨着刚才那几句,也就是,闺女,爸妈错了等等。
这时候,两口子早就哭累了,也都更老实了,我叫他们咋做他们咋做,好像行尸走肉了似的。
神三鬼四,两个口子冲着桌子上的瓦罐一口气三拜十二叩,规规矩矩磕了十二个头。
我这时候暗松了口气,这就行了,走过去把瓦罐拿起来,对着里面的纸人说道:“该做的你父母都做了,你的怨气也该消了,别再留下了,走吧。”说完,我把手指头伸进瓦罐里,在纸上身上轻轻抹了一下,这算是给它又解封了。
李姐弟弟两口子这时候还在地上跪着,我让他们从地上起来,把瓦罐交给了他们,让两个人四只手,平托到肩,托着瓦罐往街上走,期间不能回头,我说停的时候再停。
两口子一听,朝我看了一眼以后,居然犹豫起来。我一皱眉,不过旋即我就明白了,这是大白天,他们怕给街坊邻居看见,看看两口子这时候的扮相儿,又是勒白布绫子又是拿哭丧棒,跟家里死了亲人似的,要是再平托上一个瓦罐,街坊邻居看见了不稀罕死才怪呢。
这时候,天上仍然在响着一声声闷雷,一道道闪电时不时把屋里耀亮,我朝天上看了看,阴沉沉的又黑又暗,对他们俩说道:“你们也别怕,现在天上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眼看要下雨了,街上早就没人了,没人能看见你们,咱要是再耽误上一会儿,雨下来咱就麻烦了。”
两口子一听,相互对视了一眼,谁也没说话,过来用手托住了瓦罐,我朝外面一指,示意他们开始走,两个人托着瓦罐往外就走。我又刻意交代了他们一遍,千万不能回头,出了院门就往东走。
我跟强顺这时候,当然也不会闲着,我又冲强顺一示意,我拿起了桌子前面的纸人纸马,强顺走到门边解开拴在门上的引魂鸡,两个人快步出门追上两口子,走在了两口子前面,等于是在给两口子带路。
这时候街上,果然已经没人了,试想,天上都电闪雷鸣了,眼看就是一场大雨,谁还这么傻,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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