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是我心尖宠[重生]》第91章


她仍是哭,哭到最后却对他说,如果怀了,你得回来,不能让他没爹。
宋骁说好。
宋骁在北疆收到了家里的信,眉山有喜了,让他有空想想名字。
宋骁知道,他得回去,不能让孩子没爹。
这一战打了五年,眉山替他生下了长子,替他送走了病逝的父亲,替他照顾日渐衰老的母亲。
家书里她从来报喜不报忧,以致宋骁压根不知道,她与宋淮受了那么多委屈。
凯旋抵京那天,宋淮和人打架,打输了,还哭,一点都不像他,也不像眉山。
因为他不会输,而眉山不会在人前哭。
宋骁从母亲口中得知眉山生产时的意外,不必查也知道是谁做的。
他去找了齐晗,刺了他一剑。那时候宋骁才忽然意识到,他早就把齐晗忘了。
他回了家,柳眉山正在教宋淮识字。
原来她也是爱笑的,宋淮多认一个字,她就笑着夸奖他,把他抱在怀中,亲他的头顶。
可她从来不对他笑,看向他的眼里也从来没有爱意。
宋骁忽然有些嫉妒被她温柔教导的儿子,甚至嫉妒儿子脸上如她一样甜的笑颜。
他仍没学会如何待她好,不会说好话,还时常因为过于严厉吓哭宋淮,惹她不满。
宋骁却梗着脖子口不择言,责她慈母败儿。
他从来不是细腻的人,第一回 同别人好是齐晗哄着他好,换到他自己身上,他并不会哄人,而齐晗对他用的招数,也用不到她身上。
所以宋骁待她,始终不得要领。
他甚至迟钝的以为,她对他无意,却不知道,她始终记着分寸,记着他们是逼不得已将错就错的夫妻,不谈情爱,相敬如冰。
所以她从来不向宋骁表露情意,不索求爱意。
唯一一回隐晦地表露,就是他出征前那晚,她说替他生个孩子,替他守节。
可宋骁压根没懂。
齐晗登基那年,北狄再次来犯,宋骁一去四年,中途回了一次家,把宋淮丢进围猎场。
柳眉山第一回 与他争执,他却狠着心说将来要带宋淮上战场。
第二年,宋骁就带宋淮去了北疆。临行那天,宋骁向柳眉山保证,一定会把宋淮平安带回来,就算他回不来,也一定让宋淮回来。
柳眉山告诉他,阿淮若出事,她不会再替他生第二个儿子了。
宋骁仍是没听懂这句话暗含的情意。
宋骁把宋淮带了回来,平安交回夫人手中,转眼却被齐瑄拐走了。
宋骁有愧,他直觉柳眉山是知道的,即使她从来没有问过,可受了朝凤宫那位那么多回的刁难,她那般聪慧,怎会不知?
更何况,她舅舅淮安侯是知情的。
齐瑄那小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点醒了他。
宋骁第一回 磕磕巴巴地对柳眉山示爱,把她惹哭了。
当着儿子的面,宋骁手足无措,连忙把儿子赶走,温言软语地哄她。
他仍是不得要领,说话颠三倒四,却还是把自己的心意和当年的纠葛讲了出来。
她笑了,又一回主动抱住了他。
宋骁觉得,世上该有后悔药,让他早些遇到她。
可老夫老妻还没谈够情说够爱,宋骁又带着宋淮去了北疆。
这回,他差点没把儿子带回来。
回京之后,柳眉山怨他,怨他让宋淮犯险。于是宋骁口不择言说下回他上,要死也是他先死。
柳眉山气急了,骂他不如现在去死好了,反正阿淮也要成家了,她了无牵挂,立刻就能寻人改嫁。
宋骁也急眼了,蛮横地要她答应,就算他死了,也要替他守节,决不改嫁。
两个人像三岁小儿一般斗嘴,最后宋骁把人带去床上制伏才结束。
北疆的战事终于了了,宋骁以为自个儿终于能和夫人好好过日子,却没想到,还会迎来一个小的。
起初宋骁不喜欢这个孩子,怪它害眉山受累,更恨自己当初的不知节制。
生也不是,不生也不是,最后还是眉山说,既然分不出哪个对我更坏一些,不如就听天由命吧。
于是战战兢兢宋骁守了七个月,终于把这个讨债鬼盼了出来,母女平安。
眉山说不会给他生第二个儿子,于是这回生了个女儿。
最后,最宠宋汐的,还是当初这个最不想要她的爹爹。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这章卡文了,总感觉是不是还有啥没写到?
先就酱叭~
上章作话补充了时间线,可看可不看。
但是大家务必去看看61章的评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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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番外·白朗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这是白朗进禁卫军任职之时的打算。
他不否认自己的野心; 他想出人头地; 光宗耀祖; 施展抱负。
所以他从普通侍卫一步步走到了御前,上峰赏识,同僚钦佩,后辈敬仰; 前途一片光明; 就差一点,就差一个机会,让他成为天子心腹。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却不是他想要的方式。
陛下让他跟在他身边,问他想做男妃还是想升官。
白朗说,想升官。
于是一夜之间,他从御前侍卫晋升成禁卫军副统领。
原先赏识他的上峰成了他的下属; 见了他再无笑颜,同僚和后辈对他嗤之以鼻; 以他为耻。
他自己也不曾想过; 他最后货与帝王的,不是“文武艺”,而是身体。
若是可以选,他也想选第三条路。
可他没得选,或者说,他不敢赌; 不敢赌若是他“宁死不屈”,陛下是否会高看他一眼;不敢赌若是触怒陛下,会被贬黜还是杀头。
从他踏入宫门那一刻起,就与后宫女子并无分别——他和她们所求的,都是圣宠。
宫里所有人,上到皇后妃嫔,下到侍卫太监宫女,全都讨好那一人——那个大宁朝最尊贵的男人,那个能决定所有人的生死、荣辱的男人。
所以白朗也尽心尽力的讨好他。
同时心里也清楚,陛下眼中,他不过是个随取随用的物件,因为长得与他的心上人相似而显得有点不同。
但鱼目始终不是珍珠,他永远比不上那个人。
要比也只是自取其辱。
就比如陛下会在醉酒后喊那人的字,哪怕那人取字之前就与他断了情,他依然喊得情真意切,却连他表字为何都不知道。
又比如陛下在人前从来不表露对那人的感情,却堂而皇之地将他男宠的位置展于人前。
陛下难道没有法子既成全他的脸面,又将他留在身边吗?
有的。只是无心,所以不愿费工夫。
任由他遭人嘲讽,甚至将他设做后宫中的靶子,任由岳皇后讥讽刁难。
而他想要的出人头地、光宗耀祖、施展抱负,通通夭折!除了一个虚高的职位,什么也没有。
白朗没同男子好过,可碰了陛下之后,也知道自个儿不能再碰别人,所以他与妻子和离,连两个儿子也送走。
却没想到,岳皇后会横插一脚,带走了他两个儿子,以此为要挟,要他做她的眼线。
白朗当时觉得好笑,大抵皇家真的无真情吧,否则换作别的女子,抓住夫君“宠妾”的把柄,难道不是除之而后快么?而岳皇后却要这个“宠妾”继续魅惑她的夫君,探听消息?
或许更可笑的是他自己,他从此受制于人,开始了身侍二主的日子。
为了服侍好陛下,他学了很多花样,可真正把陛下压在身下的机会并不多,因为他是君,哪怕是受着,也是趾高气扬地享受着,令人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
所以让他沉溺,让他耽于情。欲,让他快活到失神,便是白朗最乐于探索的事。
白朗不知道陛下原先那个男妃是否也曾这样服侍他,可当他通晓越多,越明白陛下的反应,便越是窃喜——
也许托宋大将军的福,因陛下对宋大将军的执念,因他白朗与宋大将军有几分像,他也许是第一个征服过陛下的男人。
这让白朗有报复的快。感。
只有他,才能操控他,让这个高高在上的、薄情寡义的、目中无人的皇帝神魂颠倒——哪怕只是暂时。
可他忘了,无论他在床榻之上如何令陛下满意,陛下仍然从未将他放入眼里。
陛下早就知道他给岳皇后传信,却放任了四年多才处置他,白朗四年多身侍二主的忐忑、犹疑与自愧自弃,竟如同一个天大的笑话!
所以白朗认了新主,回到陛下身边,从此往后,做一条只向权势摇尾乞怜的狗,谁予他肉与骨头,谁便是主人。
两个儿子两次出事,白朗都不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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