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女汉》第37章


凌晓晓跳脚大骂:“我去你二大爷的!气走百周,修炼可始?我还不知道方中是啥呢,就开始修炼了?能不能先告诉我,怎么灵物分离,怎么以灵感气?作为小学课本,你超纲了知道吗?这水平……这特么谁编的!”
呼呼气了一阵,凌晓晓重坐回去,又拿起了二号,接着往后翻。翻着翻着就要哭了,前边的看不懂,后面的怎么懂嘛。再翻开三号,凌晓晓欲哭无泪地将书砸在脸上,躺在地上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毫无征兆地突然跳起来,想起自己可是在图书馆啊,要什么书没有,反正自己是来认字的,看什么书不是看呢?
凌晓晓随便走到一层,闭着眼随手抽出一本书来,这下可是歪打正着了,这书正是写的人体结构,其中夹着几页图片,将穴位、经脉、筋肉、骨骼都一一标注,清晰完整。她看到在穴位图的最上端,也就是人的头顶写着两个大字“方中”,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个穴位,不过人身上有这个穴位吗?她只知道人中和虎口,于是在图上找到这两个位置,写的却不是这两个名词,而是“天息”和“於钳”。
凌晓晓明白过来,如获至宝,捧着人体书回去将图片一一摆开,开始对照着看二号,果然好懂了不少——除了开头三段,那几段凌晓晓也没办法,只能出去问人了。
对照着人体书,凌晓晓很快看完了二号,并将几张图示牢记于心,然后打开三号,去寻来一本对照,再配合着一号,抓到窍门后,看的也是极快,接着打开四号,再接着是五号……徜徉在书海中的凌晓晓浑然不觉时间流逝,等她感到饥火,已经把八号看完一半了,肩膀以下全都酸痛不已,尤其是左肩和上臂的伤口,翻书时不觉得,此刻稍稍动一下都会疼得冒汗。她忍着把八号看完,把泽理大陆变迁简史记牢,才将对照书籍物归原处,收好自己的书,用外套包起来拎出了藏书楼。
在她走出藏书楼的瞬间,地面轻颤,书脊柔和的光芒消失在地下。
楼外繁星点点,看月亮位置已是后半夜,夜风吹来寒意瑟瑟,四周竹树环合影影绰绰,似是藏着什么诡物,白天的美景,到了晚上却变得鬼气森森,凌晓晓不愿多看,直接循着感应去找夕影。
见到夕影第一句话就是道歉,而夕影全不介意,接过书来,把衣服重新给凌晓晓披上,淡淡问道:“能在里面这么久,字都认识了?”
凌晓晓借着星光翻开一号,发现凡是她看过的部分,竟然真的都认识了,不由兴奋起来,照这样下去,她根本不用一个月就可以把字全都学会。
“没错!夕影,这三十天间,我要每天都来。”凌晓晓不好意思地咧咧嘴,“我看起书来就会忘记时间,以后你就不要陪我来了,不然你自己在外面呆着多无聊。”
夕影视线扫过凌晓晓垮着的左肩,幻化成兽态,将凌晓晓放到背上,依然淡淡道:“等你痊愈再说。”
双翅振动,竹林瞬息过,二人回到竹居歇了片刻,天便亮了。
37 私心() 
吃过早饭换过药,凌晓晓马不停蹄地去找沧海,想要多借几天的白玉牌,本来已准备好要受几个白眼,没想到沧海极大方地把这玉牌送她了,惊得凌晓晓合不上嘴。
去藏书楼的路上,她问夕影:“你说,沧海怎么就变了性子呢?如此大方,而且说话都不带冰碴子,这还是那个可怕的大师兄吗?”
夕影手里一个小布包,装着凌晓晓的书,漫不经心地回答:“或许他是傲云,毕竟是双胞胎,长相完全一样。”
“不是,这我还是分得出来的,”凌晓晓很坚定地否定了夕影的说法,“他们哥俩气质不同。”
夕影想到一种可能性:“你看看牌子,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上面应该有持牌人的名字。”
凌晓晓从腰上解下牌子,举到眼前细细观察,果然看到隐约的浮雕,这浮雕只得两个字——傲云。“他……这是在和我开玩笑?”
夕影显然比凌晓晓沉静得多:“依我看,他应该是在和傲云开玩笑。”
“哈?”冰人也会开玩笑?凌晓晓脑子里冒出一副两人在人前面瘫冷酷,人后幼稚闷、骚的画面来,竟然是意外的反差萌。
夕影不太懂凌晓晓在笑什么,也看不透她又在想什么,暗暗摇了摇头,果然人类不好懂,等凌晓晓笑够了,才问了自己好奇的问题:“醉老给了你三十天,藏书楼中习字又是极快,你为何还是这么急?”
“前些天换药时,我曾向师父提出,想要给北川寄一封平安信,”凌晓晓心里有火,说着话就直翻眼皮,“他不同意。有他的话在,两位师兄也不会做代笔。昨天发现在藏书楼中学字效率如此之高,我就想,我自己写,不求人。”
夕影语气淡淡,却打击了凌晓晓的积极性:“他是不同意你写,还是不同意你寄?要是后者,你写了也白写。”
“对呀……”凌晓晓摩挲着下巴思索起来。若说是不同意写,他有什么立场不同意?写一封信会对他有什么不利影响吗?并不会。那么只能是拒绝寄信了。可寄信对他有什么坏处吗?貌似,也没有啊……
全心扑在推理上,凌晓晓全没注意到前方出现一道黄灿灿的身影,直到走得近了,那人影发出一声“咦”。
竟然是潘陶。
“猴哥,你怎么在这?”凌晓晓连跳几步,啪的一巴掌拍在潘陶身上,“师父说你已经走了啊。”
可怜的潘陶,醉老为防他泄密,将他关在竹居最为偏远的一隅,正和醉老的竹居成对角,每日饭食不缺,用度不愁,却是一个人都看不到,只能在屋子里或门前空地游荡,完全没有人身自由。要不是这片竹林灵气充裕,利于修炼,他都不知道这十天自己要怎么熬过来。
想到就憋屈,想到就气愤,可他敢怒不敢言,这片竹林里他谁都打不过,只能忍着。今天得了自由立即就冲到了竹林边缘,然而又一次被打击了,原来那层禁制不止禁止外人入内,还控制里面的人出去,潘陶不得其法,冲撞了几次,不仅没能出去,还差点把自己震伤,只得作罢。
而失意乱晃的时候,巧之又巧地碰到了数日不见的小凌子,这小子恢复得实在太快了,不过十天就已能蹦能跳,除了面色还是有些缺血,竟已看不出一点病态。不过这也从侧面说明,醉老对他有多重视,而小凌子那声“师父”,更是似一把刀插在他心上。
潘陶心中憋愤,阴阳怪气寒暄道:“是该走,没走成。你身体恢复得很快啊,果然是抢手货,就连醉老都如此上心地伺候着。”
凌晓晓一听就笑了,你这是跟谁置气呢,怎么还拿我撒上气了?向夕影挥挥手示意他不必动武,对潘陶道:“怎么了师兄,谁惹你了?咱先说好,在我这撒气可不顶事儿啊。”
潘陶一听“师兄”更是难受,“别叫我师兄了,你已经拜醉老为师,比我高了不知多少辈,我称你一声师叔祖我都占便宜呢。”
凌晓晓惊异地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夕影,看着夕影淡定地点了点头,心里就有点烧得慌,深呼吸了几口气才把热气压下去,转向潘陶:“这都不重要。没走成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这么多天都在这里住着?那我怎么一直没看到过你?诶,既然你在这里,那程姑娘呢?也在吗?”
潘陶依旧阴阳怪气:“她在哪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留下来住了整整十天,十天间哪都去不了,一个活物没见过,今天才重获自由,你是我见的第一个活人。”
凌晓晓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问道:“十天?你被软禁了十天,期间没见过人?”
“没错,哼!”想起醉老笑眯眯地脸,潘陶就一阵气闷,这个为老不尊的小白脸!
十天,正是自己卧病在床的时间,当自己可以自由活动了,潘陶也被从软禁中解放了……这里面有什么联系呢?凌晓晓猛然想到另一件事:“猴哥,你说今天重获自由了,那为什么没走呢?反而在竹林里瞎晃。”
这次开口的不是潘陶,而是夕影:“竹林外有一道禁制,是醉老当年搬进竹林时所设,若不得要领,连聂远风都通不过。以他的能力,更不可能了。”
潘陶将夕影上下打量一通,对他直呼宗主名讳十分不满:“你什么人?”
夕影懒得解释,一股死亡气息目标明确地向潘陶掠去,一丝都没有泄露到凌晓晓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潘陶猛地抬头去看夕影额角,凌字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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