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影奇幻手札》第89章


他问我:“你愿意帮助我?”
“不愿意,但我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只能愿意。我可能还有两个朋友在这里,我必须找到他们,找到他们我们就又多了两个帮手了。”
“我们去哪里找他们?”宁云路问。
我摇摇头,我连他们现在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更别说知道他们在哪里了。
如果我知道他们在哪里,还用的着和你一起吗?早就跟斗连天的跑过去了。
我们在破房子里休息了大半个月,为了让宁云路恢复得快一些,平时不屑的偷鸡摸狗的勾当基本都做全了。
反正都是里的世界,我的正能量价值观并没有那么强烈。鸡和狗少了一两只,再写出来不就有了。
我以为我吃的都是纸。
宁云路康复得很快,身体上的窟窿变成了一条条细长的伤疤。等他能自由行走,我们商议找去青州看一看。
首先找到宫霜,如果背后主使是宫霜的话,那么就一定要向她解释清楚。我对宁云路说,宫霜的黑化是他造成的,所以洗白工作也必须他来做。
于是,我们决定回青州看看。
我们偷了辆马车,坐着向青州出发。宁云路开始很不情愿,指责我的行为,如果不是我偷鸡摸狗,你会好得那么快?
现实世界要遵守的规律,在这里我根本就不在意。
反正这个世界无非都是两件事情,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
不日来到青州,烟花巷人流众多,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又被挤了出来。我问宁云路以前是不是这么多人,他摇摇头,以前没有这么多人。
那怎么回事,是不是选花魁?选花魁阵仗有这么大?
我们拉过一名路人甲,问他什么情况,他碎了一口道:“今日是破瓜之日。”
“破瓜之日?”这是什么时代,还有这种日子?
那人进一步解释,“烟花巷每年今日都会推出一批雏儿来让有钱人们欢喜,你知道有钱人们最喜欢这个东西,这群王八蛋。”说着说着就义愤填膺起来。
我见这人激动了,心上一笑,你这么激动是因为你没钱,不能去和雏女们欢天喜地吧。
“既然全都是有钱人玩的东西,为什么这些人如此趋之若鹜呢?”
“嗨,还不是想看看那雏长的怎么样,听说今年有个雏儿特别不同。”说到这里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年方二八,豆蔻年华的少女。”
“哪里是什么少女呀,是早已成名的宫霜!”
“纳尼?”我大叫一声,宫霜还需要破瓜?有没有搞错?
他见我很惊讶,说了声大惊小怪,不想再和我们聊,跟在人群后面向前走去。
我问宁云路:“这是什么意思?宫霜以前和你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你东西短小,不能直捣黄龙?”
宁云路脸微红,“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情况。”
“那我们就去看看,看看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到半夜,夜深人静才是办事的时候。
从烟花巷的狗洞钻了进去,走在赤色魅影的长廊里,时不时听隐约的欢愉之声,我们忍住羞涩一路往前冲。
走到最西边的厢房处,门口站着坐着两个龟公,像是睡着了。
我轻轻的向宁云路指示我们一人搬一个花盆,悄悄走过去砸他们脑袋。宁云路有些担心和迟疑,我搬起一盆花快步走过去狠狠砸在一人头上,那人哼了哼,歪在一边,昏了过去。
另一个龟公猛地睁开眼,见我在跟前,站起身来向我扑了过来。只听沉闷的一声响,他身体一软,摔倒在地昏迷过去。
他的身后站着宁云路,满头大汗,像是外面下了一场雨,他来不及撑伞。我向他招手,指了指西厢房,推门而进。
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我试探着伸进脑袋,什么也看不见,难道里面没有人。
刚想把头伸出去,一记闷棍打来,我的头像是裂开,眼前的黑色蔓延开,眼皮感觉沉重,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耳边只听见宁云路呼喊阿荻的名字,是哪个杀千刀的暗箭伤人。
又听闷响再次响起,我猜一定是宁云路糟了,心里不仅担心起来,会不会把我留在烟花巷当个什么。
虽说这是书里的世界,还是会很痛苦的啊!
想着想着,我就睡了过去。
第102章:危急关头,一定要记着吃点糖果补充葡萄糖() 
睁开眼睛,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周围暗暗的飘着清香。
昏昏沉沉的坐起身来,宁云路拿着一根棍子虎视眈眈的站在我面前。床的旁边,绑着一位姑娘。
姑娘依旧昏迷,浑身被绑得结结实实。我问宁云路是不是他救了我,他紧张兮兮的看着姑娘点点头,生怕她突然醒过来。
我心说姑娘又不是魔鬼,难道醒过来还能吃了你?
“我们现在怎么办?阿荻,你醒了,我们赶紧走吧。”
我翻身下床,“走这么走,好不容易进来了,也好不容易把这姑娘收拾了。”
我走近看了看姑娘,眉清目秀,婀娜端庄,很有些大家闺秀的模样,看样子是个良家妇女,“你认不认识这姑娘?”
宁云路看都没看就直摇头,“从来没有见过。”
“那么她就不是宫霜了,感觉也不怎么像。既然不是,我们去别的找一找。”
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事情,她不是宫霜,她又是谁呢?
我们准备出去找路,姑娘醒了过来。看见我们张开嘴就要大叫,幸好我及时堵住了她的嘴,才没让她叫出声来。
我竖起是食指在嘴唇边让她不要喊叫。她惊恐的点了点头,但见我们两个人并不像是烟花巷的龟公,眼神柔和下来,狠狠地点头。
我慢慢放开堵住她嘴的手,她做了个深呼吸,大喊:“你妹的王八蛋,老子说了不是什么宫霜,把老子囚禁在这里,还不是想捅老子的菊花。老子和你们又不是好基友,我屁股······”
我听着这姑娘骂得很低俗,完全不像是一位大家闺秀的姑娘,倒像是我认识的某个人。
姑娘越骂越起劲,骂了好几句,语音都变了,眼泪直流,骂着骂着就骂不下去了,在哪里痛哭。
我心想在这种地方,这姑娘一定遭受了莫大的耻辱。
“怎么了?”我问。
“老子咬到······舌头了。”她吞吞吐吐的说。
“你刚才说你不是宫霜,那你是谁?”我问他。
“我不是这里的人啊。”
她话还没说完,我一皱眉,心说不会吧,难道这货是阿水?“你是阿水?”
姑娘听见我问阿水,神情一愣,“雪凝?救——我!”
门外边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和叫骂声,此地不宜久留。我立即解开阿水的绳子,指了指窗户,飞奔向窗户,准备撞开窗户逃走。
“雪凝,那里不能······”
阿水喊的时候,我已经飞身起来了,身体撞开了窗户,跳了出去,哐当一声掉进水里。混蛋,厢房后面是一条河怎么不早说。
正直早春二月,河水刺骨,我在水里大喊着阿水和宁云路赶快逃出来。
谁知道两个人慢悠悠的从窗户里爬出来,然后分别躲在窗户两侧。
追踪的打手和龟公们来到窗户边,看见我在水里,大声的叫骂,谁也没冲出来跳进水里,叫骂声倒显得很得意。
看到他们不动,我也就没动,但身体越来越僵,冻得我手脚不听使唤。
站在窗户两边的阿水和宁云路紧张兮兮的向我手舞足蹈,嘴巴张开像是在唱没有声音的歌。
阿水不断地向我身边指,黑暗的河面上泛起阵阵涟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涟漪越来愈大,渐渐变成浪花,浪花越来越大,我挣扎着向岸边游去,却被浪花卷着怎么也不能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突然间,河水里跳出一只蛟龙来,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咬过来。
我去,这什么河水,怎么还有这个东西,我奋力向河岸游去,游得筋疲力尽,在蛟龙即将要咬住我的时候,身体一窜,来个鱼跃,趴在河岸的泥土里,吃了满嘴的泥。
蛟龙见我上岸,也不追,转身退回到河里。河水渐渐平静,没有了刚才的波澜。
这时候我才明白,靠在窗边的两个人手舞足蹈是什么意思。“阿水,你个混蛋,窗外有水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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