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仙之永生泪》第256章


不行,不能接受!
杨仙眼一闭,刚要给他吹回去,嘴里湿润的气息扑来,内丹进入了她的身体里,明明是她的城池,就这样被他给侵略了,羞愤的情绪涌上心头,手臂好像也多了一些力量。
金乌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被释放的杨仙当即双手一推,把人推远了,被他侵略,她生气,可是一看到金乌那关切的目光,指责的话她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仙生了闷气,就连呼吸都不平稳了起来,金乌关心问:有没有感觉好点?
一提到她就生气,金乌,你这又是何苦?我不需要你这样对我好。
金乌难得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抚着她清瘦的脸庞,道:那仙儿是想把它还给我?
怎么还?又亲?
杨仙猛地摇了摇头,自觉地转向别处,他就知道这样子的方式,她才会接纳下这颗内丹。
玩笑的时间一过,金乌握住杨仙的手,情真意切道:仙儿,我在这等你回来。
杨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再看看四周,这儿分明是她的房间,他一个人待在这里等她回来?这里不是你的
你介意?金乌目光略微受伤,杨仙撇了撇嘴,坚定道:介意。
那我在水宫外面等你。
杨仙只想说他一句冥顽不灵,转口就道:那你自便吧。
说罢自己起身去梳洗,整理了一下仪容,又去拿了一件衣裳,这才突然发现金乌的目光似乎就没有离开过她。
你还打算待在这里?
金乌无辜地看着她的目光,她好像没有那么的生气,这几日的死缠烂打还算有些管用,那不防脸皮再厚一点。
嗯。

金乌真点头了,杨仙皱了皱眉头,手里抱着自己的衣物,一时真不知怎么把他赶出去,金乌微微一笑,轻轻阖上双眼,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样行吗?
他有些空灵的声音传来,杨仙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庞,那双老老实实合上的眼睛,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只那么一眼,看得人有些恍惚。
可以了。
杨仙微弱的声音传来,金乌开心地扬起了嘴角。
水宫。
此时的沧海水底清澈,风平浪静,水宫外,大老远就可看到礁石在闪闪发亮,晶莹斑斓,还有各式各样的珊瑚,琳琅满目。
进入水宫,只见万苍已经是精神抖擞,正在和一个龟将军对弈,杨仙走近,不急去打扰他们,万苍眼角瞥见杨仙,先开口道:来了呀!
杨仙微微颔首,揖身道:见过沧王。
万苍看了一眼,你的伤怎么不见好转,反而加重了?
杨仙心里暗暗惊叹果然逃不过他的眼睛,那他也应该知道她并没有在休息,这些日子没有怎么调息。
万苍对于这个回应,并不怀疑,转而问道:需不需要本座帮你?
杨仙诧异地看向万苍,他也正看着她,目光里流露的关心不像是虚伪的,杨仙受宠若惊地低下眼眸,多谢沧王厚爱,只不过区区小伤,就不劳烦您了。
万苍想着也是,这些年她的伤,很多时候都不是他在治疗,也就习惯了她的不需要。
罢了罢了,你多休息,本座这次叫你来,是为了别的事情。
杨仙半猜半肯定:因为九嶷?
你知道?
方才来的路上听得一些小兵在议论。其实不是小兵议论,是金乌与她说了,至于金乌为何会知道这件事情,估计也就是昨日出沧海的时候得到了消息。
可是金乌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万苍,而是在这个时候说了出来,也只能更加肯定他下决心离开沧海了。
你怎么看?万苍提问。
杨仙谦卑道:沧王,属下认为不该派飞尧去九嶷。
你的意思是月喉还会再杀人灭口?万苍顿了顿,停下棋局,有些恼怒,不是因为杨仙的大胆猜测,而是他也觉得事实便是如此。
杨仙冷静道:此事不论是不是月喉做的,飞尧这个时候到九嶷都凶多吉少,何况我们并不能肯定就是月喉有心背叛沧海与月喉的联盟。
那你的意思是?
沧王,您可以设想一下,如果是月喉所做,飞尧真发现了什么,就一定会被灭口,如果不是月喉,那便是第三方势力,或许月喉那边也有同样的损失。
万苍瞥了一眼龟将军,那将军摇了摇头,道:使者,我们不能拖,落得事事都没有主动权。
万苍也点头附和:对,此事已经不能从长计议了,本座不想等了,不管是谁,本座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杨仙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坚决道:沧王,把飞尧传唤回来吧。
万苍摇了摇头,不了,这件事情你先不管了,好好疗伤,我看你这伤似乎没怎么好转,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被他转走了话题,杨仙也立即关注后面一句,万苍不可能看得出来金乌的心思,现在她也要不露马脚才行。
属下属下并没有烦心事。
你一说谎就是言辞闪烁。万苍一副看穿了事实的样子,罢了,你不想说八成就是私事,既然如此,本座就不过多干涉,你自己处理好就行,必要时候,本座也可以帮你处理一下。
万苍说罢给她投来一个目光,前一刻还是慈祥的目光,后一刻竟变得有些阴狠。
多谢沧王,那属下就先告退了。杨仙已经想逃离这个地方,万苍左顾右盼,没见到金乌,又问:金乌呢?怎么没陪你过来?
杨仙应声:他在外面侯着。
万苍这才放心地点头,退下吧。
入夜。
今晚的夜空没有繁星,只有几颗孤单的星星,努力地在发光,零星地分布着,像是被人丢弃的玻璃弹珠,显得有些孤独,整个夜空如一墨盘,空中有一层淡淡的云,使原本就不明亮的夜空更添迷蒙。
五嶷。
暗沉的夜空,两道人影绰约,正在从青云梯往羽花台那处去。
第228章:偷盗永生瓶() 
良辰吉时,花好月圆,恭祝一对璧人并蒂同心,白头偕老。
喜婆欢快地唤了一声,满座宾朋皆是欢喜,叶涛的舅舅开心得合不拢嘴,表弟与弟妹呈来交杯酒,叶涛、赵依一人一杯,在众宾客祝福的目光下,怀着幸福甜蜜的笑容交臂欲饮,门口传来了一声急喝:慢着!
宾客好奇,转头往外看,叶舅舅与舅娘从堂上站起,叶舅大喝:什么人?
门外走来一个紫衫长者,花白须发,金冠束发,手持拂尘,凛然一身正气,叶涛与赵依双双吃惊,渐渐松开了对方的手。
赵依握住酒卮的手喂喂一抖,酒杯从手心滑落,哐当一声,酒洒满地,杯子还在地上打旋着,心头一颤,没来由地慌了,似乎有大事情发生,叶涛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抚慰她,手心的温度传来,赵依才略微安心。
紫由缓缓道来:叶族长,老道先为搅了叶族长一家喜事道歉,但这对新人本就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勉强在一起,终将还是会。
叶舅舅一声冷笑,哦,不知仙长何出此言?涛儿和依依情投意合,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呢?
难道叶族长不知道赵依是什么人?竟毫不在意她的身份?
仙长大可放心,不论依依是什么人,只要涛儿愿意与她一起生活,我们大家都愿意,仙长与其反对新人,不如坐下饮杯喜酒?
喜酒老道是喝不成了,涛儿,师叔是不想看到你与杀害大师兄的仇人之女在一起,你还是回头吧!
叶涛闻言骇然大惊,松开了赵依的手,追问道:师叔你这话什么意思?师尊他老人家怎么了?
大师兄遭冰狱暗算,于前日仙逝,五嶷以至整个仙界至今处于哀恸之中,你身为大师兄的大徒儿,难道还要迎娶仇人的弟子?
紫由的话铿锵有力,似一道惊雷,粉碎了赵依的梦,也给叶涛压下巨石,叶涛脸色苍白,呆若木偶,回头望着赵依,她双目微红,此刻彼此相对无言,但心里都清楚,这段路真的走不下去了。
赵依开口问:你信他的话,不要我了,是吗?
这似乎是在问他,又似乎明确地对自己说,叶涛此刻不知如何作答,久久不回赵依的话,宾客满席,没有一个人出声,赵依痴痴地看着他,等待着。
良久,她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回应,叶涛估计是默认了她的话了,赵依眼泪夺眶而出,痴傻地笑着,好,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说罢伸手拔了云鬓上的金钗,恋恋不舍地摘掉了凤冠,一头乌黑的秀发零零散散地披散在肩上和后背,面容落魄憔悴,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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