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仙之永生泪》第267章


暂时不会再懂动手,何况你看我这个样子,还会是他的对手吗?
虽然赵依不再对陌长风下手是和好消息,可是白梅珠在这个时候笑出来,就有点白略显尴尬,他也只好再补一句:如果大护司想赢,属下认为也不是没有办法。
赵依摇头叹息,只道:你去吧。
去何处?白梅珠一脸茫然。
赵依轻笑一声,道:山山水水,那么多盛景,你想去哪就去哪,何必问我。
白梅珠粲然一笑,颇有风度道:多谢成全。
儋州北境。
“呜呜”
风狂啸着,带着戈壁中特有的嚣张与跋扈,距霍都百里之外有一片风沙漫天的沙漠,入秋时节,北方的风也是越来越狂,裹携着硕大的沙粒不断翻滚、绞动,向着霍都侵袭而去。
这种狂风怒号,黄沙敝日的天气已经持续近一个月了,霍都里人家院子里的水井早已空了多时,彻底成了一口枯井。
夏日里储备的干粮,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开始拿出来了,有的人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譬如妇孺孩童?。
而最惨的莫过于这个时候还在沙漠里行走的人,他们身上残破的衣服无法抵御如此强烈的沙暴,几处裸露的皮肤已伤痕累累,双脚的布鞋已经磨破了一个洞,露出来的脚趾头被炽热的阳光烘烤着。
因干燥而龟裂的嘴唇如同干枯的树皮,他们全身看上去似乎已经找不到一处有生命的地方了。
快,霍都快到了。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约摸四十岁的年纪,长得有些贼眉鼠眼,他看到了远方在风沙之中若隐若现的城墙,立即和身后的大部队分享自己的喜悦,也在鼓舞着大家继续前进,毕竟目的地就在眼前。
身后蹒跚前进的部队,约摸二十余人,终于睁开那已无力睁开的眼皮,只见在眼皮底下又隐藏着神色复杂的双目,坚毅却能看得到一些贪婪。
他们都还清晰地记得,一个月前他们是如何被那些光头和尚赶了出来,那些和尚说了,他们是异类,半人半妖的异类,这个时候放他们出来流浪,只是因为上苍有好生之德,那些和尚不愿意动手杀了他们,却换了另一种残酷的手法来折磨他们。
现在,他们只能默默地在这广袤无垠的沙海中瞒珊前行,计算着自己剩下的生命。
在这一个月内,两三日就会有一个弟兄撑不下去,在沙漠里被活生生烤成了干尸。
昨日又有一个人,他跪在了沙上,继而仰面躺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白得像张纸。
也幸好现在剩下的二十余人终于得到了救赎,他们看到了霍都,那个美丽的地方,可以让他们安生的地方。
起初暗淡无光的眼睛开始变得炯炯有神,一点一点地恢复了光泽。
他们欢呼雀跃着向霍都跑去,只是在城墙下,满是泥沙覆盖的城墙,已经看不到了原来的灰石的颜色,只有金灿灿的泥沙。
叮叮叮”
清脆的驼铃由远及近,一行骑在骆驼峰上的男人正在从另一边走来,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都能碰上城主带人出去找水回来。
只见为首那人满脸络腮胡子,一头棕色的毛发,看起来似乎有好些日子没理了,绑在骆驼身上的食物才是最诱人的东西。
那二十余人看着活生生的人,眼底的贪念更是暴露无遗,被那络腮胡子的城主看在眼里,却误以为他们看的是他带领弟兄们打回来的水和食物。
络腮胡子人抬头看着烈日,又仔细打量了他们的着装,被烈日烤得只剩下一股求生的欲念了,这人甚是同情他们,便将自己手中的水壶扔给了那些人。
那些人一愣,为首一人接住了水壶,摇晃着发现里面有液体,可是发现打开来之后却并不是他们想喝的血,脸上的喜悦多日烟消云散。
水也只剩下这么一点了,你们将就着喝一下。
那人点点头,当真是喝了一口,果然是精气神都回暖许多。
多谢,多谢!
霍都已经好几年不见陌生的面孔了,眼下这些人竟然穿过了这个大戈壁来到霍都,真不知是福是祸,络腮胡子人不禁好奇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
有一人刚出口,被身旁之人握住了手腕,瞧他目光,多看几眼,竟看出一股阴森的感觉,他瞪了那人一眼,又回头和络腮胡子人凄苦道:我们是被流放的人。
流放?络腮胡子人皱了皱眉头,身后一个男子道:将罪犯流放至此地,不就等同于视我们轩辕一族为肮脏流寇?
络腮胡子人随即恼怒道:霍都竟成了一个流放罪犯的地方,那些人问过我轩辕一族吗?”
那人佯装震惊道:莫非阁下就是轩辕族族长轩辕敬?亦是霍都城主?
络腮胡子人点了点头,声音浑厚道:正是。
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轩辕族长恕罪。那人说罢便装模作样地要跪下来。
轩辕敬道:不知者无罪,无需如此繁文缛节,你且起来。
多谢族长。
络腮胡子人见他们皆是低着头,好像很怕他的模样,他只好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你们是被哪一伙人流放来此地?
那人痛恨道:正是那澜海寺的僧人。
因何原因?
偷盗之罪。那人唯唯诺诺道。
大胆!
第238章:霍都(二)() 
良辰吉时,花好月圆,恭祝一对璧人并蒂同心,白头偕老。
喜婆欢快地唤了一声,满座宾朋皆是欢喜,叶涛的舅舅开心得合不拢嘴,表弟与弟妹呈来交杯酒,叶涛、赵依一人一杯,在众宾客祝福的目光下,怀着幸福甜蜜的笑容交臂欲饮,门口传来了一声急喝:慢着!
宾客好奇,转头往外看,叶舅舅与舅娘从堂上站起,叶舅大喝:什么人?
门外走来一个紫衫长者,花白须发,金冠束发,手持拂尘,凛然一身正气,叶涛与赵依双双吃惊,渐渐松开了对方的手。
赵依握住酒卮的手喂喂一抖,酒杯从手心滑落,哐当一声,酒洒满地,杯子还在地上打旋着,心头一颤,没来由地慌了,似乎有大事情发生,叶涛轻轻握住她颤抖的手抚慰她,手心的温度传来,赵依才略微安心。
紫由缓缓道来:叶族长,老道先为搅了叶族长一家喜事道歉,但这对新人本就有不可逾越的鸿沟,勉强在一起,终将还是会。
叶舅舅一声冷笑,哦,不知仙长何出此言?涛儿和依依情投意合,有什么不能在一起的呢?
难道叶族长不知道赵依是什么人?竟毫不在意她的身份?
仙长大可放心,不论依依是什么人,只要涛儿愿意与她一起生活,我们大家都愿意,仙长与其反对新人,不如坐下饮杯喜酒?
喜酒老道是喝不成了,涛儿,师叔是不想看到你与杀害大师兄的仇人之女在一起,你还是回头吧!
叶涛闻言骇然大惊,松开了赵依的手,追问道:师叔你这话什么意思?师尊他老人家怎么了?
大师兄遭冰狱暗算,于前日仙逝,五嶷以至整个仙界至今处于哀恸之中,你身为大师兄的大徒儿,难道还要迎娶仇人的弟子?
紫由的话铿锵有力,似一道惊雷,粉碎了赵依的梦,也给叶涛压下巨石,叶涛脸色苍白,呆若木偶,回头望着赵依,她双目微红,此刻彼此相对无言,但心里都清楚,这段路真的走不下去了。
赵依开口问:你信他的话,不要我了,是吗?
这似乎是在问他,又似乎明确地对自己说,叶涛此刻不知如何作答,久久不回赵依的话,宾客满席,没有一个人出声,赵依痴痴地看着他,等待着。
良久,她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回应,叶涛估计是默认了她的话了,赵依眼泪夺眶而出,痴傻地笑着,好,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说罢伸手拔了云鬓上的金钗,恋恋不舍地摘掉了凤冠,一头乌黑的秀发零零散散地披散在肩上和后背,面容落魄憔悴,压抑着哭声,我成全你。
言尽,赵依放下了手中凤冠,碎了一地的花钿,她的眼泪也模糊了视线,赵依跑出礼堂,眼泪顺势流下脸颊,唯有地上的凤冠还在打着旋。
叶涛心里一慌乱,喊了一声依依!便追了出去,整个礼堂的人面面相觑,许久叶舅舅才对宾客解释,向客人表示歉意后,大家安抚了他们一家子,许久才散去。
叶涛追出时,赵依已然跑远,心里慌乱如雨脚,以前,不管是多么危急的时刻,他从来不会慌乱,此刻才发现,不是自己看淡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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