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易卷》第21章


不对,沈临安凝眉,与沈衔清从小长了九孔玲珑心不同,沈衔容是随了沈霁的直筒子性格,这也是为何她待沈衔清严格却与沈衔容亲近。
在她的规划里,沈衔清是要入朝成为成为沈家的中流砥柱,沈衔容则要承爵接替百年后的沈霁,虽然他们家现在还没有爵位。这一文一武相互扶植沈家才能把荣华延续的更久。
索性两个孩子平日里玩的不错,沈家在沈临安的淫威下也素来没有兄弟姐妹相争之事,主要是沈临安端的平,该谁的就是谁的,不会少也不会多,何况好多小的还没长大。
既然如此,恐怕是有心人利用了他们关系好想要行挑拨之事,反正沈衔容是个惯常没有脑子的。这个人对沈府一定也不太熟悉,应该只熟识在外头学习的孩子们,否则不可能只知道兄弟二人关系好而不知道沈临安与沈衔容关系好。再者他应当与沈衔清关系不是很熟络,所以也如众人所说认为沈临安不喜欢沈衔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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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蠢不蠢() 
沈临安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的美景:这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穿了一件紧绷的青布褂子,还搭着有些短的黑色下裤。
这是沈府外院里的粗使下人才会穿的装束,他穿这样一身衣服跑到內院的大厨房吃东西,无论地点还是身份都不对。他这是哪里来的自信?
这美景长得倒是不错,且双腿修长有力,手臂肌肉,一看就是练家子。大约是练武练久了所以脑子退化了?沈临安也不急着把他叫醒,就任他躺在地上。
一旁候着的护院们有些黑线,不停地看向一旁同样黑线的郭侍卫。郭侍卫是军营里出来的老人,一直者这些护院,一听说內院里进了人就有些着急,亲自出马,把人打昏了拎回来。
只是,好像下手有点重?他尴尬的嘿嘿笑,沈临安就把目光从那美景身上移到他身上,一瞬,又挪了回去。郭侍卫愣了一下,闭上嘴,往边上一站,像是一根棍子似的。其他人见了,也摒弃凝神,不说话了。
荷律子乍一苏醒就感觉到后颈一阵一阵的疼,居然遭了暗算,他在心里过了一百遍骂人的话,仍装作没有清醒的样子,动了动耳朵,想听听自己在哪里。
安静,除了大大小小或轻或重的无数呼吸声,就什么都没有。他觉得自已似乎被人紧紧的凝视着,也屏住了气,更是一动不动。
他这边在地上装死,心里头还在盘算自己是被谁抓走了,是飞月楼里头那群杀手?那他早就死了。是菏泽山庄的人?那也不至于把他直接放倒啊?还是有谷里的人抢任务?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恨的直咬牙,那群混蛋!本来任务就少,偏偏他们只抢他一个!
却有清润女声在耳畔响起:“荷律子,第二十一期第九,男,二十二岁,擅长内家功夫,使剑,有成名技律风决。”
卧槽!这人是谁,都要贴到耳朵上了。荷律子瞬间弹起,刚一起身就被摁住。眼前十六七岁的少女半跪在地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
他动都不敢动,哭丧着脸:“不知阁下是哪位女侠?荷律子犯到了您的手上,给您陪个不是。”
眼前的女子轻轻的笑了:“你要怎么陪不是?”
荷律子只觉得自己的左肩快要碎掉,他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感觉到肩膀处传来的酸涩和一声沉闷的响。“求女侠手下留情!您说怎么赔就怎么赔!”
她把手从他肩膀上拿下来,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只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手:“这可是你说的。”
她抬眼,眼神锐利且杀气四溢:“谁让你来的?长墟?”
荷律子摇了摇头:“不能说。”
“那就是那群长老了。”她笑:“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没长记性?真没出息。”
荷律子被她笑的有些发毛,心里头苦笑:怪不得这回没有人跟我抢任务,这个点子可不是一般的扎手。
他凝了眉:“敢问女侠是哪位?报个名头来也好让我知道自己栽在了谁的手上。”
那女子正是沈临安,她悠然看向已经站起来为自己掸灰的荷律子:“江湖传言菏泽山庄的二少爷怕女人,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荷律子当时就冷了脸:“喂!士可杀不可辱!”
周围的护院们看大小姐糊弄人早就崩不住,此刻笑开了来,笑的荷律子恼羞成怒:“你们笑什么笑!谁没有点怕的东西!”
沈临安擦完了手又把帕子塞进了袖口:“你这么些年也没怎么长进啊。”这样说着,见他面露疑惑,又轻轻叫了一声:“青蘋。”青蘋走上前来,把她抱上轮椅。
荷律子当时就僵住了,他在心里暗道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脱口而出的话却彻底出卖了他:“怎么是你!”
沈临安有心捉弄他:“是谁?我是谁?”
“前暗三部青鸢。”沈临安摇摇头:“不对哦。暗三部还在?”
荷律子咽了咽口水:“暗,暗三部当然,不是让你灭了嘛?”
你知道就好,沈临安看着他,饶有兴致:“那你说我是谁?”
她是谁?他是为谁而来?!“七叶手沈析白。”
沈临安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猜对了!真乖!你要什么奖励?”
荷律子当时就流下两行冷汗。这孽缘!当年他赌气出了菏泽山庄,机缘之下进了沉碧谷,在几百个人中被选中暗部学习。那时他尚且年幼,刚十五岁的少年心高气傲,觉得自己特别的厉害,训练空余时也常常在谷中探险。
那一****巧合之下破开了一道迷阵,踏出阵外就发现别有洞天。有个粉雕玉啄的小姑娘趴在石桌上睡觉,他一激动就上去亲了一口。然后……
荷律子抹了一把脸,这可真是往事不堪回首。他那时候被收拾的很惨但一直不知道原因,所以自己是对大名鼎鼎的沈析白伸手了是吧?
沈临安看他一脸的扭曲也有点好笑,她不过就是让他的老师收拾他一通,没想到这么多年心理阴影还没好?沈临安看他别扭也就不再逗他,瞅着他那一身怪装乐呵了一会护院们出去了,又吩咐给他拿一套合身的衣物。
见人都出去了,荷律子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远远的找了个凳子坐下了。沈临安等他坐稳,才悠然发问:“荷少侠这是自己来的?”
“那是当然,小爷一个人完成这任务简直不要太轻松。”
沈临安清笑,他就有点挂不住脸色:“好吧,遇上你纯粹是个意外。”
让人拿着当枪使了都不知道,也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迷之自信。沈临安有心看他的笑话人安排他去休息,又嘱咐护院放松看守。
安安静静了一下午,沈临安偏挑在半夜三更去寻他,直接把人堵在了门口:“荷少侠这是往那里去?”
荷律子故作淡定:“这一天有些累,我有点饿,想去寻些吃的。”
沈临安一侧身,正好露出身后婢子所捧食盒:“那还真是巧了。”
两个人于是会房饮酒吃菜,几番推杯换盏,气氛正好,房间的窗户就被一脚踢碎,与此同时来人一个拳头揍向荷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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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浑水() 
窗子碎裂的木块夹杂着窗纱扑面而来,沈临安迅速后拉轮椅避开,然后就听见一声声沉闷的碰撞声和闷哼,当然,伴随着某人的咆哮:“玛德!老子等你半天你不回来,我特么还以为你挂了,感情好酒好肉吃上了!老子连口水都特么没有!”
荷律子连声求饶:“二哥我错了!二哥!我真不是故意不管你,我就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时间。”
回应他的是结结实实的一顿胖揍:“没有时间!啊,没有时间!我看你挺有时间!”
沈临安闷笑,看那人打得差不多了,才出声制止:“好了,花斛,可别打死了。”
他这才停手,从桌上捞起酒壶,将壶口塞进嘴里,咕咚咕咚喝了半晌。荷律子有点目瞪口呆:“卧槽,二哥你这是几辈子没喝酒了?”
花斛抹了抹嘴:“从打我家糟老头子死了,有三年了呗。前两天刚出了孝就来了这么个破地方,我可要馋死。”
沈临安静静地看着他豪爽的饮酒,随意的说话,却掩饰不住不经意间流露的伤感,心里也有点酸涩,好好的一个汉子,就因为死了老爹,像是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
她还记得她把他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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