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谨-边想》边想-第20章


“区区催情药罢了。”他的语气是与“区区”和“罢了”完全不符的咬牙切齿,这药一定挺厉害的。
好卑鄙!我内心不耻。
视线移到齐方朔胯下,那处因为盘腿而坐的姿势,变得更为明显了。
可能刚刚太紧张的缘故,现在突然觉得酒劲卷土重来,浑身燥热难忍。
我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猛地马车颠簸了下,我一个不慎扑到齐方朔怀里,引得对方闷哼一声。
我以为把他压疼了,忙七手八脚地起身,嘴里不住倒着歉。
然后我发现自己手掌按到了一个坚硬滚烫的东西,似乎还在越变越大……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头脑一片空白。
“放手!”
齐方朔的眼里像是蒙着一层寒冰,呼吸却又急又喘,犹如老汉拉风箱。
我刚要听话放手,却不知怎么身体如何也动不了。胸口传来一阵阵要命的灼烧感,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我艰难道:“侯爷……我……金莲印又发作了……”
今天出门我应该算一卦的,看是不是诸事不宜。
这该死的反噬,早不发晚不发,这种时候发!
我本能地寻求能缓解我痛苦的东西,思绪一片混乱,简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撩开齐方朔衣摆,盯着他鼓胀的那处目光发直了。
鼻端萦绕着特殊的雄性气息,随着我的吐息越发浓烈。
我咽了口唾沫,无法控制一般俯下身用唇轻轻碰了碰亵裤的顶端。
又硬又大,还热乎乎的……
一激灵,然后我就醒了,那点色胆包天全化成了胆战心惊。
我闭上眼,眼睫乱颤,等着被齐方朔一掌毙命或者一脚踢飞。
但是预想中的震怒却并没有到来,我偷眼去瞧他,刚抬头就与他猩红一片的双眸对个正着。
“继续。”
他嗓音沙哑不堪,见我不再动作,竟将我脖子往下按了按。
是齐方朔魔怔了还是我魔怔了?
我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以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眼前还是齐方朔顶起一块的亵裤,我俩也还是在马车里。
我试探着去舔刚刚碰到的地方,引得齐方朔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一切都乱了……
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我将齐方朔的硕大从亵裤中解放出来,亲吻着它,膜拜着它。
仔细无比滴舔着粗大的头部,紧张地浑身都在颤抖,连身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都不知道。
阳物越来越硬,却一直不得宣泄,我捧着这宝贝一番舔弄,也是不得其法。
“含进去。”按在脖子后的手掌掌心滚烫,不住按揉着那块脆弱的颈骨,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我的脖子拧断。
我不敢忤逆他,听话地张嘴含住了他整尾巨兽。
麝香味越发浓郁,使我本就熏熏然的脑子越发不管用起来,简直都快要呼吸困难。
我早已将我娘的训诫抛诸脑后,全依本能行事。
口中之物顶端不住渗出液体,两枚囊袋也越发鼓胀,我吞含的两腮发酸,刚想停下来缓缓,齐方朔却在此时一把扣住我的后脑,不容反抗地抽插着巨物在我嘴里驰骋起来。
“唔唔……”每一下都顶到喉咙口,想吐吐不了,憋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犹如猛兽一般,凶狠地将气息染满我的整个口腔,胯部顶弄地一下比一下狠。最后他五指微微收拢,扯着我的头发,将一股股阳精射进了食道中。
耳边是齐方硕急促的喘息声,带着登上极乐之后的轻颤,宛若一根鸿毛,轻轻拂在我的心间,让那些难耐的情绪更加蠢蠢欲动。
随着欲望的宣泄,口中巨物逐渐失去硬度,恢复了寻常的尺寸。
我将那软下来的宝贝从嘴里吐出,脸皮烧得慌,正不知如何是好,齐方硕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整理起下身衣物来。
我始终跪在一旁低垂着脑袋,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
嘴里是齐方硕的味道,鼻端也是他的味道,明明是对方中了春药急需发泄,我却更像是猴急占人便宜的那个。
这时,马车减慢速度,稳稳停了下来。
“侯爷,我们到了。”车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齐方硕在长久的沉默后,终于开口,语调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将齐英找来见我。”说罢就要下车。
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着一种外强中干的镇定语气道:“金莲印以血压制发作频繁,我不想动不动就成那副鬼样子。智深大师说,以精代血,可保一月太平,侯爷就当帮帮我吧。”觉得不够,又补了一句,“求您了。”
我心跳如擂鼓,只敢将目光放在因为过分用力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上。
再没有比这一刻更难熬的了。
久久,久到我都要绝望,忽听他深深叹出一口气
“我明白了。”他挣开我的手,转眼下了马车。
我怔怔望着重新闭合的车帘,隔了会儿才想着要下去,当刚一动腿就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跪了太长时间,竟是麻了。
于是我等了好一会儿才行走如常地下了马车,只是那时候齐方硕早就不见身影。
第十八章
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这种种,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那一夜之后,我与齐方朔彻底没了交集,偌大的侯府,想要避开某个人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大半个月,最初几日是拼了命的练剑,后来练不动了,就躺在床上发傻,齐暮紫偶尔会来与我唠嗑。
“那刺客据说挨不住酷刑,死了。”
我与她手里剥着花生,嘴里聊着那日凤凰台遇到的刺客。
齐暮紫不像她哥哥,对刺客没那么和颜悦色,每每说道还是恨得不行,给她一条鞭子,她说不定都能亲自上去行刑。
“知道是谁派来的吗?”
听说齐英和那几个暗卫为此事不同程度的受了罚,就连越惊鸿也被齐方朔罚在家闭门静思。
齐暮紫满脸遗憾:“不知道。嘴巴牢得很,骨头也硬,怎么也不肯说。”忽而像想到什么,眉眼一戾,冷哼道,“做梦都希望我兄长死的,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人,他不说难道我还猜不出吗?”
我有些好奇:“是谁?”
“不是宋甫那老儿,就是段棋那厮!”
我手一抖,一粒花生骨碌碌滚到桌沿,跌了下去。
她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兀自沉浸在对这两个人的燎原怒火中,数落不断。
“我兄长至今未娶妻纳妾,膝下更无子嗣,若他出了什么意外,爵位无人继承,燕地必被夏王收回,到时我齐家辛辛苦苦建立的这繁华盛世就要便宜别人了!三皇子至今未封王,不就在等着这块香馍馍吗?”说着手指一用力,脆弱的花生壳瞬间四分五裂,“尚国公宋甫仗着是段棋外祖,当朝太宰,这些年根本不把其他诸侯放在眼里,还真当自己是诸侯之长了!他也不想想若非我齐家守在北境作为屏障替大夏抵挡各族侵袭,他们能这么高枕无忧吗?一群忘恩负义的阴险小人!”
尚国公宋甫,没想到在毫无防备下听到了这个名字。
背脊有些隐隐作痛,我勉强笑了笑:“夏王也不约束一下吗?”
“他才不会管。”她秀眉微蹙,似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又聊了些有的没的,齐暮紫走后,我在桌前坐了许久。不为其他,就是在想这尚国公的事。
我背对着铜镜解下上衣,转头去看背脊上的东西。影影绰绰虽瞧不真切,但还是能看出来是一副地图。
反手摸了摸背上的图案,思绪陷入回忆中。
宋甫于我来说,可算是有杀父之仇。
我爹当年身为尚国公门客,最善寻龙探宝,不时便会奉命前往各地为宋甫搜寻宝物消息。
那年宋甫不知从何得知,前朝灭亡前曾将大量国库财宝移往别处好做东山再起之用,便叫我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找到。
可前朝秘宝哪里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我爹他九死一生方才找到三分之一的地图。在此期间可能他察觉到了宋甫的某些意图,知道自己献出地图后必然会被杀人灭口,提前便让我娘带着我逃离了尚地,分别前还在我背上刺下了那张地图的复本作为万不得已的保命符。
也是老天垂怜,我娘带着我一路逃到了归梦谷,幸得师父收留才躲过宋甫毒手。小时候我娘总对我耳提面命,让我做人要“三谨”,便是不想让我像我爹那样不小心送了命。
可说到底,我们这些平头百姓,不过他们权贵掌中的玩物罢了,若真要我们死也是一弹指的功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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