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有鬼》第16章


随即,在男子被拉入的地方出现一个漩涡,冒出来一个长鼻子尖耳朵的小矮人,冲我们嬉笑。
“嘻嘻嘻,又收了一个!”
轩辕鹤麒师叔突然喊道:“快跑!”
我这才发现,小矮人开始胀大,四肢变长,四肢之间长出来类似蹼的薄膜,开始拍打血水,血池里的血水被拍的四溅开来。这是要飞起来!再看小矮人的脸,嘴扯到了耳朵根,尖鼻子更弯更长,依旧是嬉笑着。
“嘻嘻嘻,再收一个,再收一个。”
一阵手机铃声,将我吵醒。睡我对面的老大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喂嗯?我日!好!”
翻身对我大声的说:“穆儿,肖晓峰的电话,让我给你说一声,他们学校昨天一个男娃跳楼咧,就是你们去的那栋楼!”
我去!死了一个!梦里是真的!
我急忙起床,准备去迎春园找师叔。出了人命,这绝不是小事,得赶紧商量对策。
洗刷间,孙小波就跑来了,紧接着火车就给我打电话,然后就是童继的短信。说的内容都一样,梦了到新的剧情。我冲孙小波说了肖晓峰告诉我们,东四楼昨晚死了一个。
孙小波听完骂了一句“这特么谁啊,跟我们过不去,不让我们过安生日子!”
我说:“啥都别想,先去迎春园,找我师叔,一起商量。”
迎春园里,师叔、井山早已等着我们。孙小波上去就说梦境,师叔只说了一句,他都知道了。我只是告诉师叔,东四楼昨晚死了个人。
师叔皱皱眉,问:“你最好让鸣山观的小道来一趟,感觉这些事情都与他师父有关。”
“行。”我说。
立刻打了电话,童继答应这就来沣河校园,只是孩子不太认识路。我让他在公路上随便挡个车,能把他捎到沣峪口盘道就行,我在那儿接他。
学校门口租了个自行车,就骑到沣峪口盘道等着他。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我带着童继,回到迎春园。
童继这孩子很懂礼貌,拱手大礼拜见了师叔、井山,就开始接受师叔的一问一答。
童继是个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从小是师父带大。他师父叫黄潇,鸣山派掌门,跟我师父咋早认识,后来不知道什么事情,俩人有了过节,最后两派也成了死对头。最后,不知道怎么,师父性情大变,变得暴躁,喜怒无常。门下的弟子都说黄潇师父可能是患上癫病,渐渐的,弟子出走云游,鸣山观也就没什么人了。
童继是师父养大的,不忍心离开,一直服侍到现在。再就是,他师父前面大病一场,从此卧床不起。直到我们逊球三人组进入鸣山观,师父精神了两天,就羽化得道。另外,童继还提到他师父死时的怪象,屋内的红色烟尘,黄潇浑身剧烈抖动。
童继说的这些内容,除了他师父的名字,其他的我之前都知道一些。现在的重点都集中在,黄潇是不是跟高志坚产生摩擦后,练了什么邪术,闹的最后引出了什么怪物。
“哎!”轩辕鹤麒师叔听完童继所说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我师兄都得道成仙,黄潇道长居然还这么记仇,气量真是小啊。”
“根据童继所说,我觉得可能是黄潇道长练了什么邪术,引来了邪物,最后自己控制不了,被邪物控制。这也就好解释,为什么我们梦到的人面兽身的怪物,有着黄潇的长相。”我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四章 夜探东四楼() 
师叔说:“有可能。不过,黄潇的死本身就很蹊跷。房间内奇怪的红色粉尘,黄潇剧烈抖动的身体。还没听说过哪位道长羽化得道,伴随着红色粉尘,更没听说过身体剧烈抖动。”
“我们所有人都梦到了同一个梦,这是关键问题。”我说,“就感觉,是某个人设了个局,引我们所有人进来。”
师叔接着说:“不错,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只是这个原因我们现在谁都不知道。要解开这个谜题,就必须得去一趟东四楼,也许在现场我们就可以看到事情的真相。”
“如果梦到的都是真的,那这次我们要对付的,就是极其阴邪的东西,弄不好我们自己都得把小命搭进去。”我说。
“所以,我还没想好具体的办法,在没有想好办法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师叔捋了捋胡须说,“就算对方真的是阴邪之物,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影响我们的梦境。对我们每个人来说,无非就是连续做噩梦,对个人生命暂时还没有威胁。”
“嗯。师叔说的有道理。”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我想先趁晚上去探探东四楼的底,看看究竟晚上在东四楼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现在我们只是梦境,究竟这个梦境是不是真实发生的还不知道,只知道梦里一个男子跳入回形楼中心,真实的就是死了一个人。不过这是不是同一个人,也需要我们去查查看。”
“掌门说的也有理。只是谁去都不能令人放心。”师叔点点头说。
“去的人越少越好,我们都不是道法高深之人,只能是去的人越少越好,万一有事,也好脱身。”我继续说,“所以,我一个人去就行。你们都在家里等我消息,万一有事,你们再另做打算。”
“掌门还是谨慎行事,此事非同小可。”师叔拱手相劝。
我仔细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去找交大的肖晓峰,看看这计算机高材生,有没有什么高科技工具,我们在顶楼架个摄像头。人离开楼顶,这样总是安全的吧。”
“这办法好。”孙小波终于憋不住了,“咱们不露面,也就拉开了距离,万一有危险,也可以及时撤退。”
“嗯,听掌门的。”师叔拱手道。
“好吧,各位,今晚都各自回去休息。剩下的我来安排,手机都别关机。”我说完想起童继,扭头对他说:“童继,要不这几天你就留在迎春园,鸣山观就暂时别回去了。”
童继点头答道:“行,反正鸣山观也没有什么人了,等事情搞清楚了我再回去。”
会议结束,大家各自散去。我打电话给肖晓峰,问他有没有能远程监控的摄像头之类的东西。刚好他们最近做实验,弄了一个这玩意,等我过去跟他架到楼顶就行
事情很顺利,还想着万一没有远程摄像头,还得去电子市场买,这玩意少说也得一千大元。现在有现成的,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在晚上天黑前架好就行。
晚上我想让火车跟我一起去。孙小波虽然积极,但这丫的毛手毛脚,不太让人放心。火车比他稳多了,再说了,火车瘦,孙小波胖,万一真要逃命,这跑起来,火车绝对比孙小波快。
去火车宿舍,给他说了情况,火车同意。我俩各自准备些应用之物,就下楼坐车前往交大,与肖晓峰汇合。
两个小时后,到了交大。我给肖晓峰打了个电话,让他直接带着摄像头去东四楼,我们直接去那儿碰头。
在东四楼下等了会儿,就见,肖晓峰背着双肩包提了个线卷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出门忘了拿线卷,又跑回去了一趟。”肖晓峰不好意思的说。
“不影响。咱咋安装,都听你安排。”我说。
肖晓峰给我俩介绍道:“这样,这两天网络中心的人在楼顶检修光纤,我们等他们下班后上楼顶装,明天一早趁他们没上班再给拆喽,免得让人发现。”
“对!听你的安排。”我说。
现在下午五点半,我们在东四楼旁边的花坛上坐下,聊了一会儿。我向肖晓峰描述了我梦里的那个男子的穿着、打扮,看他知道不知道昨晚死的人是什么样子。肖晓峰也不清楚,光是知道昨晚东四有人跳楼了。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就看见网络中心的人提着网线拿着工具出了东四楼。
我们跟着肖晓峰混了进去,一口气爬到楼顶。通往楼顶平台的门锁着,火车上去摆弄了几下,没有弄开。肖晓峰从包里摸出一把钥匙,在我俩面前晃了晃。丫这准备工作做得太到位了吧,钥匙都搞到了,专业!
开门进去,我和火车从配电箱接好电线卷,拉到回形楼的一角,斜对着整个楼顶。肖晓峰在拐角安装摄像头,调好角度,掏出手机,连接到摄像头。成像还不懒,不愧是带夜视的高清摄像头。
我从包中掏出了符水、柳条,念诵开眼神咒,为摄像头开了阴眼。肖晓峰又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参数配置,说:“你俩等着我,我去楼下转转,看看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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