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未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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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是谁？你猜啊。什么？我来干什么？你猜啊。问我为啥不肯回答问题？你猜啊。
这家伙像看戏一样观看我们之间的殊死较量，毫不在意地走向对方的枪口，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故作神秘，悠闲无比的样子让我有种打他一顿的冲动。
“你们别这样看着我，而且拿枪指着别人走火了就完了，要知道火药对人类的杀伤是不分地域和种族的。”
“少装神弄鬼，在战场上身份不明的就是敌人，对于敌人我恨不得现在就一枪毙了他。”
“但你不会，不是么，李默沙……”
话音刚落，持枪的光头大汉的脸色大变，打量神秘男子的眼神从警惕变成了惊骇，连手中的枪支都意识抖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掩饰不住的震惊，光头大汉黑沙，或者说李默沙，此时的语气甚至有些颤抖。
“不仅知道，而且认识，包括站在你身边的助手。”
神秘男子将手按在自己的帽沿上，将帽子缓缓摘下。
“我是该叫你青雁，还是鹰呢？”
帽子后面掩藏着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只是他的脸颊上有着一道明显的疤痕，似乎是被锋锐的金属划伤。
他那一头半白的头发被我下意识忽略了，虽然很在意，但我还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个与众不同，充满诡异，甚至让人终身难忘的一幕。
平淡无奇的脸，丝毫看不出喜怒哀乐。
只有那一对眼睛，瞳孔仿佛滴着鲜血般的血红，不带着丝毫情绪，却让人下意识感到恐惧，甚至有种他的眼睛在散发出血光的错觉。
但此时最为吃惊的很明显不是我，我只是震惊于他那双诡异的眼睛。
而我不远处的两个人，黑沙和鹰，他们的表情已经不能用震惊这个词语形容，正经这个词语只能用来形容我这个初次见到他的可怜家伙，而黑沙和鹰，我已经可以看到他们两个手中的枪支已经开始颤抖了。
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极度精彩，甚至脚步都不稳了。
不是震惊，而是恐惧，骇然。
“忘了么？默沙，很吃惊么？”
“大大大…大哥？”
黑沙的手中的枪缓缓放下了，他的声音因为惊惧而变得有些颤抖。
“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但神秘男子并没有理会他的恐惧，他自顾自地说话，像是在解释，或者说自嘲。
“我还活着，虽然从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不会活太久。只是有些事必须让我去做，那群家伙不允许我去死，可笑我一直声称自己遵循生老病死的自然法则，结果在这之前我必须违抗死神的意志苟延残喘，我的名字本该在三年前已经写在死者名单上，现在却依旧享受着荣耀和权力。”
然后他的眼睛突然看向我，血红色的瞳孔与我对视。
“小伙子，你说是不是很不公平啊？”
“……”
面对突如其来的疑问，我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我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这些话似乎蕴含着很多的道理，只言片语间充斥着无奈与悲伤。
“不公平，嗯，确实。”
面对这个问题我觉得最好的回答就是附和他的观点，总是不论他说什么，只要赞同就一定没错。
“那么一切就简单多了，李默沙，还有青雁，关于你们的报告这几天我可是听腻了。”
“老大……我……”
李默沙的语气变得慌乱起来。
“革命，多么美好，这几天却烦得我睡不好觉。”
“我很好奇，默沙，难道说我的告诫，你都忘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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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你进步了（）　
“我当然记得，大哥，你说过进化者不应该站在人类的对立面，也决不能用进化者的力量去危害人类。”
“我说的可远不止这些。”
中年人摇了摇头，对他的回答非常不满意。
“力量，是要代价的，它的代价便是秩序，是血！可笑的e组织永远不会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他们也永远不会理解人类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生物。人类依靠道德和法律勉强维持彼此间脆弱的平衡，你们却想站出来想要打破这脆弱的维系，简直愚蠢荒谬。”
冷酷而严厉的语气，头发斑白的红眼睛男子厉声训导，痛斥眼前之人的愚蠢。
让新基因扩散的想法，简直可笑。
“大哥，你反对吗？”
似乎明白了自己做错，李默沙说话的声音小了不少。
“不，我从来不会反对任何人做任何事。”
“那么大哥，你不妨加入我们吧！”
听到大哥不反对自己的做法，李默沙和雁不由松了口气，李默沙甚至已经喜形于色。虽然刚刚被大哥痛斥了愚蠢，但两人却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满，反而内心开始盘算起要不要把大哥拉进e组织，自己当大哥手下的小弟。
“这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邀请，默沙，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么？”
神秘男子像是被突如其来的邀请逗乐了，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红色的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的两个旧相识。
“对啊，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份该死的工作，默沙，也真亏我能碰到你，看来人快要死的时候总会有一些奇遇。”
“工作，大哥你在什么组织工作啊？居然连个小弟都没有。”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默沙，你为什么来新都？”
“也是工作啊，大哥，我们两个加入了e组织，负责在华联盟发起革命，推翻邪恶政权的统治，建立一个人人可以享用新基因的社会，到了那个时候人类就会拥有无数进化者，从出生开始就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我们人类便可以理所当然地站立在生物链顶端傲视一切，所以说大哥你加入我们……”
“够了。”
从出现开始第一次，神秘男子用不耐烦的语气打断了对方的话。
他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般温和，就连看着两名e组织武装分子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这些话，我最近听太多了。”
“大哥？你怎么了？”察觉到对方的异样，李默沙连忙出声询问，“难道还有其他组织邀请大哥……”
“不，没有哪个组织邀请过我，一般都是我自己找上门去的，然后……”
“然后？”
神秘男子突然间的停顿让李默沙有些好奇，大哥找那些组织干什么？难道是也想加入他们？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加入e组织。
“然后他们都死了。”
神秘男子给出了他的回答，在讲出后半句话时他的语气已经不带任何一丝温度，他已经明白交谈没有意义了，这两个人已经在那条错误的道路上走的太深，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只能贯彻他一贯的作风，从三年前开始他便一直从事这个职业，却从来没人指责过他工作做的不好。
杀人！
执迷不悟的人太多了，所谓的告诫只是徒增烦恼。
神秘男子的眼睛里映射着血红，瞳孔里倒映着对方的脸，惊恐的脸。
他的身体动了起来，快得吓人，甚至连我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省略加速过程的，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只能看到一个飞奔的人影，然后消失在了原地，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冲到了李默沙和雁的面前。
呯！
惊恐中慌忙举起枪来的李默沙匆忙向身前开了一枪，但很明显瞄准是不可能的了，只能朝着眼前胡乱射击。但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他并没有连续射击的机会，只来得及开了一枪，握枪的手已经被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握住了。
啊呜……
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轰击在了他的胸膛上，直接将他打得身体向后倒去。
紧接着，神秘男子的膝盖轰击在了他的肚子上。
李默沙直接被打得飞了出去。
毫不停留，神秘男子直接转身冲向了已经回过身来举起手枪的雁，然后在冲到他面前的一瞬间猛地一蹲，多过他子弹的一瞬间直接由下而上一个飞踢。
那一幕我终身难忘。
鲜血，在空中飞舞，神秘男子的眼睛有人渴望着杀戮，发出璀璨的血光。
这简直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屠杀者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他了，不论是力量还是速?